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有奴皇帝 第90章︰凶器鳳冠,是賀禮。

作者 ︰ 名區風華

新人拜過天地,直接回到御輦跟前,司儀一句不倫不類的「二拜皇上」,葉思凡與紅蓋頭下的潘巧兒雙雙下跪,磕頭。潘玉兒這才緩過神來,終于明白發生什麼變故,依她的性子,哪里肯依,卻也沒有人家不選擇她,另外迎娶別人,她偏偏還要硬嫁給人家非當這個新娘子不可的道理,那樣更沒面子呀,再說,也行不通吧。

本來定的好好的,今天是她和葉思凡成親的,提前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得到,新娘子就換作她人,原先的恩愛與情意都消失了嗎?翻臉比翻書還快,見異思遷的也太不可思議吧?她有哪里不好,他要拋棄她?潘玉兒當然氣不過,她使勁摘下頭上的鳳冠,頭發被拉疼也不管不顧,隨手就把它使勁向御輦外下跪的葉思凡砸擲。

蕭寶卷正擔心半透明的紗縵被投出去的鳳冠撞開,潘玉兒的真面目暴露在所有人眼前,引起事端,潘玉兒能&lt有多大勁啊,結果鳳冠只是撩動起紗縵一個小角,時間也極其短暫,很快又垂順下來,如先前一樣服帖,葉思凡他們不可能靠得太近,跟御輦還有一段距離,更打不到他。

如果說有誰在紗縵被撩動的瞬間看得見御輦里的人物,也就是御輦周圍,蕭寶卷的自己人。新娘子潘巧兒頭上蓋有紅蓋頭,走路都需要別人牽引,還與葉思凡低頭跪伏在地,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司儀更不敢抬頭,張望御輦中人,平民百姓沒有經過允許,仰視蕭寶卷,可以罪同意欲刺王殺駕呀;來賀喜的親朋好友,街坊四鄰,與看熱鬧的人們,更不可能往御輦跟前湊,就算有人膽大到巴望得瞻龍顏,也早被蕭寶卷的人哄干淨,這會兒,可不是剛到這兒的那個時候。

潘玉兒丟的鳳冠滾落到距離葉思凡不遠的地方。突然從御輦中掉出來個鳳冠,葉思凡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卻也不敢探問究竟。蕭寶卷忽生一智,「這鳳冠,是朕和朕的愛妃賞給你們,為你們這一對新人賀喜的禮物。」鳳冠落在地上,弄髒了,潘玉兒還要它干什麼,也應該給新人準備個禮物,只不過事先沒有考慮到這方面的問題,也好把葉思凡是與潘巧兒成親這件事更鑿實。

鳳冠上的珠寶,在陽光照耀下,爍爍生輝,直晃人的二目,這皇宮里的東西,還是鳳冠,肯定價值連城,從此以後,因為它很可能就要過上更富足的生活,葉思凡滿心滿臉歡喜,「多謝皇上皇妃恩典。」然後,他連忙撿起鳳冠,歡天喜地地和新娘子轉身進去三拜他的高堂葉仇氏。

葉思凡的一舉一動,潘玉兒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的小拳頭捶在御輦座位邊,卻不敢高聲語,只恐怕只是惹別人笑話,害自己出丑,「氣死了我!葉思凡,你個見異思遷沒良心的東西。」「回宮。」蕭寶卷輕聲輕語下達口諭。這不用經過潘玉兒批準,葉思凡迎娶的新娘子不是她,她呆在這里只能自取其辱,實在沒必要,又沒有其他去處,他可不會放她自由活動,他向她請求過要她嫁給他的,自然一起回去皇宮。

潘玉兒的確沒有不同意見,葉思凡在娶親,新娘子另有其人,不是她,她似乎已經被葉家排除在外,她不能再進去;胡海狸也找不到下落,她自己不敢獨居黑玉家園,甭說很可能還有搜山的官兵與獵戶不放過她,就是沒有,每天弄飯吃對于她來講都成問題,目前只有跟隨蕭寶卷最穩當,也是她唯一的安身處。

葉思凡如何就變了心,怎麼可能變了心呢,為什麼和他在一起時一點兒跡象也察覺不到,在這樣短的時間內,他還會喜歡上誰,新歡能是什麼樣的人呢,或者在她之前,他早就有自己喜歡的人,只不過不告訴她,再找不到她的人,成親當天不好冷場,于是拿以前的舊愛頂替,蕭寶卷、潘輝、潘富不都是男人嘛,他們身邊有的是女人,為什麼別人就只可以獨鐘一個,只可以對她一個人好。潘玉兒越想越不明白,越不是滋味,還走在回宮的路上,她就倒在蕭寶卷懷里,委屈的淚水很快掛滿臉頰。

「玉兒不哭,不難過,朕會很心疼的。」蕭寶卷順手撿起被扔在座位上的紅蓋頭布,為潘玉兒擦眼淚。這不是往人心里添堵嗎,潘玉兒扯過那塊布,把它往外甩,布輕,還有輦縵攔擋,只是落在兩個人腳下,她踹兩腳,再踢到輦下去,任後面的車輪碾壓,與儀仗踐踏,「哼,我一起床,就慌慌張張收拾好,馬不停蹄跑了來,還給思凡帶有太妃姑姑送給我的禮物,我時時刻刻都想著他,盼望與他廝守在一塊,有哪里對他不好,他卻和別人成親,不理我,不要我。」說到這兒,她又倍感傷心,淚眼婆娑。

蕭寶卷把潘玉兒攬入懷中,輕輕拍她的後背,撫慰她,並且抵毀葉思凡,「你剛剛離開他一天,他就另娶她人,這種男人,還要他干什麼,趁早離開他才好。那個葉思凡不要玉兒,朕要玉兒啊,玉兒嫁給朕吧,朕封你為貴妃,我們過幾天在金鑾殿大婚。」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有那麼多女人,還要我干什麼。」潘玉兒重復這一個問題。「朕那些女人都可以不要,隨便你打發,她們以後統統都歸你管。朕有了玉兒,就再也不答理任何女人,再也看不上任何女人。」蕭寶卷這是實話實說。「你是皇上,葉思凡什麼都不是,他為什麼不這樣想?」潘玉兒不明白,為什麼蕭寶卷可以非她不可,葉思凡就不能。蕭寶卷支吾半天,憋出一句話,「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吧。」

「貴妃是什麼東西?比皇後大嗎?」。潘玉兒可是第一次听到貴妃這個詞,她只不過隨便問問。蕭寶卷卻當了真,更語塞,太子初立,太子的母後皇後要是沒有大的過錯,怎樣輕言廢立呢,實在不好向後宮、朝臣以及全國老百姓交待,難道他只愛潘玉兒一個人,褚令璩空有皇後虛名,不過是個擺設而已,都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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