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公嫡女 二百九十九章 完結

作者 ︰ 叫我阿鯉

但是林朗並不能因此而洗月兌嫌疑,一個案子要想調查出真相主謀,嫌疑犯身邊的人自然也要審問了。

因此在申國公嫡子遇害發生後不久,林朗身邊的小廝茗波很快就被杖斃的事情就被審問出來了。供述人自然是林朗身邊伺候的人。

不久茗波的家人也從莊子上被帶上了公堂。茗波在案發那幾日的動向,還有茗波雇佣的人對茗波個子和聲音的描述,所有的這一切證據,都指向了林朗。

這一次,沒有王氏,沒有王舒玄,也沒有威遠侯府幫忙林朗月兌罪,林朗是主謀的嫌疑已經很大了。

王氏想要幫孫子月兌罪,可她和林朗在林昊出現後就立刻被拘禁了起來了,兩人無法溝通,自然無法對口供。

至于王舒玄在嫖/ji事件後不久就病攤在了床上,病好了後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已經名譽掃地,為了身後事,為了他的兒女,他更不會為了佷兒自己多背一樁罪的。

所以最終林朗在看不見的刑訊逼供下,很快心理防線就破了,也承認他自己便是主謀。

看不見的刑訊逼供有很多,林朗身上有功名加身,羅欽自然會顧忌。可防不住此事龐兵也摻合,因此林朗在京兆伊的大牢里,受了不少的罪,雖然把他帶上堂時,他的外表上看不出被用了刑。

林朗將所有的一切供述後,為了父母和妹妹不遭到龐兵的報復,林珺和林婷遭遇截殺的案子是龐錦澎所做的。他終是沒有將之供述出來。

林朗被剝奪了功名後,在堂弟林睿的求情下,林朗只被流放嶺南五年。為了不遭到龐兵的報復,林朗曾讓阮氏求助林珺,希望林珺能夠通過定國公的勢力,對他流放期間做出保護。林珺要求林朗為她做一件事情,林朗答應了。

不久林珺親帶著阮氏去了定國公府去求情,定國公為難的答應了下來。林朗去嶺南時,阮氏給兒子暗自送了人,那些人自然是為了保護他的。

而此案審結後。林睿則因為替堂兄求情。得了仁善的名聲。

王舒玄收買犯人做假證,罪加一等,斬立決。杜如晦則因欺君之罪,收買犯人之罪。被判秋後處斬。

其余人等。例如林昭佷兒。茗波雇佣的人,還有王舒玄的管家,妾室。全部收押在監,或杖責後被流放或杖責後發賣。二月里就在申國公的案子里流過了。

三月初,謝閣老上折告老還鄉,今上不準。其後謝閣老上折三次,最終因其病重,無法參與朝事,今上準了謝閣老還鄉,但時間定在了恩科以後。

謝閣老告老還鄉,林珺則沒有覺得突然,但是謝閣老告老的原因,林珺則不知。

上一世謝閣老便是在今年告老的。謝閣老是為了自己的清譽,不得不告老。謝閣老的大兒子在湖北任職,因其與景王相交甚厚,被楊閣老抓了把柄。因此謝閣老被迫告老。這是謝閣老為了大兒子做出的妥協,不然他那大兒子也保不住。

這也是威遠侯府對今上和謝閣老做出的反擊。

三月底,謝閣老還未告老,龐兵在大興的莊子被查出藏有暗衛以及袖箭連弩,自此龐兵謀逆事發。鄭昆現于人前。

龐兵的莊子暗衛多達兩千人。這還不包括還在訓練的孩子。不久林珺、林婷被截殺的案子被審結。

證人乃是林朗,龐兵的小廝景天以及林珺姐妹當日案發是時,那些被鄭昆抓起來的暗衛。這些暗衛雖然因沒有解藥而受了苦,但鄭昆還是盡力保住了他們的命。林朗作證,便是林珺要求他做的事情。

自此錦衣衛龐兵被捉拿在案,不久龐兵在牢里自殺。平津侯被削去爵位,以謀逆從犯被下監,判其秋後處斬。其府里女眷則被官賣。

番外

過年是喜慶的日子,可是自定國公大軍打了敗仗正要回返時,整個朝廷哪里還有心思過年,朝堂的氣氛壓抑低沉,讓人感到京城的天都變得低了。這幾日已經得來確切消息,周朝邊境慶延二州兵敗,申國公父子戰亡。

國賴長君,但孝明帝體弱,在位僅十五年不到,一生有五子。而皇後曹氏有兩子,長子名為蕭煜,剛出生滿三歲便被立為太子,次子蕭燦,其余妃嬪有三子出生,一子夭折,其余兩子皆年幼于太子,名蕭炫和蕭煥。如今大皇子蕭煜十一歲;二皇子蕭炫十歲,宋賢妃所生,對了,她和太皇太後同姓,沒錯,二人是同族遠親,是姑佷關系;三皇蕭燦八歲;四皇子蕭煥六歲,陳貴嬪所生。太子長至七歲,孝明帝崩,太子蕭煜登基,曹太後監國輔政,國號仍是建元,本意是太後還政後再改元。

此戰在朝廷本就爭議很大,而安遠侯一派主戰,安遠侯曹琦乃曹太後之父,任兵部侍郎一職,後主戰派力戰群雄,派出五十萬大軍分兩次開撥,定國公與申國公先領三十萬軍打前鋒,過後由安遠侯世子曹凱領二十萬大軍押後開拔。但此戰如今折損大半兵士,還加副將申國公父子戰亡。于是建元二十二年新年的到來,並未緩解朝廷中的緊張氣氛,畢竟此戰失利,也得有人承擔責任才是。

而同時申國公府邸掛白一片,府內的僕役腳步似乎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因為申國公和世子都去了,女主人即便也才生下個嫡子,但卻听說女主人也是要不好,這要萬一……一下子府里便沒了主心骨。如今府里的庶務都由老夫人王氏代為管理。

「這些都是你和弟弟的,名單你姐弟二人都有。你二人要保管好,這份名單你外祖母也有一份。」此時周氏靠坐在暖閣的炕上對站在炕邊的姐弟二人囑咐道。只見這姐弟二人身著白色麻衣,一個年齡約莫八歲。樣子冰雪可愛,一個年僅五歲,看起來還處于懵懂的年紀,二人手牽著手。但孩子的眼楮和心里畢竟純淨,能感覺到母親似乎就要離他們而去,眼里含淚,面色蒼白。

「娘,你是不要我和弟弟了嗎?」。那八歲的姐姐哭著說道,躺在周氏里側的那小嬰兒也哇哇的哭著,伺候在周氏身邊的女乃娘急忙過去。先抱了那小兒去喂女乃。姐姐牽著的五歲小兒用袖子胡亂的抹去臉上的淚。嗚咽不止。

「娘怎麼會不要你們呢。」周氏面色並不顯得蒼白,指甲細看已經發青,可能是因為兒女天天要來的緣故,臉上帶著厚厚的妝。細看臉上的胭脂便很厚。她溫和的笑著模著女兒的頭發。然後叫著女兒身後兒子的乳名。將其叫道身邊。

「寶兒乖,哭什麼,母親還在這里。你乖些,日後不要頑皮,要听姐姐的話,好嗎?」。周氏拉著小兒的手溫聲囑咐。

「娘……娘……寶兒……听話,娘……要……快些……好起來。」那小兒哭得哽咽,說話便斷斷續續。

「嗯,娘一定能快些好的,你以後莫要頑皮。」周氏答應道,細細看著一雙兒女,眼色發紅,極力壓抑著眼里的淚水說道。她不想給兒女留下她就要不好的印象,雖然她想看著兒女幾個成人長大,但又如何掙得了命。

……

「嬸嬸知道,老國公是忽然中風去的,沒留下什麼話,如今……如今國公爺和世子也去了,留下我們這孤兒寡母,佷媳的身體眼看也不頂用了,就想請叔叔和族里做個見證,將國公府的產業先分了……」周氏用帕子掩著嘴對著李氏低聲哭泣的說道。李氏是林氏族長林騰的妻子。

年節下整個林氏族里氣氛都是壓抑的,因為申國公和世子雙雙戰死沙場,周朝大軍折損過半,還要處罰一些相關將領,也不知申國公父子戰死能擺月兌這些麼。周氏雖然生了兒子,但這個兒子命卻硬,不僅克死了父親,哥哥,如今周氏也要不好。

雖然林氏一族族長歷來出自他們這一支,但林氏的靠山到底還是申國公府。往日里周氏雖然是國公夫人,但日常交往卻也親切寬和,對她這個長輩也十分尊敬。

這幾日晚上就不斷有人找了丈夫,也不知談了什麼。今日一早林業的幕僚曹先生又來找了他們夫婦,說得便是這個事情。如今再看這個境況,周氏是要來個先斬後湊不成。

坐在周氏屋里的有忠勇侯老夫人宋氏,吏部尚書周磬的夫人,還有一位穿著宮中女官的服侍——老國公在世時,申國公府和太皇太後關系就很好,太皇太後僅有一子也就是孝明帝體弱多病,孝和帝登基後子嗣不豐,後來老國公力主孝明太子登基,太皇太後對老國公十分信賴。如今曹太後監政,太皇太後已經久不理事了,想不到周氏能請到太皇太後身邊的人,其余便是府里的周氏的兩個妯娌阮氏,趙氏。

李氏暗想這佷媳婦倒是可謂為了兒女煞費苦心,林氏族里嫡支六房的曦哥兒就被繼母逼著早早分了家,他老子也不成器,敗了家業,又是繼母故意娶得病秧子老婆。曦哥兒好好的讀書苗子如今因為生計在外面給人做伙計賺得家用,族里也不是不接濟他,可那東西根本到不了曦哥兒手里,丈夫屢次勸了她那妯娌也根本不管用,說道底也是曦哥兒懦弱,父親沒有成算罷了。可她看周氏,倒是有些成算,但幾個兒女年紀到底還是太小。

……罷了,周氏平時對族里也是多有關照,也不能光想著好處不出力的。幫著周氏把家分了,周氏的二哥——那個小陶朱公周蒙可是經商有道,尤其的海貨珠寶這一行都把持在他手里。她的小兒子如今也行商,憑借這個,也好讓周蒙帶挈她的這個小兒子。

正想到這里,她听見動靜,轉頭看到國公府老夫人王氏才來,面色看起來有些匆忙。

「何至于此,黃院正和沈太太都說了,你的身體要好好休養,怎麼會提到這些。」王老夫人听了周氏的話,面色一閃而過間似乎有些惱怒,很快便被憂慮的神色代替。

「媳婦不孝,媳婦的身子媳婦知道——已經不行了,沈太太也說了就這些日子了。如今媳婦也是強撐著身子,想在兒媳去前,將國公府產業分了。

按說大房是嫡長房,產業該大房繼承大半不止,但媳婦則想著兄弟們也有兒女,以後日子也長,作為宗婦長媳怎麼的也要照顧兄弟,不如除了宗業田和功勛田不動外,其他產業分成十成,大房三成,二房三成,三老爺是庶房,也留給三老爺三成。剩下的一成算是族里幫著照管大房的產業的辛苦費用。若是我去了,兒女懵懂年幼,以後她們手里的產業先都交于族叔和母親兩方打理,待睿哥兒成婚後交給睿哥兒。瑾兒雖是庶長子,但年紀也大了,我這里在嫁妝里單獨給他留了產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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