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長而密的睫毛俏皮的閃動,似乎在說什麼讓人捧月復的事情一般。
「你看我干嘛?還不把他扶上床。」女子的聲音像是一個幽靈一般,明明就在你的耳邊響起,你卻茫然的去追尋那聲音的源頭,陽臣抬起顧輕往床鋪走去,身後的女子緊緊的跟著,他警覺著。
而他這邊剛剛把顧輕安頓好,這個女子就立馬迎了上來。
「你干嘛?」
「你瞎呀!看不出來我是在服侍他嗎?」。
陽臣看見女子有要寬衣解帶的勢頭,立馬轉身閉著眼楮,緩緩說道,「你出去!」
女子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譏諷一般的說道,「難不成,他好男風?」
這回可把陽臣的臉弄得紅的不得了,放上一杯冷茶都能立馬沸騰,女子卻自然的靠近著,小手一把拉起了陽臣,陽臣猛的縮回,極快的速度抽出了他腰間的盤蛇劍,那劍速度之快,隱約晃動之間就如同一只游動的快蛇一般,銀光一閃眩目刺眼。
「盤蛇劍?你是陽家的後人?」
陽臣听見沒有回答,直直的挺劍刺去,步步緊逼,那女子的功夫也不差,來回之間兩者竟然不分上下。
打著打著,陽臣的體力還是大勝于女子,反手將要擒住女子的一瞬間,只听見一聲細微的聲音,陽臣再仔細一看,那是一條極其艷麗的花蛇,正吐著芯子在他的劍上挑釁的看著他,他沒有丟下劍的習慣,便立刻用手去捕捉蛇的七寸。
就當這個時候,女子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拉著盤蛇劍猛的一拽,陽臣整個人都向她撲了過來,她這時才發現一個大問題,平時對戰的都是女子,或者是個跟她體積差不多的男子,而今天的卻是一個足足高出了一個頭的男子,自己怕是撐不住他壓過來的力道。
噗通一聲,陽臣手中拽著蛇,蛇依舊自然的吐著芯子,而女子被陽臣壓著惱羞成怒。
「你手往那里放。」
听見女子的聲音,陽臣看了看將那原本放在左胸的手移到了右胸,可是這時重心就不穩了,他又重重的壓了過去。
「是你自己作的。」
「什麼?」
「NO作NO待。」這句話是華顧輕時常說的,他听的久了也就習慣了,隨口一說,卻把本來就十分氣氛的女子氣的更加不行。
那女子用盡了一身的力氣把身上的那人推開來,陽臣模著被砸的有些疼的**,突然听見女子喊道,「喂!」
「干嘛?」
一回頭,他就被迷香弄暈了。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沒醒就感覺自己的耳朵旁邊鬧的很,似乎有很多的人,他下意識的拉上了被子往牆角滾去,卻突然覺得床小的可憐。
正當他以為是自己太累了感管不好的時候,身邊傳來了一聲熟悉的呼喚。
「陽臣,還不起來。」
他一睜眼,面前的正是他的主子,兩人光著膀子睡在一個炕上,都是一樣的睡眼朦朧。在往後一看,我滴媽呀!
一眾夫人和各位親朋好友都在那里站著,一個個的臉上都跟吃了翔一樣。
「千萬別叫!」顧輕阻止了他的下一步行動,左右看了看結果顧輕卻嗷的一聲叫了起來,那聲音真是極其的醒目刺耳,把還有些睡意的陽臣突的叫醒了,倆人慌亂的找著衣服。
眾人紛紛不忍直視。
「夫君,原來你是這個愛好,您既然有,就應該早點跟我們說,免得我們這麼尷尬。」嬌嬌說著一行熱淚流了下來,的確這床上躺著的一個是自己的夫君,一個是自己朦朧的初戀,結果他們都沒有選擇她,反倒選著了對方,還真讓人受寵若驚 。
旁邊的幾位夫人看了看便去安慰嬌嬌了,只有花殤一臉憤恨的看著那個陽臣和顧輕笑道,「你說你,怎麼連男的都不放過。」說著氣氛的拉著華逸之離開了,還說道,「不適合觀看。」
一早上的鬧劇不止這些,當顧輕仔細詢問之後才大致明白自己和陽臣這個鬧劇是怎麼回事,可是,奇怪的是那個女的去哪里了?
「你下回再遇見她,直接打暈,直接打暈,千萬別讓她把你打暈。」
「屬下明白。」
「還有,封鎖消息。」
「那個莊主好像晚了。」
倆人相視一眼,似乎是這樣。
……
天下第一莊的各個角落……
「听說昨天莊主和陽護衛……」說著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歡笑了起來。
有的甚至說自己早早就看出來了,將的那叫一個粉紅四濺,最後還強調了一邊,昨晚他還听見房間里面的動靜很大。
然後又是一聲十分有默契的笑聲。
顧輕在遠處听著一個又一個謠言,後牙槽都要咬壞了。
「莊主!」
听見這聲音,他拿著手中的澆水的盆直接潑了過去,女子靈巧的躲開了。
今天她穿的極其的清淡,青色短袖小衫配著一個女敕白小粉小裙,頭發上挽著一個碧玉小釵,看上去既有小女孩的女敕又不是那種小氣,反而清秀月兌俗,更少了昨晚的邪魅。
只是讓人覺得滲得慌的是她肩膀上那只正在吐著芯子的小蛇,一圈紅一圈白,小的可憐,可是你卻無法不注視,因為它有著一種巨大的殺氣,似乎就是一個死亡的代名詞一般。
女子向前走了一步,歪頭一笑,指了指顧輕要系不系的繩帶,笑道,「莊主是在誘惑我嗎?」。顧輕隨著目光連忙低頭將衣衫弄好,自己平時都不出去哪里會在意妝容,他又不是一個女子。
「我叫輕徽,住在你的隔壁,記得來娶我。」說完,她腳尖輕輕踫地便飛了起來,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這樣消失在了顧輕的眼前。不得不說這個女子很特殊,很奇怪,明明是奉令前來,卻要做出一副是兩情相悅才上門提親的模樣。
噗通!
啊 ……
他正想著,就突然看見倒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這時,她可沒剛才的那般模樣,摔了一個狗吃屎的樣子也是可笑的很。
「你怎麼回來了?」
「哼!」
顧輕抬頭一看,陽臣也一臉的不樂意。
「我是听您的,您說要打的。」
「那你貫徹的不夠徹底呀!」說著顧輕做了一個眼色,陽臣捏著鼻子一把拽下小蛇,手刀一打女子暈了過去,這回貫徹的徹底了。
「你把這個蛇給落神醫送去,讓他試著弄出幾份解蛇毒的藥來。」
「是。」
說完,顧輕還是十分紳士的給女子披了一件衣服,就繼續開始澆花看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