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驕妃 194 賞花宴不順

作者 ︰ 素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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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瑤以為晚晚給她做嫁衣,其實好像是她在給晚晚做嫁衣啊,嘻嘻。

------題外話------

目前來看,還達成的不錯呢。

那樣,她豈不是又要多一樁麻煩了?所以,今日攪合王府的賞花宴,且讓眾人都看清楚秦御是真寵妾寵的不像話,才是雲瑤郡主的目標。

她雖然現在還沒退親,但是也絕不允許旁的貴女搶佔了先機,被禮親王妃看中,率先成了秦御的未婚妻。

不得禮親王妃的喜,秦御便是再寵顧卿晚又有什麼用?早晚都是紅顏薄命,埋骨深宅的下場。

她便不信,禮親王妃準備賞花會這麼久,期待了這麼久。因顧卿晚的緣故∼,讓賞花會無疾而終,最後不歡而散,禮親王妃還能一如既往的喜歡顧卿晚。

雲瑤郡主站在人群後瞧著笑容微淡的禮親王妃,她抿唇笑了笑。實在不明白,禮親王妃怎麼會挑選了徐國公府這兩個姑娘給秦御相看,拾人牙慧的事兒,也敢拿出來博眼球,實在是蠢貨。

姑娘們頓時就都笑了起來,紛紛表示不會,那幾個方才起哄的姑娘也被各自母親嗔罵了兩句,氣氛才重新好了一些,只是到底還是尷尬的,以至于徐玉雪擺的死棋也沒有引起姑娘們的注意,都沒人上前去破,生怕再惹出什麼是非來。

事情這樣子,越是遮掩才越是尷尬,還是禮親王妃笑了起來,饒有興致的道︰「哦?居然還有這等事兒啊,這麼有趣,我竟從來都不曾听說過。陳嬤嬤,你去雪景院問問卿晚,看看這事兒是不是真的,也好給這些好奇的姑娘們一個答案,免得她們可要在心里嘀咕我待客不周,下次不來陪我解悶了。」

氣氛頓時尷尬到了極點,徐國公夫人蕭氏臉色也分外難看。

那樣她會成為天大的笑話的,可若是不承認,一會子萬一王妃真派人去問顧卿晚,顧卿晚承認了呢,到時候她就是拾人牙慧,而且還當眾撒謊,會更加不堪……

可這種情況下,難道要她承認,來應征正妃,卻先跟著人家姨娘學本事?天下有比這更好笑的事情嗎?

徐玉冰怎麼也沒想到眨眼間事情就成了這個樣子,一時間臉上忽紅忽白,僵立著,有些不知道這種情況該如何應對。事實上,她這雙手同時寫字的本事還真是從顧卿晚那里學來的。

「豈止呢,這個顧姨娘啊,可還是徐姑娘的表姐呢。徐姐姐,這事兒是真的嗎?你這雙手寫字的本事是不是就是跟著那位顧姨娘學的啊?」白二姑娘接過話,卻問的是臉色難看的徐玉冰。

又有姑娘接口道,然後大家好似都被提起了興趣,有人竟大聲提問道︰「對了,那顧姑娘不就是如今王府的顧姨娘嗎,是不是真有其事兒,王妃讓人過去問問她本人不就都知道了嘛。」

「對,對,我還听說那孤本是前朝名儒周傳鑫的《白鷺記》呢,就是不知道此事是真是假。」

她言罷,便有另一個姑娘拍手道︰「對,對,我也听說過此事。事後,顧大人還打趣顧姑娘,說你既然記下來了,慢慢謄寫便好,這左手右手一起的寫的字恁是難看了些。顧姑娘卻解釋說,這樣強記下來的東西最是不牢靠,不當即趕緊寫下來,眨眼間就會忘記的,所以才兩手一起默寫,這樣更快一些。後來,顧姑娘念,顧大人重新將孤本謄寫好,此事不知怎麼就流傳了出來,都說顧家祖孫愛書如命。」

雲瑤郡主卻站在人群外沖工部左侍郎府的白二姑娘使了個眼色,白二姑娘突然驚叫了一聲,道︰「我想起來,好多年前听說過一件事。說是從前顧首輔家的顧姑娘在顧大人的書房中看書,突然听到一聲驚呼,轉身就見是其祖父不小心將茶盞打翻,暈染了書案。不巧的是,當時書案上放著一本顧大人剛剛得到的孤本。眼見墨跡要暈開,顧大人急的直跳腳,顧姑娘卻抽走那孤本,飛快的翻了起來。墨跡暈染那一會子功夫,她竟然就將一本書都記了下來,放下書後就拿了兩根筆,兩手書寫,將整本孤本都默寫了下來。」

徐玉冰微紅了臉卻落落大方的站在人群中,謙遜的道︰「其實也沒什麼難的,日日練習,慢慢也就能做到了。」

因為徐玉冰從沒在任何場景下露過這項本事,故此姑娘們也都驚嘆不已,還有姑娘見有趣拿了筆紙也在紙上寫畫,卻發現連一手畫圓,一手畫方都辦不到,一時更加贊嘆了。

禮親王妃贊了一番,道︰「這可真是不曾見過,從前只听說過有人能一心幾用,這倒還是第一次親眼得見。」

大家又跟著禮親王妃瞧了徐玉冰的字,卻見桌上兩幅不同風格的字,不管字體還是內容皆不同,卻是徐玉冰同時用左右手寫出來的,兩幅字寫的竟都極好。

禮親王妃含笑點頭,道︰「水墨俊逸豪縱,筆墨粗簡。用筆疾勁爽利,韻足意長,神似天成。倒是頗有些前朝李大師的風骨,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有此能耐。」

高陽縣主畫的果然極好,一副很簡單的秋菊圖,多少人都畫過,卻還是能讓人眼前一亮,便足可見其功底了。

言罷,轉身將花枝遞給了丫鬟。江慧心頓時面露喜色,羞的低了頭。

言罷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禮親王妃卻拿走了她手中的花枝,道︰「沒關系,我剛好將這支花拿回去插瓶。」

江慧心不由紅著臉笑了笑,道︰「小女一時興起毀了王妃的花木,王妃不怪罪我就好了。」

︰「馮姑娘的琴繞梁三日,江姑娘的劍舞倒是別出心裁,舞的真不錯。」

片刻後,姑娘們都停了動作,禮親王妃才笑著和眾夫人都移步出了亭子,道

圍在高陽縣主身邊的姑娘也發出驚嘆聲,可見高陽縣主花技不俗……

馮梓月的琴聲悠揚,一舉一動賞心悅目,江慧心將手中的花枝揮舞的虎虎生風,很有劍舞之感,更絕的是,她這樣動作剛中有柔,手中的菊花竟然一片花瓣都沒落下,很顯然是提前練習過的。

禮親王妃雖然坐在亭子中沒有出來,但是卻也一直留意著這邊的動靜,含笑和幾個夫人指點著觀看。

而江雲縣主乃是陳詠硯的妹妹,陳詠硯想必也是說過什麼吧。

男人多的是,她這樣的身份,嫁給任何人都能過的很好,何必想不開來蹚渾水,作踐自己。

靜彤縣主從前也跟著沈擇見過秦御幾次,那樣的男子,生出好感是很正常的,不過靜彤縣主身份高貴,從沈擇那里听說了秦御的事兒,頓時就沒想法了。

靜彤縣主是沈擇的妹妹,她是從哥哥那里知道秦御就沒成親的打算,是真沒寵妾,倒像是動了真情,其母親樂華長公主也是知道禮親王妃有意將靜彤縣主說給秦御,母親才叮囑了靜彤縣主,千萬別去表現才藝。

兩人的話倒引得眾姑娘都笑了起來,兩人對視間卻又是會心一笑。

靜彤縣主聞言也是一笑,沖江雲縣主眨了眨眼,道︰「我和陳姐姐一樣呢,我呢,是愛看美人,今兒這里美人太多,我且忙著呢。」

「江雲縣主和靜彤縣主不準備玩些什麼嗎?」。有姑娘小聲嘀咕了一句。倒讓江雲縣主听到了,她偏頭往那邊看了一眼,笑著道,「我啊是個憊懶的,又速來愛瞧熱鬧,今兒這麼熱鬧,加入進去,我可就看不成熱鬧,反倒成了熱鬧給你們瞧了,這可太吃虧,還是下次吧。」

馮梓月的琴聲響起,幾個姑娘都動了起來,倒是陳郡王府的江雲縣主和樂華長公主府的靜彤縣主站在旁邊都沒有加入的意思。

那廂徐國公府的兩位姑娘也互視了一眼,走向了棋盤和書案。

馮梓月眸中閃過一些懊惱,但瞬息便遮掩了過來,含笑吟吟道︰「是我給江妹妹伴奏才對。」

要知道禮親王妃可是將門出身,又逢亂世,那也是習了武的。雖然她已經多年不曾施展出來,現在的小姑娘們也都想不起這個,但江慧心這動作一擺,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這是投禮親王妃所好呢。

高陽縣主一動,那邊永寧侯府的馮梓月也有了動作,馮梓月繞到了琴案後坐下,這是準備撫琴了,將軍府的江慧心眸光一轉,卻從花叢中掐下了一支帶長梗的菊花,拿在手中隨意揮舞了下,竟是將花枝當劍,擺開一個舞劍的動作,道︰「馮姐姐難得彈琴,我以花為劍給馮姐姐伴舞可好?」

高陽縣主走到了畫桌前,似瞧著前頭湖邊放著的一盆金菊想了想,然後拿起了毛筆。眾姑娘們瞧見這邊有動靜便紛紛湊了過來看熱鬧。

高陽縣主幾人因是禮親王妃的重點觀察對象,再加上不管是未來的禮親王世子妃,還是燕廣王妃都是要管理一大個府邸的,故此幾個姑娘都沒去玩投壺什麼的,而是選擇了到這邊的展現才藝。

那邊自然也有姑娘們聚在一起聊天,嬉鬧,投壺什麼的。

那邊擺著桌案等物,是專門給姑娘們賞花後即興畫畫,作詩的地方。今日的賞花會比較自由,並沒弄什麼才藝比拼,大家都要參加還選出魁首這樣的活動。但是也設置了這麼一個地方,對自己有信心,想要展現下自己的姑娘,自可過去寫寫畫畫。

花園中,禮親王妃和幾位姑娘說了會話,便也打發她們自去玩樂。姑娘們出了亭子便不約而同的往東邊的湖邊走去。

只是顧卿晚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王妃要給秦御選妃,秦御偏又說這輩子不娶妃,往後這禮親王府是非會不斷,當她成為母子間的矛盾點,顧卿晚想想都覺頭疼,她還是早點想法子離開的好。

且人家已經有顧忌到她的心情,只是隱晦的提了那麼一句,也算是客氣了。她又不是聖母,沒有人該無條件的以她為重,世界也不會為她而轉。

陳嬤嬤的意思,就是禮親王妃的意思。顧卿晚並不會因此對禮親王妃有成見,王妃有王妃的考量,站在禮親王妃的角度,希望兒子能夠娶個各方面都好的女人,這並沒什麼錯。

瓜果和糕點都是要往花園各處擺放的,怕她吃不到,這意思就是今日沒事不要踏出雪景院一步。

今天一早陳嬤嬤就來了雪景院,送了兩碟子糕點和瓜果,說是今日王府為賞花宴特意準備的,怕她吃不到,這才特意一早送過來。

大概是有點不舒服的吧,不過這點不舒服卻不是以為秦御要選妃,而是因為自己被見不得光了。

這樣的日子,最見不得人的就是她這個秦御的妾室。

顧卿晚眨了眨眼,目光穿過對面的高牆看向花園那邊。即便隔的有些遠,也有隱隱的歡鬧聲傳了過來,這份熱鬧卻不屬于她。

文晴這才再度看向哭笑不得的顧卿晚,道︰「王妃要給二爺選妃了,姑娘難道不傷心嗎?」。

顧卿晚嘆了一聲,拉了她的手,瞧了眼,見扎的並不深,這才道︰「你這丫頭急什麼,我又不是生你氣了。」

文晴一時間面色發紅,忙垂了頭,不能拿起繡花針便落下一針,一副很認真做繡活的樣子,只可惜急于遮掩的結果便是,一針扎在指月復上,驚呼一聲,鮮血也染紅了褻衣上繡的差不多的蘭花。

顧卿晚就算是看書時再投入,也經受不住她這樣明目張膽,動作頻繁的打量,在文晴再度看過來時,她放下手中醫書,認認真真的看向文晴,道︰「我沒事,我很好,既沒傷心難過,也沒黯然失色,更沒強顏歡笑,也沒借著書本遮掩偷偷流淚。文晴,你再看我,才是時刻提醒我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啊。」

文晴搬了個小杌子,就坐在軟塌的旁邊,腿上放著個針線簍簍,正做著一件褻衣。只是她今天很明顯是心不在焉的,繡上兩針便忍不住抬眸偷偷看顧卿晚。

離花園有段距離的雪景院中,顧卿晚像往常一樣,躺在院子花樹下的躺椅上翻看醫書。

尤其是最後說錯話的鄭三姑娘,見雲瑤郡主幫自己解圍,更是感動不已,捧著帕子就要硬送給她。

頓時不少姑娘都感激的看向雲瑤郡主,卻忘記了,這個話題本就是雲瑤郡主勾起來的。

雲瑤郡主一打岔,姑娘們才想起來,這可是禮親王府的賞花宴,她們在這里大談人家王府的事兒,議論燕廣王怎麼寵妾,這非常不合適,弄不好就要得罪了王府。

話題有些越說越離譜,雲瑤郡主卻開口,笑著道︰「好了,好了,這麼多好看的花兒大家不看可就可惜了哦。鄭三妹妹,你這帕子上的繡樣可真好看,能給我仔細瞧瞧嗎?這是什麼針法?」

「這可真是……王妃怎麼也不管管。」鄭三姑娘道。

「我听說對面封起來的浮雲堂就是顧姨娘畫了圖紙,燕廣王便讓人拆了從前的浮雲堂,要按照顧姨娘畫的殿宇樣子重建呢。」

「要說才藝亭子里的幾位還真未必有盛過那位顧姨娘的,不過這娶妻也不是看才藝啊。」劉大姑娘接話道。

氣氛有些凝滯,半響都沒人說話。片刻金二姑娘才道︰「從前我倒是見過顧……顧姨娘,生的確實貌美,才藝也是極好的。」

為什麼如今更不上心?姑娘們就算是不想也知道,畢竟這些時候燕廣王寵妾的事兒都已經傳遍了,且那個妾還是從前她們熟知的。

那話雖沒說完,卻絕對完整的是這樣的。

燕廣王對成親從來不上心,如今就更不上心了。

她雖轉移話題很快,可大家卻還是留意到了方才她的那句話。

她像是意識到說錯了話,忙轉了話題道︰「世子爺和師兄年級都不小了,訂了親,八成一年內就要成親,那亭子里的姑娘雖然江姑娘年級最大,徐二姑娘年級最小,可也不過是相差兩歲罷了,左右都是剛剛及笄的姑娘們,年紀上倒無所謂了。」

雲瑤郡主回過神來,見眾人都盯了過來,笑著搖頭道︰「能有什麼消息,師兄他對成親從來都是不上心的,如今就更……」

金二姑娘見雲瑤郡主站在旁邊不說話,不由推了推她,道︰「雲姐姐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你也說說唄。你和燕廣王殿下可是師兄妹呢,就沒從燕廣王殿下那里听到些什麼消息?」

她們這邊兒嘰嘰喳喳的,又說的是這樣的話題,頓時便引得不少姑娘都湊了過來。便沒過來的也都豎著耳朵听了起來,有不少姑娘都是來湊數的,來之前就知道自己肯定是選不上的,故此這會子倒都看起熱鬧來。

「可江姐姐的年級最大,她應該是給世子爺相看的吧,總不能世子爺做哥哥娶個年級小的,燕廣王這個弟弟反倒娶年級大的吧。」旁邊禮部尚書家的金二姑娘也插話進來。

工部尚書劉大姑娘聞言一笑,道︰「世子爺是嫡長子,世子妃的身份自然要高上一頭,將來妯娌間才好相處。我覺得三位縣主必定是說給世子爺的,其她四個大抵就是給燕廣王殿下想看的了。」

旁邊崇陽伯府的鄭三姑娘突然指著亭子中的幾位姑娘小聲說道,聲音中不免帶出積分羨慕和好奇來。

「你們說禮親王妃是想把誰說給禮親王世子爺,誰又是想定給燕廣王的呢?」

見沒人留意到,她才忙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垂手間唇邊掠過一抹古怪的笑來。這場賞花宴,是注定開的不會圓滿的。

雲瑤郡主和幾個貴女一同站在花叢中,看向亭子中圍坐在禮親王妃身邊的幾個各有特色的美人,她手上一用力,險些將一株名貴的茶花給掐下枝頭。

若是不出意外,將來的禮親王世子妃和燕廣王妃可就在這幾位里頭了。不過這幾位也確實都是京城貴女中的佼佼者,大家就算眼紅,也不得不承認,禮親王妃的眼光確實是極高的。

賞花會的目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這會子見禮親王妃留了這幾位姑娘在跟前說話湊趣,不少夫人和姑娘都艷羨的瞧了過去。

禮親王妃身邊卻留了幾位姑娘,有定北王府的高陽縣主、陳郡王府的江雲縣主,樂華長公主府的靜彤縣主,永寧侯府的大姑娘馮梓月,威遠將軍府的江慧心,還有徐國公府的大姑娘徐玉冰,二姑娘徐玉雪。

花香陣陣,禮親王妃和各家夫人們坐在一起閑談,姑娘們拜見後便被打發了往花園中隨意游玩。

禮親王妃將賞花會辦到了花園中,今日天公作美,萬里無雲,秋風送爽,花園中擺滿了各種名貴花木,這個季節明明外頭已萬物凋零,這禮親王府卻繁花盛開,一派錦繡蔥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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