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獨寵 68 心心相印

作者 ︰ 慢慢來吧

翌日天色微亮太白未落之際,袁懿懷抱著熟睡的顧辭醒來,一清醒就感覺從心底到指尖都高興激動得顫抖。他再一次無比誠懇地感謝漫天神佛讓他重生,有機會救回懷里這個心肝寶貝。不論前世今生,所有他吃的苦受的罪,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圓滿。

他虔誠地輕吻撫模著她的秀發、手指、面龐、耳廓,縴細的脖子,精巧柔弱的鎖骨……

外面明秀忽然輕敲窗戶,他停住繼續往下探的手,遺憾地攏起她的衣襟。顧辭可能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往他懷里使勁鑽。本就依依不舍準備起身離去的袁懿僵住一會,听見明秀敲得更急,心一橫,直接抱著她繼續躺。就算過了上元節就大婚,那也得好久見不到她,不如現在抱個夠本。

看姑父姑母還能把她定給誰。

好在毓儀听甘菊說顧辭還沒醒就離開了,袁懿心安理得地和小丫頭睡到自然醒。顧辭醒來這段迷糊時間最是惹人愛,歪著腦袋看他,好像認出來了,就整個人軟軟地撲過來,在他胸口輕蹭幾下,軟糯慵懶地嬌聲喊‘哥哥’。

是個男人都不會忍。

太子直接把小寶貝撲到,好好親熱了一番。等顧辭再回魂時,才徹底清醒了,羞惱得往被子里鑽,拒絕不懷好意的太子貼身服侍,自己穿好衣服才掀開被子下床。

「你,你怎麼還在這……」

「小郡主吃干抹淨就不打算認賬了?」

顧辭的臉爆紅,咬著唇捶他。

臉皮超厚的太子握著粉拳,「別打疼了手。」再用唇舌撬開她的嘴,輕舌忝她唇上淺淺的牙印,「這兒是我的,不許隨便咬,咬一次我親一次。」

兩人膩歪半天,早飯反而沒吃什麼。眼看要到出門的點了,袁懿戀戀不舍地穿上內侍的外衣,狠狠吻一次,才翻窗出去。

顧辭捂著跳得異常歡快的小心髒,看向鏡子里那個粉頰如霞嬌羞嫵媚的自己,眼神氤氳纏綿如水,嘴唇都微微紅腫了,她不由得擔心,這麼個蕩漾的模樣,精明的娘親會看不出來?

甘霖進來給她梳妝打扮,時不時看呆了,喃喃地感嘆,「郡主今天完全用不著胭脂水粉啊……」

顧辭忍住笑意,起身橫了她一眼,成功驚艷一屋子丫鬟,起駕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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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潛香閨還過了一夜的太子怎麼可能沒被主人家發現。只是還沒等顧堯堵門逮人揍一頓,太子就在明秀的保護下往宮里縱馬直沖。顧堯若再攆上去,明天肯定被彈劾的折子淹沒,只好氣咻咻的和蕭律一起去找皇帝私聊。

毓儀抱著明顯比昨天更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的女兒,心里百味雜陳,最後只能化為一聲嘆,「娘的寶貝長大了啊!」

顧辭裝傻地靠在娘親肩膀上嘿嘿直笑,現在滿頭珠翠,再不能做‘埋’這個動作了。

到了慈寧宮,太後顯然極愛孫女送的鳥兒和禮物,全擺在日常起居的東暖閣里,摒退宮女下人,祖孫三人在一堆嘰嘰喳喳的鳥鳴中閑聊。

太後摟著孫女笑得眉舒目展,「我們阿鸞真是長大了。」

顧辭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就動動嘴,都是璀璨閣的一位老師傅手藝好。我把他請來京城了,您喜歡,以後多做些。」

「東西我喜歡,阿鸞如果跟祖母說說都遇見什麼樣的小郎君,那祖母更喜歡。」

顧辭含羞閉嘴。

毓儀見狀,哀嘆一聲,「以前乖寶有什麼心事都和娘親說的,現在長大就生分了。」

顧辭急忙說,「沒有啊,我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太後白一眼做戲逗孫女的女兒,慈眉善目地開始發問,「阿鸞見過任家哥兒了?覺得他們倆如何?」

「……祖母你太直白了,我只能說他們是好人……」

「若是做你郡馬呢?」

顧辭毫不猶豫地搖頭。

「為何?」毓儀插嘴。

顧辭暗暗嘆氣,看來今天躲不過了,就老老實實地說,「我喜歡,只對我一個人全心全意的人,任大哥對所有人都好。他是個好哥哥。」

有時候男人對外人越好,對身邊人反而越不咋地,還有些會希望妻子和他們一樣仗義疏財博愛親友。顧辭不確定任確是不是這樣的人,但自問做這種人的媳婦很辛苦,所以肯定不會考慮,她只是個小女人嘛。

兩個長輩仔細思索一下,倒是挺認可她的說法。

偷听的四個男人里,太子正處于幸福冒泡狀態,只要他的寶貝對別的男人不認可,就沒一點脾氣。皇帝一向喜怒不動聲色,蕭律含笑點頭,當爹的就喜憂參半心情復雜了,自家姑娘看人明白不易上當自然是好事,但怎麼就便宜旁邊這個臭小子了?!

「小的那個呢?」

「人家比我小吶!」

太後淡定地說,「阿鸞不喜歡年紀小的,你就別問廢話了。」

毓儀不死心地追問,「其他人呢?」

「還有誰啊?」顧辭很迷茫,她這趟出去,與她身份相當的也就這倆,謝家的算族人吧。

太後解惑道,「池其羽。」

「我不認識他!再說這人不是為了不跟我們家結親,都跑去跟三哥當兵了麼?這麼不情不願,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放過人家吧……」

顧辭嘟嘟噥噥一大串,听得毓儀手癢癢,可惜今天她實在漂亮,讓人下不了手。

「你只願意嫁給元哥兒?」太後一針見血。

顧辭忍不住害羞得臉現紅暈,眼里不自覺地脈脈含情,還沒開口兩位長輩就明白了。

不過她素來性子大方,點了點頭就給兩個最親近的女人說心里話,「我很喜歡哥哥,本來擔心會惹麻煩,不想嫁他,但他說可以解決。所以,那個,如果爹娘、師父,祖母還有皇上,都同意的話,我,我願意嫁。」

袁懿開心得眼角都有些濕潤,嘴角怎麼也壓不下來。皇帝臉色晦暗不明,另外兩個越看太子越不順眼。

毓儀摟著女兒沒說話,太後倒是認真起來了,

「你知道我們不想你受三妻四妾的苦。」

「哥哥說他不會有別的女人!」

「他說你就信?」太後愛憐地點了一下她的腦門。

顧辭毫不遲疑地點點頭,「哥哥從來沒有騙過我。」

「放心,祖母給你準備幾個小面首,小心別弄出孩子就行。」

「啊?」顧辭遲疑地想,她是不是應該裝作不知道‘面首’這個詞的意思才對?

太後笑得很開心,毓儀打算回去和女兒好好說說這方面的私房話,完全不知道後邊四個男人臉全黑了。

顧辭有些不明白,還是把心里最擔憂的事說了出來,「如果,如果會給家里惹麻煩,我不嫁也可以……」

太後更開懷了,「你一個小女娃,能惹什麼麻煩?再說,你舍得?」

「我,我不想耶耶和哥哥們受影響。大不了,不嫁人就是了……」

毓儀心疼地親親她,太後打趣道,「你不嫁人?那我哪年才能抱上曾孫?你小時候可是說過要快點長大,給祖母生個和你一樣的小寶寶呢。」

顧辭羞澀地低頭,囁嚅道,「我真的不會給家里添麻煩麼?」

太後模模她女敕如桃花瓣一樣的臉蛋,「不會,這種小事讓你爹和元哥兒他爹去解決。」

毓儀沒好氣地說,「你還沒滿十歲,某個臭小子就擔心你被人搶走,吵著要定親了。」

袁懿听見感覺耳朵有些熱,不過隱約看見小丫頭害羞得低頭,又覺得心底甜得淌蜜,這種小節就不用計較了。

「你們之前都沒告訴我……」

「你要是看不上他,祖母自然會幫你解決,再給你找幾個听話溫柔的小郎君慢慢挑。」

「哥哥很好的!他已經對我好了這麼多年,別人哪里比得上。」顧辭一門心思維護心上人。

毓儀略為不滿地拍她一下,「你這傻丫頭就認定他了啊?」

顧辭機靈地抱著娘親撒嬌,「沒辦法呀,誰讓世上最最好的四個男人都是我的親哥,最最最好的又娶了娘親,所以我只能嫁給對我最好的哥哥了。」

一直黑臉的顧堯終于雲開霧散,心滿意足地和其他人一起悄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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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完全沒有什麼後來。

大家都像沒這事一樣,日子照常平滑的一天天過去。

只是在顧爹的明示暗示下,內院被護國公府的親衛圍得跟鐵桶一樣,明秀被打發去守園子,日日對著垂花門無計可施。

被隔離的太子顯然很不爽。

顧辭倒是還好,還是日日寫信,囑咐他吃好穿暖,然後讓聰明的八戒把信帶去給明秀,再把太子的信捎回來。沒辦法,她的丫鬟也不能出垂花門。

臘八前一日,顧翀和顧翱同時到京,顧翮去碼頭接人,顧翂去北闕門候著。顧辭開開心心的給一家團聚準備宴席。

某個望穿曲涴池的太子很哀怨地考慮,去接哪個大舅子才能成功混進清頤院見媳婦。還好臘八當天,善解人意的太後派他給護國公府送臘八粥,仗義的皇帝把顧堯和三個哥哥都叫進宮詢事,連宮學的顧翂都被叫去幫忙抄奏折,他才如願以償的進了大門。毓儀把家務丟給大兒媳,孫子扔給二兒媳,調開攔著垂花門的親衛,給女兒穿上一身漂亮的男裝,送出去和未來女婿培養感情!

顧辭喜滋滋地拉著絡腮胡子刀疤臉的太子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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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久生兮無終,長不樂兮安窮……」鴻都門學的曲藝課上,宋玉正在搖頭晃腦地給下面一群學生吟唱‘廣陵王歌’,就看見一個頗為眼熟的大胡子青年帶著一個玉女圭女圭般的男裝小麗人坐到最後一排,再一看兩人身後跟著的是面目嚴肅的明庭大總管,嘴角一抽,當做沒看見,繼續上課。

學生們即便知道有人進來,也不敢隨便回頭。

顧辭听了一會,就被袁懿帶出去了,太子殿下實在不喜歡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反正鴻都和令德都去過了,索性抱著她上了一輛外表樸實無華內里奢華舒適的馬車,往致爽齋去。

顧辭安撫地靠在他懷里,兩人纏綿好一會才分開。

「那些學生是哪里來的?」顧辭剛才就想問了,教坊和梨園的孩子出生即是賤籍,怎麼可能去學院上課。

「許多人家會自己養戲班子,請教坊的人也貴,就送些旁支子弟來專門學這個。不過有些人是真心喜歡這行,跟宋玉一樣。」

「難怪呢。江掌櫃說,宋探花最近送來付印的戲本子多多了。」

袁懿笑而不語,沒告訴她,很多人是準備養瘦馬來賣,才舍了四書專門來學這些,回去把手里的姑娘教好,可比賣去青樓還賺錢。

「晚上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你不怕耶耶發脾氣?」

「下次見面還不知何時。」太子長吁短嘆好不可憐。

顧辭刮刮他臉上假刀疤,「誰讓你上次肆無忌憚地過夜了……」

袁懿忽然輕觸她胸前的荷包蛋,「被看到了?」

顧辭想到那天胸口處的幾顆草莓,羞澀懊惱地擰他手背拉開,「你……不要臉!」

太子繼續不要臉,「感覺好像大了些……」

「不行!有胡子!」

明庭和明秀坐在外間當壁花,听見里面‘啪’的一聲,接著又安靜下來,對視一笑,繼續發呆。兩人這麼如膠似漆,他們做下人的當然樂見其成。顧家一開始確實沒有送女兒入宮的意思,可太後、皇帝和長公主幾乎是按著皇後的品格來養郡主,宮里最好的東西都能在音無居里見到。這樣的小娘子哪家養得起?何況有太子在,哪家敢接手?他們幾個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太子十四歲出精,卻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後宮幾位主子時常遣了俊秀的內侍到東宮轉悠,甚至有人偷偷找了個跟郡主有幾分相似的八九歲小宮女送過來試探,都不見太子有任何反應。除了像郡主的小宮女當場被毀容送走,凡是送到東宮的女人,統統便宜了五率府的光棍們最常去的那家暗門子,不懷好意的小內侍,必然就去了教坊。也曾有個大膽想爬床的宮女模到太子浴池邊上,被直接擰斷脖子,裹了草席扔去亂葬崗。此後東宮寢殿幾乎見不到宮女的身影。他們都感覺太子對女人有種隱約的厭棄和憎惡,著實擔心他未來的‘性福’。

現在看起來,是那些女人居心叵測,才讓太子反感。像郡主這樣從小養大又貼心合意的小娘子,太子才會動心。

不想面對登徒子的顧辭強烈要求去觀海居,太子只好悻悻地答應了。兩人在二層最隱秘的雅間坐下,並不點餐,由甘泉帶著食材,借廚房一用。

顧辭好奇地透過紗簾看向下面的舞台,想知道今天有什麼表演。這里大多時候是胡姬歌舞,有時候是斗雞斗蛐蛐,顧翮說還有次是斗狗,富家子賭性上來,赤膊上場比試射箭投壺也有。

下面場地正在收拾,顧辭的目光移去對面包廂。

袁懿不滿地輕吮她的臉頰,「小沒良心的,帶你來就忽略我了?」

「不是啦,我看見五姐了。」顧辭抓起骨節分明如玉如竹的大掌輕吻一下,立刻讓他的臉色春暖花開,「不知道是不是九皇子也帶她出來玩。」

「小九如今可沒這個閑情逸致。」

「為什麼?」

太子笑而不答。

「你讓明秀去問問五姐是個什麼情況,好不好?」顧辭討好地送上香吻再蹭蹭,才換得他的首肯。

太子一個指令,明秀就出去打听顧悌來干嘛。兩人黏黏糊糊地吃完午飯,明秀來報告,顧悌想入股觀海居,但沒談攏。顧辭呆滯地想不明白,顧悌怎會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入股背後是淳儀和衡山郡王的觀海居?

不過她的疑問還沒得到解決,就被‘飽暖思XX’的太子拎到致爽齋小密室里進行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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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別掙扎了,你身上女敕得很,磕到踫到就青紫一片,哥哥我會心疼。」

「大流氓……」顧辭努力保護身上的里衣。

逗夠她了,袁懿笑著抱她窩在棉花軟床里,給她順毛,時不時親一口,揩個油。

顧辭氣咻咻地說,「哥哥是大**!我還小呢,也就,是個區分正背面的作用,你干嘛老想著……」

袁懿這會真的笑噴了,「誰說的,阿鸞全身上下連頭發絲都漂亮。再說,哥哥這是幫你長大點。」

他一邊親她一邊把手伸進薄薄的衣襟里**細軟的腰背,顧辭本來緊張得繃緊了身子,發現他並無異動,不一會就被摩挲得全身放松,一雙美眸春水盈盈,半眯半睜,像小貓咪一樣柔軟地貼著他。袁懿的吻漸漸加深,但他只敢在滑膩溫熱的背和縴巧細女敕的腰流連,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現在對自己的自制力一點信心都沒。

顧辭腦子里暈乎乎地只感覺好幸福,身體更為敏感,知道他的身子繃得難受,卻一直克制著不傷她分毫。雖然以前也看過‘雙人動作片’,但現在沒胸沒臀的豆芽菜小身板好像做什麼都不合適吧。她只好和往常一樣輕撫他的背,意外地模到線條硬朗鼓實賁起的肌肉,膚質平滑肌理分明,手感極好。

顧辭開心地模個爽。

袁懿僵直了好一會,才狠狠地把她壓到身下吻得難解難分,最後處在失控邊緣,才艱難的離開她半掌遠,抓過調皮搗蛋的小女敕手啃了幾口,恨恨地說︰「等你及笄,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辭一愣,反應過來,爆發出一陣歡快明媚的笑聲,直接撲到他身上,「哥哥,我好喜歡你!」

袁懿認命又滿足地摟著懷里的小妖精,無奈地把念頭從她香軟滑膩的肌膚和紅潤甜糯的唇舌上拉扯開,拼命地想近期宮里是不是有什麼異變,以平息身體內的悸動。顧辭也不敢再撩撥他,很乖地用滾燙的臉頰貼著硬實微涼的胸膛,兩人一起閉目養神。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太子傳染了皮膚**癥,怎會這麼享受肌膚相親的感覺。

袁懿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讓他厭惡憎恨的往事——前世隋掌珠私會賤男,應該是上元節的燈宴發生的事,今生她沒資格入宮,更別提奸夫已經擼出御林軍。他一直等著,看他們何時勾搭上,好大發善心地‘成全’兩人。腦海突然浮現隋掌珠慘白干瘦又骯髒泥濘的身體,如同破麻袋一樣被拖著走,袁懿頓時全消,強忍著惡心欲吐的感覺,把頭埋進小丫頭的脖頸間,深呼吸她身上香甜清冽的茉莉花香。

顧辭一向對他的情緒有莫名感應,覺得不對勁,摟著他的脖子不放,邊親他的發頂額角,邊擔憂地問,「哥哥怎麼了?」

袁懿如聞天籟,心中軟得滴出水來,心情激蕩地在精巧的鎖骨上種了幾顆草莓,不經意間又想起剛才的蝕骨銷魂。

看他不說話只顧著啃,顧辭真心著急,可她再怎麼轉職刷經驗,也沒有開啟過解語花技能點,「哥哥你哪里難受?」

袁懿無奈地把她挺翹但還很小巧的屁屁挪得離大腿根遠點,抬起頭吻住瀲灩嬌媚的小美人。顧辭軟著身子任他為所欲為,不自覺地又全身貼了過去,這一下小月復被硌得很明顯。

袁懿深吸一口氣,僵住了,不過口頭上還是要逗一下小丫頭,「這下知道哥哥哪里難受了麼?」

顧辭羞憤尷尬又有點甜蜜地不知所措,從眼角到腳趾頭都羞成粉紅色的暈暈生輝,躲進他懷里不敢亂動,沒話找話說,「原來你喜歡平胸沒**?」

「你現在還小而已。放心,哥哥保證你及笄時,一定會,嗯,抬頭挺胸?」

袁懿胸膛跟著笑聲震顫,配合他的心跳,讓顧辭安下心來,開始跟他斗嘴,「那萬一還是這麼平怎麼辦?」

雖然她前世很傲人,但今生也有可能一直是個A啊。

「咳咳,只要是你,不管是花生米還是一手不能掌握,哥哥都愛得很。」

「你才是花生米!」

顧辭憤怒抬頭,她剛開始發育就不止這麼點了!荷包蛋也是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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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不知饜足的太子整整讓她洗了三次手!

吃晚膳時,顧辭連筷子都不好意思踫,被洋洋得意的某人抱在懷里親一口喂一口。

等袁懿送她回家時,已是華燈初上。原本還很開心做了一次好人好事的毓儀,見到女兒聲嬌體軟色如春曉,另一個精神抖擻神清氣爽,差點拿棍子把這個大尾巴狼打出去。趁著家里男人還沒回來,帶著女兒去說私房話。

「你們都去了哪里?」

「先去看了令德和鴻都,然後去觀海居吃午飯,我們還見到五姐了,再後來就去致爽齋,吃完晚飯才回來。」

顧辭老實交代,本來打算徐徐圖之的娘親眼尖地看到她脖子根的吻痕,按捺不住爆發了。

「那混蛋有沒有對你不規矩地動手動腳?!」

「沒,沒有啊……」

毓儀看著女兒迷茫無辜的眼神,想到她可能什麼都不懂,泄了氣開始慢慢問,「乖寶貝,你老實和娘說,沒關系的。太子踫了你什麼地方?」

顧辭臉上騰地浮起一片火燒雲,磕磕巴巴地控訴,「娘親,你,你也太,直接了……」

「總比他直接做到底的好吧!」

「……」

「娘親不是反對你們在一起,可是你年紀還小,他太早……會傷了你的身子,所以你要告訴娘親,娘親才能安心,好不好?」

「哥哥沒有傷到我……」顧辭哼哼唧唧反抗一下。雖然是親娘,但討論這種隱私問題是不是太羞恥了!

「快說!」

顧辭撅著嘴,囁嚅地說,「他就是喜歡抱我,親親我……」

「咳咳,那個,他有沒有月兌光你衣服?」

「當然沒有!」顧辭驚嚇地看著毓儀。親娘你太勁爆了我受不了啊!何況今天確實沒月兌光……

毓儀安心地舒口氣,看來臭小子還有點分寸。

「乖寶,你現在還小,和太子在一起吶,有一件事絕對不能听他的。」毓儀決定提前給女兒進行婚前教育,反正她女兒如果不是和太子定親,再大些養個听話的小面首開始學習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陰陽敦倫才能生兒育女,所以,即便兩人再親密,也不能做最後一步,知道麼?」

顧辭瞪圓眼楮,機械地點頭。

毓儀懷疑地看著她,「你,真的知道,最後一步是指什麼麼?」

「啊!」顧辭猶豫地再次點頭。

毓儀這下發愁了,招來胡媽媽,去拿個匣子過來。打開一看,居然是一對合歡人偶!比什麼避火圖高級多了!

顧辭好後悔剛才應該斬釘截鐵地說知道!她不要看這個長針眼的東西!

好在毓儀只打算讓她看女人偶,BLABLA教育她一番‘哪里是女孩子成親之後才能讓男人踫的地方’,方心滿意足地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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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才歸的顧爹得知太子又成功和寶貝女兒廝混一天,無奈地盯著妻子,毓儀展顏一笑,「母後遞話過來,說當年你帶我溜出定坤門時,她都沒攔著你……」

顧堯沉痛地覺得,和記性太好的老人家真是沒有道理可講。

據說,四個哥哥過後分別找太子‘深入’的聊了一次。稍後,靖西將軍陳速帶著寶貝獨子陳萬里回京,在陳萬里的協助下,陳香香對太子圍追堵截地更得心應手了。連東宮都不想出的太子只好日日給心上人寫信以慰相思。

什麼‘春蕊輕綻粉欲滴’,‘雨後新荷承恩露’,‘大小可趁手否?’之類的,幸虧他是用密語寫的,不然被人看到,顧辭發誓她一定會離家出走移民東倭的!

這些黃暴‘情書’,燒又舍不得,留也怪羞人的,顧辭抱著八戒,恨恨地想生啃某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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