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巫女默了默，很顯然是被百曉生跳月兌的思維驚到了。面前的這個人一身混搭的服飾，腔調也詭異的不行，要是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就是一個怪字。
但偏偏他的實力讓巫女有些看不透。
是的，別看他舉止異常行為怪誕，實際上，他的實力與巫女相等……甚至更進一步，達到了四階！
四階，在巫女的世界被稱為「毀天境」，意指四階強者的力量足以毀天滅地，比移山填海的三階要強上不是一星半點！別看巫女已經掌握了四階強者才能使用自如的領域，實際上她若是與四階強者戰斗，恐怕就連一絲勝利的希望都沒有。
而眼前的這個人，非道非佛非教徒卻又全都沾點邊，不管怎麼看都是個假和尚假道士或者假神父，身上卻隱隱散發著聖潔出塵的氣息，仿若得道的世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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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曾經從她的師傅哪里听說過這種人。表面看上去荒誕不舉止奇異，實際上已經擁有了一顆真正的「道心」或是「佛心」。
若是用一句所有人都听說過的話來形容這種人的境界，那就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所以不管眼前之人的行為再奇怪，巫女也絲毫不敢看輕他。
沉默過後，巫女率先開口︰「百曉生？」
「Yes！」這一次，百曉生卻是換了英文。沒有等巫女繼續發問，百曉生一股腦說道︰「貧道就是主神空間北區的百曉生。你肯定想問北區是什麼吧——主神空間被輪回者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個區，每區各有一個百曉生，負責收集情報、觀察主神、以及引導新人的工作。而小僧嘛，就是北區的百曉生了。在主的旨意下，小道將告訴你主神空間的幾條規則，與一些須知。有問題的話，現在可以問了，阿門。」
默默听完這一大段話，巫女沒有開口發問，而是示意他繼續說。
見此，百曉生也沒有推辭︰「首先，主神空間被劃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個區域，每個區域內都有五十個‘主神’平台——」
巫女突然開口︰「‘主神’，有很多？」
百曉生「呵呵」笑了笑，一副你果然會問這個問題的表情︰「無量天尊！實際上，‘主神’只有一個，其他的都是分身。真正的‘主神’，就隱藏在這些分身中，沒有人知道到底哪一個是它的本體。阿彌陀佛。」
巫女微微頜首，表示理解。
「剛才說到哪了……Right，每個區域都有五十個‘主神’的分身，而每個區域都設有一個‘管理者’。他們負責維持主神空間的秩序。」
「秩序？」巫女有些疑惑。
「Yes，施主你沒有听錯，就是主神空間的秩序。阿門。」百曉生雙手合十，滿面慈悲地說道︰「在幾百年前，主神空間里根本沒有秩序這個說法。輪回者們互相征戰，然後在最後同歸于盡。不是沒有人想要建立秩序，但……」說到這里，百曉生頓了頓，好像在措辭。
隨後，他繼續笑眯眯地說道︰「但，主神掌控著‘抹殺’的權限！阿彌陀佛。主神頒布的任務就必須要完成，如果不完成就要抹殺。所以主神想讓輪回者們自相殘殺，輪回者們就沒有拒絕的權利——阿門！」
巫女听著，不發一言。
「然，我佛慈悲，怎能眼看生靈涂炭？三百年前，隨著第一位沒有完成任務，卻也沒有被主神抹殺的人物出現，輪回者們漸漸找到了對抗主神的方法。無量天尊！輪回者們眾志成城，用數十年時間，終于建立了初步的秩序。而這其中最大的成功就是……」百曉生頓了頓，繼續說道︰「外面的那幾堵好像和天一樣高的牆看到了吧。」
巫女點點頭。
「南無阿彌陀佛。」百曉生雙手合十道了句佛號，隨後繼續說道︰「在幾百年前，那里根本就沒有什麼牆，有的只是一片虛無。」
巫女眉頭微挑，表示有些感興趣。
「在幾百年前，主神空間只是一個巨大的、被黑暗包圍的平台。那些黑暗就是虛無。因為那些虛無的存在，就算是四階巔峰的強者，也沒辦法找到其他輪回小隊，只能待在自己的平台上任憑主神發落。」
「平台？」
「啊？」百曉生被巫女這沒頭沒腦的詞難住了。
「以前的主神空間，什麼樣。」
這下百曉生才明白巫女的意思。暗自嘀咕一句這問題和平台有什麼關系，百曉生回答道︰「南無阿彌陀佛。以前的主神空間，只是hundreds-of虛無中的主神平台的統稱。阿門。每一個主神平台都是一支最多二十人的輪回者小隊的基地。當這支小隊被團滅後……無量天尊，主神就會再找新人。」
巫女點了點頭。
「而因為主神平台間隔著的虛無，小隊們只有在‘團戰’的時候才能遇到彼此。這也是結盟共抗主神的難點所在。」
「牆？」
百曉生笑道︰「那些牆可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阿彌陀佛，貧道之所以將那些牆稱為最大的成功，就是因為那些牆，其實是連接了主神平台的通道！」
「通道？牆？」
「哈哈哈，無量天尊！用牆來當通道確實有些奇怪，不過也是有理由的。想在虛空中建立通道沒有問題，但要是想穿越那些通道，就會受到空間風暴的襲擊。那些牆可以將空間風暴轉移過來並進行抵擋，這就解決了穿越虛空最本質的問題。至于那些牆上到底有什麼法則規則之類的，也不是貧僧能夠了解的。」百曉生解釋道。
「嗯……」巫女默了默︰「沒有問題。」
表示她已經沒有問題了，讓百曉生繼續說。
「不過，穿越虛空的花費也是很大的，所以每一次經過牆穿越虛空，就必須支付十萬獎勵點和兩個S級支線劇情。」百曉生頓了頓︰「哦對了，雖然主神對輪回者們的影響力已經降到微乎其微，但它的兌換還是可以生效的……」
「兌換？」
「嗯，只要支付獎勵點，就可以從主神那里兌換到施主想要的東西。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