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之一品逃嫁妃 第一百五十八章 听娘子的

作者 ︰ 蒼汐儒月

君長夜舉起長劍,一陣銀白的劍光,韓琦卿忍不住「啊」一聲,他的雙眼廢了,他顯然不敢置信君長夜和花如陌會如此干淨利落地廢了他的眼楮,他以為他的價值足夠抱住這條命了,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極為扭曲,喉嚨里也發出類似于野獸嘶吼的聲音,讓人無端顫栗。

「帶下去,好好拷問,」君長夜目光從頭到尾只掃了他不過寥寥三眼,更多的時候,他都是看著懷里的這個小,花如陌這種護食的吃醋行為極為取悅了他。

「累了吧,我們,」君長夜托著花如陌行走,兩個人慢悠悠地走著,花如陌雖然還是有些不忿,

「你笑什麼?」都被一個奇怪惡心的男人給惦記上了,還笑得這麼開心……「忘了我說的話了嗎,你是我的,從頭到腳,就是根頭發絲兒都不能給別人踫,男人……也不行!」

在現代同性∼之間就是婚姻關系也漸漸被許多國家接受,她所接觸的一部分人男女不忌,而且她可是听初晴說了,君長夜當初可以一次狂納十二男妃,那斷袖可是斷得舉世皆知啊!

的那些,她可以不計較了,可是現在以及未來,君長夜可不能有任何出軌的機會和心思,否則,他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的!

「自然除了蘇兒,誰也不行……」君長夜極為認真地說著,可是他眼中卻盈滿了笑意,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本來還在郁悶花如陌莫名失去了一段記憶,卻不想失去了記憶的花如陌,能如此剔透和坦誠。

順其自然,他第一次有些認同,他師傅一直告知他的這個「順其自然」,他向來都是主動的,自己想要的喜歡的,都該主動追求,可這次的順其自然,卻會有這樣的驚喜,難道是所謂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還是守得雲開見月明?

越是這麼想,君長夜回頭,覺得自己莫名像個突然明朗了的怨婦?而花如陌……顯然沒有把自己擺在一個需要依附或者依靠于一個男人的的立場上。

「算你識相,」花如陌滿意地揚了揚頭,卻不想被孩子踢了一腳,「打擾娘親教爹爹,很不乖哦~」

從來不知囧為何物的君長夜,狠狠地被這個「教」給雷了一番,可是一細想,又覺得花如陌所說貌似還真的並非虛言啊!

韓琦卿是他們一路追查冥煞以來抓到最大的一個大魚了,就是花如嫣都比不得,這些喪心病狂的蠱蟲都是出自他的手,卻不想會以如此方式被他們抓到,只怕是煞和君長祺也沒有預料到。

終日玩雁終于被雁啄了眼,韓琦卿如今被抓,除了花如陌非于常人的觀察力之外,還因為他的自負,他玩弄蒼生,玩弄感情,終于也把自己玩進去了。

而他這個不僅于醫術毒術上是個瘋子,就是在忍耐力上也是個瘋子,不管是怎樣的酷刑和折磨,他淡然面對,偶爾的時候還莫名被取悅,笑得極為詭異。

「嘴巴硬得很,怎樣的酷刑都沒有辦法讓他開口,」祁容對著君長夜匯報著,按說折磨人的手段,君長夜的那些侍衛們,可不少,就是放在韓琦卿身上,就跟給他撓癢似的,絲毫不能撼動于他,而且他還總是口出污穢之言,讓君長夜的那些侍衛們都憤怒不已。

「他應該還留有後手,」君長夜並非不在意他的侮辱,他恨不得殺了他,可是殺了他就是便宜了他,他施加于他身上的深仇大恨,他要一點一點都找回來。

「這個給你,」花如陌寫了一張方子,遞給了祁容,祁容不知想起了什麼,對著他們點了點頭,轉身出去。

「待會兒,我們再去會一會他,」花如陌說著,卻是勾著君長夜的下巴,那調戲的姿勢卻是一日比一日有神韻了。

「听娘子的,」君長夜絲毫不介意花如陌這種在他人眼中驚世駭俗的行為,還很是享受,他狠狠地親了花如陌一口,卻是覺得自己怎麼愛花如陌都愛不夠啊!

花如陌的臉紅了一些,卻是靠近君長夜的懷里,不讓他瞧見了,他們兩個人爭奪主動權還爭奪上癮了,一來一往樂此不疲呢。

*

地宮里,花如嫣跪在煞的腳邊,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主上您的傷可有好些?」

那日煞將她帶回來之後,就將她丟到一個石室里,然後就消失不見,而她黑燈瞎火,沒有黑衣人的保護,如被拔了牙的老虎,根本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動作,如果不是被餓得很了,她還會一直在等煞。

可是她以為煞是去療傷或者離開,顧不得她,其實並非如此,他的作息一如往昔,只是純粹地忘記了花如嫣這個人罷了。

煞掃了一眼花如嫣,便收回了目光,即便有一半相同的血脈,兩個人終究是雲泥之別,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他這幾日看似平靜,其實一點都不平靜,他出生于黑暗,也一直習慣于黑暗,可是因為那人的突然闖入,短短幾日,他居然覺得自己不能適應的生活了。

他呆在院子里的時間要比往常多出許多,他開始有點想往外面的光明了。而這點卻是在見到了花如嫣之後,才意識到,他以為毫無波瀾永遠不會有動容的心,已經在不知道的時候,被打開了縫隙,落入了一點光明,而那個光明之源卻是花如陌。

「主上您還好嗎?」。

花如嫣痴痴地抬起頭,卻是看見了煞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溫柔,這是煞從來沒有過的表情,他私下的時候,便只有冷漠,在外行走只見溫潤儒雅的氣質,可是這些從來都不是此刻的溫柔,突然乍現,讓她完全震撼住了,以至于她都有些懷疑眼前的人還是不是她所知道的那個煞。

「下去吧,」將一袋干糧扔給了花如嫣,他便不想看到她了,若非花如嫣對于君長祺還有用處,他都不想廢那個力氣就去救她,不過想來,她也了,她並非她所以為的將來可以成為帝王,可以許她皇後之位的君長祺的。

不過這和他沒有關系,花如嫣于他就和其他人一般,就來未入他的眼,就和這地上的塵埃一般,沒有任何的區別。

「是,」花如嫣還陷在煞之前的那個溫柔里沒有走出來,她痴痴地接過,然後木然地退下,再等反應的時候,她已是滿臉的潮紅,心跳也早已完全失律了。

那種溫柔會對著她的嗎,她陷入這樣的疑問和自我滿足里,無法自拔,她想要得到煞,得到這個男人,這種想法前所未有地強烈,完全壓制了她心中之于煞的長久積威。

*

土牢房里,君長夜抱著才睡醒了的花如陌走了進來,初晴帶著幾個侍衛將一個墊上軟墊的椅子至于牢內,君長夜抱著花如陌一同坐上,心甘情願地給花如陌當人肉靠墊。

花如陌睡眼惺忪,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弧度,儀態風流而魅惑,侍衛們都收緊目光,不敢往花如陌身上去打量,就是初晴和映星也是如此,花如陌這種無意識釋放出來的魅力,就是同為的她們都招架不了,也就是君長夜的風姿能和花如陌相比肩。

「夜,你來了……」

原本還睡意朦朧的花如陌,在這個酥酥麻麻的聲音中,完全醒了,靠,她的人還沒人敢覬覦得這麼理所當然的,這些自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韓琦卿絲毫不覺得自己如此纏綿的語氣已經完全讓花如陌醒來,並且完全炸毛了,還不知死活地繼續作死,「我就知道你會來……」

「乖,別看他了,看我就好了,他有什麼好看的,」君長夜原本還覺得挺生氣的,可是花如陌比他還生氣,他反而不生氣了,而此時他覺得花如陌的美目落在韓琦卿身上都是奢侈。

「又老又丑,又髒又臭,還是個瞎子,可不就污了你的眼楮了,」君長夜緩緩說著,陳述事實一般的語氣,讓人無法辯駁。

「那你也不準看,」花如陌添了這一句,被君長夜這一開解,她也覺得這樣如此置氣,反倒是便宜了韓琦卿。

「我听娘子的,」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進入相親相愛模式,韓琦卿本想刺激刺激他們,卻不想沒有刺激到人,自己被刺激得要冒煙了。

「你在等著我們來?」花如陌不準君長夜開口,被君長夜順毛之後,就想起了來這里的正事兒了,不過她那輕慢的語氣,懶洋洋地坐姿,已經將她和君長夜的交纏姿態,完好地傳達給了他。

韓琦卿不吭聲,算是默認了,他自然是在等著他們的到來,否則他早就月兌身離去了。他自認為自己要走,是沒有人可以攔得住的,而他們又舍不得他死……

「你還以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內,」花如陌嗤笑了一聲,那日他若是強行離開,他們還真未必能攔得住,可是他的自負讓他選擇留下來,如今身陷囹圄,還想要月兌身,也要看他們同意不同意了。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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