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劇大人,請入翁 第兩百七十二章 “秦”深緣淺(十三)

作者 ︰ 呆小萌的包子

到底是安分了下來,跟著白皓進了公寓後,她又開始躁動著不安分,想要去吻他,結果被男人躲開了,他將手里的袋子塞給了女人,嫌惡道,「現在立刻去洗漱,將衣服換上,把你臉上的濃妝換成淡妝,否則你就從我這里滾出去。」

跟先前輕挑的模樣完全不同,此刻的白皓森冷如同地獄修羅,女人打了個寒顫,但還是乖乖的按照白皓的要求去做,她是為了錢,畢竟白皓家產雄厚,而且而且長得好,就算是讓她免費跟他春風一度,她都願意。

乖乖的按照白皓的要求做,盡管她不知道白皓的目的,換上了白色的棉質長裙,又化少了淺妝。

出來以後,男人眼眸一亮,他在夜店之所以捏著她的下巴不放是在打量她,果然跟他想的一樣,底子不錯,不至于太差勁。

「過來。」

女人听話過去,自己便坐到了男人腿上,主動去纏繞男人的脖子,作勢要去吻他。

白皓卻毫不留情的將她推了下去,她狼狽的摔倒在地上,「不要將你的賤樣帶到我面前來,跟個蕩.婦一樣,我需要的是一個完美的復刻版,不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男人這樣說,她就明白了,很快便清楚了自己的立場,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有些男人的確是有特殊癖好的,結合現在這個男人的種種表現來看,他應該是要讓自己扮演某一位求而不得的女人角色,所以才會反應這麼大。

見她識趣,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蹲下來。」

她僵了半瞬,以為男人會讓她做那種事情,卻沒有想到他是拿出了手絹蒙住了自己的眼楮,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她下意識的就想去摘下來,卻听見男人冷冰冰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敢摘下來,我就打斷你的手。」

手徒然一僵,她放下了手,再不敢去摘下手絹。

白皓滿意的笑了笑,「很好,這樣就差不多了。」

他將女人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手輕挑著她下巴,微微眯著眼楮,漸漸的,眼前的人便幻化成另一張容顏。

指月復微微摩挲著她下巴,近乎痴迷的吻在她唇角,想象著這就是那個人,是她在自己懷里。

留戀的吻上柔軟的唇瓣,女人很快就反客為主,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入情的痴吻著,男人的眼眸卻越來越冷。

倏忽,她頭皮一痛,頭發被人緊緊揪著,她痛呼,「啊!好疼!」

「呵,疼?知道疼還不會學乖?我剛剛有沒有提前交代過你?若是再犯.賤,你能不能夠好好的從這里走出去,我可就不保證了,畢竟你惹惱了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又破壞了對方的興致話,可就是十惡不赦了,怎麼樣被捉弄都不足為過。」

女人身子一僵,不敢亂動了,乖乖的坐在他腿上,安靜乖巧的如同被白皓豢養著的寵物。

白皓看了她許久,才緩緩松開了揪著她頭發的手,重新覆在她唇上,細細親吻著。

情動之時,他的手滑進了衣服里,踫觸到那肌膚時,他腦里想著的旖旎畫面卻是那日去了傅鄖天家以後,自己闖進去看到的**著的秀麗後背,膚若凝脂,瑩白如玉,想必很女敕,稍稍用力都會留下印子。

抱著她到了床上,衣衫滑落之時,他已然陷入了自己編織的幻境之中,只是想象著這就是那個人,輕輕吻著她,在他眼里,秦黎就是易碎的瓷女圭女圭,需要人好好的捧在手心里,不能夠馬虎大意半分。

「黎黎黎黎」

他叫著秦黎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迫使著自己入情,許久,他才松開了女人,而女人已經被他不知滿足的索取折騰的昏睡過去,他手撫著女人的臉頰,眼底卻是另一張臉。

男人的眉目柔和著,淺淺笑著,「真是美,我都想將你藏起來了。」

掛著滿足的笑意,白皓深深睡過去,他想著這麼好的女人竟然被傅鄖天捷足先登了,而且她那般美好,那個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作為對手,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傅鄖天這個男人的惡劣本性了,以前也听到過秦黎的名字,更知道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故事,他見過言喻卻沒有見過秦黎。

傅鄖天從來不會帶她過去,他之所以說傅鄖天金屋藏嬌不過是諷刺他罷了,這個男人朝三暮四,前段時間還為了言喻要死要活,現在又開始裝深情。

的確令他嗤之以鼻,他可以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可是他傅鄖天不敢,他沒有這個膽子。

老實說,秦黎這種女人的的確確就是他喜歡的類型,可以說一見鐘情,他那天隱隱約約看到過她的身影就一直念念不忘,後來就看到了她本人。

白皓都能夠听見自己心髒撲通撲通有力跳動著的聲音,他想那種感覺就叫怦然心動,他發現自己竟然對傅鄖天的未婚妻無比的感興趣,不是因為傅鄖天的緣故,他就確確實實是喜歡秦黎,所以才想著要佔有她。

即使背地里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他也想要擁有她,不在乎她是不是完整,更不在乎她是不是純潔無暇,他只要秦黎在自己身邊就好了,他一定會好好寵著她,不會像是傅鄖天一樣,身在福中不知福,非但不珍惜還處處傷害她。

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自己一定會竭盡全力奪來,用雙手捧著畢恭畢敬的遞到她面前。

抱著這種想法,他沉沉睡著,若是自己先一步遇見秦黎就好了,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受傷了,會一直一心一意對待的人就會變成自己,而不是傅鄖天。

夜幕終是退場,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刺目的光亮劃破了天際線,伴隨著這晨光蘇醒的還有那昏睡過去的可人兒。

她微微蹙了蹙眉,低吟了一聲,悠悠轉醒,睜開眼楮,仍舊黑暗一片,只是她能夠感受到腰間搭著一只手正緊緊抱著自己,稍微動了動,非但沒有掙月兌出來,反而被抱的更緊。

秦黎只是稍微動了動,傅鄖天便驚醒過來,看見懷中人已經睜開了眼楮,欣喜若狂的傅鄖天笑著開口道,「黎黎,你終于清醒過來了,還好嗎?有沒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出去曬曬太陽?還是想喝水?」

他一連串的問題將秦黎徹底炸蒙了,她微微搖頭,「我睡了很久嗎?」。

「嗯,你睡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

傅鄖天埋首在她脖頸處,細軟的黑發蹭著她臉頰,如同是個再跟她撒嬌的孩子,「黎黎,你要答應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秦黎剛想開口說話,就被男人封住了嘴,傅鄖天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是現在他不想要听這些事情,更不想听她說的那些刺痛人心髒決絕的話。

這一夜他沒怎麼合眼睡覺,一直守著她,生怕她會在自己眨眼的那一瞬間消失掉,直到現在傅鄖天才發現,原來自己對秦黎的執念早就已經深種下了。

只是當初自己的三心二意搖擺不定令秦黎傷透了心,也讓自己以為自己還是喜歡言喻,甚至于還萌生了要跟秦黎退婚的念頭。

現在他恨不得打死過去的那個自己,他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秦黎是他的,誰都奪不走,無論是人還是死神,都不要想從他手里將秦黎奪走,這個人只能夠屬于他,也只會屬于他!

她才剛醒過來就被奪走了呼吸,嗚咽著抗議,然而男人卻只是慢條斯理的吞掉她的呼吸,令她幾乎要感覺到窒息而亡了。

好不容易才被放開了,秦黎眼眸內含著水霧,空洞的大眼楮無辜卻誘惑人,他心腸軟了下來,不斷的親著她的眼楮,再听到女人氣息不穩的問話以後,傅鄖天卻僵硬了動作。

「傅鄖天,我的情況是不是已經很糟糕了?」

他退開了身,看著自己身下躺著的人神色落寞,眼眸一痛,他俯抱住了秦黎,「黎黎,不要胡思亂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等過一段時間,我就帶你去拍婚紗照,我們早點辦婚禮,去國外度蜜月,好不好?」

「你想去哪里度蜜月?美國?英國?還是你想去法國巴黎?」

「傅鄖天,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也騙不了我,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最清楚,我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是不是?如果繼續下去,會有危險,對嗎?」。

男人沉默了,雙眸幽深的看著她就是不說話,反倒是秦黎變得很冷靜,她微微垂著眼瞼,聲線淡漠道,「傅鄖天,你趕緊走吧!回到你應該去的地方,我不需要你插手,更不需要你來管,沒有你,我也一樣可以過得好好的,可你不一樣,我原本就是要跟你解除婚約的,何況我現在還瞎了,生活勉強自理就不錯了,照顧不了你,而且我可能還會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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