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神者贊歌 4.見面!LANCER!

作者 ︰ 無字碑冢

冬木市新都——

這座未遠川以東的住宅區,是原本在高度成長期時,對原野進行開發而建成的新城鎮。雖說當時並未規劃為那種歷史感深厚的深山城鎮,但由于政府與民眾計劃利用國有鐵路遺址建設近代商業街,冬木市正面臨著一場大規模的再開發行動。

即將成為商業街的樓群中雖說仍有四成還未完工,但站前的公園與商場卻已是開業在即。即將建成的新都將以一種干淨而蒼白、華麗卻又毫無個性的面貌登場。市政府也逐漸向新都轉移,鋼筋、玻璃和涂料也組合成了各類現代建築。這座深山都市的城市機能,正逐漸地被迫改變著。

因為是休息日的午後,今天街上的人格外多。北風無情的溫度就像人們之間漠然的態度。衛宮切嗣在這樣的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如同一個透明的存在般淹沒在人潮中。

他的T恤和外套顯得有些陳舊,隨身沒有攜帶任何行李。他不緊不慢地走著,不會有人認為他是個外鄉人。自從入境之後,他依靠步行來到了冬木市新都。而正因為久違了的日本是他的出生地,所以他相當容易就習慣了這里的環境。

就在剛才.他不由自主地在自動售貨機上買了包煙。他看著煙盒,心情變得復雜了起來。

自己戒煙已經九年了。部分原因是因為在遙遠的艾因茲貝倫買不到抽慣了的好煙.也有部分是因為不想再讓妻女為自己擔心。而因為腦中全都是即將到來的戰斗。切嗣在冬木站台站穩後的一瞬間,習慣性地將硬幣塞進了販賣機里。

整理心情.從路邊的便利店買個了一次性打火機後,他拆開了那盒煙.白色的濾嘴一時讓他覺得晃眼。

把一支煙塞進嘴里,點上火,戒煙近十年而這些動作此時卻一氣呵成。靜靜地吸入那使人鎮靜的芳香,這滋味又如同昨天剛嘗過那樣熟悉而親切。

「……」

體會著煙霧帶來的復雜而真實的心境,切嗣開始重新審視起身邊的各種景象。

雖說三年前自己曾秘密來這里進行過偵查,但和那時相比,今天的冬木市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雖說變化是預料之中的事。但變化的程度卻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看來自己有必要對附近的地理環境進行再次確認。

切嗣對于區域劃分的變化不太在行。他思考著對策到達了目的地,一家旅館。

這家旅館只有大廳和前台都還算像樣.充其量也就是個相當于商務旅館的便宜旅社。從拖家帶口的旅人到搞**的男女,這里的客人可謂是各色各樣。而正因如此,這里才成了隱藏身份的最佳場所。

切嗣神色平靜地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到達七樓。在三天前,他忠實的部下就應該等候在七零三室中了。

與久宇舞彌之間的關系.用魔術師界的話來說或許應該稱為「師徒」。

而切嗣本身從未將魔術當作自己探求的對象.而僅僅是當作一種戰斗用「方法」來學習,所以在他的腦子里,從來沒有所謂師徒的概念。切嗣只是單純地將自己所知道的「戰斗手段」教給了舞彌,而這也只是因為舞彌本身也是他「手段」的一個組成部分。那時沒人知道聖杯的所在,而人們為了實現那明知無法實現的夢想,不斷地進行著絕望的戰斗。

所以,切嗣與舞彌之間的淵源甚至早于愛麗絲菲爾。他血債累累的另一面連他妻子都不曾知曉,但曾經與之共同戰斗的舞彌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用約定的暗號節奏敲了敲七零三室的房門,仿佛等待著他的到來一般房門立刻開啟。與屋內的人沒有任何多余的問候,只交換了眼神便結束了再次見面的瞬間。切嗣沉默著走進屋內,關上了房門。

「昨晚,遠阪府邸有行動。」

舞彌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已經做了錄像,請進行確認。另外,所有裝備都已到達。」

「好的。先匯報狀況。」

舞彌點了點頭.拿起電視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在切嗣所教授的魔術中.舞彌對于操縱低級使魔展現出過人的才能。正因如此,切嗣經常將打探和偵查的任務交給她執行。

舞彌最為得意的使魔是蝙蝠,但與其他的魔術師不同,她的蝙蝠月復部附有超小型的CCD相機,當然這是切嗣想出的方法。由于魔術師多以幻術、結界迷彩或暗示之類迷惑他人,所以幾乎沒人會想到對電子器械進行防備。錄像可以作為今後有力的證物,除去會使使魔行動笨重這一缺點,同時使用相機是非常有效的方法。

十三寸的屏幕中.昨夜遠阪府邸的一部分被從始至終被記錄了下來。雖然不夠清晰,但足夠使人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帶著骷髏面具Servant束手無策地被黃金Servant消滅。切嗣連眉毛也沒動一下,確認了事實。

被打敗的Servant所戴的白色面具上,清晰可見暗殺者的職階標記。

「這樣的開端你覺得怎麼樣。」

「看似非常完美。」

舞彌立刻回答了切嗣的提問。

「從暗殺者開始實體化,到遠阪的Servant進行攻擊相距時間太短。只能認為它一直處在待機狀態。如果因為早就察覺到有靈體化狀態的侵入者,那還好理解。但暗殺者畢竟擁有中斷氣息的技能,所以很難想象……我認為。遠阪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會有人人侵。」

切嗣點了點頭。不愧是他教出的手下,想法和自己完全相同。

「這樣想的話,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遠阪既然有空等敵人找上門,又為何不利用這時間直接出去迎擊,反而特意把Servant給亮了出來。」

遠阪家族經歷過第二、第三次聖杯爭奪,其主人必定熟知戰爭的各項理論學說。所以對于自家大本營遠阪府邸正被他人監視一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遠阪時臣還是毫不猶豫地派出了Servant。一般人看來,這絕對是下下策。

所謂聖杯戰爭,就是昔日揚名沙場的英靈勇士之間的對決。那些英雄們所繼承的,多數情況下包含著一些戰術要領及優勢弱勢等等的信息。也就是說,英靈們等于在一開始,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技能與弱點。

「正因為如此,在Servant戰中,必須死守英靈的真正身份,所以當稱呼英靈的時候,從不稱呼其真名,而是使用職階。」

而在昨晚.遠阪卻將servant和類似必殺的招數毫不保留地使了出來。雖然這並不是致命錯誤,但也完全可以輕松回避,如將暗殺者引至邸內再展開戰斗。遠阪甚至完全沒有在乎是否正被監視。

「該保密的東西卻被人看到了,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就想給別人看吧。」

對于舞彌的話.切嗣再次點了點頭。

「確實。這麼做的話,對誰會有怎樣的價值,這個問題想一下答案就出來了……舞彌,暗殺者的Master怎麼樣了。」

「昨夜已前往教會處避難,並已由監督者進行保護。據說那神父名叫言峰綺禮。」

听到了這個名字.切嗣的眼神里似乎帶了一絲涼涼的恐懼。

「舞彌,往冬木教會安排使魔,先一只就行了。」

「……可以麼?Master干涉教會的不可侵犯地帶是被嚴令禁止的。」

「在不被神父發現的範圍內盡可能靠近。不用太費心控制,也不用讓它去干些什麼。」

切嗣的指示讓舞彌有些茫然.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麼說不是用來監視教會的?」」

「只要做出正在監視的樣子就行了。或者就小心點躲在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地方。」

「……是。我明白了。」

就算弄不懂切嗣的意圖.舞彌也絕不會追問下去。她立刻向正在監視遠阪府邸的其中一只蝙蝠發送意念,命令其飛往新都以外的冬木教會。

切嗣關了電視,開始檢查舞彌所準備的裝備物品。

等待切嗣檢查的物品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床上,其中卻並沒有什麼魔術師能使用的道具。短劍、杯之類的祭具或是護符、仙草還有靈石,什麼都沒有。放在那兒的,只有千挑萬選而來的擁有最高性能的新銳兵器.而除此之外,也都只是普通兵器,沒有一樣帶有魔力。

這些,就是有著「魔術師殺手’’之稱的魔術師——衛宮切嗣所使用的異端做法。

要說起魔術師這種生物最大的弱點,就是由傲慢而產生的大意他們毫不懷疑自己就是神秘與人類智慧的中間人,並且他們深信,除了神之外,能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也只有同樣身為魔術師的人。

所以當他們面臨戰斗時,只會留意各類魔術。他們能看破任何甚至是還未實行的魔術。所以在他們眼里,只要有了敏銳的感知力和完美的抗魔對策,就等于掌握了勝利的鑰匙。這是對于任何一名魔術師來說,萬變不離其宗的關鍵。

而其結果,就是他們忽略了不依靠魔術的純物理攻擊手段。無論多麼鋒利的刀刃,無論多麼強力的子彈,只要不踫到自己的身體就完全不足為懼。所以只要那在之前,使用魔力去施展幻術、麻痹、甚至是結界,就能將那些低級攻擊手段破解。

他們蔑視著科學技術。然而大多數魔術師從不曾意識到。人類不依靠魔術究竟能走多遠。

只有出奇才能制勝。通過與多名魔術師的戰斗,切嗣得出了一個公式——要打敗魔術師,就不能依靠魔術。

所以搭配熱感應鏡的狙擊槍足以達成魔術不能達到的效果,暗殺方面更是無可挑剔。

「射程五百米,已歸零。需要確認麼。」

「不。不用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並不想確認瞄準鏡,而是想確認射擊時的手感。而日本作為法治國家,是不允許隨便用槍的。

但是在這種情況,用上這槍的時機很有可能就在今晚。

切嗣對舞彌所作的工作卻是給予了全部的信賴。

除了切嗣,舞彌也準備了自己的槍械,還有手榴彈震撼彈閃光彈等等。那位武偵出身的姬啟也是從這位少女這里取得了足夠的武器,如果是在愛因茲貝倫大本營開戰,姬啟完全可以成為軍火庫一樣的存在。

「交給你的那個東西呢。」

「……在這里。」

舞彌從櫃子的最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個紫檀木箱。那張從不輕易露出笑容的美麗臉孔,看不出是真的無所思,抑或是心懷極度的敬畏之情。

切嗣接過舞彌奉上的木箱,放在了桌上,隨手取下鎖打開了箱子。

床上所有的武器都是為了今天而全新準備的。可以說因為艾因茲貝倫的財力才得到了這些東西。雖說這些確實是通過非法手段以高價購買的貴重裝備,但只要擁有資金以及相關渠道,買到這些東西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而這些東西也僅僅是一些裝備而已。’

而長眠于紫檀木箱中的這支步槍,卻不是用金錢能買到的東西。

這是切嗣曾經的戰友,于九年前引退之後交由舞彌保管。它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只屬于切嗣一人的槍。

用錢就能買到的高端裝備,最多只能算是「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武裝。所以,和這些東西不同,「魔術師」衛宮切嗣使用的是另外的武器。那就是「禮裝」——當魔術師準備用魔術來進行戰斗時的專用武器。

這是Tompson/Center出品的Contender,由胡桃木削成的槍夾和槍柄中嵌著十四厘米長的槍身,使人不由聯想起一柄收在鞘中的短劍。

除了必備的扳機和撞針之外,從外表看甚至看不出紋路和槍膛,外形相當簡潔.類似于中世紀末期的**。

而實際上這把Contender是一把單發式步槍。因為這原本是被用作射擊比賽的。而切嗣為了使用特制的魔彈,更換了它的槍身,並在撞針上施了魔法。

它使用的是30.06毫米口徑的Springfield狙擊步槍彈。而這種子彈無論從尺寸還是威力來說都與步槍子彈的概念相去甚遠。與大型軍用來福槍的0.308英寸溫徹斯特彈相比,30.06的威力還要更勝一籌。

而相比**所用的馬格努姆彈,30.06的威力則更是顯露無疑。

不過作為隨身攜帶的步槍,只能說它的火力過于強大了。

所以,槍真正的威脅,不在于火藥和彈頭所發揮的物理破壞力。

與槍一同放在箱子里的,還有兩發專用彈。彈頭中封有切嗣親自從身上采下的骨粉。當一枚封有切嗣魔力的子彈被射出後,這枚魔彈會轉而攻擊名為「切嗣」的魔術師。可以說,這是一種模擬裝備。

因為魔術師們只固執于魔術,所以電子制品就成為了他們的盲點。這是一個很好理解的普通道理。所以會有一大半的魔術師,因為暗視鏡和熱源感應儀而喪命。但這只是理論上的結果,不能排除有意外情況。因為尚有不少魔術師不屬于「普通」魔術師。當遇到這樣的對手,切嗣就將他稱為「強敵」。

如果遇到無法對其行使現有策略的「強敵」。那切嗣也只有以一個魔術師的身份,用盡所知的一切秘術去與其抗衡。而那時,或許手中的這把Contender就是唯一的勝算。

切嗣邊收回自己的思考,邊從箱子中取出Contender。無數次被切嗣手中汗水滲透的胡桃木槍柄,模起來還是和九年前一樣順手。

持槍的感覺卻已經非常陌生了。他靜靜的收攏手指。讓槍與手骨契合,仿佛槍就是自己手臂的延伸部分。

用食指打開保險下面的軸,槍身便猛然向前倒去,露出了彈倉。

從箱子里取出一枚魔彈,滑入彈倉,利用手腕的揮動將它關閉。彈藥與槍的重量共有兩千零六十克,這個重量對于切嗣的右手來說,實在是太過熟悉了。

觸感如此的熟悉,切嗣想到自己早已習慣與這殺人凶器共處,不免胸中涌起一陣苦澀。而自己的雙手,是否還能完整的回憶起妻子和女兒的溫暖。她們的臉頰是那樣柔軟,手指是那樣縴細,而切嗣是否還能記起這份溫情。

切嗣從箱中又取出了一發彈藥,試著重演當年他完美熟練的填彈技術。開啟彈倉,取出彈藥後反手將子彈滑入彈倉,隨即甩動手腕將槍膛關閉。所用時間不到兩秒。是邪念使動作變得遲緩。

「……不行了。」

「是。」

對于切嗣自語般的自我譏諷,舞彌月兌口而出。切嗣當年的身手她是最清楚的。

切嗣將填人槍中的子彈取出,又撿起落在地上的一發子彈後,將它們重新放回了箱子里。

「伊莉亞還沒那把華瑟重啊,她明明已經八歲了……」

切嗣開始呆果地回憶起以前,一個人自言自語著,他的思想仿佛停滯了。所以當舞彌從他背後不做聲地靠近他,鑽進他懷中時,他吃了一驚。

舞彌蛇般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用柔軟而干燥的嘴唇封住了他的嘴。

眼前的女人與他所思念的女人重疊起來,但味道和感觸又是那樣陌生。仿佛眼前的一切就是給予自己無情的懲罰。

「……現在只要想著必須去做的事就行了。至于其他事情,不用費心。」

她冷靜地用一種帶著蠱惑的語調提醒著切嗣。

「……」

切嗣沉默著.感覺到胸中的情感變得越來越冷。而心中原有的疼痛,也隨著溫度的降低而越來越淡。

她成為了這樣的女人。正是切嗣自己,將這個從戰場撿回的少女培養成了這樣的女人。

她是一台輔助機器,是專門用來輔助一台名為「衛宮切嗣」的正常機器運作的機器。這就是久宇舞彌。這是切嗣能夠取得這場戰爭勝利的必須的、也是最終的武器。這是只有舞彌才能勝任的角色。

「預計姬啟那邊會行動吧。不過,他分析的確實有道理,在遠阪時臣與間桐雁夜、肯尼斯與韋伯•維爾維特這兩組人中退場兩個前,被結盟擊敗是極低可能性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大家會把姬啟誤認為是SABER吧。」切嗣重歸冷靜道。

「真的可以對他施以那麼大的信任嗎?」。舞彌問道。

「我並不相信他,但是,不妨礙我和他聯手。因為,他既然同意我的目標並幫助我,我就沒有理由把可以增加的勝算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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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個土地狹小的國家,所以海港在沿海城市幾乎必不可少,即使是冬木也是一樣,海外資源才方便進口。

與海濱公園東部相接的是一片倉庫街,這片區域同時也具備了港灣設施,將新都與地處更為東部的工業區互相隔開。一到晚上這里就幾乎沒人了,昏暗的燈光照射著街道反而更顯出一片空虛的場景。無人駕駛的起重機整齊的排列在海邊,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龍化石一般,讓人感到有些不舒服。

而這里用來進行Servant之間的決斗,卻是再適合不過的了。

身穿綠甲,手持長短雙槍、眼角有淚痣的槍兵站在那里,身上散發出的龐大魔力,顯然並非普通魔術師可以達到的。

姬啟那敏銳的直覺,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戰士氣場。

「對已婚女士施以魅惑,不覺得有點失禮嗎?」。愛麗絲菲爾看著那張臉不由得頭略暈,但旋即清醒過來。

莉莉婭娜在見到對方容貌前,姬啟的眸子雷光一閃,一層電流圍繞著莉莉婭娜祛除了那種魅惑,嚇的她連忙低下頭,畢竟她不是愛麗絲菲爾這樣的人造人,還是小聖杯。

「你不會像憑借你那張臉蛋,指望我們手下留情吧。」SABER薄唇相譏。

槍兵聳聳肩︰「啊,這幅容貌是天生的,我想與我交手的也不會是女士吧。那樣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士出手,也太有損我的騎士道了。」

姬啟笑了笑︰「啊,出手的確實是我。你應該就是LANCER吧。我叫姬啟,是位弒神的魔王哦!請多多指教——」

「弒神的魔王嗎?姬啟……我並沒有听過這個名字,不過,你既然報上了名姓,我也應該報上自己的名字,但是由于主人的命令,我卻不得不失禮啊……」LANCER應該是一位很高潔的武人,對此,他竟然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哪里的話!魔王只是我的副職業,主職業是抓捕罪犯。由于你我的時代不同,職業不同,所以觀念難免沖突,所以當我做出一些令你覺得卑鄙的舉動時請不要怨恨我,畢竟為了勝利,我要無所不用其極。」

對抗神明一直由于新生處于下風,那麼手段就無論卑鄙與否;打擊罪犯講究的仁義也是極為低下,為了成功也是不擇手段。

因為尊嚴比起勝利,顯得不夠重要。

「哈哈哈,好吧,但這也掩飾不了你的高潔啊!那麼戰斗的痛快吧!」

姬啟一只眼楮變成黑色︰「嘛,先彌補你無法報上姓名的缺陷吧!迪盧木多•奧迪那!雙槍雙劍一把刀……看來因為職介限制只剩下雙槍了嗎?」。

「竟然可以看透真名,真是糟糕了。」騎士的臉上可沒有呈現出糟糕來,反而很興奮,「那麼,鄭重報上姓名吧!吾名迪盧木多•奧迪那!如果因為只剩下雙槍就小看我,你就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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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啟權能擊殺眾神的閃光打倒因陀羅所得,可以擊殺眾神的絕對長槍,對于大地母神極其眷屬有著極大的殺傷力。可以利用其衍生的雷電,也可用雷電加速,刺激反應速度。還可以利用此權能飛行,也可以發射超電磁炮。

冥府的嘆息打倒哈迪斯所得的權能,是一種冥王的氣息,成雲狀或風狀,因為姬啟現在的實力不足以控制,所以只能在身邊以不致命量漂浮或者灌注到武器、身體之中,也可以不顧一切的解放,後果是受害地區範圍不確定,正是因為這個權能,致使他可以抵擋雅典娜的死亡與石化的權能。而姬啟同樣也使用它將死者歸于冥府。其衍生使用有很多,比如感受到活的東西並使其退散,注入眼楮可以有類似冥王的眼楮的功能,可以看出這個人的真實姓名以及善惡程度,但會眼楮疼。

吞光吐月打到雅典娜所得,吸收光並化作能量的力量。也可以暫時奪取別人的生命之光,那樣就等于殺死了別人。但如果歸還的及時,那個人就會活過來。打到雅典娜所得。

此身非凡人可知之強大擁有巨大力量與強力速度的權能,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壯,使用之後,身體基本上相當于強力的武具,耗費咒力越多就會越強大,打到赫拉克勒斯所得。

黑之刃︰雅典娜以生命為代價,繞過潘多拉儀式的女神秘儀,本來只有女神能發動,原著中護堂需要巫女來開啟,後來則需要得到曉之秘錄。可是,由于雅典娜就在姬啟身體里沉睡,所以可以直接使用,但是現在似乎無法完全發揮出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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