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媒運 第兩百零一章 百般防備是為何

作者 ︰ 蓮燈散彼岸

「侯爺,現在還是不說這個了……雖說梅兒不在林山縣,但是我在那里呆了十幾年,估計以後也不可能再回來了,所以,我還想再去那里看看……」林媒婆臉上滿是懷念,只是幾天的時間而已,但是卻好像已經離開林山縣幾十年了一樣……就算是對于京城,她也沒有這麼深的眷戀。

安遠侯本就對林媒婆心懷愧疚,她說什麼便答應什麼的,自然不會拒絕她的這一番話,立即就吩咐了下去,讓下人準備馬車,先去林山縣那邊看看。

而且,安遠侯自己也是有些私心的,他也想去看看林媒婆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若是不好的話,那就更加可以規勸林媒婆和林梅離開這里跟著自己返回京城了,順便還可以讓林媒婆揚眉吐氣一番,讓她在心里對自己更加依戀,此事可謂是一舉幾得,何樂而不為呢?

林媒婆自然是不知道安遠侯心里打的那些算盤的,心里還是有些憂慮,就算是趕往林山縣的一路上也沒有再展開笑顏,讓同行的安遠侯更是連連唉聲嘆氣,傷感得不行。

沒過多久幾人便趕到了林山縣,安遠侯示意車夫停車,問道,「夫人,要去縣令府拜訪拜訪劉大人麼?」

安遠侯心里可是對劉縣令劉肅檀怨念不小,當初他們二人便是熟識,同在朝堂為官,而那些世家子弟向來看不起這些貧民出身的官員,因此劉縣令就算是是以狀元郎的身份也受到了不小的排擠,那個時候可只有安遠侯一個人願意和劉縣令接觸。二人後來引為知己,尤其是在安遠侯府被當今陛下欲要罷黜的時候。劉肅檀更是在朝堂上為安遠侯跪地求情。

二人之間的交情可是不淺,當年安遠侯也是將林媒婆介紹給劉縣令的。說這是自己今生唯一的妻子,劉縣令更是直呼大嫂,也算是相處的和睦。

可是,安遠侯卻是沒有料到,當年他在京城那麼百般尋找林媒婆和林梅的行蹤,劉肅檀那個時候對此事也是頗有耳聞,就算是被貶到了偏遠的林山縣二人的關系也沒有冷淡半分,但是就算是如此,劉肅檀竟然還向他隱瞞了林媒婆的行蹤。讓他苦苦找尋了十七年!

因此,在上一次周鄢姒和白姬的事情當中,安遠侯便再未和劉縣令多說半句話,二人的兄弟情誼也算是盡毀了。

林媒婆現在听得安遠侯這麼說,抿了抿嘴,知道他心里對劉縣令頗有微詞,便輕嘆了一口氣道,「你也不要怪他,當年是我求他向你隱瞞這件事情的。若不是這樣的話,只怕消息還沒有傳回京城就被那位大人的耳目知曉了……」

那位大人……

安遠侯面色一僵,隱隱有了屈.辱的神色,咬著牙低聲道。「他倒是賢明,連自己臣子的妻子都要搶……」

可是,安遠侯卻不想想。早在他和林媒婆二人相識之前,林媒婆便已經和那人有了婚約。差點要嫁了出去,若不是他在中間橫插了一腳。只怕現在的林梅就不是什麼侯府小姐,而是……當朝的嫡長公主了!

林媒婆的神色倒是有些難看,緊張的看了四周一眼,小聲斥道,「你竟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得出來!」

安遠侯面色一黯,是呀,不管上面那位做事多麼荒唐,可是他畢竟是臣子,和那位的身份有天壤之差,因此他的心里一直有個疙瘩,就算是到現在也消不去。

林媒婆知道安遠侯心里一直對這件事有芥蒂,輕嘆了一口氣,也有些不忍,當初若是她最先遇到的便是安遠侯那該多少啊,後面的很多事情就都可以不發生了,林梅就更加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應該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吃穿不愁,每日上門提親的人更是可以讓人挑來選去的,而不擔心她嫁不出去了。

「你不是說三位皇子都在麼,那便不去了吧……免得,又惹麻煩。」林媒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安遠侯,便只能顧左右而言他的跳開話題。

「豫王在倒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偏偏太子和隋王也在,這兩位實在不好惹……」安遠侯沉吟了一會,也覺得不應該去縣令府,便讓車夫掉轉頭直接從縣令府旁邊過去,這才問道,「不知夫人居住何處,我也好讓下人直接將馬車……」

林媒婆確實沒有注意听安遠侯的問話,見到沿途的那家羅臻坊開了門,雖然生意蕭條無人上門,但是卻讓林媒婆想起了自己還有飾品在這里,不知道隔了這麼多天羅臻坊的鄭工匠幫自己修好了沒……

「夫人?」安遠侯見林媒婆出了神,便讓車夫停了馬車,自己輕輕扶著她的肩膀,生怕自己的聲音大一點便會驚嚇到了她。

「啊……」林媒婆這才回過神來,望著安遠侯滿臉的關切神色勉強一笑,解釋道,「侯爺,我突然想起我前些日子在這里看中了一樣首飾,在別出可是從未見過的,現在要離開林山縣了,我倒是想將那件飾品給買下來,也算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心願。」

安遠侯听了林媒婆這麼說,也沒在意此話的真假,還以為她真的是在羅臻坊看中了一件首飾,倒是很大度的道,「夫人,我身上這還有一千兩,若是不夠到時候再叫下人送過來。」

說著,安遠侯便要扶林媒婆下車。

「侯爺,你這是……」林媒婆接過了安遠侯手中的銀票,反正他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這一千兩銀子,但是為何又要陪自己下車?

「以前是為夫對夫人多有怠慢,現在自然不會再像從前一樣了……」

安遠侯想起了自己以前拒絕了林媒婆想要他陪她中秋游玩一事,心里多有自責,現在自然是想盡千方百計的要去彌補。又怎麼會再像以前一樣認為陪女子逛街是懦夫所為呢?

林媒婆現在是巴不得安遠侯不陪著自己,知道他要陪著自己一起進去。臉色立馬就白了幾分,推月兌道。「侯爺,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也不過是一刻鐘的事情,侯爺還怕我出事不成?再說了,就算是要出事,不是還有侯爺您嗎……」

她以前向來不屑于說謊,但是現在迫于情勢,實在是無可奈何啊!

「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胡話了……有我在,怎麼會讓你出事?」安遠侯輕輕撫了撫林媒婆的頭發。見她一意孤行,也不好勉強,便道,「那我就在車里等你,若是一刻鐘之後不見你,為夫就要親自上門要人了。」

林媒婆對著安遠侯燦然一笑,這才一個人下了車去。

她還沒走多久,安遠侯本來還帶著點笑意的臉龐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雙手死死掐緊了衣袖。眸子森冷,對著候在馬車外的侍衛道,「派人跟著夫人,看她到底去做了什麼!」

再來說林媒婆那里。她自然不知安遠侯還派了人跟著自己,因此一進了羅臻坊的門之後整個人都繃緊了心弦,見到掌櫃的便問道。「這位師傅,你們家羅掌櫃的可在?」

那掌櫃的搖了搖頭道。「我家掌櫃的早就去了京城,估計這兩年之內都不會回來了。」

林媒婆一怔。急忙問道,「那你可知,你們坊里還有位姓鄭的師傅,手工堪稱一絕?我原先有段日子送了一支發簪在這里,是鄭工匠幫我修補的,不知道現在可修好了?」

那掌櫃的翻了翻賬簿,答道,「我們這里的確是有位姓正的工匠,不知道夫人你是何時來我們工坊寄存的?」

林媒婆答了日子,指甲緊緊的戳著掌心,愈來愈急躁了,再拖久一些安遠侯就該派人來了,這事情還是及早解決為好,不然的話在他那里露了馬腳,以後也不好過了……

可是,安遠侯卻不想想,早在他和林媒婆二人相識之前,林媒婆便已經和那人有了婚約,差點要嫁了出去,若不是他在中間橫插了一腳,只怕現在的林梅就不是什麼侯府小姐,而是……當朝的嫡長公主了!

林媒婆的神色倒是有些難看,緊張的看了四周一眼,小聲斥道,「你竟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得出來!」

安遠侯面色一黯,是呀,不管上面那位做事多麼荒唐,可是他畢竟是臣子,和那位的身份有天壤之差,因此他的心里一直有個疙瘩,就算是到現在也消不去。

林媒婆知道安遠侯心里一直對這件事有芥蒂,輕嘆了一口氣,也有些不忍,當初若是她最先遇到的便是安遠侯那該多少啊,後面的很多事情就都可以不發生了,林梅就更加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應該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大家閨秀,吃穿不愁,每日上門提親的人更是可以讓人挑來選去的,而不擔心她嫁不出去了。

「你不是說三位皇子都在麼,那便不去了吧……免得,又惹麻煩。」林媒婆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安遠侯,便只能顧左右而言他的跳開話題。

「豫王在倒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偏偏太子和隋王也在,這兩位實在不好惹……」安遠侯沉吟了一會,也覺得不應該去縣令府,便讓車夫掉轉頭直接從縣令府旁邊過去,這才問道,「不知夫人居住何處,我也好讓下人直接將馬車……」

林媒婆確實沒有注意听安遠侯的問話,見到沿途的那家羅臻坊開了門,雖然生意蕭條無人上門,但是卻讓林媒婆想起了自己還有飾品在這里,不知道隔了這麼多天羅臻坊的鄭工匠幫自己修好了沒……

「夫人?」安遠侯見林媒婆出了神,便讓車夫停了馬車,自己輕輕扶著她的肩膀,生怕自己的聲音大一點便會驚嚇到了她。

「啊……」林媒婆這才回過神來,望著安遠侯滿臉的關切神色勉強一笑,解釋道,「侯爺,我突然想起我前些日子在這里看中了一樣首飾,在別出可是從未見過的,現在要離開林山縣了,我倒是想將那件飾品給買下來,也算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心願。」

安遠侯听了林媒婆這麼說,也沒在意此話的真假,還以為她真的是在羅臻坊看中了一件首飾,倒是很大度的道,「夫人,我身上這還有一千兩,若是不夠到時候再叫下人送過來。」

說著,安遠侯便要扶林媒婆下車。

「侯爺,你這是……」林媒婆接過了安遠侯手中的銀票,反正他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這一千兩銀子,但是為何又要陪自己下車?

「以前是為夫對夫人多有怠慢,現在自然不會再像從前一樣了……」

安遠侯想起了自己以前拒絕了林媒婆想要他陪她中秋游玩一事,心里多有自責,現在自然是想盡千方百計的要去彌補,又怎麼會再像以前一樣認為陪女子逛街是懦夫所為呢?

林媒婆現在是巴不得安遠侯不陪著自己,知道他要陪著自己一起進去,臉色立馬就白了幾分,推月兌道,「侯爺,我一個人去就好了,也不過是一刻鐘的事情,侯爺還怕我出事不成?再說了,就算是要出事,不是還有侯爺您嗎……」

她以前向來不屑于說謊,但是現在迫于情勢,實在是無可奈何啊!

「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胡話了……有我在,怎麼會讓你出事?」安遠侯輕輕撫了撫林媒婆的頭發,見她一意孤行,也不好勉強,便道,「那我就在車里等你,若是一刻鐘之後不見你,為夫就要親自上門要人了。」

林媒婆對著安遠侯燦然一笑,這才一個人下了車去。

她還沒走多久,安遠侯本來還帶著點笑意的臉龐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雙手死死掐緊了衣袖,眸子森冷,對著候在馬車外的侍衛道,「派人跟著夫人,看她到底去做了什麼!」

再來說林媒婆那里,她自然不知安遠侯還派了人跟著自己,因此一進了羅臻坊的門之後整個人都繃緊了心弦,見到掌櫃的便問道,「這位師傅,你們家羅掌櫃的可在?」

那掌櫃的搖了搖頭道,「我家掌櫃的早就去了京城,估計這兩年之內都不會回來了。」

林媒婆一怔,急忙問道,「那你可知,你們坊里還有位姓鄭的師傅,手工堪稱一絕?我原先有段日子送了一支發簪在這里,是鄭工匠幫我修補的,不知道現在可修好了?」

那掌櫃的翻了翻賬簿,答道,「我們這里的確是有位姓正的工匠,不知道夫人你是何時來我們工坊寄存的?」

林媒婆答了日子,指甲緊緊的戳著掌心,愈來愈急躁了,再拖久一些安遠侯就該派人來了,這事情還是及早解決為好,不然的話在他那里露了馬腳,以後也不好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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