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31米︰只不過我什麼都看不到,好像瞎了

作者 ︰ 唐如酒

媽的,兄弟是真的兄弟,一個比一個下作。

慕老生病住院……慕老本來就是七十左右一直算是高齡了,按照慕家跟晚安原本的計劃,是打算等晚安的事業有所起色,她就跟左曄結婚,把慕氏逐步交給左曄。

可是現在左曄有新歡了,顧南城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步步緊逼。

她名下有不少的錢,可是如果去提錢的話……她勢必會被發現。

她當初是在離開的那天晚上,在不同的ATM機上提了一大筆現金出來……不到五十萬,她也沒帶什麼很值錢的東西,因為帶在身上會加重負擔而且也容易被發現…妲…

她帶了值錢的東西出來嗎?

回到旅館,把整個行李箱都倒了出來,直到她煩躁的抓著頭發時,鮮艷的紅色戒指才慢慢的滾到了她的視線里。

永恆的眼淚禾。

—無—錯—小說

好半響,她才爬過去伸手把它撿了起來,勾了勾唇,在手上捏了捏。

她真的忘記了,她有把它帶出來。

是因為那天她戴在手指上,離開的時候也忘記取下,好歹是值錢的玩意兒,如果就這麼扔了……難保不會兜兜轉轉落到他的手里又被他順藤模瓜找到她,所以她就順手塞進行李箱的角落了。

她好像已經回憶不起來,當初看到它時喜歡的心情,戴上它時雀躍的心情了。

多少錢買的來著,應該超過……五十萬吧。

噢,是七百萬買來的。

她放在手里把玩著,眸色清涼,去掉一個零,應該可以換個七十萬?

化妝是她最擅長的事情之一,擅長就是可以把她原本漂亮的五官化得更漂亮,同樣也可以普通化,雖然達不到易容的效果,但是再戴頂符合夏天的遮陽帽遮住半邊臉,穿一身她過去二十多年都沒踫過的廉價的衣服和包。

走在路上,除非跟她很熟的人,否則不會想到她。

在黑市買手的手里換了一箱五十五萬現金,她拿了五萬出來,其他的只加了一張字條,然後直接上鎖交給了江樹。

找江樹其實也很冒險,因為如果薄錦墨在找她的話,他肯定會盯著晚安,盯著江數,以及她身邊所有的其他人。

所以她喬裝了一下,去夜店找的江樹,「你替我把這五十萬給晚安。」

「你……哪里來的這麼多錢?你把你的跑路錢都湊給晚安了?」

她輕描淡寫,「沒,我把我婚戒賣掉了,還挺值錢。」

江樹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壓低聲音吼道,「你特麼是不是瘋了?」

「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走了。」

「你麻溜的滾吧,你怎麼還在安城,你不出國你也去別的省待著行麼。」

「兵法上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我對這里熟得透透的。」

「知道知道,錢我會給你送到,趕緊消失。」

錢她送過去了,但晚安還是跟顧南城在一起。

她知道薄錦墨在找她,大規模的恨不得一寸一寸的找,她也不曾想過她這輩子還能過這麼不講究的日子,吃穿用度,都糙得超出她曾經想象的底線。

她淡淡的想,就當是嘗鮮,體驗曾經沒有過的人生。

唯二覺得遺憾跟不甘。

遺憾她不能去看爸爸,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是盛家的老佣人幾度糾結之後,才告訴她爸爸停了他一直在吃的心髒病藥,就算是為了陸笙兒,薄錦墨也會無所不用的讓他繼續服藥……吧;

還有就是不甘心讓晚安就這麼跟顧南城在一起卻無法阻止,她比任何人清楚,晚安對婚姻的慎重超過愛情。

但既然做了決定,就要承擔所有的後果,不能回頭,否則前功盡棄。

所以即便如此,也不能。

除了付房錢,買吃的填飽肚子,她這段時間花的所有的錢加起來都不夠她曾經一天的花銷,每天都過得清貧而簡單。

有時候興致來了,還會悠哉悠哉的找個公園坐一天。

盛夏很快的成為過去,初秋逐漸降臨。

她是在一個傍晚時分回去她最新搬過來的客棧前面兩個路口的巷子里被人一個悶棍照個腦袋給敲了下來後,直接暈了過去。

眼前一黑的瞬間她在想——

薄錦墨那個人渣到底是想捉她回去控制她哥哥,還是想就這麼把她給打死。

她在這座城市的邊邊角角,或者市中心游蕩式的生存了三個多月,她從那個深夜從別墅離開後就沒有篤定過她到底是能不能撐到她哥哥出獄。

也許能,也許不能,只不過是拼盡全力跟時間賭一把而已。

被他給挖出來……也無非是她賭輸了,不算意外。

不過她真的算是沒想到的是——她睜開眼楮看到的竟然不是薄錦墨。

………………

準確的說,她睜開眼楮也沒看到。

當意識回到腦海,她只覺得腦袋是陣陣的鈍痛,躺在床上的女人痛得臉都皺在了一起。

床邊有極低極低的男聲響起,「疼嗎?」。

她輕輕地啊了一聲,嘶嘶的抽氣,然後吃力的打開眼楮,並且下意識的抬手去撫模後腦勺。

手腕在半空中被截住了,「別踫。」

眼前一片漆黑,是徹徹底底不見任何光線的黑。

她呆了呆。

「是不是腦袋很疼?忍一忍,醫生說要差不多一個晚上才能消腫。」

那聲線很好听,即便壓得特別特別的低,但仍然溫柔而有磁性,還有就是……好像是來自她記憶深處的熟悉。

男人耐著性子,在她耳邊溫柔的喚道,「綰綰,你說話。」

她眼珠動了動,好半響才吭了聲,「薄錦墨呢。」

男人嗓音情緒未明,低笑著,「你想見他?」

「不想,」她的回應干脆而利落,但仍擋不住身體里透出來的虛弱,她看向聲音的來源方向,眼楮眨都沒有眨一下,冷靜的道,「只不過我什麼都看不到,好像瞎了。」

天黑了嗎?

為什麼不開燈?

這兩句話從她腦海中掠過,就過去了,因為正常人是不可能在黑暗中跟一個剛醒來的人對話的,而且……她有種感覺到了光線熱度的錯覺。

她也不是冷靜,因為她在想到她看到一片黑暗可能是因為她的眼楮時,她腦袋就成了空白,瞬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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