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 第一百一十九章 皇後中毒

作者 ︰ 寒衣燃燼

今天回來的也晚了些。依舊是差三四百字,半小時左右來替換。這幾日在新開的酒吧里幫忙充當下臨時歌手,所以晚上回來的都比較晚,更新不是很穩定,有時候更新不急只能後面先用——代一下,然後來替換。過幾天自己找好歌手之後我就可以解放了。這幾天大家多擔待些。抱歉。

僅過了三日,方笑語便收到了遠方來的信鴿,信鴿是方劍璋發來的,只是信鴿上卻並無文字,只是一張空白的紙張。

方笑語將紙鋪開,在紙的上面撒了些粉末,而後將粉末拂去,再放入水中,字跡開始顯現。

「為父平安。見皇後。有內鬼。」

短短幾個字,看起來方劍璋寫的稍稍有些匆忙,只是除了一開始是報了平安之外,方笑語有些想不明白後兩句話是什麼意思。

見皇後很簡單,她有可以自由出—無—錯—小說入宮中的牌子,皇後為了太子又在向她示好,她若求見,皇後當不會駁了她的請求。可是見皇後來做什麼?有內鬼又意指什麼?是京城里有狐狼草原的內鬼?還是朝堂之中?亦或是皇上或者皇後的身邊?再或者內鬼就是皇後?

方笑語捏了捏鼻梁,暗自埋怨自家老爹怎麼就這麼的迷糊,不將話說清楚。這種幾乎沒有頭緒的猜謎,每一種的可能性都十分之大,這要她該怎麼辦才好?

將字條毀掉,方笑語最終還是決定先去見見皇後再說。她本能的覺得皇後不可能是那個內鬼。若是,自家老爹當不會要她去見。那麼,或許內鬼就在皇後的附近?

方笑語立刻帶著牌子進了宮。皇上還在朝上,所以方笑語就直奔皇後的寢宮。

外頭守著的奴才進去通報去了,方笑語便站在園中仔細看了看,與上次來時,園里的布置似乎是發生了一些微小的改變,多了一盆妍麗多嬌的花兒。這花被稱作玲瓏,花瓣帶有一些透明之感。紅的黃的白的,一盆玲瓏開了三種顏色,確實美艷多嬌。是難得的好物。

方笑語並未放在心上,只是也多看了兩眼。

蘭若姑姑出來時正巧踫上方笑語盯著那盆玲瓏瞧,便笑道︰「這是蘇貴人送與皇後的,皇後見這花長的美麗。也是分外喜愛。只是這花離不了陽光。這才被搬至院中,皇後一旦得了閑,便喜愛來看上幾眼。」

「臣女突然到訪,擾了皇後娘娘清淨了。」方笑語客氣道。

「方姑娘何出此言?皇後娘娘可喜歡方姑娘喜歡得緊。若非是太子已然娶妻,十六皇子又還小,皇後巴不得您能做她的兒呢。」蘭若姑姑笑著說道,話里多少存了些親近的意思。

「蘭若姑姑可別笑話笑語。就笑語這脾氣,皇後娘娘才看不上呢。」方笑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姑娘真是有趣。姑娘進去吧。只是皇後娘娘卻只能擱著條簾子與方姑娘說,怕過了病氣給姑娘。」蘭若姑姑頓時臉色暗了暗。

「皇後娘娘病了?」方笑語心內一頓。病的如此是時候?

「也不知怎的,這幾日皇後娘娘總是覺得頭暈,心也慌。原以為是後宮事多,累著了,吃幾副藥便能好了,只是,太醫換了一個又一個,這病不見好,反倒是更嚴重了。」蘭若姑姑十分擔憂。她是從皇後進宮開始就跟著的宮女,熬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熬成了‘姑姑’。皇後娘娘信任她,她也打真心里關心皇後娘娘。她們雖是主子與奴婢的關系,但在宮里多年,一同歷經磨難獲得成功,那情分,也與無異了。

「蘭若姑姑,雖不如太醫們那般聖手,但我也懂些岐黃之術,可否容我給皇後娘娘把把脈?」方笑語越發的懷疑起來。自家老爹前腳發來了信息,皇後立刻就病了,總覺得這之中會有些莫明的關聯。

「方姑娘也懂醫?那敢情好,也不瞞姑娘,我這一日日看著皇後娘娘日漸消瘦,心里頭可憂慮的緊。姑娘是佛祖庇佑之人,皇後娘娘定能安然無事。」蘭若姑姑已經到了病急亂投醫的地步了。宮里的太醫都叫來看過了,可是個個都看不出有什麼問題。藥方子是凱樂一副又一副,吃也都吃了,可就是不見好。她只能看著皇後娘娘日日精神萎靡,有時候頭痛欲裂,看著都揪心不已。

「我可不敢給蘭若姑姑下什麼保證。只是皇後娘娘這病若來得突然,就總該有些什麼原因。我只能說盡量一試,若真的無法,姑姑可別怨我才好。」方笑語才不會將話說死。這皇後真病假病還是未知,將話說滿了,到時候入了別人的圈套,那可就真該哭了。

「姑娘放心,便是連太醫也束手無策,奴婢也是能想的法子都想了,這才將希望都寄托在姑娘身上。便是姑娘也無法,奴婢也只有感激的份,如何敢怨恨。」蘭若姑姑這般說著,已將方笑語引至皇後的寢宮。

方笑語見皇後斜倚著,似乎有些慵懶或者說是有氣無力,一條黃色的紗簾隔在中間,擋住了皇後雍容的容顏。

「本宮這正病著,怕過了病氣給你,便只能隔條簾子,你也別見怪。」皇後的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被什麼折磨的連了的力氣都沒有。

「皇後娘娘萬不可這樣說,是臣女打擾了娘娘養病。」方笑語時並未看向那道簾子,反倒是將屋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晰明了。隨即,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蘭若姑姑將方笑語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見她總是盯著屋里的擺設,也不知她究竟在看些什麼,又因為什麼而皺緊了眉目。

方笑語先是不動聲色。隨即笑道︰「方才听蘭若姑姑說了,竟是連太醫也束手無策?皇後娘娘,臣女也略微懂些岐黃之術。不若讓臣女給娘娘把把脈?」

「哦?笑語你倒還有這份本事。也罷,本宮被這突來的疾病折磨的日夜不安不寧,你便來給本宮瞧瞧,可還有救?」皇後是真的被這病給折磨得不輕,竟都有了如此消極的念頭。

沒有拒絕?

方笑語表面不動聲色,暗地里卻疑惑。

如果皇後是裝病,那麼她不應該會讓自己給她把脈。這麼說來。這屋里的擺設,還有院里那些微的不同,並非是皇後故意做給她看的。而是她就是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

方笑語來不及多想,掀開了簾子,見到皇後那一副病蔫蔫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

從前見皇後。永遠都是雍容華貴的一個人。那是母儀天下的後宮之主。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帶著國母的威嚴與氣勢。

可是,如今這個連睜開眼都覺得困難的人,哪還看得出那雍容的影子一絲一毫?

簡直就像是個病入膏肓的老婦,看起來瞬間老了十幾二十歲。

這樣的癥狀明顯已經十分嚴重過了,這絕不是演出來的。如果皇後有問題,她也沒必要用如此自殘的方式在自己面前演這出戲。那麼,至少證明了皇後是真的病了,且病的已經瘦了一大圈了。這病。絕非是一日兩日便能成為這番模樣的。

方笑語的手搭上了皇後的手腕,隨即眉頭皺的更緊了。道︰「皇後娘娘這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算起來,已經有四五日了。起先,皇後娘娘只是覺得有些頭暈,並不將之當做一回事。從前統領六宮之時,也是日夜操勞,頭疼的毛病常有。故而皇後娘娘以為不過是尋常的頭疼,便只是喝了幾杯安神茶罷了,可誰知這病竟是越來越嚴重。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皇後娘娘這一病,竟是嚴重到這等地步。偏太醫還查不出什麼,皇上也是急得不行,想了許多法子,甚至逼太醫立下軍令狀,只可惜,吃了再多的藥,皇後娘娘的病癥也絲毫沒有減輕。」

「四五日前?道是對的上。」方笑語將皇後的手腕重新放回被子里,又問道︰「敢問蘭若姑姑,這屋里的擺設與臣女之前來時似乎有些不同,可是有什麼講究?」

蘭若姑姑見方笑語突然轉移話題到了屋中擺設,眉頭緊皺,不知方笑語此言究竟是何意。

方笑語不等蘭若開口,隨即又道︰「那里,多了一盆鬼面蘭。還有這里,若我沒有看錯,這當時一塊銀鈴玉。這麼大的銀鈴玉十分少見,便是有銀子也不一定能找的到。」

「方姑娘可是看出了什麼問題?」蘭若在宮里多年,許多的手段都是見過的。利用食物或是植物本身相克的特點來害人的,她見過了太多次。

可是,無論是蘭花也好,玉也好,她都找太醫瞧過,說是並無問題,本身也不相克,難道,還有什麼是她忽略了的?

「敢問蘭若姑姑,這些東西都是何時擺上的,又是從何處而來的?」方笑語盯著那盆鬼面蘭看的目不轉楮。

「這……」蘭若姑姑看方笑語的神色凝重,心中頓時也起了不好的預感道︰「這些東西都是各宮的嬪妃送來的,說起來,正巧都是四五日前送來的。」

「好好的公共嬪妃為何要給皇後娘娘送禮?」方笑語眸中的奇色一閃而逝。

「前些日子,皇後娘娘的娘家哥哥立了功,得了皇上的賞賜,于是各宮的嬪妃們便來送了不少祝賀用的禮物……」蘭若姑姑解釋道。

「可是,之前奴婢也找太醫詢問過,這些東西本身並不含毒,擺放在一起也不相克,莫非方姑娘以為,是這些東西導致了皇後娘娘生病?」

方笑語搖搖頭,沉著臉道︰「皇後娘娘並非是生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蘭若姑姑大驚,就連皇後也猛的坐起了身,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整個人都弓起了身子,但是卻難掩臉上的驚異與憤怒之色。

方笑語連忙去扶皇後重新躺下道︰「這毒看起來已經中了四五日,再這樣下去,再過上十天半月,恐怕連神仙都是難救了。」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此時,就見太子匆匆走近屋。原是他下朝之後來見他母後,卻被告知方笑語也在。他正要籠絡方笑語,便直接進來了,可卻不想竟听到了這樣一番話。

「見過太子殿下。」方笑語沒想到是太子直接闖了進來,只得稍一躬身行禮道。

「免禮。方姑娘,你方才所言母後中了毒之事可是真的?」太子對皇後十分恭孝,一听到自己的母後有性命之危,那還能淡定?

「皇後這毒已中了幾日了。這毒性十分強烈,卻偏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些毒藥。它會制造一種像是常年勞累過度累垮了一般的假象,頭痛、心慌、心悸、渾身乏力、腰酸背痛,人也日漸消瘦。若是再等上十天半月的,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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