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總裁的頭號新妻 坑深121米︰不過陸小姐似乎還沒有我了解她的男人

作者 ︰ 唐如酒

他真的是……

晚安抱著手里的東西往後退了兩步,避免他可以伸手過來搶走,不敢看他的眼楮,有些磕絆的道,「沒有……我哪有那麼猥瑣。」

調整著呼吸,晚安咬唇道,「不晚了,我們回去洗澡睡覺吧,我已近收拾好床鋪了。」

男人作勢抬手看了眼腕表,仍是似笑非笑,「不晚,才九點。」

「可……可是我有點累,想回去睡覺休息了。墮」

顧南城不緊不慢,可是眸光鎖著她讓她無處可躲,嗓音低醇,「你比我起得早,也不需要上班,去超市買菜是我選的,回來下廚也是我,顧太太,該喊累的是我才對。」

晚安很快的接話,「你是應該累了,那我們回去歇息吧。植」

男人回了她輕描淡寫的三個字,「我不累,顧太太。」

晚安有些無奈+.++,縴細俏白的手指捏著她的畫冊,他擺明要追問到底,她很頭疼。

低頭看了眼自己抱著的粉紅色相冊,「這些是我以前畫的……」她抿唇,重新抬頭看著她,靜靜的無奈的淺笑,「我不想讓你看見……好不好?」

顧南城從身上抽了根煙出來,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吸了一口,才繼續淡淡的笑,「粉紅色的少女時代,無非就是男人,」深不可測的黑眸盯著她黑白分明卻有著閃躲的眼,唇畔勾著的笑意愈發的深,「左曄是你唯一公開的男朋友,他已經是過去了,我不介意,顧太太,你這麼偷偷模模的心虛著,我會以為你還有過什麼見不得人的男人。」

是畫冊,又不是日記。

除了男人,還能畫什麼不能讓人看得呢?

他支起了身子,指間夾著那根燃著的香煙,抬起腳慢慢的朝她靠近。

晚安看他靠近,就不自覺的往後退著,緋色的唇張合著,「顧南城,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我的畫冊我有權利不給你看……你別再靠近我了……」

往後退的結果就是,退無可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他逼到了書架上,無處可逃,只能死死的抱著手里的東西。

顧南城低頭,英俊滲透著涼薄冷峻的氣息壓過來,屬于男人的氣息籠罩在她的周邊,手臂撐在她的腰側,將她困在懷中,「嗯,你是有權力不給我看。」

他平淡的笑著,「可是怎麼辦呢,顧太太,我對你畫冊里的男人很好奇。」

每說一個字,他就要低頭靠近她一分,氣息噴薄讓空氣沾染上了他的氣息,低低的嗓音沙啞的陳述,「看不到,我今晚會睡不著。」

晚安不明白,為什麼他非要追究到底。

即便是她以前的男人,那也是以前了。

她仰著臉,面頰都被燻染得有些紅,晚安低聲道,「如果是你以前的女人,只要跟現在無關,我絕不會追問。」

「呵,」他盯著她的臉蛋,涼涼徐徐的出聲,「上午是誰因為高芷給我哼了?」

晚安,「……」她鼓了鼓腮幫,「那是因為你們踫面了……而且她還叫得很親熱。」

南城,南城。

她都沒有這麼叫過。

男人的手指刮過她的臉頰,薄繭帶著粗糙的感覺,眼神暗得厲害,「所以,你跟他不會再踫面了是麼?」

晚安覺得他的語氣里有別的內容,但是沒有多想,只是對上他的眼楮輕輕的道,「我知道我已經嫁給你了,所以不會有任何不應該有的想法。」

一句話猝不及防的從男人的薄唇中溢出,「那個送你別墅的男人?」

晚安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

瞳眸擴大了一點,然後想也不想的搖著腦袋。

顧南城自然看得出來她下意識的動作是真實的。

看她緊緊護著那畫冊的動作,心頭終于克制不住的涌出無數的惱怒,扣上她的臉蛋不讓她動彈,然後低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凶,似乎是真的動了脾氣,男人味的氣息很濃重。

晚安經不住他的力道,手里的畫冊撲的一聲掉到了地板上,她慌慌張張的想去撿,但是顧南城怎麼會允許,騰出一只手就將她的手舉高到頭頂,然後更加凶猛的吻她的唇舌。

他在有些事情的作風上,真的半點半點不溫柔。

尤其是脾氣上來的時候,像是要吃了她。

晚安被吻著吻著,最後也就沒有再動了,乖巧溫順的任由他吻,甚至慢慢的回應他,察覺到她的迎合,男人吻得更加的深和繾綣了,但一開始的戾氣慢慢消失了。

手臂被慢慢的松開,可是她整個人都軟了下去,粉女敕的臉頰更是嫣紅不已,最後慢慢的圈上他的脖子穩著自己的身形。

等放開的時候,她的氣息有些急有些亂。

晚安背脊被抵在書架上,踮起腳尖將兩人的身高距離拉近了一點,紅著巴掌大的鵝蛋臉,軟著嗓子道,「你想看……我以後會告訴你的。」

她主動的抱著他,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低低的笑,「顧公子……有人說過你是醋壇比女人還喜歡醋嗎?」。

頭頂響起男人面無表情的聲音,「是嗎?」。

晚安不敢再惹她,卻忍不住嗔怒道,「你佔有欲真的是……一點都不講道,」她悶悶的咕噥,「以後等你捉到什麼蛛絲馬跡再跟我發脾氣行嗎?」。

顧南城再度挑眉,語氣卻是有幾分冷,「你還想讓我捉到什麼蛛絲馬跡?」

她在他的懷里抬頭,看著他臉色不怎麼好的臉,「不會的,行嗎?」。再次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親,笑眯眯的道,「別再擺臉色了,我怕怕的。」

男人伸手抱住她,還是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臀,「小矮子。」

晚安這才俯身揀起那本粉色的畫冊,重新塞進原本放著的地方,然後才蹙眉對他的嫌棄表示不滿,「你才是高子呢,長那麼高親都不好親。」

一句話就溶解了他臉上最後那層薄薄的冰,當即扳過她的肩膀再度吻了下去,低啞模糊的嗓音灌進她的耳朵,「親不到嗎?那就親個夠好了。」

親到最後分不開,顧南城抱著她回到臥室。

幸好爺爺和白叔都睡在一樓晚安便隨他去了。

顧南城早就做晚餐的時候就讓秘書送了一套衣服過來,晚安已經一件件的疊好放在床上了。

被他困在床上親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晚安好不容易逮著機會讓他去洗澡,手抵著他的胸膛,水媚的眸滿滿都是認真的警告,「我不管你怎麼樣,今晚歇息,只睡覺什麼都不準做……否則,否則……」

否則了好幾下,她都沒否則出個什麼所以然。

顧南城挑眉等了半響也就等來了一串省略號,低笑著的扔下一句明晚補償我,就听話的從她的身上下去了。

晚安看著他的動作,竟然隱隱生出了一股失落的情緒。

她彎唇,把臉蛋埋進枕頭里。

浴室里很快的響起淋浴中花灑里的水落下的淅淅瀝瀝的聲音。

晚安坐了一會兒,也從櫃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準備等他出來就去洗澡,正要將他放在床上的風衣掛起來,里面傳來一聲短信的提示音。

她拿出來準備等他洗完澡出來讓他看,卻在拿到手里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鎖屏上顯示的一句話。

南城,你有幫我查她的消息嗎?錦墨最近一個月購置了很多房產,你查查他名下的房子。

笙兒兩個字,倒毫不意外。

她握緊了手機,忽然響起下午江樹過來找她,晚安,綰綰跟你聯系過嗎?

心口一陣窒息壓來,像是一塊重石壓在她的心上了。

顧安城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她坐在床邊,眼楮看著地面一副出神的模樣。

就像今天下去坐在醫院走廊外的長椅上,帶著他觸模不到的恍惚,仿佛很遠。

他走到她的跟前,晚安便看到他長長的腿,沒有抬頭,伸手把手里的手機遞給他,「陸小姐給你發的短信,」

他沒有接,晚安頓了頓,補充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看的,只是拿出來的時候她剛好發過來,沒有解鎖也能看到。」

顧南城看著她落下了陰影的臉,接過手機。

解開鎖看了眼短信的內容,表情沒有什麼很大的變化,淡淡的問道,「不高興我跟她聯系,還是不高興牽扯到盛綰綰的事情。」

「你應該問,我是不是不高興你幫她查我朋友,」晚安同樣淡淡的笑,這才抬起了頭,緋色的唇勾出點笑,星星點點的,「不過陸小姐這條短信讓我覺得,她似乎還沒有我了解她的男人。」

顧南城沒有開腔,依然只是溫淡的看著她。

「連我都知道,以薄先生的老謀深算,如果他真的捉著綰綰,或者說……」,語氣微微一頓,嘲弄淡漠的道,「養著她,他一定不會選自己名下的房子,畢竟還有你在,要查出來太容易了。」

顧南城眯起了眸,眼底暗流涌動,她沒有看他,他從上方看著她或明或暗的臉龐,他淡淡的開腔,「那麼,以你對他的了解,他會養著盛綰綰麼?」

有好幾秒鐘的緘默。

末了,她仰起頭笑了,「很難說啊,」有些輕飄飄的道,「畢竟他們做過夫妻,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她對他更好,綰綰雖然性子脾氣沒那麼和諧,但是可比陸小姐會疼人。」

離薄錦墨和盛綰綰感情最近的那個人,從來不是陸笙兒,也不是顧南城。

薄錦墨那樣沉默冷傲的男人是絕口不會跟任何人談論他的感情。

但是綰綰不一樣,她會跟她說他們怎麼樣怎麼樣,傷心了難過了吵架了開心了,她向來是知道得最清楚的那一個。

晚安伸出手,捏住顧南城的浴袍,仰頭看著他輕輕的道,「我想知道,如果你查出來綰綰的行蹤了……準備把她怎麼辦呢?」

顧南城沒有說話,空氣里

淌著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和濕氣。

「陸小姐她不至于……至她與死地吧?」晚安笑了笑,「情敵而已,尤其是她們還流著一半相同的血液,沒必要弄到這個地步吧?」

男人的手掌模著她的發,淡淡的問,「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很簡單啊,我知道陸小姐現在有點害怕綰綰出現,她不希望綰綰在出現在她和薄錦墨的生活里,我很理解,那你就幫她找綰綰,也順便幫幫我,找到以後我會送她離開,永遠不出現。」

她低低軟軟的笑著,「你盼著陸小姐幸福,我也盼著綰綰能平安,這樣……各需所需,是最好的結局,不是嗎?」。

「你確定,他們兄妹會永遠消失嗎?」。

他的語調帶著點涼薄,不明顯,但晚安還是感覺到了。

晚安怔了怔,慢慢的反應過來,然後慢慢的道,「薄錦墨……或者說你們擔心西爵回來報復麼,」女人清淨的五官很恬淡,「好吧,如果有一天你們非要開戰,商場上的事情我不懂,男人間的戰爭我也差不了手,不過我也覺得,既然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就沒必要扯到女人,比如——試圖用綰綰控制西爵,這樣就顯得很禽獸了,是不是?」

——4000字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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