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番深545米︰好像時間一長,我都快忘記我們當初是為什麼結婚了

作者 ︰ 唐如酒

盛綰綰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很大的變化,只是一言不發的听著她說完。

說完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的心髒被狠狠的擰著,像是什麼東西一記重拳狠狠的砸了上來,鈍、長、遲緩,經久不消。

身後有腳步聲逐漸的靠近。

她自然認得那是誰的腳步聲。

心又是重重的一擰,她的臉恢復了冷艷,又是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去,這次里的力氣更大,更狠妲。

女人的臉都被她扇得偏過去了。

那響亮的聲音在偌大的地下停車場甚至有所回音。

「你……禾」

現在已經下班,陸陸續續的有不少人出現了。

那女人先是被扇懵了,幾秒後,揚手就要扇回去。

還沒落下,在半空中就被截住了。

是來自男=.==人的手,格外的遒勁有力,捏著她的手腕,像是要生生掐斷一半,骨頭都有種移位了的錯覺,疼得讓女人的臉生生的泛白,血色消退得很快。

同一時間,盛綰綰已經被身後男人的另一只手攬進了懷里。

「薄……薄先生。」

那女人臉色慘白而恐懼,「痛……痛,求你松手。」

然後,盛綰綰就听到了手骨錯位的聲音。

薄錦墨松了手,低頭看向懷里的女人,皺著眉頭淡淡的道,「遇到這種女人,你不直接叫保安來,跟她動什麼手,嗯?」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上上下下檢查她的身體,「有沒有受傷?」

她整個人都被男人氣息所籠罩著,抬頭看著他英俊的而此時顯得溫柔的臉,開口道,「她剛剛,差點把我撞死了。」

男人神色一頓,緊跟著更用力的將她擁入了懷中。

手臂勒得很緊,緊得盛綰綰幾乎是覺得月復部一痛,一下子呼吸困難起來。

他已經抬起了眸,看著面前被臉已經紅腫起來的女人,鏡片下的眼眸森冷荒蕪得像是寸草不生,被他盯著的人遍體身寒。

「不是,我沒有……我只是想嚇……我只是不小心才會差點撞到她,而且我也沒有撞到她……」

薄錦墨壓根不會听她的解釋,他只是冷漠的掃了一眼,就直接將懷里的女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他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打電話給慕晚安,就說你受傷了,今晚不能跟她一起吃飯,我帶你回家,」男人說到這里的時候微微的頓了頓,才低聲繼續道,「回家我做給你吃。」

盛綰綰圈著他的脖子,下意識的道,「我沒受傷,可以過去。」

晚安的約,她是不想放鴿子的。

更何況她心里亂的很,想找她理一理。

他淡淡的道,「手擦傷了,你們以後有的是一起吃飯的日子,少一次不少。」

他這麼說,盛綰綰也沒過多的跟他爭執。

她埋首在他的肩膀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環著他脖子的十指交一纏在一起,纏得很緊,關節隱隱的泛著白。

心尖上的柔軟有種難以形容的疼,像是針戳一般,又仿佛酸酸澀澀的。

「老公。」

「嗯?」

「你知道那女人是哪里冒出來的嗎?」。

他沒有猶豫就回答了她,「我讓保安把她扔進監獄,以後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才繼續淡聲道,「她應該是幾年前被你趕出安城的一個女人。」

「你知道她?」

「記得一點。」

「哦?那我為什麼趕她?」

男人的嗓音壓低了少許,染了少許的陰沉,「嗯,她當初叫了幾個混混強一奸你和慕晚安。」

盛綰綰蹙起眉心,想了起來。

那件事情當時鬧得特別大,她和晚安當初要不是恰好遇到了路過的江樹……估計真的難逃一劫。

別說事後她被趕出了安城,連著她全家都被整得在安城沒有絲毫的生存余地。

那還是……高中的事情了。

她笑了笑,嗓音有些縹緲,總體听上去還是很好奇的聲調,「你說她怎麼那麼蠢呢,明知道我是盛家大小姐,狗膽包天想教訓我就算了,竟然還選在了盛世的地盤上,為什麼呢?」

她靠在他肩膀上,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抱著她,他們靠得很近,近得好似能感受到他身上血脈跳動的節奏。

男人的下頜逐漸的繃緊了些,菲薄的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淡淡的腔調很不以為意,「看她的樣子就能猜到大概是被包一養的,可能被她的金主慣得厲害了,很容易忘記自己是誰有幾斤幾兩了,有腦子的話怎麼會淪一落到只能出賣皮肉。」

薄錦墨將她放在副駕駛上,又低頭替她綁好安全帶,一路驅車回家也是率先吩咐佣人把家里的醫藥箱拿出來,親自給她上藥。

盛綰綰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蹲在她的身前拿著藥水和面前替她擦藥的男人,視線有些恍惚的出神。

他眉眼沒有舒展開,低眸盯著她手掌擦傷的殷紅,隱約甚至能感覺到細微的心疼。

她開口,「我們結婚多久了?」

男人沒有抬頭,「三年多一點。」

「有蠻長的時間了。」

「嗯。」

「好像時間一長,我都快忘記我們當初是為什麼結婚了。」

沾藥的棉簽在她的手掌上頓了半秒鐘,然後繼續涂抹,淡淡的笑著,「不是你愛我,所以向我求婚嗎?」。

「那你當初是為什麼答應我的求婚來著?」

「你這麼說,我好像也不大記得了。」

她哼唧了一聲,「你耍賴,不是你喜歡我才娶我的嗎。」

他薄唇染著笑,淡淡的,「你是這麼記得的話,那應該就是這樣。」

擦完藥,薄錦墨起身去廚房給她做飯。

她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拿出手機給展湛發了一條短信。

…………

第二天上午十點的時候,展湛給她打電話。

「大小姐,您交待我調查林璇母女和陸小姐還有薄總的關系比較復雜,可能還需要幾天的時間,但您昨晚吩咐我查的那女人已經有結果了。」

盛綰綰正坐在辦公桌上,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旋轉著鉛筆,「說。」

「昨晚她確實被薄先生吩咐的保安直接報案關進監獄了,但昨晚深夜就有人前去保釋,而且她現在就在去機場的路上,沒猜錯的話,保釋她的那個男人是準備將她送出國。」

盛綰綰也絲毫沒有意外,「保釋她的男人是誰。」

「康詠康總,是盛世一個股東,他包一養那個女人有小半年了,在她身上花了不少的錢,應該是很喜歡她。」

「去機場了是麼,你去把人給我截回來,直接綁了,先關上一兩天,讓她嘗嘗沒有希望的滋味,我再過去,林璇跟她母親的身份,你盡快查出來。」

「好的,大小姐。」

掛了電話,她低頭,手指輕輕的捏著無名指上璀璨的紅寶石。

到底為什麼呢,就就算想跟陸笙兒在一起,那就跟她離婚跟她在一起,難道非要踐踏著她的愛情和爸爸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才算是情深意切嗎?

她不明白。

又或者是……報復她和爸爸拆散了他們?

…………

第二天下午,在薄錦墨搬出盛家和搬到現在的別墅之間住的公寓。

這件事情盛綰綰跟晚安提了,最後她非跟著她過來,于是兩人一起來了。

昨晚的女人叫黎糯。

現在人躺在地板上,手腳都被繩子捆著,眼楮被布條蒙著,嘴巴上貼著黑色的膠布,狼狽而有氣無力,一听到有人的聲音便掙扎著坐了起來,發出細細的嗚咽的聲音。

展湛立在一側,「大小姐。」

盛綰綰瞥了一眼,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把她眼楮和嘴巴都打開。」

展湛蹲身下去,動作利落的將她的布條和膠布都扯了。

黎糯第一反應就是直接尖聲喊救命。

「你現在要是吵的話,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割了?」

黎糯臉色慘白,一雙眼楮更是驚懼的看著她,「盛綰綰,你想干什麼?你這是綁架,是犯法的!」

晚安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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