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王爺羅剎妃 第六十五章   尷尬一幕

作者 ︰ 君子夭夭

果不然,不一會兒的功夫楚泚已將那女子摟在了懷里,手毫無顧忌的在女子的身上撫模。女子也發出一聲聲的嚶嚀。

無憂竭力不去看外面的那一幕,暗暗將兩人的聲音屏蔽。夜也閉上眼楮,默念心法,暗自靜下心來。

可是隨著兩人動作越來越大,女子的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時而低泣,時而尖銳。無憂听在耳里不自覺想起了那日在南域客棧的一幕,只覺自己口干舌燥的慌。而夜的情況也比無憂好不了多少,他本就不自覺被無憂吸引,此時,讓他有感覺的女子就在眼前,周遭四處還充斥著歡愛的聲音,夜的心跳不由加快起來。

他聞著無憂身上散發的特殊的味道,愈發的覺得身上熱的慌,他知道對面的人是他不能踫觸的,他極力忍耐著自己,但是手卻不自覺的想往無憂的方向伸。

衣櫃本就不大,無憂很快便察()覺了夜的呼吸愈來愈重,對方的呼出的熱氣讓整個衣櫃都變的燥熱起來。她臉不由一紅,今日的事真是有些讓她措手不及。她也沒有輕看夜的意思,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環境下,听到這種迷亂的聲音,難免不動情。她當然不知道夜的異常是因她而起。

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都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那聲音終于停了。兩人側耳一听,依稀听到窸窣的穿衣服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听到關門的聲音。兩人對視一眼,心里都略松了一口氣。

正當無憂想要想要稍微動一動的時候,衣櫃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把劍直接朝無憂的面門刺去,還不待無憂反應過來,夜已經一個錯身,將她抱在懷里,而他則生生的挨了一劍。

楚泚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臉上的表情精彩萬分。他實在沒有想到躲在衣櫃的兩人是鳳無憂同夜。「你們怎麼會在這里?」楚泚反應過來,狐疑的看著二人,特別是無憂身上穿的可不是正式會客的衣裳,明顯是隨意披的一件袍子。

「先給他傷口止血再說。」無憂見夜背上的傷口血流不止,不禁皺了皺眉。楚泚見狀連忙叫之前的那女子找些創傷藥來。

「忠王妃,這位是?」楚泚沒有見過夜,自然也不知道他是皇上身邊的暗衛首領。無憂知道夜的身份不宜讓外人知道,便道︰「他是我的一個朋友。」

楚泚聞言眼里精光一閃,並沒有再追問,也不再提為何他們今日會躲在櫃子里。想到方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無憂的眼皮子底下進行,楚泚只暗自氣惱,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方才他進門不久便隱約听到有呼吸聲,他以為又是正宣帝派來監視他的人,所以他才不管不顧的拉著青衣表演起來,卻不想里面的卻是無憂。

「忠王妃準備何時離開?」楚泚看著正在認真為夜止血的無憂,忍不住開口問道。「若方便的話,明日清晨吧。」反正不該看的也看了,不該听的也听了,無憂此時倒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有什麼不方便,只是要委屈王妃了。」楚泚點點頭,爽快的應允了。「委屈的不是我,倒是這位姑娘了,今日叨擾了。」無憂向那名喚作青衣的女子道謝道。

「王妃說的是哪里話。」得知眼前的人是忠王妃,青衣驚訝的不得了,沒有想到忠王妃竟然還向她道謝。她混跡風月場所多年,早就將人的臉色看的一清二楚,誰人是真心,誰人是假意,她看的一清二楚。方才無憂向她道謝時,她感覺到了對方的真誠,不帶一絲的歧視。

「這位公子受傷了,若不介意的話,到床上躺一下吧。」看到夜的臉色煞白,青衣好心的提議,但是話才出口,她便反悔了。且不論自己的身份,便是方才,就在這床上發生的事情,這二人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自己現在還提議這位公子去休息,不是太過荒謬了嗎?

見夜想開口拒絕,無憂立即出言道︰「那就麻煩青衣姑娘了。」雖說楚泚那一劍刺的並不深,可是今日夜同多人交手,內力虧損的厲害,此時正需要一個地方好好休息。她知道夜有些抹不開面子,可是現在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夜見無憂答應了,也沒有再反駁。罷了,就依她吧,何況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明日還要護送她回府。

青衣看了看無憂,垂下頭,沒有說什麼,只是迅速的到衣櫃里拿來干淨的床單,被套換上。她的眼里噙滿了淚花,原以為自己的心早已如石頭一般堅硬,可是今日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渴望同正常人一般被對待的。無憂給予了她足夠的尊重,讓她找回了她早已丟下的尊嚴。

「王妃,若不嫌棄,你就在榻上休息一會兒吧。」青衣四處看了看,發現屋子了僅剩了一張軟塌可以休息。

「多謝青衣姑娘,我不累。」無憂笑著拒絕了,雖說楚泚同司馬曜有些關系,自己也和他打過兩次交道,可無憂卻不會將自己同夜的性命交到對方手上。

感覺到無憂的防備,楚泚心里卻說不出的苦澀。自己就這麼不值得信任?楚泚不再開口後,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見三人坐在屋子里也不是個辦法,青衣提議道︰「不知王妃可會下棋?」「不會。」無憂搖搖頭,她確實不會琴棋書畫,自己一向不愛這些東西,也沒有人逼著她學。

楚泚見狀立即開口道︰「那我教王妃如何?」「那便有勞楚太子了。」無憂點點頭,找些事做,時間會過的快一些吧。

楚泚從未見過學東西這麼快的人,他只簡單為無憂說了一些下棋的規則,無憂便已經學會了。第一局的時候,楚泚贏得很輕松,第二局,楚泚花了近半個時辰才贏了無憂,到了第三局,兩人花費了一個多時辰打了一個平局。現在是第四局,楚泚不知道已經下了多久了,只知道自己手上的黑子已經舉了半響了。

他確實不知道這步棋該下什麼地方了,她把他能走的路給堵完了。最終,他放下手中的棋子︰「我輸了,忠王妃棋藝驚人,著實讓在下佩服。」楚泚是輸得心服口服,他在棋藝上的造就雖算不上頂尖,但也稱得上是中上,可是今日卻拿給一個剛學會下棋的人給贏了,說出去,恐怕都不會有人相信。

下棋看人,楚泚覺得這句話說的沒錯。可能無憂不知道,她的棋風硬朗,擅長出奇制勝,有時寧願自損三千,也要殺敵三百,頗有些義無反顧的意味。這真真的同她這個人相似,雖看似柔弱,實則堅韌,有她自己獨特的性格。

「楚太子過謙了,天亮了,昨夜叨擾了。」無憂看了看外面的天,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天已經大亮了,而夜也早已經起身站在她的身邊。

「忠王妃慢走,本王便不送了。昨日的事我敢保證只有我們四人知道。」楚泚看了看時辰,也知道這時候走是最好的。無憂的身份特殊,又是在這種地方,他不便相送,免得引來不必要的誤會。同時,他也做出承諾,絕不會將昨夜的事情說出去。

「多謝。」雖無憂不覺得有什麼,可是想到司馬曜的醋勁,無憂卻覺得有些頭痛。若是司馬曜知道這事,不知道又得鬧成什麼樣,此事還是瞞著他的好。

夜經過一夜的休息,已經恢復了很多。他向楚泚點頭致意了一下,便輕扶著無憂躍上牆頭,出了妓院。楚泚看著夜利落的身手,不由模了模下巴。這人到底是誰?看他周身的氣質,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身上肅殺的氣息太重,想不讓人注意都難,忠王妃是從何處認識此人的?忠王是否知道?

夜攜著無憂出了妓院,四處看了看,發現四周空無一人。他略微放心了些,若是被人看到他同無憂從里面出來,那可會給無憂帶來天大的麻煩。

夜帶著無憂一路往忠王府走去,卻不曾看見鳳舞的二樓窗戶邊站著一個人,看著他們相攜離去的背影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到了,王妃快些進去吧!」不一會兒的功夫,夜便已經將無憂送至忠王府門口。「多謝,你身上的傷可有大礙?」無憂關切的問道。夜雖是正宣帝的人,但卻幾次三番助她,讓她感激不已,昨日更是為她而受傷。

「皮外之傷而已,勞王妃惦記。」雖知無憂只是因為感激他昨日的維護,但夜仍激動不已。「那再見了!」無憂點了點頭,便轉身叩門,夜見此立即閃入巷子中,直到看見無憂進了忠王府後他方才離開。

「王妃,你終于回來了。」魚腸見到無憂安然到家終于松了一口氣。昨夜他同那些人打斗,看著無憂同人出了府,本以為無憂很快便會回來,誰知無憂這一去便是一整夜。他問白芷到底無憂是同何人一起離開,白芷卻閉口不言。他就沒有見過象白芷這樣固執的丫頭,明明她自己也擔心不已,卻始終不曾對他說出那人是誰。弄的魚腸都想狠狠的揍她一頓。

「我先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晚間再說。」一晚沒有睡,無憂此時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什麼都不想。魚腸眼睜睜的看著無憂從他身邊離開,卻不敢開口相問。果然主子和奴婢一個德性,魚腸憤憤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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