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惡毒女配要逍遙 第十七章 殤

作者 ︰ 涓涓細雨

風林城驚鴻殿

南宮驚雪在書房翻看著梟遞上來的信函,對屬下稟報的各種信息快速的作出批示,整合之後做出最合理的解決方案。只見書桌上那厚厚的一摞信函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消失。「梟,將這些派人分發出去。」南宮驚雪將已經整批過的信函重新封好放在桌面上。

「是。」梟的聲音憑空響起,人卻仍未出現,但南宮驚雪卻從未表示過任何的不悅,似乎梟不出現是極其正常的一件事。

突然一封信函出現在南宮驚雪的書桌上︰「這是屬下剛收到的一封密信,請尊上過目。」梟恭敬的聲音響起。

往常信函都是收錄好後統一遞上來,今日已經過了送信函的時間,而梟卻仍將信函呈上,可見是極其重要的。南宮驚雪疑惑的拆開火漆,取出書信細細閱覽,不一會便涼涼的笑了笑,「果真有趣,就是不知那知道真相時,還會如此待他嗎?」。隨即將信函用內力震成碎片,飄飄灑灑的落到地面。

書房安靜片刻後,南宮驚雪的聲音又想起︰「東域之事如何了?」

「回尊上,尚未有消息傳來,似是出來什麼事情,屬下遣人去查,卻剛出百木林便被伏擊,似是有人刻意阻攔,屬下無能,尚未查出是何人所為。」梟無奈道。

南宮驚雪听了梟的話,不由在書房來回踱步,隨即冷冷到︰「看來本尊需要親自去一趟,某些人真是不乖。」

舒府,舒老爺子屋內

舒言愣愣的看著雲亦翔的尸體,不知是該憐還是該恨。

自己與雲叔初見那年也就是母親離世的第二年,當時自己仍未從那種彷徨無助中走出,每日都過得渾渾噩噩的,當看到有人可以肆無忌憚的趴在母親膝上撒嬌耍賴時,滿心滿眼的都是羨慕與思念。直到有一日,自己在院中漫無目的閑逛時,忽听一陣清越的嘯聲傳來,自己因為好奇便順著聲音尋了,走過長廊,穿過院門,便看見一錦衣男子背對著自己倚在桃樹樹干上盡情的吹奏著,嘯聲中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微風拂過,錦衣男子的衣擺隨風飄揚與紛紛灑落的桃花花瓣形成了一副絕美的圖畫,舒言當時看的震撼極了。

一曲終了,錦衣男子回過頭看見舒言便微微的笑了︰「可是言兒?」只听一個溫潤柔和的聲音響起。

好溫暖的聲音,像母親一樣。舒言當時便被那抹微笑吸引,直以為是上天帶給自己的安慰。不由問道︰「你是誰,怎麼會住在這里,你怎麼認識我的?」

錦衣男子被舒言一連串的問題弄的愣了愣,但仍是耐心的回道︰「你可以叫我雲叔,我是你父親的結拜,暫時借助在這里。你長的像極了阿碩,所以我猜你便是阿碩的舒言,對否?」

見舒言只是愣愣的點了點頭,隨即嘴角掛起了一抹有趣的表情問道︰「那言兒歡不歡迎雲叔住在這里呢?」

舒言當時听到他會住在這里,不由連忙點頭道︰「當然歡迎。」隨後似是怕他像父親一樣拒絕自己,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言兒以後可不可以來找雲叔玩?」

卻見男子掛起柔柔的笑意道︰「當然可以。」

舒言簡直高興壞了,父親很忙,經常見不到人,女乃娘他們只會一味的夸自己好,頗有奉承之意,也就只有輕落輕揚可以和自己玩到一起,現在終于又多了一個人真好,最重要的是自己在雲叔這里可以感覺到溫暖。

「常听阿碩說他有個,聰慧有加,甚是努力用功。怎麼今日卻見到一只貪玩膽小的兔子。」男子打趣道。

「雲叔~~~」舒言不依道,隨即看了看天色見時辰已然不早便說道︰「雲叔,言兒得了,改日再來找雲叔。」然後就了。

今後舒言果然得空便來找雲亦翔,兩人會一塊打鬧玩耍,有時舒言也會向雲亦翔請教問題,不管是有多難,雲亦翔都會為其一一解答,漸漸地舒言雲亦翔簡直就是個文武雙全的奇才,天文地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知無一不曉,不由將其當做自己的榜樣,爭取將來自己也能成為雲叔那樣的人。

後來即使是知道雲亦翔與父親關系極其密切,即使比那契關系更甚,自己也從不曾鄙視厭惡,甚至還隱隱的感激他能使父親的生命重新注入活力。

但是現在,他居然向父親下毒,用的還是那種極端之藥,他究竟是抱著什麼心態與父親和自己相處的。他是早有預謀還是後來起意。但不論是什麼,這種背叛都是無法原諒的。舒言感覺仿佛有一把利劍深深的插在自己的心口上,痛徹心扉。

難道這些年的情誼都是假的麼,那些對自己的愛護與教導也是假的麼,更甚者自己十多歲被綁架時,他單槍匹馬來救自己也是假的麼,那些因救自己而留下的那滿身的傷疤也是假的嗎?

這一刻舒言迷茫極了,連親如雲叔都能對父親下此毒手,那麼世間還有什麼可信的,舒言此時仿佛置身于一個大漩渦中,隨著旋轉的力量慢慢的下沉、下沉,就在舒言即將徹底的迷失自我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少爺,一刻鐘快到了,請趕緊讓老爺服下解藥吧。」福伯清了清干啞的嗓子緩緩說道。

舒言一听「解藥」兩字,便立即清醒了,然後自身內力亂竄,頗有走火入魔之像。不由邊立刻運功強行壓制,邊掏出解藥遞給了福伯,待親眼看著福伯將解藥給父親服下便徹底放下心來。不過這一放心剛壓制住的內力頃刻間便以更大更快的力道速度亂竄起來。舒言再也無力壓制,一大口鮮血噴出,人也緩緩倒下。

「少爺,少爺!」此時還在呆愣中的家僕頓時反應,紛紛上前扶起舒言喚道。

「你們這群夯貨,叫什麼叫,還不快將少爺扶入側間,請陶。」正在探查舒老爺子脈象的福伯,看見眼前這一混亂的景象不由怒道。

「是。」眾人七手八腳的將舒言扶入側間躺下,便有一人飛快的跑去請陶。

「福伯,雲爺怎麼辦?」問話的是輕揚,他之前奉命監視雲亦翔,所以剛才的那一幕輕揚也看在了眼里。少爺雖說惱恨雲爺的背叛,但是多年的恩情卻不是說忘就能忘的,況且雲爺還用自己的性命換回了老爺的生命。少爺的心里到底還是念著雲爺的,否則也不會情緒波動到引起走火入魔的地步。

老管家看著倒在血泊里的雲亦翔,不禁悲傷難耐,看了看自己那沾滿鮮血的雙手,看了看舒言吐到地上的鮮血,有看了看仍在昏睡總的舒老爺子,不由感嘆道︰雲爺,你今日救了老爺,卻也親手殺了老爺與少爺啊。老管家雖年事已高,但是多年的處世經驗使老管家練就了一雙極其精明的眼力。若之前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那麼結合現在的情況,還有之前舒言的表現和雲亦翔的異常,很容易就推測出發生了什麼事。

「先收入斂房,放入萬年冰棺內,等老爺醒後再說。」老管家吩咐道,隨後看著那群將舒言扶回房的小子,不由搖了搖頭,輕嘆道︰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福啊。

安平城,悅來客棧內

林月兒感覺自己似是那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嗓子干渴得快要冒火,渾身也燥熱不已,尤其是胸前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沉悶不已。

就在林月兒感覺自己的嗓子快要廢掉時,一股甘甜的泉水涌入口中,林月兒不由張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終于感覺自己的嗓子好些了,身上的燥熱也減退不少,昏昏沉沉的頭腦也清醒了些,意識也慢慢回籠。當想起自己是在青樓喝多時,不由驚道︰自己可有被身份,人立馬清醒了,猛地睜開了雙眼。便見上官瑾正坐在床邊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林月兒不由驚道︰「你這花花怎麼會在這里。」

「林姑娘,好生灑月兌,竟在青樓與女子打鬧成堆,若非在下及時趕,莫非林姑娘真打算與那女子成就好事。」上官瑾涼涼的說道。

「哪有,」林月兒不禁辯解抱怨道︰「那女子也太厲害了,不喝就拿淚汪汪的眼神看著你,就好像是欺負了她一樣;喝得少了,還自憐自艾。哎!所以喝得多的我就成這樣了。」又想起自己喝醉時好像看見那女子向自己走來,不由立即查看衣衫,但自己只是外衫有些亂,內衣完好並未被扯開時不由輕噓一口氣,幸好自己沒露餡,否則,在那種地方自己就慘了。

「咕,咕咕,咕咕咕。」窗外似是傳來鴿子的叫聲。

上官瑾頓了頓道︰「在下還有些事情處理,姑娘還是先換身衣衫吧。」隨即起身離去,神色間竟充滿了喜悅忐忑之情。

「切!花花,還整得挺神秘,也不知又去幽會那個姑娘去了。」林月兒不由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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