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 第二百六十四章 江司郡篇32

作者 ︰ 北城十三夜

就在挽歌跟寧遠行還在被刺客追殺的時候,南巡的大隊伍已經進了城。

「什麼?司晨跟司暮在南巡的隊伍里?」挽歌吃驚地轉過身,看向身後的江池。

「是的,他們在城里面沒有找到公主跟大人,就想著你們會不會已經跟南巡隊伍匯合了,所以就了。」江池一五一十地跟挽歌解釋。

「你看吧,我就說他們沒有二心的。」挽歌得意的看了寧遠行一眼,這個人之前竟然還敢懷疑司晨跟司暮對她有二心,現在總算被打臉了吧!

寧遠行淡淡掃了她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完全沒有浮現挽歌預料中的尷尬。

「喂,寧遠行,你難道不應該說點什麼話嗎?嗯?」挽歌挑眉,懷疑錯了人,總該補償點什麼吧,要不然被懷疑的人該多冤枉啊?

挽歌興致勃勃地看著寧遠行,卻被對方彈了下額頭,只听見略帶無奈的聲調響起,「受了這麼重的上,怎麼還這麼有精神?你是鐵打的嗎?」。

「你不也很有精神嗎?沒道理換了是我就該病怏怏的模樣吧。」挽歌撇撇嘴。

話音剛落,挽歌一口血就噴了出來,稍微走在她前面一點的寧遠行衣服上也被染上了好大一塊兒血污,挽歌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她捂著自己的嘴,掌心一股黏著的觸感傳來。

她抬起頭,視線一片模糊,隱隱約約。好像看見了寧遠行緊張的面容在眼前晃蕩,可還不等她說些什麼,就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挽歌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了,身上的傷口也被紗布包的嚴嚴實實的,渾身就像是被碾壓過一般,疼得讓人想要落淚。

她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她好像是在跟寧遠行的時候,心突然發出了一陣絞痛。那股疼痛太過強烈。讓她的身體機能立刻做下了昏迷的反應。

她模著自己的胸口,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疼痛感了,除了身體上的傷口發出又疼又麻的感覺,再也感覺不到更多。大概是因為沒有吃藥吧。挽歌這樣想著。

扁氏為了她的身體。專門研制了藥丸,她也隨身帶了幾瓶,可是在逃出客棧的時候。忘了拿瓷瓶,之後幾天也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會心疾復發應該也是這個原因吧。

「啊,公主,你總算醒了。」門被推開,淺憐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一個盆子,她將盆子放在一邊,走到挽歌身邊,喜極而泣,道︰「公主,你可嚇死了奴婢了,你昏迷了好多天,丞相來看過你好幾次呢。」

「我……孤昏迷了很多天?」挽歌不解,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還是大亮著的,她還以為她只是昏迷了幾個時辰呢,「淺憐,孤昏迷了多久了?」

「回公主的話,您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淺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

「孤昏迷了這麼久?」挽歌吃驚道,這太離譜了吧,雖然她已經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可從來沒有出現過昏迷三天三夜這麼長時間過啊!

「是啊,真是吧奴婢嚇壞了,哦…差點忘記去告訴丞相了。」淺憐想起寧遠行吩咐她的,只要挽歌醒過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還不等挽歌阻攔,淺憐就一溜煙跑得沒影了,挽歌伸著手,張著嘴,還一句話都沒說。

寧遠行還在處理江司郡遺留下來的事情,他身上也包了很多層紗布,臉色也微微有些泛白,但是身體底子好,又保養得當,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當淺憐過來告訴他挽歌已經醒過來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放下了手中的公文,跟著淺憐一起趕到挽歌的屋子里,這個時候,挽歌還看著屋外的發著呆。

當寧遠行過來的時候,挽歌轉過頭來,看著他,問道︰「啊,丞相,你的傷沒事吧?」

「多謝公主關心,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倒是公主,昏迷了這麼多天,醒來有沒有什麼地方不適應的?」在淺憐面前,兩人都變得客套起來。

「沒什麼大礙了,多謝丞相關心。「挽歌一邊說,還想揮動手臂證明什麼,誰知手一動,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疼得她冷吸了一口氣,額角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寧遠行一看,緊張道︰「你身上有傷,不要亂動。「

「嗯……我知道,只是稍微動了一下而已,不用太擔心啦。「挽歌雖然這麼說,卻還是的將手搭在被子上,看了還是知道教訓了。

「你先出去,我跟公主單獨待一會兒。」寧遠行對淺憐吩咐道。

「是……」淺憐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然後退了出去,並且體貼地將門關上。

挽歌見狀,挑眉道︰「你為什麼要把淺憐支開?難道你懷疑她也對我心懷不軌?」挽歌這話里面,多少有點諷刺的意味,因為之前寧遠行懷疑過司晨跟司暮。

寧遠行怎麼不知道她心中那點事兒?他搖搖頭,淡淡道︰「抱歉,我只自己。」

「哼,你誰管我什麼事兒?」挽歌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邊,她有點生氣,這種事情就不要再刻意強調了吧,好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任何人一樣。

「但是……」寧遠行突然話音一轉,挽歌耳朵動了動,「如果是公主的話,我願意。」

挽歌猛地回過頭來,她雙眼中有一絲詫異,就這樣盯著寧遠行,「你竟然我?」

「能守護我背後的人,難道不值得信任嗎?」。寧遠行微微一笑,解釋道。

「……」挽歌也笑了一聲,半是開玩笑地說道︰「想要丞相大人的信任還真不容易啊,如果不為了丞相大人缺胳膊少腿的,還真不好意思說‘請你信任我’的話呢。」

「呵呵……我也很詫異公主竟然會為了臣缺胳膊少腿的。」挽歌開玩笑,寧遠行也不正經,他笑了笑,應和道。

挽歌被他的話一噎,她瞪了他一眼,正想反駁,卻瞧見了他眼底下的淤青,想起自己昏迷了三天,他該不會為了她三天都沒睡吧?

不不不…這麼想太自戀了,再說了,寧遠行怎麼可能為了她三天不睡覺呢?

「你的心疾一直沒好嗎?」。寧遠行突然發問,挽歌愣了一下,低聲說道︰「就這樣了吧,這樣按時吃藥,基本上不會再有問題的。」

「藥?」寧遠行看著她,「你一直是吃藥在控制?」

「是啊,每天都要吃呢,你是不知道,扁氏熬得藥有多難喝,他做的藥丸也難吃到極點。」挽歌一想起扁氏的藥丸,就忍不住開啟三姑六婆模式,向倒豆子一樣跟寧遠行抱怨。

「如果沒有藥,你的病情是不是就要惡化?」寧遠行面色稍微有些凝重。

「也不是吧,以前還好,就是最近病發得比以往頻繁多了,所以才讓扁氏給我做藥丸的。」

「那你的藥丸呢?」寧遠行發問,他跟挽歌相處地這幾天,可沒有見她吃過什麼藥丸。

「額……我們出來的時候不是太匆忙了嗎?我怎麼可能想得起把藥帶上?現在應該還在客棧里面吧,希望掌櫃的不要把我們的東西全丟了。」挽歌自說自話。

突然,她面色一僵,想起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當時他們前腳剛走,後腳張師爺就帶人來了,之後,客棧就起火了……等等,現在客棧到底怎麼樣了?

寧遠行見她似乎也意識到了,長吁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她,說道︰「客棧早就被張師爺一把火給燒干淨了,現在,只剩下一片廢墟了吧。」

「那怎麼辦?」挽歌大叫一聲,「我還要在外面待這麼長時間,沒有藥的話,萬一……」

一回想起之前的心痛,挽歌頭皮都開始發麻了。

「都怪那個張師爺!要不是他,客棧怎麼會被燒了?!」挽歌咬牙汽車,「對了,現在情況到底怎麼樣了?王誠賢跟張師爺都被抓了嗎?」。

「人已經全部落網了,根據江池搜集到的罪證,死罪是逃不了了。」

因為王誠賢跟衛家的族長衛辰良有所牽連,江司郡的消息一直沒有傳入皇城,也是因為有衛家在幫襯,但江池的搜查,他們的書信來往此刻也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可以說,現在衛家已經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今後,衛家做什麼事也會收斂了。

這一切寧遠行都沒有跟挽歌說,江司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她的身體狀況,挽歌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糟糕多了。

想起那日她突然吐血昏迷不醒,倒在他的懷中,連呼吸都變得微弱的時候,寧遠行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在那一瞬停止了。

還好,她沒事。

「嗯,這就好,這兩個人在江司郡作威作福這麼多年,也該有報應了。」挽歌听了,十分解氣,「那這里的山賊怎麼辦?不把他們根除了,江司郡的老百姓還是過不安穩。」

「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辦了,你放心好了。」

「哦,是誰?」挽歌有些好奇,「如果不找一個了解這里情況的人去,會吃虧的。」

寧遠行淡淡一笑,揉了下挽歌的發頂,「放心,一個最適合不過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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