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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波風水門」。
不是「千手水門」,不是「宇智波水門」,也不是「日向水門」;甚至不是「奈良」、「秋道」、「山中」、「油女」、「犬冢」、「鞍馬」……
只是「波風」水門。
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意識到這之間的差別的呢……大概,就是在第一次說出「目標是成為火影」這樣的話的時候吧。
「你是認真的嗎?火影這樣的位子怎麼可能輪到我們?我們這樣的平民忍者啊!不要搞笑啦!」
忍者學校里那群注定只能等著被送上戰場成為炮灰的……所謂「平民忍者」們,是這麼回應我的。
][].[].[]「孩子,不要想著成為火影了,那是那些大人物們較勁的位置……為了性命著想的話。」
父親這樣告誡我。
這個庸庸碌碌的普通傷殘忍者,有什麼資格這樣教訓我?
憑什麼我不能當火影?
就因為我沒有一個顯赫的姓氏嗎?
我去找當時在忍者學校里為數不多的一個朋友——春野穹日悠,我問他︰
「我沒希望當火影嗎?」。
這個家伙自從之前听老師講過的有關「朱月仙人」的事情之後就一直有些神經兮兮的,我知道他是想要琢磨出「自創血繼限界」的事情……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情。
「火影?大概沒希望吧……畢竟我們又不是千手,也不是宇智波啊。」
他沒所謂的樣子,說完又埋頭到一大堆資料和書籍中。
連他也這麼想……他是我認可的朋友,雖然有時候顯得有些白痴,但並不像別的那些家伙那樣蠢得像頭豬一樣。
但是我不服氣。
我要當火影。
我一定要當火影。
既然火影代表最厲害的忍者,憑什麼我不能當?沒有最好的姓氏,那我就用最風光的名聲去搶好了。
我開始塑造自己,那一年……似乎是七歲。
我毫無掩飾地在忍者學校釋放自己的忍者天分,給自己設定隨和、沒有架子、陽光的性格,因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能夠站在爭奪那個位子的地方上,我能依靠的,也就只有這些普通的平民忍者了。
雖然這些人的聲音對村子里做決策的高層們,大概也並沒有什麼影響力。但是一個「孤僻離群的天才」,和一個「陽光和善、又敵我分明的天才」,總歸是後者更有機會加分,不是嗎?
然後,我遇到了我一生中的一個改變命運的機遇。
那是某個人。
他叫「自來也」。
我無意中听過有人提過他……是那些家族忍者們聊天的時候提過,這個滿頭白發的大個子,是三代目火影的親傳弟子之一。
如果,能夠和他攀到交情的話……
結果出乎我預料地好。
我成了他的弟子。
大概也能猜出他收我為徒的原因……在那次之後,他該是調查了我的事情。不知出于什麼原因,他私下里給了我一些不完全的某個忍術的資料,也列了幾個問題在後面。
我認認真真地試著解答了。
後來我知道,這個術完整的名字,是「飛雷神之術」,是自來也當時正在研究卻一頭莫展的、二代目火影留下來的一個時空忍術。
在自來也將這個術完整地交給我時,我開始無比清楚地意識到……火影的位子,似乎不再那麼遙不可及了。
……
……
木葉的集市上,玖辛奈挽著籃子,在挑選晚餐的食材。
忽然,大地震顫。
玖辛奈挑揀青菜的手一頓,月復部傳來一陣共鳴般的悸動。
她轉頭看向巨響傳來的方向,看到那里隱約有房屋倒塌,隱約有熟悉的查克拉氣息……
「你真的……非得如此不可嗎?」。
玖辛奈臉色微白,兩眼中盡是悲哀又軟弱無力的色彩。
……
……
今天班上新來了一個女生,滿頭的紅頭發。
她說她叫「漩渦玖辛奈」。
我知道這個姓氏。
這個時候自來也雖然還沒有正式對外宣布,但也已經是我實際上的師傅。我在他那里學習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忍界的見聞。
比如……我知道什麼是「尾獸」,什麼是「人柱力」,我也了解到當時村子里的人柱力是誰。
初代目火影的妻子,漩渦水戶。
漩渦。
木葉村……或者說木葉村中的「千手一族」,和渦潮村的「漩渦一族」世代交好和往來,因此在木葉村,有關漩渦一族「長壽」、「體質強悍」、「查克拉量恐怖」的傳言數不勝數。
初代目火影的妻子,漩渦水戶,是第一任的九尾人柱力。
漩渦。
突然出現在村子里的女孩,叫漩渦玖辛奈。
漩渦。
水戶大人已經很老了,的確已經很老了。
種種線索漸漸拼湊起來,于是一個猜想出現在我腦海。
玖辛奈突然來到木葉,是不是為了……
然後我有了一個計劃。
「紅色的頭發,其實很漂亮呢。」
我對她說。
很好,她看我的眼神讓我知道……這個小女孩沒什麼心機,換言之,計劃的事情沒什麼難度。
賭一把吧,錯了,也沒什麼損失。
很幸運,後來的事情證明,我是對的。
上天都在照顧我。
這個女人果真是被接來接替水戶大人,成為九尾的人柱力的。
尾獸之于忍村,九尾之于木葉,重要性甚至不亞于「火影」這兩個字。
而且,據說其他忍村的人柱力,或多或少都和一村之影有著關系,或是夫妻、或是親子、或是兄弟、或是師徒。
這樣一來,手中的砝碼……又多了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