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之太後攻略 第一百章 鬧騰

作者 ︰ 雨滴的節拍

「哦,什麼辦法?」孟靖寒寵溺的看著她,眸中帶笑。

莊敏華站起身來,猛的轉身,身上的大紅百褶裙旋成一朵花。「你等等。」間到了妝台前,在妝匣里翻找了一會,趁機放入一個小錦盒。

莊敏華俏皮的吐吐舌頭,將錦盒拿在手里,轉身回到床前,將手中的錦盒拿給孟靖寒看,「吶,這里面有一瓶藥,里面有十顆藥丸,只要給人服下一顆就可以讓那人吐露真言。」

孟靖寒凝視著莊敏華手里那個紅緞面錦盒,半響才接在手里打開,里面的絨面里嵌著一只小瓷瓶。他並沒有取出那只小瓷瓶,反而把盒子關上了。

「怎麼了?」莊敏華不解,疑惑的看著孟靖寒。

孟靖寒微微嘆氣,「敏敏,你有什麼要跟我說嗎?」。他看著莊敏華,水汪汪的桃花眼里滿是無辜,顯得又純情又嬌媚。看得孟靖寒喉嚨發干,心里漸漸火熱起來。

莊敏華一呆,說什麼?半響,她恍然大悟,笑嘻嘻道:「啊,是這樣的。這藥說起來也沒那麼神奇,其實就是一種迷幻劑,讓人在迷迷糊糊中被引導的說吐露真話而已。呵呵,有趣吧!」

孟靖寒听了莊敏華的解釋,反倒松了一口氣,若真這樣的話,倒沒有初聞時那麼駭人了。這麼說來,敏敏身後是有一位神醫嗎?敏敏作為深閨貴女,哪里認識的?他有一瞬間的沖動要窮根問底。

但是當他看著莊敏華信任的眼神,他突然不想問了。他笑了笑。沒關系,他不是也有秘密沒有告訴敏敏嗎?只要兩人都是真心相對就行了,追根究底做什麼呢!

孟靖寒釋然了,也就不多問了。他擊掌喚來暗衛,打開錦盒拿出瓷瓶,倒出一丸藥,用另外一個瓷瓶裝了,遞給暗衛,吩咐道︰「喂給地牢里那群人的首領吃,再問他話。」莊敏華在旁忙補了一句。「半刻鐘以後再問。」

孟靖寒點頭。「就按照你們郡王妃的吩咐做。」「是。」暗衛應了一聲退下了。

出岫院

雲娉和王柔,趙蝶兒,沐香四個坐在一起喝茶閑聊,出不了院子。大家每天只能坐在一起打發時間了。四人皆沒有承歡。沒有爭寵這個沖突。相處還算和睦。

雲娉這里有章嬤嬤偷偷照應,所得的東西比其他三人要好。其他三人也不是不嫉妒,只是雲娉極會做人。不是將東西分送給三人,就是經常請三人過來喝茶。且她性子溫柔,耐听,到了最後大家都喜歡聚集在她的房間里。

因著太後賜下來的原因,容郡王府對她們很是優待。對這四人生活物資上的供應還是比較好的。這不她們正在討論新賞過來的錦緞,想著將這些布料做成衣裳。

說著說著,趙蝶兒發脾氣的將布料扔在桌上,「穿得再好看又有什麼用,郡王爺又看不到。」

雲娉低頭撫模桌上的錦緞的花紋,似乎在出神。沐香看了看雲娉,端了茶喝。

王柔掐著帕子,看了看其他兩人,見她們都沒反應,忍不住勸道︰「蝶兒,郡王妃新婚,與郡王爺恩愛,難免有些舍不得郡王爺,防著我們一些。我想著,待郡王妃懷孕後,想來就是我們出頭的時候,這個時候且不可心浮氣躁。」

這個時候不能讓趙蝶兒鬧起來,目前她們四個住在一起,一損俱損的,讓太妃和郡王爺惱了她們四個,更沒出頭之日了。

雲娉眉眼不抬,倒是沐香贊同的點頭。趙蝶兒也恍然大悟,「對啊,等郡王妃懷孕了,不能伺候郡王爺了,郡王爺就會想起我們了。到時候,郡王妃還能有什麼理由霸著郡王爺?」趙蝶兒頓時消了氣,坐了下來。

正在這時,雲娉的丫鬟小翠從外面跑了進來,「姑娘,出大事了。」

雲娉微怔,「你不是去廚房拿點心嗎?這慌慌張張的出什麼事了?」趙蝶兒沒好氣的接話,「能出什麼事?你們姑娘不好好的坐在這嗎?」。

雲娉 了她一眼,看著小翠,小翠喘了口氣,「郡王爺受傷了。」

「什麼?郡王爺受傷了?」四人異口同聲的問小翠,雲娉忍不住站了起來,拉著小翠手腕,「小翠,快說,究竟怎麼回事?」

小翠只覺得自家姑娘的長指甲都掐進了她的肉里,疼得她直呲牙,但是她又不敢推開雲娉,只得快速道︰「我到廚房去給姑娘取糕點,看見郡王妃親自到廚房來給郡王爺炖補湯喝。我偷听到她們,說郡王爺在外面受了箭傷。後來我又跟人打听,說襄寧侯世子為了搶郡王妃跟郡王爺打了起來,把郡王爺給傷著了。」

「我就知道她是個禍水,長成那樣,勾得郡王爺神魂顛倒,也不肯理會我們。現在還勾引外面的男人傷了郡王爺,這樣的女人就該休了。」趙蝶兒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王柔皺眉,「蝶兒,這話可不能亂說,郡王妃豈是你我能說的?快快住了嘴,下次要向郡王妃請罪才是。」

趙蝶兒冷哼一聲,「不用忙著教訓我來討好郡王妃,我哪句話說錯了?再者你我身份一樣,你還沒資格來教訓我。」

「你……不識好人心。」王柔一扭身坐在一邊垂淚,沐香連忙安慰她,雲娉道︰「蝶兒,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柔知尊卑,是她知禮。你在這里亂放厥詞,我們沒听到就算了,听到了怎麼能任你放肆。柔也是為你好,我們四人正該彼此扶持,又怎能彼此斗嘴傷感情呢?」

趙蝶兒倒給雲娉幾分面子,哼了兩聲住了嘴。雲娉又勸了幾句王柔。王柔本就是面子下不來,在一旁假哭。這會雲娉勸她,她便借機下了台。又道:「現在郡王爺受了傷,我們作為郡王爺的姬妾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郡王爺?這樣我們就有理由出院子了,對吧?」說到這王柔眼中的喜悅乍現,亮得猶如那初升的朝陽。

幾人一听,一個個心里打起了算盤,趙蝶兒咳嗽一聲,「我先回房換身衣裳。」說著自顧自走了。其他人也來不及對她有什麼想法,急急忙忙打扮去了。

待四人在門口匯合。每人都精心打扮。連一向低調的雲娉都不例外。

四人到了門口就被攔住了,「四位姑娘還是在院內歇著的好,現在府內有些亂,大家都忙著呢!姑娘們就不要添亂了。」上次就是因為這四個人她們被罰了一個月月錢。郡王妃說了。再讓她們出來。就卸了她們的差事,敢不用心?

「大膽!」趙蝶兒听著守門婆子的諷刺語氣頓時大怒,「我等是太後賜下來給郡王妃的姬妾。你又算老幾,敢攔著我們。」

守門婆子死魚眼,誰不知道你們是太後賜下來的。可那又怎麼樣?在郡王府除了太妃郡王爺郡王妃是主子,其他人別在那充主子。「太妃說了,令你們呆在院子里為郡王爺祈福,抄寫經書,等閑不得外出。」

王柔拉下趙蝶兒笑道:「現在不是等閑的時候,你沒听說郡王爺受傷了嗎?若是這個時候我們都不去探望服侍,日後太後問起來,難道我們跟太後說,是因為媽媽們不讓我們出去,才伺候不了郡王爺?」

守門的兩個婆子對視一眼,又動搖了,太後老人家高高在上,她們小人物怎麼得罪得起?但是她們也不能將郡王妃的話當耳邊風。遲疑了一下,一個青衣婆子道:「那姑娘們稍等,我們去請示一下郡王妃。」

「不是去請示太妃嗎?」。沐香翼翼的問。

青衣婆子冷笑,「姑娘真是說笑了,這等小事怎敢勞煩太妃費神。再者,如今是郡王妃管家,自然報到郡王妃那。還請姑娘們稍等,不要為難了我們。」

莊敏華服侍孟靖寒睡下,便到了花廳處理家務。此時管事們早已等侯在內,莊敏華在椅子上坐了,茜紅給她上了一杯茶,她端在手里呷了一口,隨手放在一邊的高幾上。

「眼見這新年就要到了,年貨也要準備起來了。其他的我不多說,各位只管按往年的規格辦起來。只有一點,這賬給我記清楚了,若是敢欺我面輕,作了假賬,自己貪污了銀兩,你最好祈禱我沒有發現,否則就別怪我不留情面。到時候幾輩子老臉都丟光了,也怪不得我了。」敲打完了,又給個甜棗,「去年過年是加一個月月錢,再加三天假。今年我初接手,就當慶賀,在去年賞錢的基礎上,下面的人再加半個月月錢,管事們加一個月月錢。」

一番話說完,下面的人變了幾番面色。老實的則暗自記在心里,準備以後謹言慎行;也有那不當一回事的,月復內暗自呲笑。不管她們怎麼想,對于多加賞錢之事,還是樂見其成的。

莊敏華說完話,就按照花名冊點名讓她們上來回事。理完事,莊敏華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正要回房。便有小丫鬟來回話,說是看守出岫院的李婆子有事求見郡王妃。

莊敏華想著是不是出岫院那四個人又出了ど蛾子,打發茜紅看看。

茜紅答應著去了,出了門便瞧見那李婆子著急的等在院門口。見茜紅出來,李婆子迎了上來,笑道:「原來是茜紅姑娘。」

茜紅點點頭,問:「李媽媽怎麼來了?可是出岫院出了什麼事?」

李婆子滿臉晦氣,「那四位姑娘不知道打哪听說郡王爺受傷了,吵著要過來侍候郡王爺。她們站在門口吵鬧,我們怕驚動太妃,只好來稟告郡王妃了。」

茜紅聞言心中不悅,轉回去回話,莊敏華不耐煩,「叫她們好生呆著,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們,讓她們安分些。不要府里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上跳下竄的。下次再鬧,減掉她們的供應。你去敲打一下她們。」得尋個妥當的機會將她們打發了,不然每次鬧一鬧,也挺煩人的。

茜紅出來同李婆子道:「我同媽媽去一趟出岫院。」

兩人到了出岫院,進門便見四位姑娘坐在院中設的石桌椅上,不由道:「這大冷天的幾位姑娘怎麼坐在這風口上?」又說站在一旁的丫鬟們,「你們怎麼伺候的?讓姑娘們坐在風口,生病了拿你們是問。」

趙蝶兒冷笑道:「茜紅姑娘好生威風,進院便拿我們的丫頭發作,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茜紅微笑道:「听說姑娘們想去服侍郡王爺,郡王妃打發我過來跟姑娘們說一下。這含章院上上下下多少人,難道還伺候不了郡王爺?更何況郡王妃親自伺候著郡王爺呢!就不牢幾位姑娘費神了。若是四位姑娘有心,就為郡王爺多抄點經書祈福吧!」

「放肆。」趙蝶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茜紅淡定的把話說完,「郡王妃說若是姑娘們覺得吃飽了撐著了,可以少吃點,或者在院子里走走圈子,抄抄經書消一下食。再覺得消化不了,郡王妃可以幫忙減掉一些供應,免得姑娘們撐壞了。」

這赤luoluo的威脅讓四人都熄了火,茜紅很滿意,「正如你們所說,郡王爺受了傷,郡王妃心情不好,四位姑娘就多多體諒郡王妃一下。」說完就告辭了。

留下憋著一肚子氣的四人,不敢再鬧。

孟靖寒睡完覺起來,暗衛那邊的審訊也有了結果。孟靖寒皺著眉頭看著手里的供狀,雖然那些人知道得不多,但是也可以知道是北蠻人主使。

北蠻人居然進入了大齊都城,他們要做什麼?僅僅是為了他嗎?孟靖寒覺得他們一定還有別的計劃。

孟靖寒叫來暗衛吩咐他們馬上去查,目前錦州究竟有多少北蠻人潛伏著。他有些猶豫是趁機渾水模魚,還是將事情上報上去。

他既想看到昭元帝憤怒,又擔心北蠻人凶殘,傷害到錦州百姓。

良久,他笑了。他什麼時候這樣公私不分了?若是這樣,他同昭元帝又有何區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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