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怎樣懲罰你?」池佳卉狡猾的呲著小白牙,一副小狐狸的表情。
「……」邢淼淼斜睨了她一眼,怎麼辦?他就是愛死了她這一副樣子,對這些完全沒有抵抗力。「隨你。」
池佳卉小臉上閃過得意,「好,晚上我在上面!」
池佳卉慌忙的捂住嘴,一不小心把心底話說出來了。
邢淼淼幽深的瞳孔閃爍著光芒,扭頭,斜睨了她一眼,「不可能。」
「…你…大男子主義。」池佳卉撅起嘴巴,恨聲道。
邢淼淼不理她的胡鬧,笑話,雖然那樣的姿勢也別有一番滋味,但也太損害他大男子的威嚴了。
不行,堅決不行!
池佳卉見撒嬌賣萌這一套沒有用,便輕哼一聲,故意把小臉扭到一旁,說︰「本來呀,還想讓你舒服一回呢,現在看來呀,算了算了。」
她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邢淼淼眼前陡然一亮,幽深的瞳孔里散發著綠光,扭過頭,「你先說說條件?我考慮考慮。」
「不要,不說了。」池佳卉傲嬌的扭著小臉。
「你說不說?不然,今天別怪我折騰的太狠。」邢淼淼語氣里隱隱的威脅道。
池佳卉低罵一聲,小臉上的表情有些羞惱,癟癟嘴說道︰「反正你也不願意,那就算嘍。」
「你說不說?」
池佳卉小臉有些委屈,小眼神看著他。「你凶我干嘛?」
邢淼淼耐著性子,好脾氣的哄道︰「我錯了,你先說說你的那個提議嘛?萬一,我同意交換呢?」
池佳卉眼底劃過得逞,無疑是的撅撅嘴。
邢淼淼視線落在她粉女敕的唇上,眸子一暗,喉結上下滾動,「用它嗎?」。
「什麼?」池佳卉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說。
「嘴。」邢淼淼努力都控制住現在就要調轉車頭回家的念頭。
池佳卉大囧,從額角劃下幾滴冷汗。泥煤的!你想哪去了?
小臉緋紅。眼神躲閃的扭過頭,低罵一聲︰「流氓。」
邢淼淼愉悅的翹起嘴唇,眼神有意無意的一直瞄向她粉女敕女敕的唇。
池佳卉實在承受不了他炙熱的視線,只好閉上眼楮。裝睡。
好在。這一段路程在池佳卉不時的接受著他的視線。在邢淼淼激動萬分的心情下結束了。
池佳卉暗自松了一口氣,終于到了呀。
車子剛剛停穩,池佳卉便打開車門。跳了出來。
實在是車廂里的氛圍太過壓抑,自己的小心髒就像架在火上烤一樣。
邢淼淼眼神幽深,只要和池佳卉說話,目光便停留在她的小嘴上。
後果就是池佳卉炸毛了!
這個後果很嚴重!
「邢淼淼,你在看我就把你的眼珠給挖下來。」池佳卉在他n十1次瞅她的唇時,終于怒了,音量不自覺地加大。
周圍的人紛紛扭過頭,看著這一聲怒喝的發源地。
池佳卉微囧。
她剛才說話的聲音太大了。
邢淼淼嘴角上翹,眼神里閃過戲謔。
池佳卉上前扯過邢淼淼的手,拉著他快速的上樓。
來到病房樓上。
池佳卉才泄憤的甩開他的大掌。
眼楮瞪了他一眼,怒嗔道︰「都怪你。」
邢淼淼對于她的撒嬌最沒有抵抗力,柔聲道︰「是我的錯,都怪我行了吧。」
「什麼叫行了吧,本來就是你的錯。」池佳卉不依不饒的說。
「好,好我的錯。」邢淼淼早被她折騰的沒有了脾氣。
只要不是損害大男子主義的威嚴,他一般都沒有脾氣。
邢淼淼輕揉著她前面的碎發,在她接近炸毛道邊緣,及時的收回手,「應該就是這里了。」
池佳卉聞言,抬頭看了一眼病房門號。
點點頭,「是昕芸說的那一個。」
邢淼淼上前,手指在門把手上握了片刻。穩定了一下情緒,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小人。
「啪嗒」
門打開。
邢淼淼率先走了進去。
病床上一位和邢淼淼差不多大年紀的男人半躺著身子,微閉著眼楮,臉上的線條剛毅,嘴唇緊緊的抿著。
听見響動,男人睜開眼楮,似是不相信的眨了眨眼楮,不禁濕了眼眶,語氣里隱隱還有幾分不確定,「你是阿淼?」
邢淼淼常年面無表情的臉上,表情有些松動,眼神里有些急切,大步走過去,「剛子,你怎麼樣?」
兩個糙漢子都紅著眼眶,池佳卉不由的被兩人的情緒感染。
邢淼淼視線下移,眼楮里閃過不忍,澀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剛子呵呵笑著,「小傷,沒事了咱們兄弟在一起經歷的,這算什麼。」
邢淼淼感覺出他在強顏歡笑,不忍戳穿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完,也覺得這個話題太過沉重,故意轉移話題,指著身後的池佳卉介紹說︰「這是你嫂子。」
剛子只顧著和他說話,都沒有看到他身後竟然還有人。
頭向後伸了一下,這才看到池佳卉。
眼楮里閃過一絲驚艷,臉上的神情有些拘謹,對著她點點頭。
池佳卉勾唇淡笑,「你好,我叫池佳卉,叫我佳卉就好了,別听他瞎說。」
剛子聞言呵呵一笑,嗓音嘹亮,帶著一股子兵味,「阿淼都得叫我一聲哥呢,明明還沒我的年紀大,整天讓我喊他哥,以前我們兩個沒少因為這干架,我就叫你妹子。」
池佳卉清澈見底的眼楮里帶著笑意,瞟著邢淼淼。
這還是第一次听他以前的事情。
邢淼淼黑亮的眸子,閃過無奈,「你現在是個傷員,等你好了之後,咱們在干一架,誰贏誰哥哥怎麼樣?」
池佳卉听出他嗓音的變化,聲音嘹亮,語氣暢快,不似平常的冰冷沉默,只是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好似從地獄里走一遭。
相比平常,她更喜歡現在的他,鮮活,明亮,即使臉上只是帶了一些淺淺的笑意,都能讓人感覺到溫暖。
剛子眼楮里閃過黯然,轉瞬即逝,語氣不如剛才有底氣,輕輕的答了一句‘好。’
便沒有了下句。
邢淼淼心底涌起莫名的心酸,曾經在一起的兄弟,受傷的受傷,復員的復員,很難在聚在一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