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
聲音里帶著一絲驚訝,驚喜和顫抖。
葉知秋回頭對著林夢然微微一笑,說︰「我在這。」
林夢然再也無法站立,一**癱軟在地,露出一抹笑容,眼淚卻模糊了雙眼,無法看清面前的一切。
這個男人,總是會在自己危險的時候出現,然後不顧一切的救自己。可是自己到底給了他什麼,無情的轉身和幾句對不起嗎。
「你是誰。」胖子此時臉色極為難看,指著葉知秋罵道︰「你知道他是誰嗎,還不快放了他。保安,保安呢,媽的,人都死哪去了?」
只不過因為這檔子事保安這種小人物是不能看的,早就關好門躲到外面去了,任憑里面鬧的天翻地覆他們也沒法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胖子大喊了幾聲見沒有人來,想著能夠借此機會表現,二話不—無—錯—小說說,就拿著酒瓶朝著葉知秋砸去,同時怒罵道︰「老子弄死你這個死撲街。」
葉知秋抬腳朝著胖子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胖子立刻慘叫一聲,整個人砸向那一地的碎玻璃,緊接著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這胖子本來就體型魁梧,體重驚人,被葉知秋一腳踹出去就徑直落到了碎玻璃上,那些玻璃殘渣立刻就被他壓碎然後刺滿了整個背部,深入皮肉。更別說這死胖子被玻璃進體內之後,接連的左右打滾,此時手臂上也滿是玻璃殘渣。
一群人此時是看的心驚膽戰,有些人都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著後背,呲牙咧嘴的都能夠感覺到這是何等的疼痛。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柳下長河的手因為葉知秋給牢牢拽住,根本不可月兌身,見到了胖子的下場,他臉色難看至極。
今天這里是他的主場,那麼丟失的就是他的面子。自己還被這個陌生的男人給死死的拽著,絲毫不得動彈,這跟囚禁有什麼區別?
葉知秋咧嘴笑了起來,說︰「我知道你是誰,柳下長河,柳下大。」
「知道是我,還這麼做,找死嗎?」。柳下長河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就是赤luoluo的打臉啊。
「不如我們打個賭,你覺得我會死嗎?」。葉知秋笑著問。
「你認為你不會死?」柳下長河不怒反笑,笑的是夸張至極,就跟听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完之後,他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我數三聲,你最好把手給我松了,不然我會給你好看。」
葉知秋咧嘴一笑,松開了手。轉身去扶起林夢然,用手抹去眼淚,安慰道︰「別哭了,我不是在這麼,沒有人能欺負你們。」
林夢然用力的點點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不出話來。
此時一旁張天一幾個老家伙看著這邊的情形,張五問︰「咱們幫忙嘛,這小子好像收不了場了。」
「這會幫忙算什麼,估計這小子不會感激我們還會說我們礙事,再等等。我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裝逼無極限啊,這活是技術活,咱們得好好醞釀醞釀。」張天一咧嘴笑了起來。
張三點點頭,說︰「對。」
張五一愣,也不禁咧嘴笑了起來︰「老三,沒想到你一把年紀了還想著裝逼,那玩意還能起來嗎?」。
張三只是撇了一眼,沒有理會。
柳下長河揉著被捏的生疼的手腕臉色陰沉,當他看到林夢然的嬌軀緊緊的抱著葉知秋的時候,心中的怒火立刻燃燒了起來。這可是自己內定的,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不知名的小角色來搶我的風頭,打我的臉。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不然等你面對了你的結局,我怕你難以接受。」
葉知秋撇了一眼柳下長河,說︰「說那麼文雅做什麼,不就是想要告訴我我的下場會很慘麼。」
「報警。」柳下長河對著一旁的人說。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報警。」葉知秋笑了起來。
柳下長河眯著眼問︰「為什麼?」
「因為我會在你報警之前打你一頓,你可以考慮考慮是否要挨這一頓打。」葉知秋的笑容是人畜無害,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由的信服。
剛拿出手機準備報警的男人立刻遲疑下來,看著柳下長河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這要是打了,待會這葉知秋真的打了柳下長河一頓,那麼這該算誰的。可是要是不打,那不就是不听話,到時候追究起來,自己能有好日子過麼。
柳下長河的眼楮眯了起來,殺意漸濃。
「呵,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是你這個外地佬能夠隨隨便便翻動的嗎,今天你要是踫了我一根毫毛,我敢保證,你就會橫死在某個水溝里,或者是在海里喂魚,我說道到做到。」
此話一出,幾乎是所有人都露出了一抹冷笑。柳下長河所言非虛,不知多少個不知死活的人惹了這位大,哪個不是第二天就死在了臭水溝里,又或者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這個世界沒有過這個人一樣。
他是柳下長河,所以只要他說了,就會做到,他為自己帶鹽。
「那你可以試試。」葉知秋繼續咧嘴笑著。
柳下長河說︰「打電話。」
葉知秋拍了拍林夢然的肩膀,說︰「你去照顧黃柏,這里有我。」
「不要,你惹不起他,不要在把事情惹大了。」林夢然低聲的哀求著。
葉知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說︰「放心吧,我心里自有分寸,去吧,有我在呢。」
一句有我在,林夢然頓時是無比的安心,恩了一聲去照顧黃柏了。此時也沒有人會為難一個小丫頭,目光,全都看在葉知秋的身上呢。
一旁的男人在得到確認之後立刻撥打了電話,用著本土語言說︰「喂,是警察局嗎……」
听到這句話,葉知秋頓時冷笑了起來,猛的向前,一腳踹在了柳下長河的肚子上。
柳下長河甚至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腳踹飛,驚的一群人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如同響起炸雷。
他真的敢做啊。
這可是柳下長河啊,在香灘跺一跺腳都能夠讓香灘抖三抖的男人啊。這個後生仔到底是不是不知死活,連這尊大佛都敢踫,難不成真的是不要命了?
可是現在來不及多想,柳下長河就被葉知秋一把掐住了喉嚨提了起來。柳下長河面色猙獰,眼神是怨毒無比︰「你會死的,你會死的,你會死的很難看。」
「你說什麼,我听不見。」葉知秋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在柳下長河的臉上,打的他是眼冒金星,半邊臉立刻就浮腫了起來。
還不等柳下長河緩過神來,葉知秋又是一巴掌,然後很是不爽的說︰「你說啊,我最不喜歡說話不說清楚的人了。」
「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有個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連忙阻止。
哪知道葉知秋反手又是一巴掌︰「你們這群人無聊不無聊,不就是柳下長河嗎。」
然後葉知秋不做停留,把心中的一口惡氣全都發泄到巴掌上,就跟吃了炫邁一樣停不下來,直到柳下長河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有出氣沒進氣這才松手。
這期間沒有一個人敢攔,也實在是沒法攔,這小子出手太快,幾個眨眼的功夫柳下長河就變成豬頭了。這要是傳出去,這名聲還能保的住嗎。
可是這個惹了大麻煩的人卻跟沒事人一樣,走到了林夢然的身邊,說︰「走,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