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591米︰已經讓律師起草了離婚協議

作者 ︰ 唐如酒

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另一只手則是落在陽台的欄桿上,她說不出是什麼材質,只覺得觸手生涼,「找我什麼事。」

「找你什麼事?」手機那端的男人嗓音顯得格外的閑適,卻又莫名格外的森冷,「我不是在問麼。」

盛綰綰緩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找她就是為了問她是不是在準備出國。

眉心緊蹙,她還是回了一個冷色調的字眼,「是。」

手機貼著耳朵,也許是那男人的嗓音格外的低沉,以至于就好像是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朵在說話,低淡得閑適,甚至像是尋常的聊天,「準備去哪里?美國麼,去那里等你哥哥回來?妲」

盛綰綰站在陽台上,雖然這個高度不算很高,但是視野開闊,她能看清楚整個盛家別墅的夜景,漂亮的光線分布著,配上此時舒服的晚風,更顯得唯美。

她.+du.眼楮一動不動,聲音也沒有情緒,「你是想探討我去哪里,還是想給我建議我應該去哪里,又或者……是來警告我,你還沒有放棄對我的控制?」

他似玩味般咀嚼,又像是反問自己,「控制?禾」

盛綰綰冰涼的嗤笑,「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自己心里扭曲又變態。」

扭曲又變態麼。

同樣身在陽台坐在沙發里的男人在腦海中將這兩個詞反復的思考了兩遍,才低低的笑,「你真是了解我。」

他說的輕描淡寫,盛綰綰的神經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她沒忘記爸爸說過,這個男人要送他進監獄,輕而易舉。

她咬著唇,沒說話。

果然那端的男人又開口了,腔調極淡,「手續你可以不用瞎折騰了,就給我在安城待著,」

還沒等她發出一個音節,他就已經跟著說完了剩下的話,她在這邊甚至听到了打火機的聲音,「不然,你可以自己考慮一下,是你自己出國重要,還是你爸待不待在監獄重要。」

盛綰綰重重的閉上眼楮,壓制住自己的情緒,「薄錦墨,你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不會傷我爸爸性命的。」

男人低聲嗤笑,「怎麼,你覺得坐牢跟死是一碼事?那要監獄做什麼,犯人都拉出去斃了最方便,嗯?」

她的手死死的攥著陽台上的欄桿,「你到底為什麼不能放我一馬?!」

他平靜的回答,「因為你也沒有放過我。」

「我不放過你?好,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算是放過你?只要你肯說,我就都能做,我甚至可以今生今世都不再出現在你的視線里,這樣行嗎?」。

她是真的怕了他,更糟糕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想要什麼。

薄錦墨低頭看著手指間明明滅滅的煙頭,臥室的燈沒有開,所以陽台上也沒什麼光線,青白的煙霧散在夜色中,幾乎看不見。

他沒說話,那頭的盛綰綰也沒有說話,但是電話都沒有掛斷。

就這樣維持了又一分鐘的時間,薄錦墨才拿下放在耳邊的手機,抬起一根手指掐斷了秒鐘仍在不斷變化的通話。

四周又恢復了寂靜。

跟盛家別墅滿目的燈火通明相反,他坐在陽台上,幾乎看不到什麼燈光,只有夜幕上還掛著的,也很微弱的月光。

我甚至可以今生今世都不再出現在你的視線里。

再不出現。

他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淡淡的想,這幾天他沒見她,似乎也沒有特別的想念,如果不是在盯著是盛家的手下告訴他她好像在準備出國的手續,最近事情這麼忙碌,他甚至不會想起她。

手指彈了彈煙灰,也許真的只是習慣而已。

…………

第二天,盛柏再次被召喚,本來盛綰綰不算太擔心,但是一想起前天晚上薄錦墨給她打的電話,雖然最後他沒有說完甚至沒有表態。

盛柏讓她在車上等著,她沒辦法,只能焦慮的在車上等著,雖然他們好像沒有跟她說詳細的情況,但她也清楚這些年來爸爸肯定是有設計過違規操作的。

薄錦墨不僅手里有證據,以他現在的權勢,再加上顧南城在安城權貴圈的人脈,他想壓警局處理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一看到律師從門里出來,她立即就推開車門迎了上去,「古叔,我爸呢?」

律師撫了撫眼鏡,表情很沉重,搖了搖頭,「警方說要暫時拘留,等進一步的調查。」

她臉一白,「拘留?你上次不是說事情不嚴重嗎?」。

古律師眼神復雜的看著她,「不嚴重的意思是這次涉及的案件不算是很嚴重,即便坐實了被判刑也不會超過一年,而且以你爸爸的病情……到時候也會酌情處理,我會盡量申請保外就醫。」

盛綰綰情緒一下子就變得激動了,「坐牢?我爸爸那樣的身體怎麼能坐牢?現在被拘留……」

她的手插一進自己的長發中,喃喃的念道,「不行的,我們盛家原來風光的時候就有不少的仇家,沒落之後更是無數雙眼楮盯著所以我爸爸住院都要安排保鏢,如果待在拘留所,隨時都可能出事。」

就算他的身體能扛得住拘留所,如果里面遇到仇家,或者有仇家安排人進去呢?

早年在社會上打拼的時候就有不少的仇家,後來盛世慢慢穩定下來,從黑洗白……也不可能完全的不結仇。

本來有盛世的股份,即便如今做主的是薄錦墨,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又何況無論那個男人對她怎麼樣又怎麼步步緊逼,但他一天沒跟她緊閉,爸爸也還安然無恙的在醫院住著,旁人就只會斟酌形勢不敢輕易下手。

一旦薄錦墨出手,他就只要來這麼一下,其他他什麼都不用做,就會有人做了。

心髒病患者,想要出事太簡單了。

所以……就像她之前說的那樣,他要的,說不定就是要逼死盛家所有的人,至少……她爸爸該死,這才算是血債血償。

至于答應她的……他高興的話可以借刀殺人,他不高興的話,隨時反悔,她又能拿他怎麼樣?

事實就是她不能拿他怎麼樣,甚至她必須上門去求他。

…………

她讓展湛留在拘留所,打點里面的情況,至少在拘留所的這幾天,她不能讓爸爸出什麼事,她也一定要讓爸爸出來,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

她開車去盛世公司的路上,天色就漸漸的變了,本來還是多雲的天,一下子就下起了瓢潑的大雨,不過在夏天這種變天也很常見。

她把車停在停車場的時候,她就給他打電話。

然後在她以為他應該要接通的時刻被中斷了呼聲。

無疑,是電話那端的人終止了。

她一邊推開車門下車,一邊不死心的繼續打,但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人接通,咬唇,眼眸色顏色也跟著漸深,但手機收了起來,不再繼續撥打。

她經過前台的時候沒人敢阻止她,但到了秘書室她徑直往總裁辦公室走去時,秘書看到她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上來,「盛小姐,」

人擋在她的面前,臉上堆著笑容,「您是來找薄總的嗎?」。

「不然,這里還能找到別的人嗎?」。

「哦,是這樣的,薄總他現在在開會,而且他今天的行程很滿,所以特意叮囑我,」秘書露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除了行程表上的人,他不見任何人。」

不見任何人。

這個任何人,應該就只特指她吧?

盛綰綰後悔她沒有帶展湛過來。

看了眼擋在她面前極力維持著客套笑容的秘書,她眼楮眨都沒有眨一下,直接抬手就將她推到一邊,朝著辦公室的門走去。

秘書被她推了一把,高跟鞋歪了歪趔趄了一下,穩住身形後又趕忙跟了上來,但盛綰綰的腳步很快,已經握著門把,將門擰開了。

辦公室里依然是冷色調,一絲不苟,但沒有人。

薄錦墨不在辦公室。

她的手從門把上落下,踩著高跟鞋直接走了進去,面無表情的道,「好,他在開會,那我等他開完會,他應該不至于要開一天的會。」

秘書跟著她進來,滿臉為難,「盛小姐……」

「不然,你們叫保安轟我出去吧,反正那樣的話我也沒辦法。」

秘書又站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轉身出去了。

盛綰綰在他的辦公室里等了足足三個小時,一直打快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她才起身出門,這個時間已經差不多吃午餐了,秘書室都只剩下了之前攔她的那一個。

見她出來,主動的迎了上來,「盛小姐,您有事不如明天再來找薄總吧,他今天是真的很忙,從會議室出來就直接約了客戶吃飯。」

盛綰綰抿唇,臉看上去愈發的冷了。

「對不起啊盛小姐,我剛才一直忙著工作都忘記告訴你這件事情了。」

是忘記告訴她還是故意把她晾在這里又有什麼區別?她是薄錦墨的秘書又不是她的秘書,也沒有什麼義務來告訴她這些。

說不定現在跟她說話客氣,都只是因為人家素質好。

「你能告訴我,他跟客戶約在哪里嗎?」。

「這些是郝特助安排的,我並不知道呢。」

盛綰綰閉了閉眼,「好,謝謝。」

她一整天都在找他,但是她每次好不容易打听到他人在哪里,等她趕過去的時候,得到的答案不是他剛走,就是他並不在。

當然,電話他也不接。

一直到傍晚,她听說他晚上也約了客戶,在一家西餐廳,等她過去的時候,服務員告訴她的是,「薄先生的確有預定包廂,但他秘書已經取消了。」??她推開玻璃門,從里面走了出來。

正是飯點,身邊都是人來人往,她緩緩的蹲,抱著自己的膝蓋埋首其中,腦子里一片空白,疲倦得甚至覺得多一個念頭都累。

她在想,他到底是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

還是報復她前段時間直接拒絕了他收購股份的事情,又扇了他一個巴掌。

也是,盛綰綰,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去扇他一個巴掌。

頭頂突然像是站定了一個人,盛綰綰正抬起頭,就听到熟悉的聲音,「盛小姐,您果然在這里,」

站著的是郝特助,他正低頭看著她,笑著道,「我還擔心是不是來晚了撲空了。」

她沒回答什麼,只是慢慢的站直了身體。

「薄錦墨呢?」

郝特助仍然是那樣的笑容,「薄總吩咐我來接您,」他語氣一頓,看著她幾近漠然的臉色,大約是擔心她不答應,索性直接說,「如果您還想談您父親的事情的話。」

盛綰綰直接嘲笑道,「他明明就是要談,晾著我這麼久是看我焦急不安很爽,還是覺得這樣能逼得我慌張,他能在談判上佔上風?」

「盛小姐……」

還不等郝特助說什麼,她就已經徑直的從他身邊走過,扔下兩個冷漠的字眼,「走吧。」

「盛小姐,您不用太擔心,」郝特助跟在她的身後,心底有微微的嘆息,這些年盛大小姐對薄總如何他是看在眼里的,而那些陳年往事也實在跟她沒有關系,心頭未免有些憐惜,忍不住便道,「薄總已經跟您父親的秘書談好價格,他也讓律師起草好離婚協議……」——

題外話——第二更,四千字,八千字更新結束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最新章節 | 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全文閱讀 | 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