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乃包的妙語連珠逗樂了幾個人,只是Single抱著小女乃包的手卻緊繃著,笑意不達眼底……
夜里。
「阿蕭,你有沒有覺得,小姨有些異常?」
「怎麼了?」
「白天還有晚上,我幾次想要抱煦煦的時候,小姨她都把我攔下了,就好像藏著什麼秘密一樣。」
第一次,被一通電話打斷;
第二次,Single抱著小女乃包去了廚房覓食;
第三次,Single假借小女乃包要休息的名義上了樓…
葉雨蕭淡定的挑眉,語氣沒有一絲波瀾,「桐桐,你想多了,小姨是煦煦的女乃女乃,她抱她很正常。」
「阿蕭,」梧桐正了正臉色,「煦煦不是小姨的親孫女!小姨都沒有結婚,哪兒來的孩子?!」
聞言,葉雨蕭也∼是微怔。
「那煦煦一直叫她——」
「小姨也不年輕了,不叫女乃女乃叫什麼?」梧桐鄙視。
「小姨一直說煦煦是她舊識的孩子,可對于煦煦媽媽為什麼要離開她的原因,她一直都是緘口不言,但是我從小姨的話里听得出來,煦煦的媽媽並不是離世了,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梧桐撐著身子,靠在床沿上陷入了沉思,葉雨蕭唇角揚起,揪了揪她粉女敕白皙的臉頰,「桐桐,別想這麼多了!」
孕婦果然很多慮啊,多愁善感,和葉雨蕭在網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不行,明天我一定要仔細觀察一下,小姨到底是在瞞著我們什麼,是不是煦煦出了什麼問題,昨天她熬的藥不是感冒藥吧?」
噗!
「桐桐,你福爾摩斯看上癮了?!」
「滾!」——
次日一大早,整間別墅還沒有一個人起來,除了Single。
賴恩托的快遞效率很高,不到一天就到了,Single簽收了快遞過後,又四處瞥了瞥,最後才幽幽的回到房間里。
「女乃女乃,這麼早干嘛去了?」
「哦,我去了樓下一趟,煦煦起來喝藥,喝了再睡一會兒,睡醒了就有力氣了。」
「真的嗎女乃女乃?我又可以走了嗎?」。
又可以走了嗎?
煦煦這句無心的話,像是撞到Single心底最柔軟的那塊地方,一時間眼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嗯,真的!」她回答。
煦煦喝下了藥,味道很苦,但是小女乃包忍著了,她知道這是對自己好,即使捏著鼻子,也把藥全部吞到肚子里去了。
「女乃女乃,喝完了,我繼續睡了哦!」
「嗯,睡吧,一會兒女乃女乃來叫你!」
「好!」
Single心里泛著苦,繃著笑意哄著小女乃包繼續睡下了,而後又才下樓,剛剛走下樓梯,又接到了賴恩的電話。
「嘿,親愛的!」
「有話快說!」
「哦!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听哪個?」
賴恩的心情听上去很不錯,畢竟對于一個醫學方面的奇才來講,挑戰一個又一個的疑難雜癥,他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心情總歸是有些不一樣的。
而且听他這口氣,煦煦的病情應該是有著落了,Single的臉色這才好了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