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604米︰你躺地板上干什麼,跟我睡有這麼讓你難以忍受?

作者 ︰ 唐如酒

但總共沉迷的時間也就那麼幾秒鐘不到,幾乎是在踫觸到她目光的瞬間就宛如一桶還有碎冰的的冷水當頭澆下。

帶著清涼的水氣的女人被壓在柔軟的床褥上,臥室的溫度是夏天室內所能維持的最舒服的溫度,她皓白的手腕幾乎貼著自己的耳朵,濕漉漉的長發將床褥的深灰色打得更深了。

她一雙眼楮睜著,就這麼直直的看著他。

除了冰涼蔓延的諷刺,什麼內容都沒有,好像被親吻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

這種神色跟目光,跟他們離婚之前有很大的不同,以前被他壓在身下時,她多半是極力的忍耐著,如今連這忍耐也似乎都不見了妲。

空蕩而無一物。

薄錦墨很快的停止了動作,並且從她身上起來,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他站在床尾,眯著眼楮低頭看逼著眼楮半響都沒有動的女人,沙啞的嗓音淡淡的道,「時間還早,你累了就睡,不累自己玩,我晚點回來。禾」

盛綰綰睜開眼楮,冷淡的出聲,「你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

「我說過你可以出門。」

「你知道我在問你什麼。」

男人沒回答她,直接離開了臥室,關門的聲音落下後,四周恢復了寂靜。

盛綰綰過了好久才從床上爬起來,躺這麼會兒她滿鼻子都是男人的味道,就像他剛才吻上來時四面八方侵入的氣息味道。

皺著眉頭,她出門下樓,招呼剛剛收拾完餐廳廚房的佣人把臥室的床上用品都換成新的。

佣人自然是沒多想什麼,連聲點頭說好。

招呼完後盛綰綰又去花園轉了轉,在草地上的秋千上蕩了蕩。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她就回去睡覺了,抱著被角在最邊上那塊睡著。

薄金墨輕手輕腳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看到這麼一幕,偌大的雙人床,一貫喜歡霸在最中間的女人像個柔軟的小動物一般撿了個最邊上的地方睡著,

大半邊身子都在外面,抱著被子弓著腰,他稍微的接觸了一點簡單基本的心理學,一眼就能看出這睡姿帶著強烈的防御性質。

不過,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隨即就拿起浴袍進浴室淋浴洗了個很快的澡。

…………

深夜,四周漆黑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手臂一伸,落下時卻是柔軟的床褥,已經沒有了溫度。

男人的眼楮如條件反射一般,驀然的睜開,人也跟著坐了起來。

他連燈都沒開,直接就下了床——??腳落在異常柔軟的東西上。

「啊……」

這一聲尖叫,比下午被水突襲淋濕了一身要慘烈得多。

薄錦墨打開燈的時候,就看到地毯上縴細的蜷縮著捂著自己月復部的女人,長發凌亂看不清楚她的臉,但那姿勢十足的說明她忍受著巨大的痛楚。

男人像面具一樣淡漠的冷靜終于在瞬間徹底的皸裂破碎,黯啞而隱著慌張的嗓音喚著她的名字,「綰綰……」

連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的動作都帶著明顯手忙腳亂的痕跡。

薄錦墨單膝跪在床沿上,手撥開散在她臉上的發絲,手指不斷的摩擦著她的臉頰,立即感受到她臉上的濕意和痛苦的表情。

心髒如同被一只手緊緊地攥住,連呼吸都困難,他的嗓音已經緊繃得不成樣子了,壓得極低,「我踩到你哪里了?很痛嗎?」。

她沒回答他,只顧著默默的流淚,手也始終按在自己的月復部上,像是痛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他看著她這個模樣,又惱怒又心疼,一時間都分不清是應該斥責她還是哄她,最後還是怒而低吼,「你躺地板上干什麼,跟我睡有這麼讓你難以忍受?」

吼完後,她也仍然是不言不語的,而且肩膀抖動得更加的厲害了。

薄錦墨低頭看著從她閉著的眼楮里不斷涌出來的眼淚,兩只手的拳頭握得更緊了,聲音卻是軟了下來,哄慰一般的低啞道,「你忍一下,我帶你去醫院。」

就在說這句話的時間里,他雙手已經環過了她的腰,下一秒就要將她抱起來。

女人卻徒然激烈的反抗起來,「不要……別踫我……」

她大力的拍掉了他的手,也不準他再踫她的腰,薄錦墨自然就以為是因為她太痛了抱一下就會痛,他很快的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啞聲道,「好,我不踫,我讓醫生馬上就過來,你忍一下。」

他下床的時候沒有開燈,因為那一刻發現她人不在床上的心情,也因為這間臥室不開燈他也熟悉得很,直到一只腳落了下去听到她尖叫的聲音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踩在她的身上了。

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尤其是他雖然人看著不胖只顯得很挺拔,但一米身高七八的男人輕不到哪里去,何況他只是不胖,但肌肉緊實健碩,也很佔分量。

他無法想象這一腳踩下去她會有多痛。

盛綰綰臉上雖然止不住的在掉眼淚,但是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偏就是這種無聲無息掉淚不吭聲的哭泣的方式最能惹男人的心疼。

臥室里安靜得連男人的呼吸都顯得很明顯,他繞到自己睡覺的那邊拿到自己的手機,手指迅速的撥了電話出去。

她听到他格外陰郁格外暴躁的聲音,「十分鐘,馬上來我家,晚一分鐘你們就考慮先吊銷誰的執照。」

說完就扔了手機,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她的眼淚已經沒有再繼續流了,只是閉著眼楮把連埋在床褥里,手也還是捂在了月復部。

十分鐘,看來人越有錢有勢,就越不講道理了,醫院到這里,就是飆車也得小半個小時。

她沒睜眼看他,但那略顯粗糲的手指撫模在她的臉頰上,也沒看到他另一只手在她月復部上方來來回回了好幾次,想要落下卻始終沒有找到著落點,最後還是覆蓋在她捂著自己的那只手上。

他的手格外的冷,冷得盛綰綰微微的震了一震。

半響,他低沉沙啞的出聲,「痛你就繼續哭,叫出來也行。」

這樣不聲不響的,根本不知道她傷的多重。

她沒說話,甚至沒動一下。

薄錦墨看著她的臉,低聲道,「對不起。」過了一會兒,他又道,「醫生很快就到了。」

安靜的夜里,只有他說話的聲音。

她一直都逼著眼楮,不知道是不想面對他,還是睡著了。

男人看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又擔心她是昏迷了過去,考慮了半分鐘後還是將她搖醒了過來,「綰綰,綰綰……」

她蹙了下眉心,聲音很低甚至虛弱,「我想睡……」

他又看了她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再出聲或者弄出什麼動靜,就由著她這麼睡過去。

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因為也不知道這邊的病患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帶了基本的檢查儀器,這種在深夜突然召喚一聲的,要麼是急性病發作,要麼就是出意外受了外傷。

醫生來了有三個,一個上前檢查,一個在一旁低聲謹慎的問道,「薄總,您太太是怎麼了?」

薄錦墨唇抿成一條直線,「是我踩了她。」

醫生,「……踩?」

轉頭看了眼躺在床上很縴細的女人,又看著眼前雖然氣場依然懾人但只穿了一件簡單的浴袍並且還是光著腳,繃著臉又明顯神色緊張的男人。

踩?

有錢人真是……會玩。

醫生靜默片刻,才保持職業性的微笑,「您……踩了她哪里?」

薄錦墨皺了下眉頭,看向側身躺著的女人,「應該是月復部,她一直捂著月復部。」

正在檢查的醫生已經檢查完畢取下听診器站了起來,「除了踩到月復部,還有什麼別的損傷嗎?」。

他只答了冷漠的兩個字,「沒有。」

听診醫生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那應該沒什麼大礙,我看您太太的心跳呼吸都很正常,成年人的體重踩上去的話應該是會很痛,不過如果只有那一下而且很快離開的話應該不至于造成很大的損傷,薄先生可以放心。」

男人顯然並不滿意,眉頭反而皺得更緊了,冷漠的陳述,「她一直在哭,我之前打算抱她她也痛得不能忍,現在也痛得只能睡著,你跟我說沒什麼事情,可以放心?」——

題外話——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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