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之太後攻略 第七十一章 解憾

作者 ︰ 雨滴的節拍

從在街頭接住這個女人開始,他跟她命運便有了交集。從主動開始接觸到她,她一直在給他帶來驚喜;直至今日,他得到了這輩子他最想要的兩個驚喜。

至于莊敏華是不是還有其他無數驚喜在等待他的挖掘,沒關系,還有一輩子那麼長呢!

「謝謝你。」孟靖寒忍不住將面前滿臉迷惑的女人抱在懷里,將她的頭按在他的急促跳著的胸膛上,緩緩的笑了。

孟靖寒難得一見的笑容,便如美麗的曇花,在沒有人看見的時候,便悄然隱沒了。

莊敏華伏在孟靖寒的胸前,滿腦子漿糊;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他們已經親密到可以相擁了嗎?

「走!」孟靖寒將莊敏華放開,拉著她就往外走。

莊敏華反手拖住他,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死死盯著他,「大晚上的去哪?」

孟靖寒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正好一陣涼風吹過,發熱的頭腦總算冷靜下來了。

很多年沒有這樣沖動過了,最後一次還是母妃為了他中毒那一次。那次他拿著劍差點沖進了皇宮,被母妃命令三十六衛給打暈了;醒來後母妃在他面前哭了一場,他便再也沒提進宮的事了。

這些年一直在想辦法給母妃解毒,也不知道宮里哪里尋來的藥;倒是不致命,只會讓人慢慢虛弱起來。身體虛弱了,就多病了;常年多病,然後死了也怪不得誰;虧得那位這麼肯花心思。不肯落下一丁點壞名聲。

隨著他這些年多番經營,手里總算有了一些勢力。那位更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後快。可笑的是那位更重名聲,不想親自除了他。以為戰場是最容易了出人命的地方,將他派往邊疆,卻料到讓他闖出了一條路出來。他怕他勢力坐大,又急急把他調回京城。

至于這次他被刺殺,想來是那位發現他偷偷出了京,王府里面的則是一個替身;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弄死他。倘若他真死在了外面,也只是白死而已。不過一向喜歡借力打力的人,怎麼開始迫不及待。用這種招數對付他了?

待孟靖寒醒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椅子上。

莊敏華坐在黃花梨雕花茶幾另一邊,手肘放在茶幾上,托著下巴,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孟靖寒想起剛才因為太激動有些孟浪,忍不住舉起拳頭輕輕咳了一下,眼楮飛快的瞟了一眼莊敏華的手腕,「你的手沒事吧?剛才我抓疼你了。」他的耳根子悄悄紅了。

莊敏華笑眯眯的伸出皓腕,在他面前現了現。只見白女敕的手腕中間多了一道淤青,格外刺眼。

孟靖寒抿著唇,伸出手指輕輕在上面一劃。別過頭去說了一句,「拿藥來。」

莊敏華只覺冰涼的手指劃過。那道肌膚猶如點了火一般,一路燒到了她的心里,一直燒到了臉上。

孟靖寒見她粉面含羞。燈光下越發容色驚人,眼里閃過一絲笑意。他詳裝檢查淤青。將那只手悄悄握在了手里。

莊敏華別過臉去,她沒想到會發展這麼快。她偷偷的看了孟靖寒一眼。見他垂著眼眸,輕輕的摩挲那道淤青,若有所思的看她的手腕。

少時,一個黑衣人從門口進來,呈上一個小琉璃瓶。

孟靖寒放開她的手,將琉璃瓶接在手里,揮揮手讓人下去。

他將琉璃瓶放在桌上,打開上面的木塞,一股藥酒的味道飄散開來。「來。」他朝她招了招手,莊敏華听話的將手腕伸了。

孟靖寒倒了一些藥酒在手心,敷在莊敏華的手腕淤青處,輕輕揉了起來。「這次是我的不是,剛才突然听聞你有解百毒的藥丸,一時失態,弄傷了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帶有磁性,在寂靜的房間里響起,讓人有種全身過電的感覺。

感受著手腕上的熱度,莊敏華好奇的問他,「是你很重要的人中毒了?」

孟靖寒聞言一頓,面色頓時覆上了一層冰雪,周身煞氣頓時濃重起來,很快又壓制了下去。他沉默了一會,似乎在克制情緒,「是我母妃。」他的眼里飛快的閃過一絲暴戾之氣,他沒有多說,他怕再多說,他又會失控傷了面前的女子。

抹完藥,孟靖寒將藥酒交給莊敏華收好,囑咐她按時抹藥,如果嫌棄氣味,可以讓丫鬟幫忙。

眼見天色不早了,孟靖寒站起身來道:「我先送你回去,回去早點歇著。

莊敏華隨著他站起來,兩人一路走到門口。早有軟轎侯在門口等著她,莊敏華上了轎子。

婆子們抬起轎子就要走,被莊敏華叫停了。

孟靖寒見她停了下來,不解的走過來以目光詢問她。

莊敏華笑了笑,從袖子里模出一個玉盒,塞到住孟靖寒手里,「喏,聘禮,收好了。」

抬著莊敏華的婆子們聞言差點一個趔趄摔了,被孟靖寒扶住,呵斥了一句,才戰戰兢兢的抬著人走了。

孟靖寒看著莊敏華遠去的背影,回到屋里,孟靖寒看著手心里的玉盒道:「去請韓大夫來。」

少時,韓大夫過來了,一**坐在椅子上開始指責孟靖寒,「年輕人不懂年紀大的人的苦,天天熬夜,你們受得住,我受不住啊!」

「听說韓大夫屋子里每夜都要三更才滅燈,莫不是丫鬟偷懶沒有滅燈?伺候韓大夫居然敢不精心,看來得換人了。」孟靖寒漫不經心的道。

韓大夫一噎,他每晚都要研讀醫書到三更,之所以剛才那樣說,也不過不滿孟靖寒打斷了他的學習而已。「哼……」韓大夫悻悻不已。「說吧!找我來什麼事?該開的藥我都開了,只是中的那毒的解藥我真配不出來。」

孟靖寒將一個玉盒推到韓大夫面前,韓大夫覺得這個玉盒頗為眼熟。拿在手里打開一看,同那晚一模一樣的清香味彌漫開來。

韓大夫差點跳了起來。一把關上玉盒,激動的問孟靖寒。「郡王哪里來的這種百毒丸?」說完立刻又反應過來,「莫不是那小丫頭給的?這麼珍貴的藥丸,我以為當世只有一顆,且已經被你服用了。沒想到那小丫頭還藏了一手,莫不是小丫頭還有?」

孟靖寒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只問:「此藥可以解母妃身上的毒嗎?」。

「可以可以。」韓大夫隨口答應了一句,繼續嘀咕,「若是小丫頭很多,我是不是能討一丸來做研究?要不。郡王,你這顆給我研究成分,若是研究下出來,以後批量生產,豈不是天下無毒可懼?郡王你可以……」韓大夫抬頭一看,孟靖寒和桌上的玉盒都不見了。韓大夫頓時跳腳,追了出去。

黑夜茫茫,哪里還看得到人。韓大夫氣得直跺腳,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韓大夫,主子讓我問你,金肌膏研究得怎麼樣了?」

「……」韓大夫焉頭搭腦的走了。

一道黑影從廊下走了出來,慢慢在月光下露出真容。長眉細眼,不是梅晏還有誰。

此時他的眼里帶著一絲迷茫,屋里的情形他沒有看到。但是剛才表弟與莊敏華出來時,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不同了。再有就是表弟這麼急匆匆的去做什麼了?

「梅?」黑暗中有人問他。

梅晏擺擺手回了房。他有一種焦躁的感覺,但是卻不知從何而來。

且不提孟靖寒不顧傷口未愈合。快馬加鞭的趕回了京城。只待城門一開便混入京城,為容太妃獻上百毒丸,早早解了毒,調理好身子。

且說莊敏華回了房間,開了隔音罩,沒有吵醒茜紅。同替身換了回來,如同昨晚一樣,躺下就睡,可惜的是今晚怎麼也睡不著了。

孟靖寒這算是同意了吧?不同意的話怎麼會抱她模她還謝謝她。

一想到這個好看的男人就要屬于她了,莊敏華就興奮得睡不著,開心的粉紅泡泡飄得滿房間都是。

莊敏華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柔順的長發有了幾絲凌亂,一縷頭發沾在雪白臉頰上;黑白對比分明,格外引人注目。最後她累得嬌喘吁吁的抱著被子,用修長的雙腿夾住它,用力蹭了蹭。

此時莊敏華她雪白的臉頰泛出粉紅,一雙桃花眼水汪汪一片,衣襟松散,頭發凌亂,有一種別樣的嫵媚,可惜這樣的美並沒有人看見,連莊敏華自己也只是滿月復喜悅的一遍遍回想著當時的情景。

她怎麼也沒料到自己有那麼大的膽子,也沒料到孟靖寒居然會答應她。

只是一想到孟靖寒是為了解毒丸才答應的,她的臉又垮了下來。不知折騰了多久,莊敏華迷迷糊糊睡著了。

韓清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听見窗外 里啪啦雨水擊打窗戶的聲音。

他隨手披了件衣衫,起床汲著鞋,來到門前打開門一看,整個天地都被雨幕遮蓋,雨水打在地上蒸起一道道煙霧,霧蒙蒙一片;落在屋頂的瓦片上,沿著瓦溝匯成一道溪水,垂落下來,猶如一道道線簾,綿綿不絕。

一陣秋風吹來,幾點雨水打在了他的臉上,韓清不由打了一個哆嗦。他正要關門回房,便見自己的小廝秋實打著傘提著一個食盒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秋實見韓清僅僅披著一件單薄的外衣站在門口吹風,連連跌腳,扯著嗓子喊另外一個小廝冬眠,「作死呢!我出去之前還交待你看著,你死哪去了?」

冬眠從房間里出來,耷拉著腦袋听秋實數落,他睡過頭了。

韓清看著秋實將冬眠訓得服服帖帖,心里好笑,見他頭發後背褲腳都濕了。連忙道:「好了,冬眠知道錯了,你將食盒交給他,讓他將功贖罪。你且去換身衣裳,別著了涼,生病了可就麻煩了。」

秋實這才覺得身上發冷,不由感嘆了一句還是這麼體貼下人,將食盒交給冬眠。又對韓清道:「好叫知道。莊二打發人來說下雨了,就不過來陪你用飯了。待雨稍停。他便過來陪你下棋。」

韓清頷首,秋實又囑咐了冬眠幾句。才下去換衣去了。

冬眠將食盒里的粥點拿了出來,擺在桌上。不知為何,月復內雖饑,韓清卻沒有胃口。

他想起自己剛才做的夢,大半都已經忘記了,依稀記得自己在里面很傷心。至于為什麼傷心,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只有那傷心難過的不適感還留在心口。

孟靖寒半夜一路奔馳,行到半路開始下雨。為了心中那股急迫感。孟靖寒不顧屬下的勸阻,冒雨策馬前行,終于在黎明到來之前,趕到了城門口。

他握著馬韁,騎在馬上,一行人停留在城門口的小樹林里。雨水從頭頂倒灌而下,幾乎讓他睜不開眼楮,但是他心口的那種熱切卻無法消退。

容郡王府瑞禧院

「嬤嬤,藥好了。」丫鬟低柔的聲音在簾外響起。

尚嬤嬤給紫檀木鏤雕貴妃椅上躺著的容太妃掖了掖被角。容太妃一直蹙著的眉頭松了松,微微睜開眼楮,見是尚嬤嬤,又閉上了。

尚嬤嬤心里閃過一絲疼痛。抹了抹眼角,出去拿藥了。

容太妃睜開眼楮,只見她年過三旬。長得極美,保養良好的面皮晶瑩若玉。不細看不會發現她眼角帶著幾絲細紋;她眉心微蹙,帶了絲清愁。讓人平白生出憐意。她望著吐著裊裊青煙的銅胎掐絲琺瑯香爐出了一會神,待听得簾子打起的聲音,復又閉上了眼楮。

尚嬤嬤端著藥碗進來了,將藥碗放在案幾上,走近來彎腰輕輕叫,「太妃,該吃藥了。」

容太妃越氏,只是一個七品小官之女,只因容色過人,被容王看中,聘為王妃。如今容王早早去世,兒子孟靖寒業已長大,而歲月卻舍不得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她依然美得驚人。

尚嬤嬤扶著容太妃坐了起來,給她背後墊了一個藏藍色繡如意雲紋靠枕,服侍她喝了藥。

容太妃用帕子輕輕沾了沾嘴角,尚嬤嬤將蜜餞盒子往她前面推了推,「太妃,用一顆蜜餞甜甜嘴。」

容太妃沒有拒絕她的好意,揀了一顆蜜棗吃了,含笑道:「又不是小孩,哪里需要蜜餞甜嘴,再者我都習慣了。」

尚嬤嬤心里一酸,喝了十來年的藥,能不習慣嗎?

容太妃又道:「我恍惚听見下雨了?」

尚嬤嬤回道:「回太妃,確實下雨了。」

容太妃擔憂道:「一場秋雨一場寒,不知道寒兒是否添衣。」

尚嬤嬤道:「太妃放心,郡王身邊那麼多人服侍,定然知道督促郡王添衣的。」

容太妃點點頭,正待再說。有丫鬟來稟,含章院那邊有人過來。

容太妃一驚,擔心孟靖寒出了什麼事,連忙叫:「快進來。」一時驚得走了氣,咳嗽起來,嚇得尚嬤嬤連忙幫她舒氣。

好一會兒,容太妃平靜下來,急切道:「門口的是誰,趕緊進來。」

早侯在門外的人進來了,隔著簾子跪在地上,「稟告太妃,郡王回來了。郡王讓奴才來說一聲,換了衣裳就過來。」

「好,好,好。」容太妃大喜,精神為之一振,又問了幾句孟靖寒的情況。

那小廝一五一十詳詳細細的答了。

容太妃高興的指著地上的人對尚嬤嬤道:「嬤嬤給我重賞這個孩子。」

那小廝又謝了賞,方才退下。

容太妃喜不自禁,連連道:「寒兒回來了,嬤嬤快給我梳妝打扮,這副模樣如何見我兒。」

尚嬤嬤也歡喜起來,她是自梳女,沒有自己的孩子;郡王是她看著長大的,說句逾越的話,在她心里猶如自己的兒子一樣。

尚嬤嬤親自給容太妃梳妝,將一屋子丫鬟指揮得團團轉。主僕倆一番忙碌,趕在孟靖寒過來之前總算收拾好了。

容太妃穿著寶藍色寶相花緙絲褙子,月白色繡淺金菊紋馬面裙,梳著拋家髻,戴了一只金累絲點翠瓖寶福字釵。再點上胭脂,整個人簡直容光煥發。一掃剛才的滿臉病容。

孟靖寒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的母妃端坐在上面。一如他小時候模樣,滿臉慈愛的朝他招手,讓他坐。

孟靖寒如今有了給母妃解毒的丹藥,心情不再壓抑。此時他面色柔和,嘴角微微翹起。臉上頓時像打了一層柔光一樣,好看得讓屋里伺候的丫鬟羞紅了臉,忍不住偷偷看了又看。

容太妃在一旁看了忍不住含笑和尚嬤嬤對視一眼,她就說嘛!她兒子這麼好看,怎麼會沒人喜歡呢!

容太妃剛在月復內嘀咕完。孟靖寒往椅子上一坐,冰冷的眼神掃了一眼滿臉含春的丫鬟們,頓時丫鬟們一個個醒了,打著哆嗦不敢再看他。

容太妃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心里那個愁哦!兒子都二十了,還沒娶親。本想先給他在屋里放個知暖知寒的人,結果府里的丫鬟都怕他,沒有一個人敢去。就是有去了的,也被他放在院子外面。不準進去。

容太妃揮揮手,讓大家都退下,只留下尚嬤嬤與她母子二人。看著平日里一個個小碎步的丫鬟們快步流星的奔出去,容太妃看著自己兒子那張冰冷俊臉。頓時覺得牙疼。

接下來容太妃細細問了孟靖寒的日常生活起居,又問了他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可是有什麼急事。

孟靖寒道:「確實有一急事。」頓時容太妃面色一整。與尚嬤嬤嚴肅的看著他,孟靖寒慢吞吞的從袖子里掏出個白玉方盒。

容太妃見那玉盒不過一指長寬。料想裝不下什麼東西,卻不知道里面是何物。讓兒子這麼鄭重其事。

「這是兒子為母妃特意尋回來的補身子的藥丸,尚嬤嬤,還請你去給母妃倒杯溫水來。」孟靖寒說著將玉盒遞到容太妃手里。

容太妃頓時松了口氣,這壞小子還賣關子呢!容太妃只當兒子有孝心,笑吟吟的接在手里,隨手打開一看,只覺清香撲鼻。再一細看,藥丸潔白如玉,大如嬰兒小指,不由捻在手里細看。

孟靖寒提著心,生怕母妃不掉地上了。好在容太妃看了看,聞了聞,就放進了口里,她兒子不會害她。

同孟靖寒的當初的反應一樣,不到一刻,容太妃覺得心口一甜,喉嚨癢得要命,張口就將幾口黑血吐在坐下的上盤下圓有足的蓮瓣紋唾盂里。同時仰面就倒,被孟靖寒一把抱住。

剛端著溫水的走過來的尚嬤嬤嚇得手里的杯子都掉了,撲了過來,聲音里都是哭音,「主子,你怎麼了?」

孟靖寒被這一幕也嚇了一跳,當初他也只是听梅晏跟他提了幾句他解毒的樣子,哪里見過這種情形。在殺場殺敵無數,穩如磐石的容郡王,看見懷里昏迷不醒的母親,也急了。連聲朝外吼,「快請王太醫來。」若是母妃有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王太醫是常住容郡王府的太醫,是他的人。

少時,王太醫帶著藥童冒著雨匆匆趕了過來,連行禮都來不及就被孟靖寒吼去看容太妃了。

尚嬤嬤在容太妃床邊哭哭啼啼,她不敢怪孟靖寒,只把獻藥的人罵了個半死。

孟靖寒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他不莊敏華會害母妃,畢竟她說過要嫁給他的;若是母妃出事,莊敏華也得不了好,她不會做這種蠢事。

尚嬤嬤在一旁哭得他心煩意亂,王太醫診脈後,捻著胡須在那發呆。

孟靖寒頓時火冒三丈,「王太醫,我母妃怎麼樣了?」

王太醫「啊」了一聲,醒過神來,滿臉驚奇的道:「奇了,奇了,王妃體內的毒居然解了。」

尚嬤嬤頓時止住了哭聲,滿臉驚喜的看著王太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激動的問:「太妃好了?」

孟靖寒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心里不由對剛才懷疑莊敏華產生了一絲愧疚。

王太醫拂開尚嬤嬤的手,整了整衣襟,不顧尚嬤嬤一臉急切,慢條斯理的道:「毒素已清,只是太妃這些年耗損太大,當初損失的壽元怕是補不回來了。不過只要細細的調養數年,多尋些有益身體的藥材,想來延年益壽沒有問題。待我開幾個方子,給太妃調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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