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盛世獨寵 30 怒斬陳世美和醉打金枝現實版?

作者 ︰ 慢慢來吧

還沒到平時起床的點顧辭就餓醒了,想起晚膳沒吃,頓感前心貼後背,一點沒有往常起床後的迷糊。

胡媽媽等人進來伺候她洗漱完畢,臥室外的梢間已經擺好了早膳,按照顧辭制定的早餐表,今日是皮蛋瘦肉粥和幾樣小菜,以及灌湯小籠包一屜,雙皮女乃一碗。

吃飽飯,感覺滿血滿藍原地復活的顧辭想著昨天回來都沒能見到娘親,慢悠悠地起身朝上房走去。

一跨進門,她就甜膩膩地喊︰「娘親,阿鸞昨晚都沒見到您,心里想得不行吶!」

屋里同時‘噗嗤’兩個笑聲。

呃……掀簾子的小丫鬟怎麼不提醒一下有客人……丟臉了……

「你這小精怪,今天倒是起得早,快過來見見兩位姨母。」

顧辭定楮一看,一個是家宴上見過的真儀,另一個不認識的姨母年紀稍大,她忙上前乖乖行禮。

真儀性子爽利潑辣,自己還沒孩子,對顧辭極是喜愛,一把摟過去,「阿鸞一晚上沒見娘親就想得不行,姨母幾天沒見你,也想得不行呢!」

「真儀姨母,我也有想你,你送的小金豬我就放床頭呢。一會你嘗嘗我家的雙皮女乃,可好吃了。」

「這位是你崇儀姨母,她的好東西可多了,你要好好巴結她,知道麼?」真儀和她說悄悄話。

崇儀是毓儀的二姐,年長許多,是目前長公主里年紀最大的一位,看另外兩個跟看女兒差不多。她寬容一哂,「你就不教點好的?這麼大年紀了還整天胡鬧。」

「我哪有嘛,不成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真儀訕訕的。

有JQ?顧辭的八卦小雷達一啟動,就乖乖地隱遁到毓儀身邊當壁花。

「成不成親是次要的,你看看阿鸞多可愛,你就不想要個自己的孩子?」毓儀恨鐵不成鋼的說。

「孩子可不好養,十八妹你把阿鸞養得這麼好,我時不時過來看看就心滿意足了。還不用自己操勞,也沒什麼不好。」

真儀排行十五,毓儀排行十八,真儀母親是蕭太後鐵桿粉絲,兩人打小關系就挺好。

「大過年的你一個人在家不難受?」毓儀反駁她。

崇儀氣笑道︰「她哪里是一個人,她可沒少人陪,就是性子定不下來。讓她結婚生子跟逼她上刑場似的。」

咦咦咦!?這麼前衛,丁克+面首?!顧辭頓時對神采飛揚的真儀膜拜不已,女人這樣才叫活得爽!

「瞧您說的,人是要慢慢看的,萬一又遇上個銼貨,我還能三嫁?」

「你府里來來去去選了這麼多人,就沒個稱心的?!」

「我哪有,那些不過是排個戲出個名,我就讓他們出府。您也太小看我的眼光了。」

「你不是葷素不忌就好。回頭我讓皇兄給你指個人,好好安穩過日子,別折騰了。」毓儀說地斬釘截鐵。

「十八妹你饒了我吧,再讓我看看的,不是說再嫁由己麼。」

「那好,你趕緊生個孩子出來,成親這事我們就不管你了。再過幾年,成了親你也生不出來了。」崇儀很干脆地說。

顧辭心中的小人做吶喊狀,太太太震撼了,借種生子也可以,古代公主果然彪悍!

這話真儀倒听進去了,面露猶豫。

崇儀再接再厲︰「你想想之前那個姓董的,你和他若是有個孩子,反正他全家也斬了,你不也能跟現在一樣玩?還省得我們操這個閑心!」

原來真儀就是那個發現駙馬養外室,怒斬狗男女還流放婆家全族的公主!?顧辭簡直是崇拜到360°後空翻接托馬斯全旋的五體投地。

真儀想了想說,「……我知道了,會好好考慮的。」

毓儀把顧辭往真儀那一推,說︰「乖囡,好好伺候你姨母,讓她知道生個貼心小棉襖有多好,今年你就能多個妹妹。」

「姨母,弟弟妹妹都要好不好?」

真儀樂呵呵地摟著顧小壁花,「若真有小弟弟,阿鸞來給我做兒媳婦吧!」

「那我就變成老姑娘了,娘親會擔心的!」

許是說服了真儀讓崇儀放松了不少,她慈愛地拉顧辭過來,「你家阿鸞真有意思。今兒沒帶你表姐表哥們來,下次去家里吃頓便飯,認認親。」然後開始認真地問她日常起居都做些什麼。

真儀看到崇儀轉移了目標很是松了口氣,「二姐這些年越發管我們管得厲害了。」

毓儀也小聲地勸她,「說起來二姐也是心里過意不去,姓董的當時中了進士,誰看著都說好,她才給你做了媒。何曾想到他原來是個拋妻棄子的雜碎。」

「這事本就不賴二姐,我不是個不明是非的人。再說了,他前頭的老妻帶著孩子來京里,有本事做個告御狀的秦香蓮啊,我也能把那個陳世美甩回他們母子臉上!既不甘心被停妻再娶,又舍不得孩子爹的官身,就真敢把自己扮個夫人住在外宅。還想和我兩頭大,當我是死人?!」

「好啦,都是過去的事了,一家子都發配康藏高原,你還有什麼好氣的。」

真儀大大咧咧地斜了毓儀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外面人怎麼說我,可听說我要再招駙馬,還不是一窩蜂涌過來,我才不想讓他們稱意。」

「你就跟那些蠢人賭這口氣才不嫁?!」

「那也沒人來求親啊!」

貌似在跟顧辭絮叨實則一直留心這邊的崇儀立刻反應過來問道︰「誰沒來求親?」

毓儀和顧辭兩雙相似的眼楮也一塊瞪著她。

真儀張口結舌面紅耳赤,匆匆丟下一句‘沒誰!我先回去好好想想!’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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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儀和毓儀倒是放下心來,吩咐了人去探听到底是何人,就接著話家常。

顧辭看兩人都沒支開她的意思,也安心地窩在榻上听閑話,時不時給崇儀遞個水果,給毓儀剝顆花生,讓兩位中年美婦心情滋潤,話也越說越多。

「中午我就叨擾你一頓飯,下午湘儀可能帶女兒一起來,我怕她拿家里那點破事跟你糾纏,還有掌珠的婚事,也和你提一提。你可別嫌我多事。」

湘儀排行十九,就比毓儀小半個月,早逝的母妃是歌姬出身,也是高宗臨終前最心愛的妃子之一,她空有高宗的疼愛卻無親無故,從小跟著嫡公主毓儀算是互相依偎。因為毓儀護著,她少吃很多虧,而高宗對湘儀時不時的關愛,也讓毓儀比皇帝更常見到父親,所以兩人如親姐妹一般要好。

「二姐你說什麼呢,我可不是那種好心當成驢肝肺的人。湘儀家里的事我是知道一些,不過掌珠的婚事又怎麼了?之前也沒見湘儀操心過掌珠的婚事,出來走動啊?掌珠可都十四了!」

文昌伯是個勢利小人,因為湘儀這麼些年只有掌珠一個女兒,鬧著要納妾,還說可以去母留子。其實那姨娘早就是文昌伯的外室了,因為湘儀遲遲不孕也不敢生孩子,熬到湘儀點頭了才接進府里。可這會庶子都生了兩個了,大兒子只比掌珠小一歲,也沒見那姨娘有事。文昌伯一直和景田伯私交甚篤,打小就傳言說隋掌珠會定去景田伯家,現在突然有了變化,有些出乎毓儀意料之外。

「文昌伯的大兒子今年已經開始說親,想定修寧侯府的姑娘,準備今年把二兒子送去做九皇子的伴讀。景田伯那邊,陳淑妃兩個兒子一去世,文昌伯就縮了。年前景田伯去他們府上拜訪好幾次,許是想重提婚事,文昌伯不置可否,湘儀才急了。」

「……難怪我今天一早就派人說了阿鸞不見客,她還無論如何都要帶掌珠來一趟,原來如此。」毓儀簡直哭笑不得。

「外面和文昌伯交好的人家現在都有些流言出來,說湘儀不賢,不侍翁姑,待庶子不慈。又把文昌伯一家勞苦功高,立朝時‘謙而不受’,一意扶太宗登基之事扯了出來。」

文昌侯祖上當年在昌京罹難時,和太宗一樣在武陵城起事,率軍勤王,後來拜服在太宗石榴褲下,為大虞開國立下汗馬功勞,死後謚號‘忠武’。

「文昌伯是個什麼玩意,腳踩幾條船,真以為別人看不出?!她湘儀可是姓袁的,難道女兒婚事也做不得主?!」

崇儀深深嘆息,「我曉得你打小和她要好,就怕你一時憐惜,真應了什麼,事後後悔又說不出口。若她真求了什麼,你但凡有點拿不準,跟我說一聲。有些話也就我能豁出去臉皮來跟你說了。」

「您放心……我不會不知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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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過後,毓儀帶著顧辭送走了崇儀,正和幾個兒子在上房說話,就听到下人稟告湘儀長公主母女已到了二門,毓儀也沒讓兒子避開,互相與湘儀和隋掌珠見了禮。

湘儀看著四個男孩羨慕不已,「姐姐兒女雙全,四個哥兒可真是……」她只得了一個女兒,費盡心機求不來一個兒子,可是毓儀卻有四個兒子,求了多年才生了顧辭。

毓儀蹙眉打斷她的話,對顧辭柔聲道︰「你跟哥哥們陪著隋表姐去絳雪軒轉轉?這會的臘梅開得不錯,可以溫點小酒喝。」又對顧翱道︰「仔細看顧好阿鸞,備好軟轎,落雪就趕快回來。」

顧翱應是,抱起妹妹,帶著弟弟們和隋掌珠,由一群丫鬟婆子簇擁著往外走。

等孩子們走遠了,毓儀嚴厲地說︰「當著孩子面也這般說,你讓掌珠怎麼想?」

湘儀話一出口就看見女兒黯然的神色,這會已經後悔了,不禁流淚道︰「姐姐,今兒個是見了你,我才……」她忍不住悲鳴出聲,現在只敢在自幼愛護她的姐姐面前才崩潰落淚。

毓儀驚道︰「你這幾個月是出了什麼事?」

湘儀只是落淚,倒是她身邊的席嬤嬤撲到毓儀腳下哭道︰「十八公主,你得給我家公主做主,她命苦啊!」

湘儀生隋掌珠時傷了身子,難以再孕。因本朝有令,駙馬不得有妾侍,除非公主允許,並且,爵位無嫡子繼承,庶子和嗣子不能承爵,除非能求得由皇上法外開恩。湘儀被迫答應文昌伯納妾,為了不礙眼,讓那女子住在伯府,哪知竟是引狼入室。這個文姨娘極得寵,仗著兩個兒子做伯府里的女主人,隱隱有與她兩頭大的意思,現在據說肚子里還揣上了第三個孩子。

「去年駙馬那邊開口說要把文姨娘的長子送進公主府,公主沒答應。本來景田伯家的親事已經許久不提了,臘月他們家突然頻頻走動起來,還想按親家的規矩和公主府走節禮。公主質問駙馬和景田伯家是不是私下定了姑娘的親事,駙馬就拿嫡子之事逼公主答應,」說到這里席嬤嬤語氣中帶著掩不住的怨恨,顫聲道,「駙馬氣急敗壞跟公主動了手,打傷公主,還砸破侍女的頭,人差點沒救回來。對外放言說是公主仗著身份,不侍翁姑,不敬功臣之後。」

文姨娘不願意在孩子小的時候送到公主府,卻讓文昌伯催著湘儀立她的長子為嫡子。湘儀怎麼可能答應。夫妻倆從孩子出生就為此爭執,最後拖到年前,文昌伯急著想給長子訂門好親事,發了狠。

「這是把自己當郭曖,可惜他爹也不是郭子儀!」毓儀怒極反笑道,繼而挑眉看湘儀,目光冷冽,「難不成被打了,你反而把那兩個東西記到自己名下了?」

湘儀眼淚流得更急,拿帕子拭淚,哽咽道,「我便再沒用,也忍不下這口氣,可是……」又是泣不成聲。

席嬤嬤哀慟出聲,「修寧侯夫人過年時把這事和良妃說了,第二天安陽公主陪六公主來拜年,就跟修寧侯夫人一起把我們公主勸了一頓,而且中山王也遞了話來,說駙馬大有所為,不要鬧得家闈不合,讓人笑話。」

修寧侯夫人是文昌伯的姨母,是梁良妃的嫂子,六公主是指的淳儀長公主,其母妃曾是高宗風頭最勁的愛寵,年老色衰才敗于湘儀的母妃之手,雖然兩位妃母都成了一抔黃土,但淳儀仍然和湘儀相當不對付。

毓儀怒其不爭哀其不幸,冷笑說,「你既扮了賢惠,同意他納妾,這會怎麼又急了?」

湘儀噎住,難堪地撇過頭,哀痛大哭,「我得替掌珠以後著想啊,沒個兄弟扶持,她日後在夫家哪里能站得穩,我想著那好歹是她兄弟,若是打小養在身邊,總歸是願意和掌珠親近的。」

看她冥頑不靈還言之鑿鑿,毓儀忍無可忍怒罵道︰「愚不可及!堂堂郡主還能在夫家站不住腳?再不濟,寧可過繼一個無親無故的旁支孩子,也不能讓駙馬納妾生子。你自己用腦子想想,抱一個父母雙亡,打小沒人管的孩子過來養著,你給他錦衣玉食、光明前程,還會跟你不親?不念你的恩情?只要他不想被人唾沫星子淹死,就是裝也得裝地孝順養母、友悌長姐!」

湘儀既後悔莫及,又無地自容,只能掩面而泣。

席嬤嬤不忍,「十八公主,您也知道駙馬身後牽扯頗多,我們公主的性子又是最和善不過,便不想與他們一般見識……」

「隋子都難道不是你自己選的?!」毓儀想起她在眾多候選人之中,僅憑長相挑中了這個駙馬,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直當壁花的謝嬤嬤這會才緩步上前,扶起陪著湘儀一起痛哭流涕的席嬤嬤說︰「趕緊給你家主子收拾收拾,總能有辦法的。」

席嬤嬤爬起來拿帕子給湘儀擦拭淚痕︰「公主莫哭,有十八公主給您做主呢,誰也別想欺負了你去。」

毓儀看了一眼席嬤嬤,冷笑︰「我的法子自然是一勞永逸,反正文昌伯家里也不干淨,你拿著證據直接告到皇兄那里,讓他一無所有。以後你若喜歡,就當個面首養在府里,不喜歡扔一邊便是。」

「……我也沒真想與他撕破臉皮,總歸他是掌珠的生父,于她名聲有礙,我就想著與那邊楚河漢界,各不相干。」

毓儀嗤笑出聲︰「你還真能忍!」

湘儀剛擦干淨的淚又崩落,哭得不能自己。

堂堂公主被個妾壓到和她平起平坐的地步,居然不想著把對方碎尸萬段、一雪前恥,反而想息事寧人。毓儀被氣得真想撒手不管,忽而又一笑︰「那孩子真想當嫡子,就得進你的公主府住著,死活還不是你說了算?在你自個的府里,這點小事總能做到吧?」

湘儀倒抽一口氣,雖說她想過去母留子,但是卻從來沒想過要孩子的命,到底還是文昌伯的血脈,後面連著梁良妃、修寧侯、中山王和淳儀。這也是文昌伯敢醉打金枝的底氣,就是吃準了湘儀不敢得罪他。

「怎麼?這也不忍心?」

湘儀囁嚅︰「到底是子都的子嗣。」

「他若真對孩子好,當年怎麼不把孩子抱到公主府?姨娘養的和公主養的,能一樣?」

「是那個女人不肯。」

當年她都派人去接孩子了,結果那個女人哭得淒淒慘慘,她的駙馬一听到那個女人哭就心軟了,用情至深得很。

「你和文昌伯名下有二兒一女是有爵可承的,現在只是拿著掌珠的婚事做筏子,若是那個姨娘生的是女兒,他們再心大一點,你說,他是願意掌珠做郡主,還是自己心肝生的女兒做郡主?」

湘儀悚然一驚,掌珠是她的命根子,若不是為了掌珠,她哪里需要這麼瞻前顧後,還不是怕惹惱了文昌伯,他和身後的那些人拿捏她。想想這些年,文昌伯只怕連掌珠的樣子都記不住,哪里有感情。就是有,和養在身邊的女兒一比,怕也沒多少。她猶豫一會兒,臉上神色變化不定,為難道︰「若在修寧侯夫人和安陽面前過了抱養的明路,出了事……」

席嬤嬤在一旁告狀︰「這文姨娘就是修寧侯夫人給駙馬納的。」

「你也是先帝的親生女兒,膝蓋別這麼軟行麼!自己先跪下去了,還指望別人抬起你?若是她們敢來質問你,讓他們來找我!」

湘儀自小就總是把自己擺在一個很低的位置,被教得柔順忍耐,已成為她的一種本能,得依附比她強大的人才能活下去。豈不知越是這樣,別人越是看輕她。這世上,多的是欺軟怕硬之輩。

湘儀咬咬牙,下了決心,怎麼著也要先絕了文昌伯拿捏女兒的念頭,只是這樣一來就是真的撕破臉了……

她不怕這個,怕的是中山王這個長子,比正經的元後嫡子袁懿大了近十歲。

她在袁懿出生前一直看好中山王,不然也不會選了隋子都。袁懿出生後,她覺得燒了多年的熱灶也不好就這麼放下,何況無母的嫡子能不能長大當太子還是未知數,于是對隋子都的事睜一眼閉一眼。再者外界皆傳,袁懿或許並不得皇上看重,太後都快八十了,若是去了,萬一……

眼看袁懿快束發了,女兒和他同年,她們夫妻倒一致想讓女兒當上太子妃。只是她知道毓儀這條路不好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只任憑隋子都四處鑽營。現在袁懿這邊還沒靠上去,就得罪中山王那邊,會不會太早?

湘儀糾結得手中的錦帕都快被絞碎了。

毓儀看她這副優柔寡斷的模樣,以為她是下不了決心和文昌伯決裂,輕嘆一口氣拍拍她的手︰「掌珠這孩子我瞧著不錯,你常帶她來玩。」

湘儀聞言隱隱激動起來。

之前陳淑妃的兩個兒子夭折,景田伯府的婚事他們夫妻是看不上了,她也曾向毓儀透露過結為兒女親家的意思,只是毓儀一直沒有正面回復,她便淡了這份心。而且夫妻倆存著讓女兒嫁袁懿的念頭,兩人有志一同地壓下女兒的婚事,對外一字不提。可去年底隋子都為了長子的身份和她翻臉,景田伯又湊上來了,她得不到一句準話,這才著急起來,想求毓儀在袁懿那兒幫忙使使勁,或再看看顧翱那孩子有沒有可能。不然今日也不會想方設法的帶女兒來奉承六歲的女乃女圭女圭。現在毓儀還是一如既往絕口不提袁懿一句,但能得一句可以進護國公府的話,她也稍微安心了。

「掌珠今年十四了,很多事我都沒來得及教她,只盼以後能和你多親近親近,你好生指點指點她。」

毓儀想的是,隋掌珠家世不錯,人也文弱,長子次子都是有爵在身,定然不合適,她這個婆婆本身個性強硬,三子媳婦若是個柔順的,那家里肯定和諧許多。原來是想著等顧翮這跳月兌的性子穩定些再定,但現在看來可以提前考慮了。

「阿鸞之前不認識什麼姐妹,我也還沒讓她學針線。掌珠一向耐心好,興許能好好教教她。若是合適,看看她和翮哥兒有沒有緣分。」

湘儀不免面露喜色,雖然毓儀沒有把話說死,而且是三子不是長子讓她有些失望,但想到女兒畢竟是有了好歸宿,以後在護國公府和毓儀的維護下,無論誰上位,以護國公府的地位總是不差的。

她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喜極而泣︰「多謝姐姐!多謝!」

毓儀靜坐飲茶,沒再安慰她。自己之前存了選媳婦的心,這些年和湘儀的往來,對隋掌珠又暗中觀察旁敲側擊,除了性子有些柔弱靦腆,倒也沒大錯。她剛才本想直接開口定下親事,讓湘儀也更有底氣對付文昌伯的姨娘庶子,只是想到崇儀特意提醒她的話,又怕自己決定得倉促了些,所以說得含糊,先安安湘儀的心而已。再者,念及顧辭對任家姐妹那樣性格的欣賞,也不知道隋掌珠和女兒是不是能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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