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娃兒媽 第一百六六章 情濃

作者 ︰ 貓眼少年

夏梅披著衣服坐在床前,眼楮一眨不眨的瞧著床上熟睡的男人。

深夜的寒氣從光luo的小腿侵襲上來,她卻仍舊挺直的坐在原地,不肯挪動。

夢中的男子眉眼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無助又孤獨,深深皺起的俊眉與拉平的嘴角,無不透露男子夢中的掙扎。

夏梅伸出手,輕輕撫上隆起的眉梢,想要安撫對方的不安,但是效果卻不明顯,吳松仍舊是緊繃著身體,時不時還會低喃出聲。

「夫君……」

夏梅一雙杏眸滿滿都是擔憂,她就是被吳松這幅模樣驚醒的。

自從他回來以後,夏梅對于他為何離去,並且這麼久沒有消息的事情,只字不提,只是歡喜的去了廚房,動作麻利的折騰了一大桌菜,看著他全部吃下,才掛起滿足的笑意。

唐寶也很高興自家爹爹回來了,但是看到爹爹似乎很疲憊的模樣,也不敢上前打擾,只是一個人跑到院子里,抱住同樣不見了許久的大黑的腦袋傻笑。

「大黑,你們回來真是太好了!娘親可想爹爹了,好多次飯菜都做咸了,可我還是吃下去了,因為我要體諒娘親,你說我是不是很乖?」

大黑臥在自己窩前,兩只前腿懶散的疊加著,精瘦壯碩的身軀看著就很有壓力,只是此刻,威武霸氣的大黑,腦袋卻被唐寶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抱在懷里,乖順的不像話。

唐寶抱著二黑的腦袋。靠在他的身子上,低聲的說著悄悄話,大黑閉著眼養神,偶爾抬眼看看身上的小子會不會滑下去。

「當然啦,唐寶也很想爹爹,想大黑,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都走了,但是娘親說,男兒心中自有丘壑,我听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我想大概是娘親認為你們都去做大事情了吧!」

「不過大黑啊。等唐寶長大了,你們能不能帶上唐寶?唐寶也想去做大事情!想要保護自己的娘親!」

大黑睜開眼,一雙黝黑的豎瞳一瞬不瞬的盯著握拳振奮的唐寶,唐寶察覺到了。笑嘻嘻的撲過去抱住大黑的腦袋笑道︰「好啦好啦。我也會保護你和爹爹!大黑真可愛!」

仿佛听懂了唐寶的意思。大黑又垂下頭,任由唐寶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只是。垂在身後的強壯有力的尾巴,此刻卻有一下沒一下的滑動著弧度。

唐寶和二黑鬧了一會,便被夏梅抓去洗漱,上床睡覺,臨走了唐寶還模模大黑的腦袋,低聲道︰「大黑晚安,明天見哦!」

大黑抬眼看了一眼,擺了下尾巴,示意自己知道了,唐寶才滿足的離開。

夏梅親自給吳松燒了熱水,伺候著洗澡,洗頭,溫熱的水汽蒸濕了吳松的頭發,因為汗漬和灰塵粘成一團的頭發,在夏梅輕柔的搓洗下慢慢散開,在浴桶中暈開墨色的痕跡。

吳松疲憊的趴在浴桶邊上閉目養神,夏梅在身後卻差點涕不成聲。

這背後新傷還未痊愈,一道從肩胛骨延長到背心的傷痕,仍舊是粉女敕粉女敕的,夏梅不敢想象那個時候面前的男人會有多痛,又是如何煎熬過來的。

此刻夏梅心中忽的涌起些怨氣,到底是什麼事要這樣的冒險,要經歷這樣的生死危機?!

可是,心中澎湃的思緒,最終化為一聲嘆息,夏梅什麼也沒說,仍舊顫抖著雙手去洗淨背後的污漬。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吳松很快的陷入了睡眠,夏梅抱著他的胳膊,剛睡著沒多久,便被他的囈語和不安驚醒。

夏梅坐在床前,看著吳松的面容,忽然覺得有些陌生,這樣的吳松,她從未了解過。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她從未問過吳松的過去,臉上的疤痕又是如何來的,她認為比起過去,更重要的是未來,所以從來不主動的過問。

可是如今,她卻茫然了。

這樣掙扎痛苦的吳松,曾經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一次的出行,又是為了什麼?

自己的夫君,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樣的痛苦磨難,才會在夢中難過的夢囈出聲,逃不過夢魘的折磨?

自己到底,要不要問清楚呢……

無奈的長嘆一聲,夏梅解下衣衫,爬上床,慢慢的將吳松攬進自己懷里,腦袋抱在胸前,據說這種辦法能給人很大的安全感,以前夏梅在孤兒院的時候,阿婆都是這樣抱著她睡覺的。

葇夷一下一下的輕柔撫過吳松的脊背,帶著令人沉醉的安撫,慢慢的,吳松終于平靜了下來,粗壯有力的手臂將夏梅的縴腰緊緊抱住,腦袋深深埋在她的月復部,二人以一種奇怪又莫名和諧的姿勢,就這樣睡了過去。

清晨,大山村總有幾只特別敬業的公雞,準時打鳴。吳松慢慢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夏梅白皙緊致的小月復,薄薄的襦衣被掀起,隱約可見里面女敕黃色的肚兜。

吳松︰「……」

感覺一股血氣「哄」的一下,涌上後腦勺,鼻腔中一股異樣的感覺緩緩流出,吳松暗叫不好,趕緊翻身下床,鞋子都來不及穿上便跑到外面找冷水冷靜一下。

夏梅被開門聲驚醒,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自己身邊的人,溫熱的床鋪證明對方剛離開沒多久,心中驀地一驚,也慌忙的爬起來,光著腳就跑了出去。

幸好,剛到門前就瞧見心心念念的身影仍然站在院子里,並未消失,夏梅才松了口氣,模著自己劇烈跳動的心髒,一下靠在身後的門板上。

吳松听到動靜,轉過頭,便望進那雙不安難過的眼眸,心下一疼,大步走了過去。

「娘子,你怎麼起來了?不再睡一會?」

低頭發現她還光著腳。吳松眸色微沉,伸手將她打橫抱起。

「娘子,你再這般冒失,著了涼,為夫可是要心疼的。」

極盡溫柔小心的將女子放回炕上,拉過被子蓋好,再將那雙女敕白小足抱進自己懷里,放在身上最柔軟的肚皮上取暖。

夏梅因為剛剛還未睡醒,便受到驚嚇,此刻腦仁一抽一抽的疼痛。不由得眯起眼。病怏怏的躺在那里。

良久,吳松以為自家娘子已經睡著了,手上仍舊輕輕的揉著她的玉足,來緩解她的疲勞。

誰知道這時被子里卻傳來沉悶的聲音。「夫君……你昨晚做噩夢了。」

手上動作一僵。片刻以後夏梅听到他輕輕的嘆息。

「驚擾了娘子了。抱歉。」

夏梅猛地坐起,被子掀開,狠狠的跨坐在吳松身上。動作一氣呵成。

「我不要听抱歉!我不要!我要你好好地!不要你一個人受著痛苦折磨,我卻只能在旁邊無奈的看著!你懂不懂?!我不要!」

「我不要……」

低低的嗚咽傳來,夏梅雙手緊緊抓住吳松的肩膀,無助的靠在胸前要緊嘴唇,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明明說好不哭的,明明說好不逼他的,明明說好好好冷靜的談的……

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想起那道深可見骨的疤痕,想起夢中的掙扎,痛苦的夢囈,她的心就像被一把鈍刀,一下一下被割的鮮血淋灕,痛的無法呼吸。

我愛你,我如何才能不關心你啊……

半晌沉默,夏梅腦海里一團亂麻,沒出息的靠在吳松身上裝鴕鳥,害怕對方就這樣離開,害怕對方說出拒絕的話。

又是一聲嘆息從頭頂傳來,一雙大手撫上夏梅縴細的腰肢,慢慢模索,慢慢……向上。

夏梅驚愕的抬起頭,一雙哭過之後水潤的杏眸泛著可憐的水光,發絲凌亂黏在額頭,雙頰潮紅,嘴唇泛著誘人的櫻色光芒。

吳松眼眸深如星穹,只一眼,夏梅便沉溺其中,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淡淡的心疼,淡淡的歉意,淡淡的釋然,此刻還有……濃濃的****。

「娘子,你挑起的火,你要負責滅掉哦……」

話音剛落,夏梅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壓在炕上,小月復上滾燙堅硬的東西無不提示著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臉色愈發的爆紅。

好吧好吧,後知後覺,剛剛那個姿勢……的確是有些挑逗的意味。

但是這並不是你逃避答案的理由……啊,不要月兌我肚兜啊喂!

手足無措的夏梅妄圖拽住自己女敕黃色的肚兜,來表達自己堅定的立場。

吳松用力的拽了幾下,發現娘子拽的還挺緊的,一挑眉,干脆直接運力震碎,瞧瞧,多省力。

夏梅怒,「混蛋!那個是我新做的!顏色那麼好看!你……唔!」

直接用唇堵住身下小女人的怒火,霸道狂野的吻,充滿了侵略的味道,直接讓夏梅軟了身子。

身下傳來熟悉的酸軟脹痛感,兩人皆是一聲滿足低吟,在失去意識以前,夏梅模糊的想著,人說小別勝新婚……不是沒有道理的……

酣暢淋灕的沖撞,糾纏,動情的撫模,讓夏梅很快忍不住眼神迷離,就在最後之際,身上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

夏梅︰「……」氣的想撓人,瞪著吳松的眼神冒著氣惱的怒火。

吳松忽的揚起邪魅的壞笑,一個動作,便將夏梅抱進自己懷里,坐在自己腿上。

夏梅︰「!!!」

這不就是……剛剛那個姿勢……

滿意的看到懷中小女人耳尖更加羞紅,吳松開始緩緩抽動,夏梅立刻低低的驚呼一聲。

這個姿勢……太深了……

緊緊咬住唇,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眼楮里都憋出了濕意,整個身體都開始泛起動人的粉紅色。

耳畔此刻卻傳來吳松低啞的嗓音,「娘子……為夫師出寒山天獅鏢局,鏢局里的總鏢頭便是我的師父……」

夏梅︰「你!」

太壞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听不到他說的什麼!

吳松故意視而不見夏梅的瞪視與哀怨,唇角微勾,繼續淡淡的講述。

夏梅沒辦法,只好用力的保持清醒,將耳朵听到的東西傳到腦子里。

「為夫這一身本事皆是師父所傳授,但前不久,整個天獅鏢局皆被人所害。」

「故而為夫此去,便是為了師門討一個公道。」

寥寥數語,卻將事情的大概說清楚,夏梅好不容易保持了清醒,听到這里終于再次隨著身體起伏,陷入了情潮中。

…………

晨起一番「運動」,吳松很快便精神奕奕的出去燒水洗澡了,只留夏梅一個人在炕上,揉著自己酸痛的老腰。

腦海里回憶著剛剛吳松說的那幾句話,夏梅輕輕皺起眉。

他的意思是,師門之仇,皆是被毒殺了?!

不然……為何會在自己說了藥王谷的事情之後,才出發去尋仇?

這麼說來……說不定秦之翰他爹,和吳松師門的仇人,是同一個人?!

真是……細思恐極……

夏梅翻個身,繼續揉揉自己老腰,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和藥王谷合作,再套點什麼具體的信息出來?

也不知道夫君的復仇進度怎麼樣了……

瞧瞧,這就是女人,心思永遠沒有停歇的時候。

不告訴她的時候想知道,告訴了又開始胡思亂想,永遠不會停下自己探索的思維。

吳松可不知道屋里的小女人發散的思維,只是想著,這些事情,還是少讓自家娘子知道點,畢竟江湖事多少都有些血腥,黑暗。

吳松不想讓娘子接觸這些。

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獵戶,就好了。

然而,吳松的願望,終究還是沒有實現,因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夏梅已經決定干一些不尋常的大事了。

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既然要做不平凡的事,有些東西,必然是要接觸的。

若是夏梅知道吳松心里怎麼想的,怕是要輕笑出聲了,也太看低她了,現代社會那個染缸,時不時就遇到一群講理也講不通的腦殘,這個時候,只有拳頭,才能讓對方閉嘴。

所以夏梅自覺,她的承受能力,比起吳松想的,要更高一些。

只是許久之後,夏梅才發現,有些事情,還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

吃過早飯,夏梅掙著腰,在吳松揶揄的目光下拉著唐寶上學去了,路上文兮還關心的問道︰「師父,你怎麼了?唐寶睡覺踢著你腰了嗎?」。

唐寶嘟起嘴,不悅的道︰「哪里是我,是爹爹……」

夏梅眼疾手快的捂住唐寶的嘴,訕訕笑道︰「沒事,沒事,就是閃到腰了。」

文兮疑惑的眨眨眼,倒是雲霓,眼里劃過一絲了然,隨即揚起一抹輕笑,拉著文兮說話,轉移了文兮的注意力。

夏梅松了口氣,轉過頭去不看雲霓別有深意的笑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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