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坑深132米我是盛先生派來保護您的,他在樓上等您(6000)

作者 ︰ 唐如酒

他的有些事情她不知道,大抵是不想讓她知道。

晚上吃完晚飯如果沒有電影的事情要忙,晚安照例在書房看電影看書,一般十點鐘他會準時進來抱她回臥室。

沒錯,就是抱,因為她看書和看電影的時候特別喜歡整個人窩在大大的椅子里,連著一雙腿都縮著。

顧公子說他每次過來叫她的時候,都覺得是一只貓縮在那里,所以順手就拎起來抱回去了。

晚安趴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的側顏出神,偶爾會不滿的抱怨,「你這人真是討厭,我的電影都沒看完,你不能讓我看完嗎?」。

霸道得跟暴君似的,上來就直接合上她的筆記本墮。

男人低頭瞥她一眼,淡淡的道,「不能,我要睡覺了。」

「我在書房看電影也會打擾你睡覺?」什麼不可理喻的邏輯?

「嗯,會,」他淡淡懶懶的開腔,「你沒躺我身邊就很打擾我。」

晚安,「……」

他抱著她放到床上,順勢跌下來的時候身軀一定會跟著覆蓋下來,即便不要了她也會把她壓在床褥中親吻好一會兒。

…………

晚安中午的時候和唐初一塊兒吃飯,順便叫上了喬染,一來看她安安靜靜獨來獨往,二來也方便大導演和喬染交流。

點了幾個菜,唐初照例飯前喝了兩杯小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先聊著,眼神睨了一眼安靜吃飯的喬染,挑了挑眉問道,「听說你老公家很顯赫?」

喬染素來低調,除了晚安整個GK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微微一僵,勉強的笑了笑,「還不錯吧,具體的我也不了解。」

哪有不了解自己老公家的女人,無疑是不願意說而已,唐初自然也不會逼問,掀起眼皮看了女孩蒼白得有些透明的臉,好奇的問道,「小姑娘,你那腿是怎麼回事?」

晚安在喝水,聞言恨不得一腳踹上去。

喬染不說,但是晚安多少能感覺到她的腿和……她胸上的疤是她心底的坎。

她還太年輕,年輕得很難坦然自若的面對和接受這樣的缺陷。

「幾年前……」她動了動唇,慢慢的笑,「發生了一起意外,不小心變成這樣了,不過還好,瘸了總比截肢來得好,至少我還能用它走路。」

說完,低著腦袋喝果汁。

唐初和晚安相視一眼。

準確的說是晚安瞪了他一眼,後者聳聳肩膀,他就是好奇嘛,況且在這個圈子里混,遲早會接觸到各種各樣行行色色的人,她這腿也遲早會成為關注的熱點。

喬染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以他這十幾二十年來看人的眼光,她不大可能會一直默默無聞的做一只軟軟的小包子。

晚安說她已經結婚兩三年了,他怎麼看都還像個姑娘。

有時候,姑娘和女人有種說不出來的差距。

唐初繼續慢悠悠的倒了一杯酒,像是忽然響起什麼一般,「對了小祖宗,」把玩著小酒杯,睨著她,「我听說陸笙兒最近連著兩支廣告被取消了,陸小姐是不是跟你男人鬧翻了?」

晚安先是一怔,隨即淡淡的道,「是嗎?我不知道啊,可能是陸小姐通告太多了,推掉一兩支廣告沒什麼稀奇的。」

唐初意有所指,「她好像有一兩個禮拜沒有露面了,之前排好的通告,廣告也全都被經濟人推了,薄先生光是付違約金就燒了不少錢了。」

「她出道以來都沒有出過這種事情。」

陸笙兒在業界的口碑是沒說話的,不耍大牌不遲到,敬業又好脾氣,基本所有的導演和傳媒圈的人都喜歡和她合作。

唯一讓人不滿的就是她身後的背景太雄厚,讓人沒有下手潛她的機會。

晚安想起顧南城最近這段時間的若即若離的反常,淡淡的笑,「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身體不舒服之類的吧。」

她並不大關注陸笙兒的消息,尤其是這段時間忙著電影準備開拍的事情。

唐初敲了敲桌面,語調似嚴肅似調侃,「她推掉的兩支廣告一支給了夏嬈一支給了楚可,晚安,這兩個女人你小心點。」

「怎麼了?」

「夏嬈就不說了,她好歹算是有點身價有點實力的,」唐初輕輕一哼,「陸笙兒接的廣告,跟楚可這種二線半紅不紫的小明星是一個檔次的麼,還不是你們家顧總親自點的名,財大氣粗也不怕虧本。」

晚安抿抿唇,「反正她倆都是你新電影里的角兒,多拍兩只廣告,再增加點曝光度,未拍先熱反正不是什麼壞事。」

唐初看她一眼,搖了搖頭。

晚上六點,晚安在她的臨時辦公室接到顧南城的電話,那端是男人尋常而自然的聲音,「我今晚有場重要的合作案要談,不能陪你回家,已經吩咐陳叔來接你了,自己乖乖回去吃晚餐早點休息。」

「哦,」她收拾東西的動作停了下來,隨口一般的問道,「你今晚

不會回南沉別墅睡了是嗎?」。

他的嗓音很低沉,「嗯,今晚不回家睡。」

「好,我知道了,」晚安沒多說什麼多問什麼,溫婉而慵懶的回答,「我收拾好就自己回去了。」

「我不在家,不要亂跑。」

顧南城不回去,她又不想一個人面對偌大的別墅干巴巴的吃飯,索性決定去慕家別墅跟爺爺一起吃,于是模出手機給白叔打了個電話。

…………

晚上七點,GK大部分的員工都下班了,只有少數幾個還在加班的。

夏嬈換了一身光鮮亮麗而性感的衣裙出現在總裁辦公室,一進去就蹬著高跟鞋款款而行,「顧大公子,我可是推了昨晚好不容易才泡到的意大利帥哥來赴你的約,可以走了嗎?怪餓的。」

她特意穿了那天纏著他陪她逛街時買的裙子,露出大片姣好的肌膚和蝴蝶骨。

顧南城在她說話的半分鐘里已經合上了筆記本,「嗯。」

地下停車場,夏嬈仰頭瞧著很紳士的替她拉開車門的男人,「不是吧,我是你的女伴欸,你讓我坐後頭兒?聊天都不方便啊。」

男人的身形頎長清貴,不溫不火的淡笑,「我開車喜歡安靜。」

車門已經拉開,夏嬈冷聲哼了哼,下巴微微的抬起,「做男人做成你這樣,也真是無趣,難怪你會喜歡慕晚安那樣無趣的女人,還真的是配成一對了。」

知道他的主意旁人無法左右,夏嬈脾氣很大的上了車。

一分鐘後,回到駕駛座上的男人從容的發動引擎,車子才轉了一個彎,一陣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顧南城抬眸瞟了眼後視鏡,軍綠色的牧馬人直直的朝著他車子的方向躥了過來。

眼底一冷,毫不猶豫的打了方向盤,速度極快的轉了方向,然後一腳踩下剎車。

車子戛然而止的停住。

顧南城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眸沒有絲毫的波動,淡淡漠然的道,「我的時間很值錢,如果你搞不定郁少司,那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的話落下,那一身氣息冷峻逼人的男人已經下車了,有稜有角五官深邃立體的臉面無表情,手指拎著車鑰匙,長腿邁著均勻的步子走過來。

夏嬈靠在背椅上,不在意的道,「你是飆車玩不過他嗎?既然你今晚需要我,那就帶我走啊。」

顧南城熄了火,波瀾不驚的開口,「沒空也沒心情,你的魅力值不夠。」

為女人飆車這種事情他也干過,不說郁少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玩一把肯定會耽誤今晚的合作案。

既不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是想要得到的女人,玩起來也興致缺缺,沒什麼意思。

他皺著眉頭,淡淡然的看那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衣黑褲拉開他的車門把夏嬈從車上毫不留情拽下去的男人,

模出前邊的手機給章秘書發了一條短信。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也很大,夏嬈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擰斷了,當即就忍不住發了脾氣,「你是不是有病的?」

郁少司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抬腳一言不發的走到的駕駛座的車窗邊,還帶著月牙色的傷疤蔓延了整根無名指,他扣了扣車窗。

顧南城搖下車窗,側首同樣淡淡的看了過去,「郁二少。」

郁少司的表情沒有變化,冷漠無瀾,「顧總,抱歉,你今天不能帶走她了。」

「無妨,」顧南城簡單低沉的道,「不過我今天需要一個伴兒,像夏小姐這樣放得開的就好。」

郁少司淡淡的回,「楚可楚小姐專門給我打電話,想必應該很願意,顧總既然只是需要肯出場的女明星,可以考慮,不滿意的話,你把地址給我,我會送一個符合要求和條件的過去。」

他既是年輕而赫赫有名的大導演,圈內更是津津樂道他身後有更神秘和顯赫的身份,手里必然和無數的女明星資源,能夠高攀上顧南城這樣的男人,更是有的是蒼蠅願意飛過來。

夏嬈這樣的雖然不算多,但要找也是有的。

顧南城的薄唇挑出淡淡淺淺的笑意,並不說話。

郁少司淡淡漠漠的道,眼神冷靜而平淡,「今天欠顧總一個人情,我記下了。」

引擎的發動聲響起,顧南城抬手優雅的搖上車窗,「既然如此,那我很期待以後跟郁二少能有合作的機會。」

賓利慕尚重新發動,夏嬈看著離開的車輛,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月兌下高跟鞋直接砸在那男人的腦門上。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她丟下了。

郁少司看了她一眼,英俊深刻的臉仍然是面無表情,「夏嬈,顧南城那樣的男人看不上你這樣的女人,不管是愛是娶都輪不到你,既然這兩樣輪不到你,你也成不了能破他的例爬到他床上去的女人。」

夏嬈收回視線,冷冷的一聲哼笑,「他是什麼樣的男人,我又是什麼樣的女人?」

郁少司惜字如金,懶得跟她說過多的無謂的解釋,「上車,回去。」

夏嬈站著沒有動,為了陪顧南城參加今天的應酬,她化了一臉精致而濃墨重彩的妝。

她雙手環胸站在那里,看著冷眼走過來的男人,笑得一臉的暢快,「郁少司,你覺得這有意思嗎?還是你覺得你已經害死了你哥,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逼得我陪他去死呢?」

男人英俊清雋冷漠一張臉立時的變了一個抬眸的表情讓他整張臉剎那間變得陰鷙異常,可怖的宛如是一個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

他開口叫她的名字,陰測至骨,「夏嬈,我說過讓你不要提他。」

「嘖,你看看,我一提起你哥你就要發瘋,」夏嬈作勢掩唇,銀鈴般的笑著,「你不在意我跟各種各樣的男人來來往往,好像只要我在就好了,我知道的,只要我在,不管是在你的身邊還是在很多的男人身邊,你都會覺得我仍然跟你一樣,你是一個不被自己的爸媽的相信的兒子,背負著害死哥哥的罪名,孤獨至死。」

「我放蕩,你嗑藥,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不過是因為我恰好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你就拉著我陪你在地獄待著,」

夏嬈嫵媚美麗的臉上蔓延著的是肆意的冷漠,「怎麼辦呢?我比你爸媽更惡心你。」

她看著臉色一萬年不變的男人神情逐漸的皸裂,嘲弄的笑。

終于觸到痛處了。

郁少司走了過來,手指捏上她的下巴,幾乎要生生的捏碎,「夏嬈,」他的嗓子粗啞的厲害,面上卻是如不透光的深海般的笑,「跟我一起,你還有個伴。」

她吃吃的笑,「我寧願醉生夢死永遠不醒來不談情不談愛,你早就是個怪物了,何必非要拉著我跟你一起腐爛,」

慢慢的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跟前,「你憑什麼愛我呢?你跟我一樣不配擁有愛情。」

夏嬈的手指卷著自己的頭發,「還是那句話,你肯接受我們就像從前那樣,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哪天年紀大了我們能將就著湊合過,反正——我們兩家的長輩都是這樣希望的。」

「夏嬈,」他撤去自己的手,面上無波無瀾的笑,「你真的篤定了,我非你不可?」女人歪著腦袋肆意的笑,「你哥哥死的時候你就不懂愛和被愛這一個字一個詞怎麼寫了,你那麼孤獨,沒有我陪你一起腐爛墮—落,你還想遇到一個天使把你拉上這道深淵嗎?呵,郁少司,下輩子吧。」

那妖冶放肆的笑意里,若隱若現的暗含著沉沉浮浮的冷漠和恨意。

…………

晚安跟爺爺一起吃了晚餐,下了一盤棋正準備洗澡看會兒書就睡覺,正在拿衣服的時候接到夏嬈的電話。

「夏小姐,」因為有合作的關系,所以晚安對她算是很客氣,笑容語氣皆是溫婉「有什麼事嗎?」。

「有啊,」夏嬈在手機的那端嬌嬈的笑著,「看在慕導盡心盡力的工作的份兒上,我決定賣個消息給慕導。」

晚安拉開窗簾淡淡的笑,「賣給我?夏小姐想要什麼樣的報酬呢?」

「很簡單,麻煩顧太太替我收拾楚可那個賤人,反正她也算是我們共同的情敵了,」夏嬈笑著,「今天晚上呢,顧總帶著楚可去了一個很有名又沒什麼正常人知道的俱樂部。」

晚安平靜的問道,「是嗎?什麼俱樂部?」

「就是——」夏嬈漫不經心而笑盈盈的道,「就是一些會開性愛part的地方啊,具體的其他的活動我就不說得太明白了,不過顧太太你應該多少知道一點吧,顧公子在美國待的時間可比國內待的時間長了太多,觀念開放一點很正常的啊。」

晚安垂著眸,挺她說話沒有出聲。

「你不相信我?」

「听著挺像挑撥離間的。」

「嘖嘖,」夏嬈在那端道,「要不是那個賤人在我背後耍心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麼?顧太太,你可是最正統的生在豪門長在豪門嫁給豪門的名媛千金過度到豪門貴太太,對付這種不上台面的小婊砸應該有的是手段吧?」

看得最多,也最懂得怎麼維護自己的利益,地位。

晚安沒有在她面前表態,只是道,「好,我知道了,」除去沉默的時間過長,她幾乎沒有情緒的明顯,「謝謝夏小姐把消息賣給我。」

掛了電話,耳邊又恢復了一片安靜。

晚安握著手機坐到床上,曲起膝蓋抱著自己,下巴靠在膝蓋上,看著地板出神。

所有的心情一下就被破壞了。

手上的短信提示音突然響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去看。

來自陌生的號碼,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她的瞳眸驀然的擴大,心髒也跟著猛然的跳動,想也不想的下了床。

一個小時後。

她從出租車上下來,來到眼前看上去不奇特甚至是普通的所謂俱樂部門前。

出門前給唐初打了電話咨詢,甚至

還拿到了一張會員卡。

像這種特殊嗜好群體聚集的地方,沒有會員卡連門都找不到在哪里。

大概是出現在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有錢人,所以外邊兒雖然普通但是里面裝潢得富麗堂皇,喜歡嗨的可以在大廳,身份隱蔽的也有隱蔽的包廂。

晚安在唐初幾番的叮囑下換了衣服,換了妝,最大限度的隱藏自己的外形。

她到的時候是九十點,正好開始嗨起來。

興許是為了配合氣氛,音樂和燈光都閃得厲害,時不時有擁抱親吻的人從她的身邊擦過,各種香水味混合的氣味讓她難受得要窒息。

晚安低著腦袋有些不知所措,看著明明暗暗在肆無忌憚的一幕幕,忍住作嘔和想要落荒而逃的沖動。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臂,晚安嚇得幾乎彈跳起來轉過頭就去看那個拉她的人。

對方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職業範的西裝,「慕小姐嗎?」。

晚安謹慎而警惕的打量著對方,「你是誰?」

對方壓低著聲音,微微的笑,「我是盛先生派來接您的,盛先生在樓上的包廂等您,您跟我來就是了。」

也許是身在這種地方,晚安格外的不安,「你是西爵的手下?」她有些困惑的問道,「為什麼……要我來這種地方?」

西爵那樣冷清冷情的人,不應該知道這樣的地方,更不會……讓她來這邊踫面。

對方彬彬有禮的微笑,語氣從容沒有任何破綻,「這個的話,慕小姐,畢竟您是有婦之夫,而盛先生也有妻子,雖然說清者自清,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避嫌的好,這個俱樂部雖然環境是差了點兒,但是勝在保密性一流,還是說……慕小姐不相信盛先生?」

——6000字更新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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