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兵王 第一百九十七章  談判信

作者 ︰ 鳳啟天南

秦時月一听到這話就知道事情要糟糕,果不其然,原本被綁著的冷冠嘴上的膠布忽然破口一道口子,然後他吐了一口唾沫在狄寒秋的臉上。

狄寒秋臉上登時冒起一股白煙,狄寒秋更是慘叫了起來,但沒掙扎幾下,便即不動了。見狀,胡舟和胡水兄妹二人都是大驚失色,胡舟連忙將袁多拉開,胡水則一腳飛踢冷冠。

她這一腳踢在冷冠的下巴上,卻沒想到居然一腳將冷冠的下巴給踢掉了,不由得讓她大吃一驚,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是冷冠在自己嘴上用了腐蝕性的藥物,他的骨頭都已經腐蝕掉了。

「嘖嘖嘖,好慘啊。」袁多嘴上沾上了冷冠的血,那膠布也瞬間腐蝕掉了。他看著冷冠和狄寒秋,臉上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笑了。

秦時月眼神登時凌厲起來,他沒想到今晚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一刻秦時月是真的憤∼怒了。

施振國卻並不知道這一點,看著秦時月說道︰「看吧,其實我還是很名副其實的。」

秦時月冷笑一聲,說道︰「你一定會後悔做這個決定!因為沒人比我更可怕!」施振國一怔,搖頭說道︰「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歷過什麼,哪里知道什麼叫可怕?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你知道嗎?」。

秦時月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會後悔!」話音一落,他的人便如同一陣狂風似的向施振國沖了過去,幾乎看不到任何清晰的人影,施振國大驚,但旋即腰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腳,他的整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撞踏了工廠的圍牆才停下來。

然而秦時月並沒有這樣放過他,再次沖了上去,施振國大驚失色,急忙奔逃,袁多大叫道︰「大哥,我呢?」

施振國哪里顧得上他?叫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自己想辦法吧?」說著,跑得更快了,甚至連回頭的空隙都騰不出來。

然而還沒等他跑太久,他便看到身前不遠處已經站著的秦時月,登時大駭,嚇得背脊一陣發涼,但他卻根本沒法停下來,他跑得太快了。

秦時月一句話也沒有說,飛起就是一腳攔腰踢去。

「噗」

施振國整個身體成橫放的V字型掛在秦時月的腳上,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頓了一下之後,倒飛了出去,又落回到了工廠里。

施振國捂著胸口,吐出大口大口的鮮血,感覺自己內髒都已經碎掉了,然而他還堅持著,沒有昏迷過去。

秦時月走過來,面無表情地說道︰「還活著?很好,很好。」

施振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麼?你太天真了。」

秦時月搖頭說道︰「這根本不算什麼。」說著,他緩步來到二樓,對胡舟說道︰「把這個家伙打斷雙手雙腿,挖掉他一只眼楮丟出去。」

袁多果然也是刀口上舌忝血的人,只是冷笑,卻並不害怕。秦時月也沒惱怒,說道︰「我希望你能活著,活著見到你的主子,然後告訴他,我會從那個家伙嘴里得知他是誰,然後你便是他的下場!」

袁多冷笑道︰「天真,你以為施振國是那麼容易就投降的麼?」

秦時月只是淡淡然地轉過了頭,並不回答他,然後胡舟就把他拉進了另外一個房間,隨後便听到他淒慘無比的叫聲。

「她好像還沒死。」秦時月走到胡水身邊的時候,胡水忽地說道,聞言,秦時月大喜,連忙給狄寒秋把了脈,說道︰「還有得救。」當下,把狄寒秋抱進了房間,在房間門口卻見到了已經死了的段公西。

「他被我開車撞得太嚴重,我哥手一重,就直接把他打死了。」胡水解釋道。

秦時月嗯了一聲,對胡水說道︰「去看著那姓施的,給他上刑吧,讓那個叫袁多的也看看,看了之後再把她丟出去。」

胡水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表示明白

這一晚的經歷並不愉快,不過秦時月還是很有收獲,那個叫狄寒秋的女人沒有死,可也暫時說不了話,處于重度昏迷之中。而施振國也還活著,只是受盡了折磨,雖然沒開口,但意志已經在漸漸瓦解了。

對于審訊犯人,胡舟是頗有經驗的,而且手段非常嫻熟,還在部隊的時候,他就是部隊里的審訊高手,什麼時候該用刑,什麼時候用心理戰,他一清二楚。

至于什麼所謂的人權之類的,呵呵,那其實都是扯淡,真正的社會是沒有人權的。就算是天天高喊著人權的美國,在審訊犯人的時候,刑法也都是極其的慘不忍睹。

袁多也同樣活著,只是原本還很帥氣的臉現在變得和希斯萊杰扮演的小丑差不多了,嘴被腐蝕得極大,都無法閉上嘴,一只眼楮也被弄瞎,四肢也都被打斷。

不過,他的確成功地回到了他的主子身邊。

秦時月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在一個星期之後,他收到了一封信,信是老式的信封,上面甚至還有郵戳。來信地址沒有寫,不過秦時月找人查過了,信就是從京城本地寄過來的。

來信非常簡短,上面用鋼筆字寫到︰「尊敬的秦先生,你好︰鑒于你我二人擁有如此強大的仇恨,我想非得你死我活不可。然而我卻失算一招,讓你抓到了我的一個不中用的手下,實在是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听說你要從我這個手下嘴里得到我具體是誰,還要將我折磨成袁多的那副淒慘樣,不得不說,這實在嚇到我了,呵呵

鑒于此,想必你對我的恨意也已經達到了我恨你的地步了,那麼我們倆基本持平了,既然雙方籌碼差不多了,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我不想你知道我的身份,然而我卻不會停止我對你的報復,但我不再選擇如此激進的手法,我會改用慢慢的折磨手段,你也不必每天處在擔憂之中,這豈不是好?

我知道也許你很難相信我,然而你在明,我在暗,我隨時可以再次組織一次暗殺,我有的也就是錢,而這個世上從來不缺為錢做事的人,你說是吧?

這對于你可是一個好機會,要不要試一試就看你的了,如果我的身份暴露,我可能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畢竟那時候,我連最後一樣東西也失去了,為什麼不拼死一搏呢?

有一句俗話是這樣說的,橫的舕uo兜模?兜吶虜灰??模?灰?莆遺丁!包br />

信到此結束,最後落款是︰與你不共戴天的人。

看到這落款,秦時月可以肯定,此人真的是把自己給恨透了,簡直到了要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頭的地步。

「你怎麼看?」秦時月把信給了藍初雪看。

藍初雪想了想,說道︰「那邊有消息麼?」秦時月知道他問的是施振國,于是搖了搖頭,說道︰「那家伙的確有些嘴硬,要逼他說出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我們還有狄寒秋在手上不是?從這信上來看,對方顯然不知道她還活著。既然這樣,我們放人,你覺得呢?」藍初雪考慮過後說道。

秦時月也同意,說道︰「好,至少可以給我們自己一個緩沖的時間。」藍初雪嗯了一聲。

「不過以後還是要多注意,不可放松警惕。」秦時月說道。

「知道啦。」藍初雪笑道︰「我已經聘請了專業的安保公司來我們公司做安保工作,同時也雇人在學校那邊了,放心,不會有事的。」

「嗯。」秦時月點點頭。

藍初雪拿起那封信想了想,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寫信的人應該會遵守承諾,她應該不會再采用這種激進的手法了。」

「為什麼?」秦時月問道。

藍初雪苦笑道︰「我也不知道,直覺吧。」

「女人的直覺的?」秦時月笑問。

藍初雪點頭笑道︰「是啊。」秦時月又問︰「那好,那你感覺寫這信的人是個男的,還是女的呢?到底是不是劉仁忠呢?」

「從筆跡上看,這不太像一個女人的筆跡,然而這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卻又有些女性姿態。所以不大好判斷,當然,這很難說是劉仁忠寫的。」藍初雪分析道。

「但也不能排除是他找人代寫的。」秦時月拿過信說道,藍初雪點了點頭,然而卻听秦時月說道︰「可我覺得這的確不是他寫的。」

「為什麼?」藍初雪問道。

秦時月淡淡一笑,說道︰「我查過他的資料,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縱然他兒子這一次的遭遇很淒慘,可也絕不至于如此瘋狂。」藍初雪想了想,說道︰「我不是特別了解他,然而根據一些和他打過交道的人說他其實挺和善的。」

「這就是了,我們一直認為報復我們可能是他,然而我們一直忽略了另外一個人,謝杉佑!」秦時月說道︰「當天他就被人接走,送去了香港,他在這之前說過他有一個正牌女友,而這個女朋友非常有勢力。如果是心愛的男人慘遭閹割,恐怕一個深愛他的女人是無法淡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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