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妝 第一百八十六章 發怒了

作者 ︰ 清潭影

趙氏還是頭一次見她如此強硬,以往倒是小瞧了她,不過在怎麼張牙舞抓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我需要解釋什麼?單憑她讓冰俏下跪一事就是在罰的重一些也是應該,今日既然都看到了,那冰俏也不用在做丫頭了、」

「這是什麼話,我敬你是長輩喊你一聲長嫂,那就要有做長輩樣子。」

亦卿說話不在客氣,這是在直接指責她沒有作為長輩該有的德行,趙氏這些年在府里指揮慣了,除了靖澤辰沒人敢跟她用這樣的口氣、說出如此不敬的話來,當下便動了真氣。

「大膽,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如今就讓你看看長輩該怎麼做。」

說著望向還在抽泣的冰俏大聲道;

「都給我听好了,從今天起、冰俏便是二房的姨娘,若是哪個膽敢對她不敬,那就如同剛才一樣,下手絕不留情=.==。」

文絹听聞頓時火大,這不就是拿她說事嗎?合著她就成了警告了,當下倔脾氣便上來了,上前一步仰著頭道;

「大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說奴婢欺負冰俏姑娘,可是奴婢的確什麼也沒做,只想著地上寒涼要扶冰俏姑娘起來,她不肯、兩人便拉扯起來,之後您就來了、奴婢什麼都沒弄明白、便成了現在這樣子…………」

說著便嚶嚶的哭了起來,嘴角的血跡還在,在加上滿臉的淚珠,簡直比冰俏還要委屈。亦卿知道她這話說的及時。只是現下都是趙氏的人,還不夠。

「當真是反了,水紅給我拉下去好好教育教育這個眼里沒主子的丫頭。」

「是,。」

水紅跟了趙氏多年,時間長了也就把自己當了半個主子,總覺得看哪個都不如她自己,尤其是二爺回來後竟然帶了,這樣一個鄉野村婦,簡直就是在糟蹋二爺,早就瞧她不順眼了。听了趙氏這樣吩咐。又怎會有半點遲疑,當下便帶了人上前。

瞧著三人已經了、文絹立時便向後退了一步,正在心下琢磨著要不要撒腿就跑。不料亦卿卻上前一步,擋在在她身前大聲呵斥;

「我看誰敢上前。」

其余兩個丫頭從未見過如生氣的亦卿。當下便停住了、全都看向水紅。既然已經在心底認定了。水紅便毫無懼怕之意,直接上前一把抓住躲在亦卿身後的文絹,牟足了力氣便向外拉扯。亦卿見狀要掰開她的鉗制,不想她卻抓得死緊,完全沒有松動的痕跡,其余兩個丫頭見狀便也上前來,一人一邊兒的拽了文絹的袖子,四人到把亦卿圍在了中間,來回拉扯著。亦卿立時便怒了,不發威就代表好欺負不成?直接抬腳對準了身前水紅的腰牟足了勁兒,毫不腳軟的便踹了下去。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水紅一下子便跌了出去,雙手捂著腰在地上縮成了一團。其余正在拉扯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忘了手上的力道,呆楞在那里。竟連文絹也是驚到了,瞧著亦卿的背影怔楞。

趙氏瞧著地上的水紅直氣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張口伸手指著面前的亦卿好一會兒,這才說出話來。

「好、好、好一個秋家三小姐,好一個靖家二,竟然是這樣的教養,如今我算是開了眼界了。」

面對趙氏的震驚,亦卿只是平靜的扶了扶裙擺面色如常道;

「這不算什麼?若是大在這樣下去,日後還會見到更多。」

說完冷眼瞧著兩側的丫頭,她們不約而同的縮回了拽著文絹的手,這時便听到了劉婆子的聲音。

「哎呦,這是怎麼了?」

听到聲音亦卿立時便望向門口,劉婆子這才匆匆趕來,走到跟前才見文絹臉上被淚水沖淡的血跡,立時緊張起來。只是不待她詢問,趙氏便立即指責道;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這些莫不是你家主子教的吧?」

亦卿立時便接道;

「大,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冰俏確實跟二爺一起回來的,可那又能說明什麼?發鬢凌亂、還是衣襟不整?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就這樣出現在眾人眼前,跟煙花之地、嬌聲軟語之人又有何區別,她這樣做,只怕是急著想要證明什麼吧?」

話說道此竟一眼也沒瞧過一旁的冰俏,如此明顯的漏洞、竟然還敢與靖澤春扯上關系,當真是膽大。

「哼!這有什麼好證明的,既然是坐二爺的馬車回來的,那便在無任何選懸念。不過既然你多疑、善妒,我便讓你看個清楚。」

說著便緩緩踱步到亦卿身側,緩慢的轉了個圈然後看向冰俏;

「說,一句一句的說給二听,你和二爺是怎麼發生的,詳細點、二可是愛听的很。」

說罷看著亦卿的眼神是赤luoluo的鄙夷,只是冰俏畢竟是府里的丫頭,在場的一干人等、平日里都長妹妹短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哪里說的出口,抬眼望望趙氏,見她一副等著听的神情,心下發緊雙手不由的便攥的死緊。看她這副樣子亦卿便知事情有異,當下也接著道;

「是啊!既然大要你說,你便直說無妨,在場的這些人平日里都是與你不錯的、你倒也用不著緊張,我想不只是我、就連她們也都好奇的緊。」

聞言趙氏極其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在也不想看這個不知羞的一眼。

趁這個機會亦卿趕緊給劉婆子使眼色,示意她趕緊出去,微微張開的嘴似乎說了一個‘人’字,劉婆子怔楞半響不禁懷疑是自己看錯了,遂學著她的樣子也張口學了一遍,得到亦卿點頭這才悄悄的又溜了出去。

見冰俏遲遲未開口,趙氏不禁煩躁起來出聲催促;

「這有什麼好想的,趕緊說。」

听到呵斥‘咚’的一聲冰俏立時又跪了下去,垂著頭出口的聲音又隱隱的帶了哭腔。

「大,那樣的事情您叫奴婢如何說的出口。奴婢伺候二爺多年一直安份受己,如今、如今,二竟然用煙花之人來與奴婢做比較,奴婢雖是丫頭卻也不堪受這樣的侮辱,這樣奴婢日後怎麼做人,倒不如死了干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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