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您這個時候叫我過來，是有什麼特別的吩咐嗎？」。
柯川的語氣有些恭敬，把自己應該還在家陪著老婆孩子的心思全都拋諸腦後。
厲瑾羨先是看著他，一雙黑眸沉冷的眯著，探尋的目光在柯川的臉上游走著，說不出是什麼眼神，或許是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吧，比如說婚外情什麼的。
柯川被厲瑾羨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他雖然一句話也沒說，可卻讓柯川有一種來自心底的寒冷。
「厲總，」柯川終于忍不住開口，「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您盡管說，我改！」
柯川一臉的誠摯，倒讓厲瑾羨垂眸瞥了他一眼，最後他才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做的很好！」
明明是一句贊美夸獎的話語，卻生生地被厲瑾羨說出了一種很冷的氛圍來。
<你做的很好。
好冷好冷的一句話，听不出一絲夸獎的意味，倒添了一抹刺骨的寒冷。
柯川心里憋著一句話，他想問卻問不出來。
倒是厲瑾羨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他直接一句話就把話題扭轉到了另一個問題上。
「你有過哪些女人？」
「啊？！」
柯川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反問。
這是厲瑾羨第一次親自關心員工的私生活，而且，還直接就是這麼露骨的一句話。
厲瑾羨不瘟不火的重新問了一句，只是這次換了一種說法。
他擰眉，一雙如海洋般深邃透著湛藍的光的眼眸，死死的鎖定在柯川身上，薄唇輕輕掀動。
「我說，你都認識哪些女人？」
「……」
柯川被他問得是一頭霧水，一時不知該從何答起。
都認識哪些女人。
這個問題，他該從哪個房間切入進去作答呢！
他雖然一派的顧家顧老婆孩子，是整個思姒最搬得上台面的模範好老公，每天的固定路線除了公司便只剩下家里，酒吧夜店ktv，就連談生意他都很少涉及過這些方面。
「說啊，有過哪些女人，認識過哪些女人！把有她們照片的全部調出來給我看！」
厲瑾羨的語氣並不盡如人意。
柯川有些蒙了，支支吾吾的回答，「厲總……女生的話，我身邊除了我的小女兒，便只剩下我的老婆了。」
「除了在公司偶爾和她們寒暄兩句以外，我的生活里便只有我的老婆孩子了。」
「ktv，夜-總-會，沒去過？！就沒認識一兩個女人，大概20多歲的模樣的！」
夢里的那道女聲他自然听得出來，她的年齡他能估模著出來。
「厲總，我都快40歲的人了，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就算我看得上人家，人家也未必能看得上我啊！」
柯川有些哭笑不得。
直到今天他才發現，一直以來以手段冷厲狠絕為首的厲總，竟然是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
「把你從小到大認識的所有女人的照片傳到我的手機上，記住，一個也不許漏！」
厲瑾羨沉聲命令，頓了頓，繼續說道，「尤其是今年才20多歲的那些女人，下周之內帶到辦公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