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闖天下 第六十八章 車中藏寶

作者 ︰ 獨孤求對兒

「別,千萬別,師姐,她們又沒得罪你,你害她們干嘛?」張久久嚇了一跳,趕緊說到。

小染倒是沒什麼,是個能藏得住事兒的人。那小童就不一樣了,整天大大咧咧的,有什麼說什麼,要是她知道了這件事兒,那不就等于都知道了嗎?

「那你最好讓她們都乖乖兒的,別惹到我的頭上。另外,你也得保證我的心情舒暢,要是你讓我不開心,我就讓你擔心。」周雲一邊兒說著,還一邊兒做著一切盡在掌握的動作。

「行了,你們待會兒再鬧。我先問幾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趕緊了。」林先生可是怕這二位來個糾纏不清,那他估計得在這兒待到天亮了。

「行,你問吧,我們這兒听著呢。但是林先生,你得先要保證,不能讓師姐告訴小染和小童。」張久久半是懇求的說到。他真擔心周雲這個「小魔女」能夠做出—無—錯—小說什麼事兒來。

「這兩個人是誰?」林先生問到。看樣子張久久和周雲好像都很關心她們的樣子,不過一個是保護,一個是落井下石。

「還不是久兒的兩個相好?那麼關心她們。要是她們惹到我,一定要她們好看。」周雲沒好氣兒的說到。

「不是,就是我們班上的兩個同學。」張久久解釋到。

「周雲啊,這件事兒不是開玩笑的事兒,要是走漏了風聲兒,對我們後面的工作會造成很大的麻煩。如果真的要是被相關的人知道了,我們會變得很被動,你還是要注意點兒啊。到時候要是出了什麼大亂子,我也沒辦法交代。」林先生認真的說了一遍。

「知道了,你們真當我不知輕重啊,就是跟久兒開個玩笑,你看看你們兩個那個緊張勁兒的。」周雲不咸不淡的說。

「行,你心里有數就好。你們看到宮本正弘的時候,有沒有他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林先生進入了正題。

「沒有啊,就是好像很著急的樣子。他催促了司機好幾遍趕緊走,其他的就沒什麼了。他們說的是日語,我們也听不懂。」張久久回答到。

「那他有沒有帶什麼東西?或者在車里他有沒有拿著什麼?」林先生又問到。

「他手里好像什麼也沒拿。他在對發子出手的時候,用的是手刀,另一只手還抓著他,肯定沒拿東西。」張久久回憶到。

「嗯,他手里是什麼也沒拿。他們是開著領事館的一個商務車,玻璃是茶色的,我們也看不到車里的情況。再說我們當時都迷迷糊糊的,也看不清。」何金發補充到。

「你們就完全沒有看到車子里面的情況嗎?」。林先生還是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按照他的推斷,宮本正弘應該是隨身攜帶著重要的東西的。具體是什麼東西他還沒有線索,但是通過藤野三郎的口供,他能判斷出,宮本正弘應該是拿著一樣重要的東西,要去他們約定的地方跟對方見面的。

宮本正弘藤野三郎被抓的時間倉促,應該還沒有時間將東西藏起來。如果藤野三郎全都招認了的話,所有跟藤野三郎和宮本正弘有關的地方都要招到搜查,只有帶到領事館才能安全。他一定會隨身攜帶的。

「他可能帶著什麼東西啊?你告訴我們,我們才好判斷啊?你這麼問,我們真的不好想啊。」周雲提醒了一句。這樣憑空的想象,是不怎麼好想。

「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通過一些事兒判斷,他應該是拿著什麼東西的。」林先生嘆了口氣,說到。

可能藤野三郎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他只是交代說,宮本正弘要去跟當地的什麼組織的人談判,說是要做什麼大生意,宮本正弘跟他提過要帶著什麼見面禮。

「是不是寶劍之類的東西啊?宮本正弘推開車門的時候,我好想看到他把一個竹筒狀的什麼東西,從腿上放到了旁邊兒的紙箱子上了。」何金發說到。

何金發當時站在商務車的右前側,張久久在車子的正前方解著腰帶,周雲已經閉上了眼楮處于半睡著的狀態。七座兒的商務車是側拉門,宮本正弘拉開車門,何金發的位置剛好能看到車子里面的情況。

不過一個是他們也沒注意,另一個是何金發當時的頭腦也是迷迷糊糊的,就沒多記住什麼。林先生這一問再問,他才模糊的想起當時車子里的情形。

「這個不就是重要的情況嗎?」。林先生听到這里,激動地差點兒跳了起來,他剛一說完,就自覺失態,壓了壓情緒,繼續問道︰「那紙箱子什麼樣兒的?有多大?」

對于宮本正弘是不是拿了什麼寶劍,林先生是一點兒都不關心的。雖然說法律上不允許私人攜帶兵器,但是也可能是收藏品,再說了,總不能讓他一個堂堂的國安去過問這麼件兒小事兒吧?

「那個紙箱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很普通的那種黃紙殼子做的,上面好像沒有什麼圖案,也沒什麼文字。大概能有這麼高,比車座兒窄一指左右,挺長的,我沒看到那頭兒到哪兒。」何金發說著還用手比劃著大小。

東西是放在車座上的,宮本正弘又坐在旁邊兒,很容易對比出尺寸來。不過何金發也沒有專門的往里看,車門打開之後也就露出那麼多的空間,所以他也只能看到一部分。

「嗯,你說的東西很有用,我們了會按照這個大小模擬一下,看看可能是什麼。你們早點兒回家吧。發子,好好休息,爭取早點兒出院。學校那邊兒我雖然能說的上話,但是學業還是你自己的,多耽擱了還是不好。行了,我走了。」林先生說完就站起來要走。

「哎,林先生,你問完了我們,還沒告訴我們,藤野三郎都交代了什麼啊?」周雲不干了,攔住了林先生,她還等著听故事呢。

「就是啊,林先生,咱們可得說話算話啊,你不能過河拆橋啊。」張久久也說到。從抓藤野三郎到宮本正弘的蛛絲馬跡,他可都立下了「汗馬功勞」,不讓他們知道,呵呵,有些說不吧?

「能跟你們說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不能跟你們說的,你們知道了,也只能招災引禍,還是不說的好。我走了,不送。」林先生說了一句,就沒顧三人的不滿,直接出得門去。

「這個老林,太不夠意思了。不告訴就不告訴,還說的跟禪語似的。好像得到了多麼高深的道行似的。」張久久把嘴巴噘得老高說到。

「且,有什麼了不起的,改天叫爺爺好好教訓教訓他。」周雲也是一股子怨氣兒,沒個好臉色的說到。

「我說你們倆行了,還真是一唱一和的。你們還不是兩口子呢啊,別弄得跟夫唱婦隨似的。」何金發勸道。

「你說誰呢?看我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周雲說著話,兩只手就伸向了何金發的嘎雞窩,全然忘記了先前的尷尬。

「對,就得好好的拾掇拾掇他。這還沒成林先生的手下呢,就開始月兌離了組織了。這要是真的進了國安系統,還不得把咱們倆給關起來用大刑伺候啊?」張久久端著水杯,小酌了一口,一副看戲的樣子。

「雲姐,饒命啊。小弟不敢了,呵呵,小弟生是雲姐的人,呵呵,死是雲姐的死人,不敢月兌離隊伍。快別了,呵呵,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癢癢肉多。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何金發被周雲弄得哭笑不得,他的一只手還端著呢。

「看在你受傷的份兒上,今兒先饒了你。要是再敢多嘴,小心我的九笑白玉手。」周雲手中停了下來,嘴里卻沒有放過他,還是出言威脅道。

「好了,今天就先這樣吧。發子來這兒才一天,就受了傷。好好地休息休息,我們再來看你。走吧師姐,我送你回家。」張久久站起身來說到。

「哎呀,真是的,這麼晚了。我的可憐的美容覺啊。對了,咱們買的東西呢?久兒不是你拿著來著嗎?放哪兒了?」周雲這才想起要早點兒休息的事兒,卻忘了剛才是她玩兒的最凶。

「嗯?東西是我拿著的嗎?不是發子拿著的嗎?發子,你放哪兒了?」張久久伸出兩手,冤枉的說到。

「沒有啊。我還以為你拿著呢。我當時喝多了哪里還能想得到咱們的東西啊?」何金發也一臉的委屈。

「你們倆確定都沒拿?你們男人真是的,一點兒小事兒都辦不好。」周雲語氣蠻橫的說到。

「沒事兒,只要咱們都沒拿,那就還在飯店里。那個肖老板人還不錯,肯定會給咱麼收著的。這麼晚了,咱們再去取吧。」張久久安慰了一句。

「那好吧,你去啊。我可不想去了。那個飯店一去就覺得煩,不是流氓,就是小鬼子。我還是不去的好。」周雲下了命令。

「是,謹遵師姐聖命。師姐,咱請著吧。」張久久對于周雲的話,那也只能是听著的份兒了。

「發子,那我們就先走了。再來看你,你早點兒休息吧。這個林先生也是的,就不能說先送送咱們。還得打車,這麼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車了。」周雲一邊兒走出病房,一邊兒還在埋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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