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給他啊！」柯圓不可置信，這些入圍的人里面，他是演的最差的吧？！即便今天林迦南不來好了，紫極娛樂的黃瀟瀟也應該是最佳新人啊！
李湛自然是听出了柯圓心中驚呼的嗓音。
「呵！」
那邊廂，王明回來了，滿臉「日／了狗」的表情，「柯圓姐，你來了啊。」他坐下，看到桌上一個蛋糕，毫不猶豫地拆開咬了一口，一嘴女乃油。
「你剛才去哪里了？」
「我……我去……」他去打電話問陳潔，你說的那個人怎麼放他們鴿子。可是……當他的目光瞥到李湛，這話又說不出口了。
怎麼和柯圓姐說啊，面前坐著的人天影的大boss，而不是陳潔這個外聘技術員推薦的人。
心好塞。
「我去什麼啊，真是的，別說了。我在听齊煜的頒獎詞。」柯圓沒心思再和王明廢話，仔細听著齊煜的頒獎詞。
因為這台主機是沒有聲音的，聲音全靠外邊的音響，所以要仔細听才能夠听清楚舞台的人在說些什麼。
「齊煜？」王明表示自己還是孤陋寡聞。
「華豐藝人，得了最佳新人。」
王明點點頭，反正對他而言，不認識的人獲獎，沒啥感覺，認識的獲獎才高興呢！
「我只要最佳女主和最佳女配都是……」王明說著，「嘿嘿」一笑，「都是汐婉就好了。」
說完。他目光誠懇地看著李湛。
嘿嘿嘿，這真不是拍馬屁！
嗷嗷嗷，好激動。回頭找汐婉要簽名。
李湛︰「……」
他是沒想到面前這個技術宅，還是他老婆的粉絲。但是，當著他的面喊「汐婉」，心里有些不爽啊。
「名單。」
王明︰「……」
柯圓不懂他們兩人的啞謎，這邊後台見沒出什麼事情，便道，「我去前台看。」馬上就是最佳男女主了。在這里沒感覺。
走兩步，又鄭重其事地對李湛和王明道，「後台就交給你們兩個了。」說完。激動地跑出去了。
王明︰「……」
What？！柯姐，Are／you／sure？！眼前的不是外聘技術啊，是天影的老板，你擔心受怕的天影老板啊！
王明嘆口氣。拿起紙筆。拿出手機打開微信，點G，開頭一遛串的「工作」頭。
對著「工作－xxx」，一邊看，一邊想，一邊寫，「李總，有幾個技術好的離職了的。我沒他們微信的。」
「嗯。」
「您這是要挖角嗎？」。
「……」
「不是我說，我的技術在我們部門。絕對是大牛了，目前為止，除了陳潔，哦，還有您以外，沒有對手。」
「呵呵。」
王明︰「……」
被「呵呵」了，但是，王明還是硬著頭皮推銷自己，「有機會，嘿嘿，您請我去天影的話，我一定二話不說就來的。」
「有機會再說吧，你先寫名單吧。最好以前年為主。」
「哦。」前年，雖然年代久遠，但是不得不說，前年真的是印象深刻。因為出了那事情，他們部門像是被血洗了一遍一般，好些人都引咎辭職了。
還記得那時候主管指著他們部門的人狂罵︰「你們這群都是豬嗎？拿這麼高的薪水，花錢買那麼貴的系統，結果還是被黑客入侵，知不知道我們金時獎都成了大眾眼里的笑柄！虧我還和主席說，這次買的設備，不管是防火牆還是服務器，都是從國外引進的，保證金時獎完美落幕！結果你們就這麼讓現實打我的臉啊，我高薪把你們請過來，有何用？！我請豬都比你們有用啊！豬我還可以吃肉，吃不完還能賣錢，你們呢？！你們呢？！你們拿錢，拿錢還不把事情辦好丟我臉！」
「你們這群蠢貨，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都給我卷鋪蓋走人，別給我佔著茅坑不拉屎，我還不相信我們這麼高的薪水，招不到真正的有才之士！」
主管罵非常犀利，好些女技術員甚至還被罵哭了。
所以他還是記得那時候有哪些人的，畢竟，那些人，在沒出事前，都是他共事好久的同事。
不同于現如今大多的同事，做沒幾個月就被主管以各種理由炒魷魚，他和兩年前那些個同事，感情還是很深厚，好些人雖然在不同的舞台，但是，他還是會和他們聊聊天的。
王明一邊感慨，一邊寫著兩年前的人物，但心中的疑惑還是越來越大的，「那個李總啊，為什麼你要我寫這些人，尤其是兩年前的呢？」等等，方才李總似乎也問了，玩過這台電腦的人有哪些，加上那個木馬病毒，難道……
這個木馬軟件和兩年前的黑客攻克主機，播放江夕晚不雅視頻有關？！
那……
「難道當時的人和那個程序有關？」
李湛「嗯」了一聲，「這個程序是用來做IP跳板的。」
「啊……」
不會吧！
IP跳板！
他原以為這個木馬程序的作用只是在特定的時間啟動以後，讓主機死機，從而運行不了程序，導致前台金時獎的各大電腦控制軟件、應用、產品全部無法使用！
沒想到是用來做IP跳板的！
難怪當初的防火牆和服務器這麼先進，還是被黑客攻略，但是技術檢查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等等——
「所以，李總，你的意思是，當年的那個黑客，其實是內賊了？」不然，這個程序是怎麼出現在這台電腦里的？！
李湛點了點頭。
「嗯。」
王明模了模胸口，張張嘴巴，努力消化著這消息，畢竟這信息量有點大，但是過了會，又問，「可是這個程序，你怎麼知道是兩年前？」不待李湛回答，王明又自己解釋，「哦，對哦，程序是有安裝時間，也就是說，這個程序是兩年前安裝的。」
王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可是如果是內賊的話，為什麼不刪除呢？明明，他可以把這個軟件刪除的吧，為什麼兩年以後還在呢？是他不在乎嗎？」。
「問他。」
王明︰「……」
「我現在要名單。」
王明︰「……」
含淚，繼續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