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獨寵 77 婚前準備

作者 ︰ 慢慢來吧

這件事的後續首當其沖就是賜婚顧辭為太子妃,太子那日披掛飛馳的英姿充分說明他離病入膏肓還遠得很。很多明白過來的人家詭異地安靜了,等待另一只靴子落下的聲音。陳速私豢親兵管教不力,留京待察,陳萬里勾踐匪人欲行不軌,革除功名軍籍。陳速在金鑾殿前受了月兌衣杖責二十板子,領了奄奄一息的陳萬里回家,被陳香香當眾發病落水刺激得中風的陳夫人這次幾乎全身癱瘓。不出三日,陳家就給陳萬里、陳速夫人和景田伯太夫人掛起白幡,陳速和景田伯上折請丁憂,為嫡母守孝三年,皇帝準了,一點沒打算讓陳速這個武將奪情回鎮邊關。

對于顧辭,這些並不重要,與她切身相關的事就幾件。

其一是她回家後不到半個時辰,蕭律出宮,陪著孫女好好做了一番心理輔導,才樂顛顛地叫上甘薇回鐵梅寺試驗各種血液成分效用,研究醫學新領域。

其二,顧翂與馬佳期定親,明年春闈杏榜之後的四月十六成親,顧辭的婚期自熱而然定在顧翂之後。一竿子被支到明年的太子很郁悶地表示,其後最近的好日子只有五月六日,他還得再熬半年!

顧辭現在正在漫滌塢里給太子順毛喂食,特意用新發掘的番茄給他炖了一鍋牛腩,這會他都快吃光了。賜婚後他幾乎天天來報道,這麼勤快,果然也沒被顧堯攆出去。

「陳家這就沒事了?」

「怎麼會。等著跟他們算總賬呢!」

「他們還做了什麼?」

袁懿吃飽喝足,愜意地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然後把景田伯一家的事說了個七七八八。

景田伯太夫人作為嫡母,把陳速的姨娘活活折磨死了,所以大家都覺得景田伯和陳速一定不合,在陳淑妃兩個皇子還活著時,陳速也沒靠向本家,是個純臣。誰知道人家的心其實博大得很,一邊暗中和景田伯做面子情兄弟,一邊通過王燕‘燕先生’與宮內聯系。

插播一句,王燕的曾祖父王猛曾是陳速一家的頂頭上司,兩人一起扛過槍守過城,所以陳速也很同情王猛這一支被連累枉死英名不昭的王家人,王一清和兩個兒子一直受他庇護和扶助。在錢富貴的幫助下,雙手俱殘嗓子毒啞的王燕落網後什麼也沒招供就得到機會自盡了,不過還是被汝南郡王和顧翮查出蛛絲馬跡,牽扯到陳速身上,才有陳速一家入京之事。

陳速回京後,反而找上死了兩個兒子的陳淑妃,畢竟她是目前份位不變又有個公主的唯一後妃,至于皇子,誰生的有什麼關系?只要當上太後的是陳淑妃就可以了。所以陳速從來都不著急,悠閑地讓陳淑妃在八皇子和兩個襁褓皇子之間慢慢選擇。

況且陳香香對太子一見鐘情,非卿不嫁,自然是女兒當皇後這個可能性更吸引人。可惜陳香香對于太子來說實在不堪入目,讓他在了解京中形勢後死了心,轉而為陳萬里打起顧辭的主意,才激得陳香香把不正常的一面展露人前。

陳萬里在靖西城沒少干引誘良家姑娘的事,先讓地痞流氓去壞了姑娘家名聲,自己趁虛而入英雄救美。如果被姑娘識破,他自己佔完便宜,還讓手底下的人也爽一把。這些清白被毀的女孩要麼死要麼出家或遠嫁,家里人也不敢聲張。他自大地以為能在京城也玩這一手,沒想到踢到顧辭這塊超級硬的氪金鋼板,不但把陳速帶進京的二百私兵差不多弄死一半,還讓最倚重的師爺身陷囹圄。

倒霉師爺那天只是知道小主子要干壞事,想著顧辭身份不一般,他在旁邊好見機勸勸,沒成想,主僕倆一起玩月兌。他又不比王燕心智堅定,當下把知道的一切都招了。

皇帝之所以現在還沒辦陳速和景田伯一家,不過是因為師爺說了另一隊私兵已經被陳速派往玉門關和陽關,具體去干嘛他不知道。景田伯家這些年的經營其實大半都偷偷給了陳速養私兵,私兵里好些人本是西北的馬賊,和匈奴做生意的都不少。若真逼急了陳速,他下令讓這些人開城門放匈奴入關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現在是準備打仗了?!」顧辭很緊張地問。

「北關和西部總歸要有一戰。我還準備收復河套地區和陰山以南,好給阿鸞做及笄禮。」

「你也要上戰場?!」

「不一定,看皇上願不願意我掌兵。」

「耶耶和三哥要上戰場吧?」顧辭情緒低落。

「有你準備的東西,我們不會輸。」袁懿很開心小丫頭先想到的是自己。

「不曉得九康堂和太醫院的大夫們夠不夠用……血也沒準備好。還有制冰的硝石恐怕也沒列入軍備里吧,到時候冰不夠血會浪費的!」顧辭急慌慌地想去列單子。

袁懿抱住她,「你說,我來安排。不急,不會這麼快,怎麼也得秋收之後。」

「離秋收沒幾個月了,軍備不是得提前一年做準備的麼?」

「最有可能的是明年才開戰。」

「為什麼?」

「汝南郡王叔已經啟程去天水城,現在這些私兵的蹤跡在他掌握之中,至于傳什麼消息給匈奴,就看皇上的意思了。若他失敗,才有可能今年就開戰。」

顧辭大大松了口氣,隨即勾著他的脖子認真地看著他,有些忐忑地問,「你,怎麼……也稱呼……」‘皇上’?

袁懿把頭埋她懷里,甕聲甕氣地說,「……還記得你八歲那年我疑似中毒之事麼?皇上這次審出來,當年那個毒是陳速給景田伯,景田伯又給了陳淑妃,準備用在我身上。除了毒,陳速還附贈長壽膏,陳淑妃為了保險起見,打算兩個都用。那會我住慈寧宮,假裝經常偷回東宮喝酒,果然發現留守東宮的幾個內侍往我最喜歡喝的白露酒里放長壽膏或投毒。于是我將計就計勾引老二和老五去喝,還幫他們遮掩,等他們染上癮了,趁我不在自己去偷時,把有毒的那壇子酒喝光了……」

「你沒踫吧!」

他展顏一笑,讓她驚艷了一把,「我當然不會踫,只是裝成中毒的癥狀而已。」

顧辭這才想起,他上輩子應該中過招,所以才躲得過去,也才能知道癥狀。

她心疼的親親他,「這些女人為什麼就非要如此?連孩子都不放過?她們沒想到失敗後自己家族和兒子的下場麼?」

袁懿心里暖洋洋,如泡溫泉,仿佛從她身上汲取了無窮力量,渾不在意地說,「皇上把她們的心養大了。一開始放任她們爭後位,結果等來的是母後,她們怎會甘心?母後死了,不還有個我麼。」

顧辭為他難過,輕輕地認真地吻他的唇和眉眼。

「……皇上為了保護我這幾個兄弟,也不舍得對自己女人下狠手,畢竟她們陪他的時間可比母後多得多。若不是林德妃和母後的死有關,恐怕今天還活得挺滋潤……」

「是林德妃干的?!」顧辭憤怒的小臉漲得通紅。

「……只說是有關,尚無定論。」袁懿陰測測的口氣飄渺如煙,但看見小丫頭為他疼惜得流淚,立刻緩過來,溫柔地以吻相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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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期中的西部大戰沒有來臨,陳速的私兵頭子向汝南郡王投誠,並把陳速私通匈奴賣糧走私等事揭發出來,順理成章,陳淑妃、陳良妃、景田伯、陳速和陳速生母一家全部誅了九族,寧陽貶為庶民。

當年的四妃一個不剩。

皇帝隨後又下了一系列旨意,封顧堯為太尉,李樅為太師,最震驚世人的是,蕭律還俗出任太傅。

隨之而來的是太子轟轟烈烈的及冠禮。

顧堯暫領靖西軍,和夏統領,現在應該稱呼為夏副將軍,一起去陽關和雁門關,夏步凡和池其羽兩個黃金單身漢也跟去了。如果沒有意外,夏將軍以後會是新的靖西將軍。太子百忙之中陪著哭哭啼啼的準媳婦把岳父送到西闕門,雖然顧辭完全沒注意到隊伍里有兩個緋聞對象的存在,但太子還是被那兩人毫不掩飾地愛慕眼光醋得臉如鍋底。

與此同時,顧翱在瑯琊城的以銀贖役做得很好,瑯琊城到泊湖的航道已通,皇帝下旨在唐津城、荔南城、穎都城、粵海城和柳陵城都照此辦理,修好西運河。襄原城到穎都城這截通運河也一起疏浚。

顧辭在各處建的物流中心——被顧翱稱為‘塢鎮’,已經開始運作,情況良好,許多窺到商機的商家紛紛入駐或效仿,一時間江南市場前所未有的活躍,許多人爭先恐後地願意入冊為民,隱田大減。而且很多地方顛覆了‘以糧為本’的種植理念,在新農書和豐慶司的指導下,經濟作物普遍得到推廣。謝家和蕭家很勇敢地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掏錢提前預定了一批這類作物的期貨,等著收獲之後,大大秀一把經濟作物的價值。準備守著盛強糧行過日子的謝強這會完全沒了精神氣,他這兒已經沒什麼客源和貨源了,行商都集中去塢鎮,裝卸貨物、買賣、休息、餐飲、娛樂一體化,誰還會去一個單獨的小糧行,更不用說碼頭上金光閃爍的‘謝家塢鎮’四字是‘畫聖’蕭律親筆題字,住的吃的都在未來太子妃名下店鋪里,說不定能沾上喜氣。代表謝家入京賀郡主成親的謝苒和謝堇很開心地告訴顧辭,今年謝強不一定能交出租金,即便這個租金比塢鎮里便宜一大半。

看名字就知道,兩位姑娘論親屬關系與顧辭祖母謝蘊同輩,不過她們強烈要求顧辭只稱呼姐姐就好。而且此次入京,也有找女婿的動機。為了避免尷尬,謝引雖然還是族長,但已經分宗出去,目前族譜上就謝弢在柳陵城的兒子謝之文一支,都是普通農家,長子謝榮,一子謝蘇一女謝菲,次子謝芷,一女謝蓓一子謝芮。謝引特意讓謝苒問一聲顧辭,是否讓他們回瑯琊。顧辭去信給粵海城的謝慶,問他的意見,如願意歸宗,一家子全帶來京城,如果不願意,分宗出去。

作為太子妃,隊友的質量很關鍵。

謝苒帶來的另一個消息就不那麼美妙了,許多眼紅的商人雖然不敢直攖郡主其鋒,但已經在努力流傳‘太子妃與民爭利’的謠言。這個顧辭完全不在意,她早有計劃,到時候把這些人的臉打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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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國公府送走顧堯,忙過中秋顧翮的婚事,接下來就是忙活顧家人一系列親事了,比顧辭大的,不說一定要在顧辭前面成親,至少也得定了親。

八姐顧曉愉終于選定丈夫,曾經打算說給二姐顧曉愫的齊鄉侯三房庶子周邁,是個大齡青年了,兜兜轉轉還是做了顧家女婿。他被嫡母耽誤了一次春闈,但上一科中了進士,是顧悅丈夫羅兢的同年,館選後遇到齊鄉侯老夫人去世守孝一年,今年才領職,會在穎都城轄下為知縣。這是顧悅和袁敏荷做的媒,八姐未來的嫡母婆婆只能捏著鼻子認了,至于那個嫡子小叔,明年和顧翂一起考,應該能中個同進士。

九姐顧憬和方舉在顧普的主持下過了婚書,顧瑩和五夫人死了心,只好握手言和做親家。至于頭腦發昏已經二十三歲還想著當太子媵妾的方巒,只能哭天喊地的被顧普嫁給顧堯在鎮北軍的一個親隨為妻,不然她就只能給顧普某個親隨的兒子做填房了,好歹現在夫君還是個從七品團長的官身。

十姐顧曉憐在四夫人做主下,沒有和夏家庶子議親,反而和上面幾個姐姐一樣選了個準備下場的賴舉人。賴姐夫來自粵海城,若考中了就回原籍任官。仍然堅定地認為太子會在皇帝駕崩前英年早逝留不下子嗣,歷史終究會撥亂反正的顧悌對此表示非常遺憾,覺得家人不懂夏家以後的風光,錯過潛力股。不過顧曉憐和生母春姨娘很開心,太子妃在粵海城的產業規模可不小,賴家以後絕對捧著顧曉憐,這種日子不比當軍嫂好?以後春姨娘想看女兒外孫了,直接通運河坐船南下,比坐三個多月馬車去天水城方便太多!知道此事內情的人都暗自鄙視顧悌不顧姐妹幸福只想攀附權貴的做法。

十一姐顧曉惜在顧文愷的周旋下,與東宮的賈舍人賈鵬定親,這個人就是被葷素不忌的廣恩王禍害丟官去柳陵城搞基建的原禮部賈尚書的小兒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賈家人以後都靠這個小兒子和太子過日子,舉家之力都支持這個兒子的仕途,顧曉惜的地位絕對不會差,兩家人彼此都很滿意。

六郎顧文愷不愧是腦子僅次于顧翮的靈活,他本誓言坦坦要考完春闈才提婚事,但沒幾天就扭扭捏捏找上顧翮,說想娶謝苒。顧翮當笑話說給妹妹听,但顧辭很認真地考慮此事,還特意找謝苒來問,給她制造機會接近顧文愷。不得不說顧文愷的相貌佔了大便宜,這事最終還是成了,他欣喜若狂之余,發憤圖強備考。謝苒了解清楚五房情況後,在京城買了一套三進大院子和旁邊一個小院子,準備就在京里成親,然後把五房其他幾兄弟丟大院子里,自己小家住小院子。顧文愷作為謝家女婿,以後對五房的人,哪怕是方姨女乃女乃,都有天然地壓制,配合謝苒,養活五房綽綽有余,也定然不會讓五房再出問題。顧辭很欣慰以後豬隊友有了得力的定海神針,大手筆包辦了裝修和家具。

不過這些人的婚期還不能現在定下,上面還有個大齡考生五郎顧忻還沒譜呢!

謝苒定了親留在京城,謝堇更是死活不肯回瑯琊,還跑來和顧辭熱烈深情地表白,‘郡主在哪,我就在哪,誓與郡主共存亡’。

袁懿本以為又是個想攀龍附鳳的女人,結果甘菊匯報,謝堇借著同為女人之便,不但拉手模肩摟個腰,差點還想跟郡主洗個鴛鴦浴襲個胸,他臉都綠了,逼著顧辭給謝堇安排重活,外派查賬盤庫,絕不許和這種女人獨處一室!

這年頭,男人要防,女人更是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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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頤院的日子就在忙忙碌碌給顧辭準備嫁妝中過去。

毓儀現在只管三個孫子,家務全給覃岫詠,武沉秋已回瑯琊陪顧翱,顧翂閉關當考生,顧翮頂了汝南郡王大部分公務,差點累成狗。修葺一新的護國公府也分好院子,等顧辭出嫁後,四兄弟都會搬去那邊,清頤院只留給顧堯夫妻,至于蕭律,怕是會長居鐵梅寺。

顧辭心情很不好,但仍認真地給家人安排飯食和補品,只是偶爾在漫滌塢與已經入朝議政空閑不多的太子黏糊時才抱怨幾句。

袁懿自然察覺她的低落,好不容易找機會在他生日那天,帶小丫頭去了致爽齋,準備開解下她。

「你還擔心什麼?出嫁的女兒要回趟家不容易,你在東宮召見親人,哪怕一天一次也沒問題。師父、太尉本就能在東宮行走,想見人還不簡單?」

顧辭乖乖任他揉搓,喘著氣說,「我,有點擔心,耶耶,還打算,把手頭產業整理一下,這個得和你商量商量。」

袁懿見她準備說正事,狠狠在她胸口留顆紅莓,才不舍地掩上她的衣襟,「跟我說說。」

外面說太子妃與民爭利的話他也知道,不過想著自己能護住小丫頭,不在意而已。

顧辭緩過勁來,咬他手指一口,才邊想邊開口,「我名下產業已成規模的有七家,我打算每家都分成十股,三成給國庫,三成歸我自己,一成留作研究基金,一成給內庫,一成給師父、父母和哥哥們,一成給鋪子和家里的所有下人。」

袁懿眉頭頓時皺得可以夾死蚊子,「你用不著理會那些閑言碎語。」

「我不是因為這些廢話才這麼安排,我早就打算好了的。」顧辭甜甜地給他細說,「本來商家就要繳三成稅,所以我直接給國庫分股,就當這些產業是皇商,不用納稅了。給內庫的一成算是我們盡的孝心。至于分給家人的,我本來想一家給一人,但各店收入不均,還不如合起來再平分七份。下人們的分紅是我管鋪子時定的慣例,各級各等比例不同,獎懲分明才能約束好他們。這樣還有個好處,就是誰佔股份多,誰對鋪子有發言權,要決定大事,得按比例投票。所以看起來是我把產業拱手相讓,實際上控制權還在我一人手里。別人想指手畫腳,那得費多大勁才能超過我的股份?」

「這個法子挺有意思!」

「還有呢,我以後不打算要什麼脂粉錢,三成加上這些年攢下的俸祿,還有致爽齋和塢鎮的收入,足夠咱們開銷了。」

袁懿溫柔繾綣地看著她,他及冠後已經褪去青澀的少年稚女敕,很有男人俊朗英挺的味道,面如冠玉迤邐清雅,鳳眼精湛有神,曈黑如墨深不可測,平日里笑得再溫和,目光也明明白白地透出一股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只有對著她才化為秋水一泓,時不時讓她花痴一把。

「等我幾年,以後你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顧辭正色看著他,「不行,做事不能失了底限,不能因為別的原因而隨便妥協或激進,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都是有定數的。你也不用為我壞了原則。」說著她臉色一紅,「我,我們,以後是夫妻,什麼事都可以商量著來……」

袁懿只覺得自己幸福得無以復加,兩人吻得難解難分,在致爽齋又格外有**的感覺,直接縱情聲色一個下午。

累極小憩之後醒來的顧辭懶洋洋地羞羞她家太子挺拔的鼻子,「哥哥,你有成為昏君的潛質……」

太子狂霸邪魅拽地對她上下其手,「再過幾年,哥哥不介意讓你嘗嘗荒yin無度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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