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雲無話可說,確實她的弟弟所為。
這件事情被蘇梅清抓了小辮子,不停的念叨。
姚雲知道,平靜的日子不會有了。
兩人向來不睦,如今更是敵對,院子里火氣沖天。
她們經常爭執不下,最終只好鳳川出面解決事情。
她自然是里外不討好,偶爾還會引火燒身。
任永裕一見到鳳川就念叨,不知何時能成親?
這翠菊也憂愁,不過姚金武死不吐口讓幾個人捉襟見肘。
他不但不同意,還為鳳川找了人家。
一日,鳳川尚未出門,見一大群人風風火火的來了姚家。
她拉開不及問,這姚金武便開始介紹,這是城東武大人家公子,年紀與鳳川一樣大,武將。
他見了鳳川倒是滿意,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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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武眼楮眯成一條縫,看著男子微微笑著。
他得意這個男兒,更得意他的家室,這說出去倒是有面子。
鳳川覺得這人不入眼。
她愛任永裕,自然不會跟這個男兒有什麼約定。
不過這婚姻講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要想辦法才是。
只見鳳川蹦蹦跳跳的跳到男子前。
一旁男子的娘親倒是皺眉頭,這都說姚家小姐是大家閨秀,怎麼蹦蹦跳跳,毫無禮貌。
鳳川一听這話並沒有生氣,反倒變本加厲,吹噓自己是探案的。她見過很多的尸體,一個個個血粼粼的,她絲毫不怕。說著拍胸脯,「我是膽子最大的。」
這話一出口,整個相親的人驚呆了。
天啊!一個女子經常看那些血粼粼的東西,這倒是有些奇怪。
婦人搖搖頭,看著姚金武,說幾還有事,帶著那男兒離開。
姚金武瞬間臉色大變。怒吼著鳳川,可鳳川早就跑回屋子,關好門兒了。
這個院子丫鬟都低頭偷笑。鳳川的心思,她們明白。
姚金武跳腳大罵,鳳川不知好歹。
無論她罵什麼,鳳川都不氣。關著門兒笑嘻嘻的。
之後還是出門去。這個姚金武沒時間看著她,只是嘆息,這個丫頭太野了,不好管的。
他要蘇梅清教鳳川學習規矩。
蘇梅清嘴上答應,可心里含糊。
鳳川不好教,若是說中重了丫頭倒是還恨在心,她只好想些辦法。
她決定與老爺一同教鳳川。
這樣鳳川即便不滿,也會怨恨姚金武。
就這麼辦。
她教導。女孩子一定要做什麼像什麼。
說話不可以大聲,走路更是要穩妥著。不可以蹦蹦跳跳。
她不停說著,鳳川有些困倦,她不是不懂,而是故意這麼做,听姨娘如同經文一樣的念叨著,心里別提有多煩。
她甚至站著睡著,姚金武看到皺眉,這個丫頭究竟有沒有心。
不過說什麼都沒用,這個丫頭都是嬉皮笑臉,一臉的無趣。
幾日後,她還是照常去探館。
這家里的人也是沒轍,不過蘇梅清的遠方親戚倒是有事相求,他的家中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蘇梅清正好找鳳川幫忙,這事情說是奇怪,一日早上起來,她發現院子里的雞都被人殺了,找了一圈不知是什麼人所為。
她懇請鳳川幫忙,鳳川答應,前去瞧瞧。
到了那里,這並不是一個小村子,而是僅次于姚家院子的地兒。
這麼大院子?
鳳川以及蘇梅清由那人引著入了院子後的雞籠旁。
這至少有三四十只雞,全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究竟是什麼人對他們下手?
「家里有什麼人?」
家里有老爺,夫人,少爺和三個奴才。
這個家沒幾個人,又不像是外人做的。
說話的人是管家,他說這雞不算什麼,只是有些恐怖,不知這個人出于什麼原因,會不會對這家里的人不利?
管家認為這是外人做的,因為府上的奴才都是幾年前就來這兒做事,不會偷偷干這種事情,主子更甭說了,他們怎麼會做這些事呢?
可院子里一切都好,沒有外人破壞的痕跡,雞籠完整被打開。
看來這個人經常接觸雞籠,否則不可能輕而易舉打開,不被任何人發現的。
「讓你們家的幾個奴才出來。」
三個人出現後,鳳川依次詢問,當晚沒人巡夜,都在屋子睡覺,他們能為彼此作證。
「你們家不用巡夜?」
管家說老爺夫人通情達理,不用他們巡夜,這和平盛世,沒什麼壞人的,可這話這麼說確實不對,如今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這些雞都是被人割斷了脖子,手法極其殘忍。
地上除了雞血沒什麼特別的痕跡。
腳印也沒有。
老爺看了看,愧疚,這是倒是勞煩了姚家夫人。
「沒關系,都是親戚,說著不必客氣了,里外不差這幾個銅子兒,不過這麼可怕的事情倒是應該小心。」
這次動手的是雞,下次?
這話她收了回去,說出去怕是這人家不高興。
「爹,怎麼這麼吵啊?」
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出現,這就是家里被人稱少爺的人。
他看起來是個讀書人,很有禮貌的問這些人是?
「哦,源兒,這是你遠方的姨娘,這不是家里的雞被人殺了,他們來幫忙探案的嗎?」。
他雙手抱拳,恭敬地彎腰,「姨娘辛苦了。」接著又對鳳川行禮,「姑娘也辛苦了。」
鳳川回禮,之後便夸贊,少爺倒是客氣了。
殺雞的凶器一定是匕首之類的東西。
可屋子也看不見。
看來是外人做的。
「你們最近可曾與什麼人結怨?」鳳川看著幾個人。
他們紛紛搖頭,老爺這可以保證,夫人手無縛雞之力,兒子文弱書生,一家人從不會跟人大聲說話,怎麼會得罪人呢?
「那你們是否因為雞跟什麼人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這話問的,夫人回想起一件事。
前兩日買雞的時候,確實發生了一些意外狀況。
一個奴才跟那賣雞的人吵了起來,兩人爭執著,似乎因銀子算出了叉子,不過後來她出面說和好了。
那個奴才出來,證明那日確實有和一個男人爭吵,他說送到宅子要加銀子,而奴才較真兒,平時都不收為何如今要收銀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