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獨寵 94 小別勝新婚

作者 ︰ 慢慢來吧

清晨的陽光灑進來,顧辭再次懶洋洋地睜開眼,昨天只吃了一餐,又錯過一頓晚飯,居然沒覺得餓,這就是‘有情飲水飽’?

枕邊人竟然還在,看她醒了,俯親親她的額頭,歉意地說,「寶貝,對不住,想到你小日子要到了,我就……」

顧辭用手指點著他的唇輕撫,「哥哥,我沒覺得難受。」

袁懿握著她的手指不停地吻,「餓了麼?」

「你在身邊就不覺得餓。」

「起來吃點東西,然後我們去書房。」

袁懿托起她的背,給她穿衣服,雖然眼神很火辣,但動作輕柔又憐惜。

顧辭含羞任他一件件套上衣服,才敢摟著他小小聲地說,「哥哥,我也愛你。」

袁懿抱她去洗漱,一起甜蜜蜜地吃完早膳,給她好好按摩了一下酸疼的腰腿,吃夠豆+.++腐,才摟著她去往書房。書房很安靜,只有明庭和甘茗在伺候,上次裝玻璃窗時,打通了旁邊三間小抱廈,合並成顧辭的小書房,與袁懿的大書房可以通過後房門相連。不過小書房目前使用率不高,正門一直關著,主要是袁懿給她在大書房里也準備了一套桌椅,兩人即便各做各的事,也能呆在一處。若真要商議秘事,顧辭去小書房後,把雙層的後房門關上即可。

「怎麼沒人來找你?」

太子在外面游蕩這麼久,詹事府不是應該積極匯報工作麼?難道在她睡著這段時間里已經忙完了?

「我不在時,他們辛苦了,自然要放個假。」至于放假之後誰還能回來,可不一定了。

「你沒公事?」顧辭依偎在他懷里,有些擔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陪你,其他都是小事。」袁懿安撫地親親她。

「可以去看祖母了麼?」

「再過段時間。」

顧辭訝然地看著他輕松的樣子,顯然太後已經沒事了,那為什麼不能去看望?

袁懿捏捏她的翹鼻,「祖母在跟皇上斗氣呢,你送上門去,她還怎麼演?」

「祖母身體沒事吧?」

「放心,生龍活虎。」

「那為什麼……」

「想知道?得賄賂我。」

顧辭溫柔地捧著他的臉,開始不停地親,前額、眉毛、眼楮、耳朵、鼻子、臉頰,調皮地越過嘴唇往下頜、喉結吻去,被他一把拉上來唇槍舌戰,一邊纏綿一邊和她解說。

其實這次遣散宮女前的移宮,讓很多陳年往事暴露出來。

皇帝一開始捧了這些人家許多年,袁懿沒出生前,誰不把自己當國舅看,結果皇帝人到中年,像老房子著火一樣,玩了一出非蕭家女不娶,後位旁落。接著皇後雖然死了,但嫡子還在,哪個會甘心把自己外孫的皇位拱手相讓?

捧殺、陷害、抹黑、嫁禍、聯手,端得是熱鬧。

皇帝是在不遺余力地削弱他們的權柄,有兩個皇子的景田伯和長寧伯兩家因為各種雞毛蒜皮的事情被貶謫、撤職、遠調,大多數族人沒有實權,最高不過五品,當然也是因為他們的子弟沒有特別出眾之人。為了保住現在的榮華富貴,他們不說鞭策後代上進,卻一力從宮里使勁,打算繼續靠女人再振家業,爭當真•國舅。

他躲過一次又一次,幾番險些喪命,查出來的線索居然多數被皇帝抹掉手尾。

太後放任流言在北六宮傳播,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大怒之下,要提劍殺去南十八宮,皇帝趕緊去阻攔,兩人在慈寧宮里摒退下人爭執許久,不歡而散。皇帝隨後派人攔住慈壽門,回到乾清宮不言不語,許久才召集眾臣奏對,正在商議國事時,忽然昏闕。本來大臣們第一時間想找太後主持大局,但沒人知道為何慈寧宮被封,更沒人敢提名那幾個名不見經傳的新四妃,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太子妃。

皇帝這次是不是差點死了,尚未可知。因為他後來真的昏迷,所以才讓人有機可趁,直截了當把兩個小皇子毒死。太後目前已知小皇子的死,對幾個嫌疑人更欲殺之而後快,所以一直和皇帝僵持。

「寶貝這次真的做得很好,辛苦你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顧辭故作謙虛又納悶地說,「為什麼他們要先向小孩子出手?不是等你回來再嫁禍的好?」

「或許只是想讓他們病重,引你出東宮,然後對你下手或嫁禍給你,從而牽制我。」

袁懿輕描淡寫,好像死了兩個皇子只是意外。可惜這事他也煽了把火,把能接近兩個小皇子吃食的渠道亮給有心人,混淆暗中保護皇子的內衛視線,還把‘幼主登基’這事透露給一心以為上位有望的幾個兄長,讓他們自家人去猜疑內訌。果然有人按捺不住,先下手為強,既想引得小丫頭傳訊給穩坐城外的他,引他主動入宮,好栽贓皇帝中毒之事,又讓欲扶持小皇子的人死了心,只能孤注一擲地為目前幾個扶不起的阿斗們死心塌地籌謀。誰知小丫頭早就清楚皇帝是裝病,不但沒有自亂陣腳,還成功地救醒皇帝,讓這些人白忙一場。

皇帝事後也明白兩小皇子的死與他有關,所以先奉葬才讓他入城。不過他不在意這兩個面都沒見過幾次的小弟弟。小丫頭處置得當,又沒多插手,如果吳良妃不是真的無可救藥,皇帝應該已經明白是誰給的藥,誰動的手。不知道看著幾個沒用的兄弟愚蠢地互相殘殺嫁禍,這個當爹的心里是何感覺。

皇帝玩這手假戲真做,不管是不是想引他這條大魚上鉤,他和小丫頭都徹徹底底地讓皇帝看清楚,到底誰最盼著他死。反正在小丫頭十七歲前,皇帝活著才是好事,他可打算做足三年孝子,讓小丫頭二十才懷孕。

「為什麼皇上身邊的四個小內侍都……」

按說這種人很難收買,然則那天看藝青出手的第一個人,和阻止甘棠點燈的那個人,至少有兩個出問題了。

「王藝沒死。」

「啊?!」顧辭雙眼圓睜,藝青騙她?!

「當時司終來收殮他尸體的人是陳淑妃派來的,王藝後來頂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在淑景宮管庫房。陳淑妃死了,她宮里的人要麼散去掖庭局,要麼去奚官局,只有他哪里都沒去,還留在南十八宮。這次你遣散宮侍,他沒了庇護,本在出宮名單上,逼不得已投了別人,再次換名留下。結果福壽宮里頂替他名字的那人被揭發,剛踏入慎刑司的門立時暴斃,才讓祖母發現端倪。」

「然後呢?」

「你覺得王藝會選誰?」

「……吳良妃?他喜歡控制女人去達到目的,是不是越蠢的越……」

袁懿朗聲大笑,「寶貝說得好!不過,正常人找合作者,怎麼也得選個有腦子的,他靠向了杜賢妃。」

「要害死皇上的是杜賢妃?!」這怎麼可能?!皇帝一直護著她,對她那麼好!

「你覺得誰最急著讓皇上死?誰得的好處最大?」

顧辭認真開動腦筋——她和袁懿應該是所有皇子里最不希望皇帝死的,原因無他,以顧辭的年紀,皇帝在位越久,袁懿地位越穩,而催著她懷孕的聲音才會有人幫著擋住。其他皇子的話,除非有辦法坐實袁懿毒害皇帝一事,不然在重兵圍城的狀況下,不可能傻到直接對皇帝下手。那誰有能力如此精確地把握皇帝的死活,還得能抵擋勤王大軍?好像都沒這麼本事啊!

她搖搖頭,求知地看著他。

「兩個小皇子出事那天是誰伺疾?」

「杜賢妃讓廣恩王下的毒?!」

「還記得咱們成親不久,往外送的禮里面有不少你特制的精油麼?被王藝淘換回宮里摻了毒,放到燈油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只有老三在的時候,小內侍才會點那個油。」

「……真是他干的?!還是嫁禍?」

「有區別麼?即便舍去他,還有個老九呢。只要兩個小皇子死了,在我回宮後查出燈油與東宮有關,老八的媳婦上不得台面,除了娶顧家女的老九還能選哪個?」

「八皇子妃?那個冉姑娘……」

「他父親蓄養孌童。」

顧辭機械地吞下口水,把問題導回正軌,「……那,兩個小皇子……」

「修寧侯世子听從淳儀的勸告,默認支持兩個小皇子之一,凡事讓中山王出頭。梁妃知道這個消息後,把手頭有烏頭一事透露給‘杜妃偷留下的那個陳淑妃宮里老人’,順理成章讓烏頭經過王藝的手,到了吳良妃和林淑妃手里。你來猜猜,哪個下的毒?」

「……林淑妃?」再次認真開動腦筋的顧辭不確定地說。「吳良妃的智商做不來吧……」

「林淑妃告訴十一吃一丁點就好,所以選擇去乾清宮,有皇帝和御醫照看,不會有事,誰知道有人把皇上的湯藥和十一的止疼藥換了。吳良妃交代過老十事事跟著十一學,吃喝也一起分食,所以兩人都是真中毒。老十回良熙宮前,有人給他喝了止疼發困的藥,讓吳良妃以為老十只是學十一裝樣子,又有人勸她再給老十吃一點,好把事情推到十一或你的身上,所以……」

顧辭煞白著臉失聲驚呼,「是哪個這麼狠毒!?」哄騙一個母親親手毒死自己的兒子……

袁懿摟著她輕拍,輕描淡寫地說,「自然是王藝這個無根之人,才有這等歹毒心思。」

他暗示明方和明秀把修寧侯世子和淳儀的打算透露到宮里時,最先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竟然是杜妃,可見之前皇帝對她還有幾分信任。整個主意是王藝出謀劃策,隨後傳到梁妃耳朵里,激得梁妃和中山王孤注一擲,一個把偷藏的毒藥拿出來,一個在外勾結淳儀、修寧侯等人想方設法引他進城。但能提前察覺弘文館的動靜,還能知道兩個皇子是不是真中毒,且準備好藥給老十提前喝下,絕對都是杜妃手筆。

不曉得皇帝突然發現自己枕邊的可憐弱女子原來這麼厲害,有沒有耳目一新之感?

至于能在乾清宮換藥,明庭說應該是藝青的投名狀,而且這些人沒少把念頭動到阿鸞頭上,貌似想接近東宮的手都被藝青斬斷了。他雖承這份情,但對于媳婦如此看重一個男人很不爽,還是個長相如此出眾的男人,哪怕是內侍也不成!

「那,藝青……」太子殿下覺得自己更討厭這個便宜師弟了!

「他……」

還沒等太子好好措辭貶低一下對手,顧辭忽然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口里喊著甘棠往小書房的內室跌跌撞撞地奔過去。

他急忙跟過去看,果然又是小日子來了……

今晚福利沒了的太子扼腕嘆息,怨念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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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顧辭喝完生姜紅棗茶,繼續窩在太子懷里打算坦白藝青的問題時,蕭律帶著當事人來了。太子見著藝青沒好臉色,蕭律打發兩人去外面大書房,自己和小孫女在小書房里把脈談心。

「藝青這小子不錯,是個什麼來歷?」

顧辭本就打算坦白,一股腦先跟蕭律說了。

蕭律听完沉思良久,「他應該真以為王藝死了。想來王藝也不信任他,或不願讓他涉入太深。」

「我覺得他是沒有騙我的……」

「無妨,藝青的命格確實與你大有裨益,互補互利,就沖這個,他也該呆在你身邊。」蕭律很淡定。

顧辭仿佛有了主心骨,「那我怎麼和哥哥說?」

「你以前如何說,現在還是如何。」

袁懿身為太子,從小只對她一人青眼有加,看中的無非就是傻丫頭這一分心意,所以她只要保持這份真心,哪怕以後有再多女人,也能立于不敗之地。

「……他現在還是司冊正呢,在乾清宮當差……」

「他都能以身護你,皇上怎會再用?只不過等你們開口,好賣人情而已。」

「……」顧辭無語了,暗戳戳地問起她一直月復誹的問題,「皇上,這次怎麼會……」

「陰溝里翻船?」蕭神仙吐槽皇帝女婿一點壓力都沒,「他啊,跟太宗的時間比他爹還長。祖孫倆一樣,看不清也看不起普通弱女子。在他們眼里,人就分有用和沒用,有用的就為人細細籌劃無一疏漏,沒用就自生自滅。」

顧辭明了地點頭,喜歡女強人類型,所以蕭家女受歡迎也是應有之意,還真不完全是為了政治聯姻或者顏色出眾。

「所以呢,他把後宮這些女人當個玩意兒,像養八戒似的,有時間逗逗,沒時間扔開。可這人吶,哪會跟狗似的,吃飽能玩就滿足?私底下一個勁兒爭唄。」蕭律嘆口氣,「先是爭後位,結果發現被耍了,皇後是別人。那就爭兒子,又有了嫡子。眼看皇上只住坤寧宮,以後連寵都沒了,自然狗急跳牆。」

顧辭拉住他蒼老虯勁的手,以示安慰。

「我那會真恨吶。若他肯放過瀠兒,說不定我現在還能享著女兒的福。可後來養了你,心情恢復後,我重新琢磨過,瀠兒既然點頭入宮,想來心里是願意的,只顧慮太多,也顧及我的態度,才堅持不允。若我那會明白過來,就會先安排周密,杜絕後患,而不是和他賭氣,讓瀠兒過不了鬼門關。」

「不是師父你的錯,也許只是個意外,不是什麼陰謀。」

「哦?元哥兒跟你說過瀠兒的脈案?」

「嗯……」

「可有過這樣的前例?」

顧辭猶豫著說,「有听說過,是羊水里的髒東西進入血管了……」她只是隱約記得,網上沸沸揚揚的產婦死于‘羊水栓塞’一案,癥狀類似,所以有此想法。

蕭律自從開始搞血液研究後,也了解了不少,仔細思索一下,「是大血管被堵住,血脈不通才致死?」

「也有可能髒東西引起的不良反應,因人而異吧。」

「可有法子解救?」

顧辭難過地搖頭。真引起過敏,在現代都不一定來得及抑制過敏反應就很快死亡,古代更是沒辦法搶救。

「唉,看來女醫勢在必行,只能盡量減少生產時出血。」

「這種情況非常非常罕見,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顧辭想安慰師父,又怕說錯話。

蕭律慈愛地拍拍她的腦袋,「那就好。我的阿鸞肯定福祿壽喜俱全,不會遇上。」

顧辭趕緊轉移話題,「師父,您好好教藝青,我總覺得對不起他似的……」

「哈哈,放心,那孩子明白得很,以後有他照顧你,我在宮外也能放心。」

「我不是有甘薇麼?」

「女子總要嫁人,他是內侍,力氣比女子大,身份上也便利。」蕭律開玩笑說,「你就當提前養個小面首就好,反正他長得挺不錯。」

「……」師父你不知道你另外那個弟子是個大醋壇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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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趣的兩人可沒有‘親切會晤友好交談’的氛圍。袁懿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小他幾歲,但一點看不出來是內侍的男子,想到師父收他為衣缽傳人,以後說不得小丫頭的病都得他來治,心情不爽得很。

哼,一個內侍,長這麼好干嘛?雖然還是不如他!

「听明庭說,東宮這段時間承蒙你照顧了。」

「奴才不敢當,惟願以身報太子妃恩德,死而後已。」

打著媳婦的旗號湊上來,簡直太讓更不爽!不過自己一直擔心小丫頭想出這麼多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損了什麼去填補,念及他能鎮命,勉強可以稍微忍受一下。

「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進了東宮,你死也要死在她身邊。」

「敬諾。」藝青求之不得。

「另外好告訴你一聲,王藝沒死,給他收殮的司終正在內衛司受審時供出他。」

藝青是真的驚訝了。宮里的暗流涌動他一直有所察覺,他能使喚的人雖不少,然很多人非他嫡系,因為王藝和王燕死了才靠過來。這些人蠢蠢欲動,甚至想通過他把手伸進東宮。他以為是宮妃們出手拉攏,只約束自己人,斬斷與這些人的聯系,細心保護東宮和顧辭。他知道有人偷偷在燈油里摻了迷藥,也知道有人給南十八宮傳訊,甚至有人在弘文館和崇文館埋了不少釘子,哪怕明知其他人準備向兩個小皇子下手,他也一概沒管,只囑咐熬藥的小內侍,在皇帝的藥有問題時,才許動手換掉。

沒想到是二哥還活著……

他始終和大哥一樣,心心念念靠著女人去觸模權勢,以圖洗刷先祖惡名。但那不是他的先祖,他和他們同母,父親卻是夷人。

「……奴才會去查證一番,稍後向太子妃稟告。如可,請讓奴才收斂他的尸身。」

老被人在眼前提起媳婦,袁懿感覺牙很癢,想殺人的沖動越來越明顯。忍了又忍,終于開口道,「你該慶幸你是內侍……」

藝青不避不讓,抬首與他對視,「奴才明白。」

他若不是從小做了內侍,早就把希希跟夢里一樣藏起來,誰也別想搶走。不過現在也不錯,她真心喜歡這個男人,以後會是這個王朝最尊貴的女人,子嗣綿延兒孫滿堂,他一樣能陪她一輩子。如果太子琵琶別抱,他不介意讓這個男人成為先帝,扶她的兒子為登基,然後名正言順帶走她。

兩人眼光廝殺好一會才罷休。

醋海翻波的太子想去找親親媳婦求安慰,被蕭神仙拖住,念叨半個時辰的‘身子骨沒長開,不可頻繁,要節制’!然後給他安排每日打拳、練劍、騎馬一遍,省得他精力太充沛,天天去折騰小孫女!

藝青則退下去親手給顧辭煎藥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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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捧著藥很詫異,「我沒生病啊,也喝過紅糖姜茶了。」

「太子這兩天太莽撞……」

她一下臉和脖子都粉了,不敢听他再說,咕嘟咕嘟一口灌下去。藝青再給她把下脈,收拾好東西準備離去。

顧辭叫住他,有些不安地說,「如果,我把你的事告訴太子,會不會對你不好?」

藝青笑著說,「我以為你已經說了。」不然太子為何看他如眼中釘。

「沒有,我只是剛才跟師父說了。我從來不瞞著他們倆。只是和師父說之前沒征求你的意見……」

「沒關系的。」藝青重新坐下安慰她,「若是師父問了,我也會如實相告。只要你覺得合適,告訴誰都可以。」

「王藝還活著,你知道了麼?」

「我會親自給他收殮。」

顧辭猶豫了一下,握著他的手,「我一直認為,有沒有血緣,與是否真心親近沒有關系,親人不一定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你別傷心。」

藝青含笑看著她,很想問,你怎麼知道我傷心了?不過還是沒問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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