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33米︰你如果比他厲害,為什麼不從心再到身的佔有我?

作者 ︰ 唐如酒

一開始就配合,以後很難反抗得起來。

再說她覺得這個男人……很容易理所當然,今天她乖乖吃飯,明天他就能說出跟他上一床也並沒有任何壞處這種話了。

薄祈並沒有怒,只是淡淡的問,「我喂你喝,你不肯喝?」

「不喝。」

碗落在桌子上的聲音,幾秒後,盛綰綰正不知道他準備做什麼,男人的手指就已經掐上了她的下頜,技巧性的用了幾分力,她就被迫張開了口妲。

溫軟的薄唇貼了上來,渡過香味濃郁的湯,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咽了下去。

嗆到了氣管,盛綰綰猛烈的咳嗽。

依然溫柔的嗓音,眉間蹙著點看她難受的心疼,「喝點水。禾」

他把水杯遞到她的手里,握著她的手握穩,再又送到她的唇邊,重復道,「喝水。」

她張口喝了兩口水,慢慢的停止了咳嗽,但漲得通紅的臉顏色還是沒有完全消退下去,再加上她最近吃住都不太好,人很明顯的瘦了一圈,手腕看上去都細了許多,長發披肩,透著迷茫的雙眼,綜合出一股少見的楚楚可憐的氣息。

她的手重重的握著杯子,臉上淨是防備,呼吸急促,警惕而緊張。

沒握杯子的手,不忘一遍一遍的狠狠的擦著唇瓣。

將她的神色全部收入眼底,男人又舀了一勺湯,音色溫柔,好像剛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這湯用慢火炖了幾個小時,就等你醒來,乖,再多喝幾口。」

溫熱的勺子踫到她的唇,盛綰綰僵持了幾秒,還是微微張開了口。

整個過程幾乎沒有任何的對話交流,男人喂她喝了一小碗湯,又喂了半碗飯,「晚上吃太多對腸胃不好,如果你不餓了的話,吃這一點夠了。」

她沒說話,或者作出別的什麼反應。

「綰綰,你還想吃嗎?」。

他叫她的名字,叫得這麼親近又自然,盛綰綰手緊了緊,微不可絕的搖了搖腦袋。

男人將手里的碗放回到桌子上,低聲問道,「是回去睡覺,還是再坐一會兒?」

「我回去睡。」

盛綰綰感知到喂她吃飯的男人起身就要抱她,「你的人砸傷了我的腦袋,但我的雙腿是健全的,我可以自己走。」

低頭注視看著她疏淡抗拒的臉,「可你眼楮看不見,會撞到腿。」

她不咸不淡,「你說你職業跟我哥一樣,指揮一個眼楮看不到的女人走正確的路回到床上對軍人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不難,只是我想抱你。」

盛綰綰的手握成拳頭,「你是不是專門弄瞎了我的眼楮就是為了抱我?」

男人在她耳畔低笑一聲,「你不覺得應該弄廢你的腿,比較符合邏輯嗎?」。

話說完還是將模索著站了起來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往里面走。

整個過程她都是無比的僵硬著,不過男人沒直接將她放到床上,而是帶去了浴室,她緊張得臉色發白,「你想干什麼?」

他低頭看她,忍不住笑,「睡覺前,你不用刷牙洗臉嗎,雖然我給你擦過身體了。」

她被放了下面,還茫然無知著,身側存在感極強的男人就已經耐心指導了,一邊說一邊擠好牙膏接好水遞到她的手里,「你前面就是盥洗盆,可以自己刷牙麼?」

盛綰綰想也不想的立即道,「可以。」

牙膏是她慣常用的牙膏,潔面的也是她一直都在用的……

她幾乎是木然的進行著睡前的洗漱,腦子里在拼命的回憶跟思考為什麼會有人這麼了解她,就算是她家的資深佣人也都不會知道得這麼清楚準確。

因為曾經出過一次她讓佣人替她去專櫃買的面膜,結果不知道那佣人是被騙了還是貪小便宜想賺差價買了假的回來讓她的臉過敏了一個禮拜,從此她就都是自己買不再經別人的手。

臥室也是……結婚三年,臥室都是保持清潔小衛生是薄錦墨每天收拾一下,佣人大概兩個禮拜徹底的清潔一次。

而且,注意這些細致的東西……她知道薄錦墨了解的時候微微有些意外,這個男人讓她覺得更深一層毛骨悚然。

薄錦墨曾經每天跟她生活在一起啊。

他是怎麼知道的?

洗漱完,她模著自己被水打的冰涼的臉,轉過身,也沒主動說什麼,就這麼站著,思考她必須要思考的問題——

他是不是要跟她睡在一起,是不是要……

這次他沒抱她,手摟著她的腰肢帶著她走,「嘗試記得臥室跟浴室的構造,我知道你不太喜歡整天讓佣人看著你,但在你一個人基本獨立之前,除了你睡覺的時候,我會讓人看著你。」

她敏銳的捕捉到這個信息,還是不冷不熱的道,「你的意思是我應該適應盲人的生活,听上去我的眼楮是好不了了。」

薄祈還是那句話,「我會給你找最好的眼科醫生,讓你適應,也只是最壞的打算。」

她躺回到床上,腦子里來來回回都只有一個念頭,如果他強迫她發生關系……

縴細的手指攥著被子,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逆流。

男人給她倒了一杯牛女乃過來,一派溫和的嗓音低聲道,「喝完牛女乃就休息,明天會有佣人照顧你的生活起居,我可能不會過來。」

她還是順從的接過牛女乃,听到這句話還是不可避免的怔了怔,下意識的反問道,「你明天不過來?」

其實她更想問的是,他今晚是不是不在這里過夜——因為听這話有這個意思。

他的笑聲顯得很愉悅,微微的震動著胸腔,「你想我過來嗎?」。

「顯然,我不想。」

盛綰綰緊繃的神經松了松,她覺得自己終于可以喘口氣,于是低頭喝著牛女乃,直到杯子空了才被站在床邊的男人抽走。

唇角上有些遺留下來的乳白乃漬,被那紅唇襯著,格外的誘一惑,男人眸色暗下去,喉結上下的滾動,沒有猶豫,他低頭扣著她的臉,吻了上去,舌尖舌忝去那點顏色。

她剛放松的神經立即又繃緊到極致,只是克制著才沒有表現出勃然大怒,「你干什麼?」

男人唇舌沒有過多的糾纏,很快就離開,只不過扣著她臉蛋的手沒有撤走,呼吸也仍然很近,極有磁性的嗓音低聲笑著,「我這一套床上用品很貴,我請的佣人每天花銷也不便宜,你要是把嘴巴上的牛女乃沾到我的床上了……」

她幾乎是差點條件反射的想反駁嘲笑,沒錢學什麼金屋藏嬌,但想想他可能馬上就要在了明天也不會過來她就忍住了,咬唇忍耐,又幾乎是完全無意識的擦著唇瓣。

不能太軟太弱,也不能太沖動太魯莽的激怒他。

這個男人披著溫柔紳士的皮也擋不住他跟強盜完全沒有任何差別的行事作風,但對她而言強行扒下這層皮也沒有任何的好處,所以她只能暫時的忍著。

「你一點不怕得罪薄錦墨?他現在不僅是整個盛世的掌權人,他跟顧南城的關系可是好得超過你的想象,你得罪他,就等于得罪了他們兩個,據我所知,顧南城一家三代都跟安城高官集團來往密切,每年不知道送多少錢給他們。」

薄祈看著她巴掌大的臉蛋,剛轉過的身重新側了回去,將要爬到另一邊的她給撈了回來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暗沉的深眸注視著她臉上所有的紋路變化,低沉磁性的嗓音沾染了沙啞,「你這麼說……是意圖用你的前夫恐嚇我,還是跟我比,你更願意落回他的手里?」

盛綰綰瑟縮著肩膀,撇過臉躲避他噴灑下來的呼吸。

男人的手撫模上她的臉頰,溫溫低低的笑著,「你從我這里走出去,不出三天你就會被他給逮回去……他說不定真的會把你給藏起來,一邊偷養著你享受你,一邊隨時準備用你控制你哥哥。」

她蹙著眉,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事?」

他低頭過來輕啄著她的臉,故意將曖昧的氣息吹拂過他的耳朵,「我比他厲害。」

「真的?」

「你懷疑?」

她眉梢往上挑,很肯定的道,「當然,我懷疑。」

薄祈看著她精致而明艷的五官,「嗯?」

他怎麼會比不上那男人呢,那男人不能給她的,他都能給她。

「他是不是打算偷養著我享受我我不知道,不過就我所知在我離開前的那段時間他沒有要「偷」養我的意思,雖然沒有公布天下,但也沒有說過我不能見人,但我覺著你是真的打算「偷」養我,」

她的雙眼雖然沒有焦距,但並不是無神,相反都是透著一層淡淡的挑釁跟輕鄙,「你既然比他厲害那就應該無所顧忌可以帶我出去見人,你既然比他厲害那就讓我挽著你的手去踩一踩那男人的氣焰,既然你比他厲害你就帶我去看我爸。」

臥室很安靜,安靜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聲。

盛綰綰沒有得到他的回應,緋紅的唇勾出更深的弧度,「騙我哄我的吧,不過你既然這麼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已經被男人騙過一次了,沒那麼容易再被騙一次。」

他不能堂堂正正的跟薄錦墨對決她不奇怪,他要是真的敢她才奇怪。

只不過,她攥著被子的手松了松,臉上重新揚起了笑,「如果你真的是軍人而且軍餃很高,那麼……如果你沒有把握佔有我又不怕我有朝一日把事情捅出去,弄死我不被薄錦墨查到不被我哥查到,最好不要踫我。」

作風問題對軍人來說很嚴重,尤其是如果已經結婚再出一軌的話,像他這種情況好像對老婆也沒什麼感情多半是門檻上的聯姻,那女方肯定也不簡單。

在她說話的整個過程中,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打斷她,只是在她說完後漫不經心的笑著,手指摩擦著她的下巴,像是在把玩。

「綰綰。」

盛綰綰有點後悔,她的確算是在恐嚇他,但她覺得適得其反也不是沒可能,所以人比之前還更緊張了幾分。

更何況她其實也只是猜測,因為他晚上不在這里過夜,白天也可能不會過來——這種模式就基本吻合有錢男人金屋藏嬌養情一婦。

他的手抵在她的肩膀上,下一秒就直接往下壓,盛綰綰整個人都被按進了柔軟的床褥中,然後男人欺身而上覆蓋了上來,重量幾乎全都落在她平坦的腰月復上。

修長有力的手指解著她的扣子,不緊不慢的速度跟他的語速維持著同一個節奏,「雖然我要你,是為了得到你佔有你愛你寵你,但我也很不喜歡你這樣揣測我。」

她看不到男人俊美又格外陰柔的臉,只能听到他磁性的聲線跟低啞的嗓音,「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好提前向你證明,我多有把握。」

腦海中繃著的神經仿佛是斷了。

盛綰綰閉上眼楮,勾唇笑出了聲。

男人的吻從她的腮幫吻到了她的耳後。

「你如果比他厲害,為什麼不從心再到身的佔有我?在我這里,腎走不到心。」——

題外話——第二更,1300,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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