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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雁行來到自己房間門前,就見到兩人在他門前徘徊,他趕緊走了過去。
楊千秋和莫離殤見孫雁行回來就趕緊拱手行禮,莫離殤上去一步滿心歡喜,小聲的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們找來了!」
孫雁行心里歡喜,又四處看看,發現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最後才回頭急切的吩咐道:「我們進去再說。」
楊千秋與莫離殤自然是明白,跟在孫雁行身後往屋子里去。
孫雁行推開門,看了一眼並未看到金詞曲,心里又是不安。
三人進得屋來,孫雁行再往外面看了一眼才放下心來,急忙把門給關上,然後轉身問:「你們在此等候多久了?」
「剛來,方才我們敲門無人應。原~本以為我們要等很久呢,沒有想到你一會兒就回來了。」
楊千秋坐下來歇氣,孫雁行听他這樣說就知道金詞曲不在。
轉身,欲為他們兩人去沏茶,莫離殤拉住他的衣袖急切的說道:「不用了,我們話說完就走!」
孫雁行轉身,請莫離殤也坐下。
莫離殤並未坐下,而把自己的手往腰間去。
孫雁行知道他在拿甚麼,他也不急,只是看著。
「這里,兩個瓶子,給你!」
莫離殤靠近了孫雁行,然後把兩個瓶子鄭重的遞給他。孫雁行看了看與自己脖子上的瓶子沒有什麼區別。
又怕他們突然反悔,他就趕忙把瓶子收起來,一邊收一邊好奇地問:「你們是怎麼拿到的?我們都沒有甚麼辦法。」
「莫離殤去拿到的。」
楊千秋指了指坐在自己旁邊的莫離殤。莫離殤搖頭欲言又止的回答說:「不要問我是怎麼拿到的,我是不會說的,你要我們做到的事情我們做到了,那現在」
孫雁行自然是記得他對他們的承諾,怕他們反悔他急忙道:「當然記得,你們跟我來,現在我們兌現我們對你們的承諾!」
孫雁行一邊說。一邊把他們往右邊的房間引,他一直都是躲在里面研究那水煮白菜策略的。
孫雁行把他們引來屋子,又轉身把門小心翼翼的關緊。對莫離殤肯定的說道:「我可以讓你的味覺恢復,也可以讓你們得神廚之位升御膳總管。」
莫離殤欣喜不已,孫雁行沒有再管他,然後又對身旁的楊千秋認真的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望我們這次的事情會是一個永久的秘密。不許告訴任何人!」
莫離殤與楊千秋對望一眼,而後又鄭重頷首異口同聲承諾道:「那是自然!」
「神廚之位只有一人,你們誰做?」
孫雁行問,楊千秋指著莫離殤,然後淡淡的回答道:「他去,我對甚麼神廚不感興趣。」
「那你」
孫雁行不太明白,楊千秋「呵呵」一笑回言道:「原本我就是來湊熱鬧的,僥幸得了個第八名。沒有想到認識了莫離殤。我倆相見恨晚,已義結金蘭。
我為兄他為弟。我對廚藝甚麼的都不感興趣,我只對統帥軍隊感興趣。」
「怎麼?你是」
孫雁行驚訝,楊千秋拱手,豪言壯語回言道:「男兒志在四方,應當保家衛國。當年婉婷死去,我就苦練武藝,她曾說過她愛的是威武大將軍,窮我一生我也要實現她的願望!」
楊千秋說得情真意切,聞者無不為他之言傷心落淚。
孫雁行欣喜無比道:「若你願意助我家公子一臂之力,我們定能讓你當威武大將軍!」
孫雁行誠懇而認真,楊千秋從悲痛中回神比孫雁行還欣喜,急忙握著孫雁行的手問:「雁行兄,你所言非虛?那你家公子」
孫雁行松了他的手回言道:「現在還不能與你說許多,若你能相信我,那麼」
「我信你!!」
楊千秋激動不已的打斷孫雁行的話,繼續說:「只要不會做甚麼傷天害理之事,那麼我是願意幫助你家公子的!」
「那我呢?」
莫離殤走過去問,孫雁行回言道:「既然千秋兄都這樣說了,那麼我就讓你做神廚,為那御膳總管。你可以不幫我們,只希望你」
「千秋哥到哪里我就去哪里,我雖膽小,但是也是有抱負之人!」
莫離殤動情想立刻拋撒熱血,孫雁行听了更加激動,三個人手臂搭肩在一起細細的商量。
孫雁行把楊大妹說的白菜策略告訴了兩人,莫離殤與楊千秋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且實用的好辦法。
半響三人商量完畢,孫雁行才道:「現在我就把離殤兄的味覺恢復,你們先去花廳等候喝茶,我一會兒就出來。」
楊千秋與莫離殤明白,兩人就往外面去,然後坐在了一起等孫雁行再出來。
一會兒之後他就出來了,莫離殤奔了上去,急切的問:「怎麼,好了嗎?」。
孫雁行失望搖頭吊著腦袋回言道:「我忘記了,我配解藥是需要那無根之水的。原本以為昨晚會下雨,哪曾想我等了一夜都滴雨未下呢。看來」
孫雁行很失望,一半是真,那一半自然就是假了。
早起之時,他就知道他配不了莫離殤的解藥,為了拿到瓶子而不得不出此下策。
原本想走一步看一步,也曾想過莫離殤他們可能拿不回瓶子,如今他們已經拿回了瓶子。孫雁行現在也猶豫了。
經過這幾天的結交,他已經把莫離殤和楊千秋當作知己好友了,可是現在孫雁行怕是要失信于人了。
就在他埋頭失望思慮對策之際。莫離殤的歡天喜地打斷了他心里的抱歉之情。
「我還以為是甚麼貴重東西呢,我有!」
莫離殤急忙回答,孫雁行驚喜的抬頭看向他問:「你怎麼會有?從我們到這里來就沒有再下過雨呀!」
「之前有下雨啊,就是我們來的頭一天,我準備的是無根野湯,所以就帶了無根水來。」
莫離殤心里不那麼焦急了,站起來說:「你等等。我馬上就去取來給你。」
「好,我們等你!」
楊千秋笑笑說,莫離殤立馬起身出去。見莫離殤離去楊千秋就轉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雁行兄,你們公子是何人?是否能告知一二?」
孫雁行又是搖頭,鄭重的回答道:「此事系我家公子的安危,請恕我無法多言。」
楊千秋听完就低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我無法完成爹爹交付于我的事情了!」
「甚麼事?」
孫雁行好奇的問。楊千秋並未料到孫雁行會听到,既然孫雁行都這樣問了他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爹臨死之前讓我尋一個人。」
「甚麼人?」
孫雁行又問,完全是自己的好奇心驅使,楊千秋也不藏話道:「就是我爹之前的那家主人的兒子,據說那家主人是死了。但是我爹卻得到消息說是那孩子還活著,所以就讓我到處尋找。」
孫雁行心里有甚麼東西閃過,又急忙問:「那孩子現在多大啦?」
「現在應該是十六七歲的模樣吧,比我小幾歲呢。我記得我小時候還看到過他。不過後來我再去的時候發現他家的宅子已經被火燒了,對了」
楊千秋說完又想起甚麼急切的說:「我記得我爹之前提到過。曾經也有一個姓孫名雁行的廚子與他共事,你怎麼和那個人是一樣的名字呢?你」
「你爹可是」
孫雁行停頓了一下,心里突然欣喜,小心翼翼的繼續問:「是大管家嗎?人家都叫他老楊頭」
楊千秋一愣,急忙站起來道:「就是這樣的,難道你就是當年我爹口中說的那個廚子啊?」
孫雁行感慨的頷首,亦悲亦喜的說道:「我也找大管家多年了,如今他卻」
「無礙的!」
楊千秋擺手笑笑說道:「我爹是老死的,善終,所以我也並不那麼悲傷。」
「確實大管家心腸好,應該的,應該的啊!」
孫雁行感嘆,楊千秋松了口氣道:「我爹叫我學廚,說這樣才有可能與當年的廚子見面。如今我們真的相見了,王」
楊千秋立馬就意識到稱呼不對,又恐隔牆有耳,所以他急忙改口問道︰「公子現在如何?」
「挺好,挺好!」
孫雁行回言道:「他們打算去貓靈山,如今我也完成了他吩咐之事得與他們匯合了。千秋兄,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和離殤兄了。」
楊千秋頷首道:「听說貓靈山多邪惡,公子知道麼?你們也要去嗎?」。
「去的,公子自然是知道的。唯有如此才能不被皇後之人發現,現在很多人都想除公子而後快,為的就是邀功請賞。」
孫雁行心里憂慮,楊千秋道:「叫公子多當心些才是,對了,我爹死之前交給我一把金鑰匙,如今我已知道公子在何處,請你轉交給他。」
孫雁行止住楊千秋的手道:「現在不合適,你且收著,等公子回來再交付不遲。權當是你和王爺相認的信物了,你看可好?」
「也是,現在于公子來說算是漂泊無定。我們且把這里打點好,將來你們回來也好有歇息周轉之地。」
楊千秋自是明白孫雁行話里的意思,孫雁行頷首道:「現在東西放在你這里確實最安全,千秋兄,我就快要離開這里去與王爺匯合,你們自己珍重,來日再見!」
孫雁行拱手行禮,兄弟知己分別,心情沉重。
楊千秋也拱手行禮,道:「此去山高水遠,望雁行兄珍重,我們將來再見,把酒當歌。」
兩人沉默,楊千秋又抬頭問:「此院落戒備森嚴,你們如何能出得去?現在比試還未正式開始呢。」
「這個不難。」
孫雁行繼續道:「呆會兒我會把離殤兄的解藥制好,放于此,明日你與他來取便是。
今晚我們就離開,他們是不會尋找我們的,因為我們並不像是公冶長得有那麼顯赫家世。」
楊千秋頷首道:「確實,那就祝你們早日歸來,我們就在鬼國皇宮敬候佳音。」
孫雁行听他話里的意思應該是還不知道公冶長得已經溺井身亡之事,本想說卻見莫離殤正推門進來。
莫離殤轉身關緊門,孫雁行二人見莫離殤一臉的歡喜,彼此對望一眼不知何事。
莫離殤走進來激動的道:「外面人都說公冶長得溺井身亡了,你們知道嗎?」。
孫雁行頷首道:「知道啊,方才我還去看過。說是死于半夜,自己往井的方向去,然後就掉井里去溺水身亡了。」
「原來你都知道啊。」
莫離殤與楊千秋異口同聲,孫雁行頷首道:「原本想說,後來忘記了。」
楊千秋莫離殤又對望一眼,知道此事是真。心里便歡喜,比自己得了神廚第一之位還歡喜。
楊千秋道:「看來真的是善惡到頭了。」
孫雁行知道他們又會說許多,自己又忙著去找金詞曲,于是他拿起莫離殤帶來的無根水道:「還請你們明日再來了,明日早晨解藥就制好了,飲下便是。」
孫雁行望了楊千秋一眼,楊千秋明白的頷首道:「離殤,我們明日再來,不急的。」
說完就對孫雁行拱手行禮,想說的話都沒有再說,莫離殤並不知道許多也對孫雁行拱手行禮,最後兩人高高興興的替孫雁行關上門扉走了出去。
兩人都以為是孫雁行他們殺死了公冶長得,他們並沒有多說,心里很明了,這樣的結果大家都是想看到的。
想到孫雁行就要離開,楊千秋的心里也是有離愁別緒。
孫雁行見他們離去就把無根水拿進屋去,洗淨手才去取一透明杯子。而後把金刀放在了透明杯子里,再倒滿無根水,最後尋一隱蔽之地放著。
莫離殤完全失去了味覺,孫雁行料想他中毒很深,解藥需要放置兩三個時辰方能解毒。
一切完畢,孫雁行坐在了花廳,等著金詞曲。
等了許久,依然不見佳人影。
孫雁行心里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