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瑾羨的聲音很冷，冷到沒有一絲溫度，修長的指尖在陽光的點綴下，仿佛閃爍著萬丈光芒。
指尖在桌面上的幾張A4紙上輕點，目光最後一次在幾個人的臉上轉了一圈。
所有的女人都仿佛久涸的大地盼望甘霖一樣，擺出自己最美好的笑容，奢望著能指著今天這個機會，能傍上這樣一個只要揮了揮手就能在商界娛樂界呼風喚雨的男人。
只要能讓他燃起對自己的一丁點興趣，她們的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雖然其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經很久沒有跟柯川聯系過了，柯川今天找上她們，起初還跟她們紛紛道歉，因為要麻煩她們走一趟。
剛開始沒听說要見的對象的時候，她們顯然有些不耐煩，如今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已經對柯川這樣乏味沒有情趣的男人失了興趣，幫忙她們都覺得是浪費了她們釣凱子的時間。
卻無奈柯川是讓她們走思姒一趟，既然厲總點名是要女人的，他們自然是濃妝艷抹了。
「之前見過我沒有，在哪些地方見過，你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在哪些地方生活過，有過哪些戀愛經歷，遇到過哪些天災人禍，通通給我寫到紙上！」
所有女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厲瑾羨為什麼會對這些感興趣。
這……
「柯川！」
厲瑾羨沉了聲。
「是，厲總！」
柯川狐疑的看了厲瑾羨一眼，把A4紙紛紛發到一群女人的手上，給她們每個人一支筆，讓她們趕緊寫。
從A4紙發到每個人的手上的那一剎，氣氛仿佛在那一刻都凝滯住了，厲瑾羨的目光太過冷厲，她們連手上的動作也不敢停，馬不停蹄的寫著。
「把名字也寫上！」
女人們都紛紛點頭。
不出二十分鐘，十幾份「問卷調查」就由柯川交到了厲瑾羨的手上。
女人們雖然疑惑，睜大著眼楮看著他，指望著接下來的吩咐，亦或者是希望還能接著些機會能把厲瑾羨的心拴住。
厲瑾羨把A4紙都攥在手上，在辦公桌上篤了篤，厲眸一沉，挑眉，沉聲，「還不走？」
「……」
眾女疑惑，都搞不懂厲瑾羨到底是幾個意思。
柯川也是不解，卻只能服從，吆喝著一群女人朝著門口走去，他也隨著大群女人往外走。
「柯川！」
厲瑾羨的聲音從柯川的背後響起。
柯川回過頭來。
「你留下！」——
女人們離開了，眾說紛紜。
厲瑾羨翻著十幾張A4紙，一目十行的看著，眉心卻依然緊皺。
落地窗外的陽光很溫暖，而偌大的辦公室內卻依舊是陰涼一片，氣氛如冷凝。
陽光打在厲瑾羨凜厲的側顏，卻沒暖了他一絲輪廓。
柯川就這樣站在厲瑾羨的身後，目光也隨著他落在紙上，那些女人寫下的各個答案跳入眼簾。
幾個女人的字簡直不能用一個丑字形容，厲瑾羨實在是難以想象，那個女人會像方才這群女人這般膚淺。
即使是一個背影，他也能斷定，這群女人中，並沒有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