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師父是不是去找逐你出師門了?」
「嗯!」
「朋友未曾兩面插刀,反倒插你兩刀?」
「對呀!」
「親人迫于壓力又決定放棄你?」
「哇!」
他哭了,其實也對看看這大約才十歲出頭的娃兒,即使是男生也是有權利哭哭的。顧輕微微一笑,「孩子,這都是小事,人這一輩子少則幾年,多則十多年,幾十年,沒有什麼是會一直順心的,自己要學會接受這些事情,不要老是自怨自艾,還有不要老是高空墜物。」
他看著顧輕樂呵呵的說道,「顧莊主真是說的太好了。」
顧輕心想,誰讓我活在一個爾虞我詐十分激烈的現代社會那,顧輕淡淡的喝著茶,也聯想到自己在現代時的那般模樣,本以為自己平時為朋友兩肋插刀,到自己被人誣陷W@時,覺得她們一定會支持自己,卻沒想到那時只有一個素不相識的男生淡淡的說道,「我相信她。」也就是那次後,顧輕喜歡了這個男孩,現在他還好嗎?窩的男神。
「莊主大人!你收我做徒弟吧!」尼瑪,破壞老子想男神,啊呀呀。
「莊主大人,你看看我算不算骨骼驚奇,印堂發亮,夠不夠格做你的徒弟呀?」
顧輕看著他抱著自己腿的樣子才突然想起他昏迷時,一口一個夫君的叫著,還有那一身的女裝,不經有些懷疑這人是否精神正常。
「那個你放手,我跟你好好談談。」
「不嘛!」
給老子正常點,呱唧一個大巴掌,那個一臉嬌羞的男子生生退了幾步
「你看清楚,這樣才是男子。」顧輕咬牙切齒的樣子,卻換來此人更加的仰慕,一陣涼風咻一聲吹過,那人一本正經的說道,「原來我是男的呀!」
「好吧!我收你為徒了。」第一次看見這麼狂拽酷炫的人,顧輕怎能不收為己有。
那人在听見後連連磕頭,一次又一次的說著感謝,倒是十分的懂禮貌,顧輕扶起此人悠悠的說道,「我收你當徒弟,就是告訴你何為男,何為女,別的嗎?我好像也不怎麼會。」
「都行,都行。」
「那個姐妹們,啊呸,夫人們你們都退下吧!我與我新收的徒兒交談交談。」夫人們一一點頭,陸續離開,顧輕扶起那個可能磕的有些暈的徒弟問道,「跟我說說你從何來,姓甚名甚?」
徒弟哽咽了一下,緩緩道來
敢情這個便宜徒弟是一個唱戲的,唱的是花旦,拜了一個師父,但師父只教過他唱戲,並未告訴他正常的生理關系,加上這傻徒弟一直唱的是女的,久而久之就覺得,自己是個女的,是個挺漂亮的女的,因此帶肚兜來塞橙子以用來與其余那些女子相似些。
其師父——顧輕語重心常的說道,「徒弟呀!听師父說,你是個女的,等會說錯了,你是個男的,以後就是個爺們,咱們不需要肚兜。」說著啪嘰,顧輕丟了那紅彤彤的肚兜,又說道,「咱們也不需要這什麼橙子。」又是啪嘰一聲,顧輕就把橙子擠爆了,不知是不是自己現在身有神功的原因這捏橙子,直接變成的榨橙汁。
「來徒弟,這是師父給你榨的橙子汁,你喝完就睡吧!」
徒弟點頭。
顧輕剛剛踏出門,好像又想到什麼,「慢著徒弟,你叫啥?」
「師父,我叫香香,珍香。」
這個名字要改,一定要改。顧輕搖著頭走出了屋子,走了幾步才發覺不對,媽蛋,那是她的房間。
又匆匆趕回,看屋內還未熄燈,她推開一個小門,一股涼風,渾身一抖,又走進去,床上那人早就入睡,嘴里還不停的說著什麼,只是,她也听不清,好像他喊了一句,「母後,放開我母後。」
這孩子入戲太深。顧輕幫那人把被子蓋好,就在旁邊的床榻上睡了
「師父!」
啊 ,媽蛋,以前可不是這麼被起床的 。
顧輕揉揉眼楮,看著眼前這人,怎麼感覺不太對那?
還有後面那一群夫人們是怎麼回事,這這,誰干的!
看著一臉濃重眼妝的眾夫人,和那個似乎與夫人們出自同一化妝大師的便宜徒弟的妝容,顧輕心里十分的想要高唱一曲,「郎君呀!你是不是餓的慌,你要是餓的慌,輕輕給你溜肥腸,嘿喲嘿。」
哇哦,一頓亂吐,說好的不傷害小動物那。
「相公!」
哇哦,二次傷害。
「師父!」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你們的臉是那個王八蛋毀的,看我不弄死他。」誰讓他想先嚇死我那。
眾夫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便宜徒弟,便宜徒弟嘿嘿一笑,「師父難道不喜歡,南京城最美的妝容嗎?」。
「神馬南京城,殺馬特的家鄉,還是原產地?」
「是我們楚國的都城呀!」
得,這個地方的審美,是真心不懂,但是「你們都把臉給我洗了去了。」顧輕一聲令下,卻發現一個莊子都在——啊呀呀,啊呀呀,就說莊主不喜歡了吧!
敢情這一個莊子的女子都被禍害了,只是好像不太對,那奔跑的幾個男的是幾個回事,看來這便宜徒弟還有蠱惑人心,這一高智商才能操縱的行為模式。
顧輕轉身回房只听見——「媽呀!鬼呀!」老子要殺了那個便宜徒弟,竟然還禍害了他師父,欺師滅祖呀!顧輕看了看自己這張農村殺馬特,鄉村非主流的發型and臉,那顆玻璃心碎的稀巴爛。
「師父!」
啪嘰!
「師父,你怎麼能打我哪?」
顧輕撩開凌亂的頭發,微微一笑,「有你這麼禍害師父的嗎?臉我就不說什麼了,為什麼我的頭發死活梳不開。」便宜徒弟連忙回道,「頭發是拿蜂蜜加固了的。」
蒼天呀!他真的是我的生死劫,求解救。隨後,顧輕就泡了一個澡,連洗澡水都是甜的。
「師父,我來給你擦身子。」
「出去。」
「您不用覺得我嬌弱,盡情的使喚我吧!」
這都是什麼鬼?
的一聲,門開了,便宜徒弟大聲笑道,「師父,搓背不?」
「哇」顧輕哭了,她想,老子一個大處男,第一次被一個男的看光了真心是好憂傷。
「師父是不是水燙了?」
然後就是一大桶的涼水
「哇生死劫,你要凍死我呀!」
「師父原來你是冷呀!」
嘰,又是一大盆的熱水。
沒有一絲絲防備,沒有一絲絲遺憾,就這樣冷熱交替了之後,感覺皮膚更加緊致了那!真是彈彈彈,彈走魚尾紋的音效喲。
「啊切~」一場驚心動魄的洗澡驚魂後,顧輕不負眾望的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