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氣尚好,你可以同母親多去外面走走逛逛,不然再過幾個月,邊城冰雪封路,就出不了門了。」薛錦程如是道。
「這……那我去問問母親!」慕紫沉思了一下而後點點頭。
在京城時她們很少在外走動,宴請也大多數都推了,如今邊城,卻是沒有什麼相熟的人。慕紫不愛逛街,武安侯夫人也過了喜歡熱鬧的年紀了。
薛錦程點點頭,看著慕紫又重新拿起那個給元姐兒做的小肚兜,不想再看了,便站起身,「我去前院,晚些回來跟你一起用晚膳。」
「好!」慕紫笑著點點頭,目送著薛錦程離開。
之後的幾天慕紫原本想同武安侯夫人一道去看看塞外的風光,看看遼闊的草原,牧牛牧羊什麼的,結果卻變了天。
接連幾日的狂風暴雨,吹得大風呼呼作響,家里的花草樹木折斷了不少。
這樣的天氣自然就把出行一事給推遲了,好不容易等到天氣放晴,薛錦程卻病了。
並不是什麼大病,薛六診斷後認為是天氣突變引起的風寒。
薛錦程自打生下來後生病的次數便屈指可數,是以,他這突然一病大家都覺得十分新奇。
不過他身體底子好,眾人並不擔心。
便是薛錦程自己也沒覺得是什麼大事,不過就是鼻塞、咳嗽等小癥狀,他還是照常早早起床,去書房議事。
怕過了病氣給慕紫和元姐兒,薛錦程這些日子都沒有睡在房中,而是議完事後就直接在書房歇息了。
倒是慕紫一日三次往書房跑,盯著他喝藥,囑咐他早些休息。
這樣,慕紫同武安侯夫人出游的計劃便又推遲了。
原以為薛錦程的病最多四五日便好了,誰知竟然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他的病癥從最開始的鼻塞咳嗽漸漸轉變成了發熱輕,頭痛。
即便仍然每日里處理事務,可瞧著精神頭也比過去差了許多。
「不過一個小小的風寒,怎會拖了這麼久?」慕紫有些焦躁的問薛六。
薛六其實也覺得主子病了這麼些日子有些奇怪,不過,那脈象確實是風寒,而且病癥也都對的上,這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薛六想了想便道,「有一種說法是,平日不生病的人,一旦病了比起普通人便難治愈,不過,這種說法並不嚴密。」
「你再去診診脈,確定就只是風寒?」慕紫對薛六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其妙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薛六並沒有任何不悅,他對醫術很嚴謹,更何況病了的是他的主子,便是風寒這種常人認為是小病的病癥,他也當做大病,如臨大敵。
可是,再次診脈後,得出的結論仍然是風寒,
「用不用換藥?」慕紫心有點兒慌。
「不用的,這方子已經是最好的方子了,適合主子如今的病癥!」薛六道。
「恩,好,那你去熬藥吧!你親自來!」慕紫叮囑他。
「屬下明白!」薛六抱了抱拳便出了書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