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的寵妻 第14章 小奴似乎失寵了

作者 ︰ 女澡堂男搓澡

「雀兒妹妹,咱們有多久沒像現在這樣,一起開心的在花園里散步了。」

「笑花姐姐,我們確實曾經一起在花園里走過,但我記得那時……我們可不是在散步啊。」

「是啊,那時候生計所迫,不得不為了生存掙扎,如今不必掙扎了,卻又偏生想去掙扎,妹妹你說是不是啊?」

「雀兒是人,笑花姐姐也是人,人和人總是能互相理解的。」

今天天氣很好,好到我跟大夫人一起無聊得到花園里散步了。魏府的花園不錯,有涼亭、假山、奇花異草,就是沒有珍禽異獸,就算有也容易被我給炖了吧、。

我跟大夫人似乎是姐妹情深,但只有我們心里知道,我們在說的東西究竟帶著幾分骯髒,幾分危險,畢竟我手里還攥著大夫人的把柄呢。

大夫人听到我說理解,也不再說別的,我們走了一會兒,看到了二夫人。

二夫人制霸魏府多年,排場自然不是我跟大夫人可比,她出來散步,不但身邊有貼身丫鬟珠兒隨侍,身後還擁著將近二十個等級次一等的丫鬟,她們手里拿著椅子、指甲刀、洗臉盆、貂皮大衣等物事跟著二夫人,只要二夫人需要就隨時遞上去。

她看到我和大夫人,笑著迎了上來,我們也迎了上去,虛偽的寒暄著。

「笑花姐姐,雀兒妹妹,今兒個真巧,我們一起出來散步了。」

「是啊,真是巧得很呢,今天天氣不錯,我雖比你們大兩歲,但也喜歡出來走動,就拉著雀兒妹妹出來了,說兩句貼心話。」

我笑道︰

「是啊,真是巧啊,巧在大姐姐今天約我出來散步,也巧在二姐姐也在,更巧的是玉成跟小奴也像跟咱們約好了一樣,他們不就在那嗎?」。

因為魏府很大,湯玉成又是個傻到把自己老爹都作死了的書生,所以魏仁義把小奴安排在他身邊,以防他作死作的太狠把自己搞死。

在不遠處,有一株隻果樹,湯玉成跟小奴正在樹下摘果子,樹很高,湯玉成這人從小讀書讀傻了,不會爬樹,所以拿了把折扇在樹下等著吃,而小奴出出出地躥了上去,摘了好多隻果下來,不過下來的時候急了些,在地上滾了滾,成了泥猴子。

不過小奴憨憨一笑,表示這沒啥事。

今天根本就不是趕巧,大家都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花園里像小傻瓜似的兩個青年男子,或者說是……兩具新鮮的。

湯玉成拾起一枚小奴丟在地上的隻果,小奴趕忙拍拍**上的土,用袖子給湯玉成擦干淨。湯玉成還是微微蹙了蹙眉,將擦干淨的隻果給了小奴。

他自己伸出食指,輕輕踫觸落在地上的每一個隻果,似乎他那稚女敕的手能分辨出隻果的心……終于,他選擇了一枚,這枚隻果上帶著一片寶石形狀的葉子,上面還沾了一點泥土。湯玉成取出帕子,細心的拭去上面的泥,他的帕子是細棉布做的,吸水又柔軟,手帕擦去了泥土,隻果變得光滑又閃亮。

他把隻果對著太陽,隻果的陰影擋住了他的臉,他又將隻果移開,金燦燦的陽光掃除了最後一絲陰霾,讓他看起來如同聖賢。

湯玉成笑了,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純真的弧度,像個孩子,或者說他身上未月兌的稚氣,發光了。

哪怕他只是個書呆子,不喑世事,哪怕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把老爹都坑死了,只憑他這一瞬間孩子般的歡喜,便將我們都傾倒了。即便是老娘……本夫人,也不由自主的對他添了一絲好感。雖然他還只是一個孩子,很可能要本錢沒本錢要技巧沒技巧,但他的純粹和本真,還有那精致五官勾勒出的笑臉,便已經足夠了……

尤其是……在旁邊還有灰頭土臉,呲兩行大白牙,一從樹上下來就迫不及待的啃得隻果汁水橫流,像泥猴子似的小奴做對比。一個錦衣方巾,另一個……簡直不堪入目啊。

二夫人看到小奴那副粗鄙不堪的樣子,鼻子里哼了哼氣,皺了皺眉。她的眼楮里,流露出一絲下人不堪造就的意味,而他看湯玉成時的歡喜,又多了幾分。

大夫人習慣性的低著頭,每次她在算計事情時都喜歡低著頭,這是我偶然才發現的。或許是大夫人以前被欺負慘了,或許她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表情很猙獰,但無論是什麼,以她的智商都掀不起什麼風浪。

「玉成!玉成!我們在這邊!」

我知道大夫人二夫人此時心里都波濤洶涌,算計無窮,可無論怎麼算計,都得跟湯玉成先處好關系不是?我先下手了!我跳起來喊他,他果然听見了,應了我之後便朝著我們款款而來。前日他來時穿的只是粗布衣衫,看不出什麼,現在穿上了魏仁義送的錦衣,確有了幾分翩翩公子的意味。

來到我們面前,湯玉成俯身拜道︰

「玉成拜見三位嬸嬸。」

大夫人忙將他扶起,順勢攙住了他,而二夫人也開始噓寒問暖起來。

她們都行動了,我又怎能甘于落後,于是我掏出手帕來,為萌萌的小正太擦了擦汗。

「玉成,來府中這幾日還習慣嗎,若缺什麼少什麼,只管告訴小奴就是。」

「看你這孩子髒的,隻果不洗怎麼能吃呢?來,珠兒,快給玉成把隻果洗洗,用琉璃盤乘了端過來。」

雖然她們一下子就跟湯玉成打得挺熱乎,然而我還是感覺她們弱爆了。

「來,玉成,你看二夫人帶了這麼多小丫鬟,你看上哪個了,偷偷跟我說,我給你安排,今晚就……」

對于我的提議,湯玉成顯然比較感興趣,在我上輩子,他們這個年紀的患者,對這個都感興趣。然而大夫人和二夫人不會容許我這麼胡鬧,所以我很快就被趕出戰團了。

二夫人已經熱情得快把湯玉成摟到懷里了,她們帶來的丫鬟把我擋在了外圍,再也接近不了湯玉成。而小書生踫上大美女後,臉上的純真都沒了,笑容逐漸猥瑣了起來,我對他頓時就沒了興趣,銀兒給我搬了把椅子,小奴討好的給我弄了個西瓜,我就坐在不遠處邊吃西瓜邊看他們瞎胡鬧。

看了一會兒,我樂了,不是因為那兩個傻女人又想出了什麼新主意討好湯玉成,而是因為有一個人回來了。

魏仁義一身風塵,帶著兩個隨從,回府了。不知為什麼,他在家里從不穿太監的工作服,不管多累,他回到家總是要換上一身錦衣便服,而今天的他即便換過了衣服,也讓人能從他臉上讀出疲憊。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呢。」果然,就連他的聲音也帶著疲憊,不復平時的高深圓滑和調侃了,回來就直接問圍在一起的一群人究竟在干什麼,隱隱還有這一絲質問的意味。

大夫人一見魏仁義回來,嚇得直接低下了頭,二夫人畢竟比她強點,新手拈過一只洗好的隻果道︰

「老爺,我們在幫玉成洗隻果。」

魏仁義又朝著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神中沒有平時的玩味、沒有熊熊燃燒的火焰,有的只是極端的壓抑和不耐。

這廝……莫不是在宮里受了氣?我挖了一大塊西瓜,朝他比劃了兩下,意思是吃吃西瓜敗敗火,他嘆了口氣,似乎不再指望我能說出什麼有用的話來,只將湯玉成拉出了女人堆。

湯玉成如呆似傻地從兩位夫人懷抱里走了出來,表情如登極樂一般,顯然這個小處男心里產生了無數的遐想。

不過這都跟魏仁義要跟他說的事無關。

魏仁義沒有背著我們,他道︰

「玉成,你的仇人……我大概知之,不過仇人勢大,如參天大樹,莫說撼動,便是根須也不可觸及,所以我今日進宮面聖,將你父親的事……對聖上具言了。」

說到父母之仇,湯玉成眼中才重現了清明,忙問道︰

「魏叔叔,聖上怎麼說,會不會為我父親主持公道!」

說起聖上,魏仁義的臉就像便秘了一樣。

「玉成,聖上雖然聖明,天下之事莫不知之,可這天下事,卻也不是簡單的生死正邪便能說清的,你的仇人,我知,聖上也知,可聖上卻未必方便為你主持公道,聖上的板子即便能打天下人,卻也打不到那人身上,此事……便罷了吧。」

湯玉成的臉,一下子哭喪起來了。

「可是,魏叔叔,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莫大之恩,又豈能不報!若是連父母大仇都報不了,我湯玉成還有什麼臉面苟活于世,不如一死了之,在黃泉路上也好盡孝!」

臥了個槽,明明就是你自己把爹坑死的好吧!

雖然湯玉成很厚顏無恥,但是他言之鑿鑿,眼神堅定無比,堅定得讓魏仁義都動容了。

「玉成,有些事情,並非你我之力所能撼動的,莫要再說,從長計議吧,我會為你搏一份好前程的。」

說完,魏仁義轉身便去了。

湯玉成扁著嘴,一個大男人竟這樣哭了出來,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父母大仇,他又怎能不流淚呢,哪怕父母就是被他害死的。

魏仁義走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又上前來安撫湯玉成,一個小隻果,一個說軟話,湯玉成的憂傷也被沖淡了許多。

我搖搖頭,他死不死爹跟我完全沒關系啊,安慰……似乎也安慰不著。

而小奴蹲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麼。

我敲了敲他的頭,笑道︰

「小奴,是不是突然失寵,有點失落啊!」

然而我錯了,忠心耿耿的小奴,又怎麼會在意會不會被夫人們拽上床這種事呢?

「三夫人,老爺剛才讓小奴告訴您,他今晚要去您房里休息,望您早作些準備。」

魏仁義要來我房間?若在平時,是件送錢上門的好事,可今天的魏仁義,明顯不在狀態啊……他不會想跟我玩點特殊的調調吧?听說宮里獨守空房的嬪妃都愛玩這個,我這麼一朵嬌花,會不會吃不消啊……

管他呢,反正有錢拿,就算他真的變態了,就讓他盡情蹂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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