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死亡主宰 第五十六章 前夜

作者 ︰ 末日之天使

冬木,遠阪邸,深夜。

遠阪邸的陽台之上,遠阪時臣扶著欄桿,仰望著夜晚的天空,就在不久之前一架直升機消失在了他目光所及的天際,上面載著的,有她的女兒。

「再見了父親,明天,我們在約定的地點再見吧。」在踏上直升機之前,凜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依舊回蕩在他的腦海之中。

遠阪時臣永遠也不曾想到過,自己所鐘愛的兩個女兒,現在都站著自己的對里面,現在都在否定著他。

「我永遠也不會父親了!」

「父親大人,是錯誤的!」

曾經無比敬愛自己的女兒說出了這樣的話,遠阪時臣現在感到無比的無力。

「我真的……錯了嗎?」。

而在這時,英雄王顯現了,他正靠在陽台的桿子上,一臉玩味的看著苦惱之中的遠阪時臣。

「今天晚上的精彩劇目還真的是一出接著一出啊,先是被小女兒背叛,再是被大女兒挑戰,呵呵,本王要再說一遍時臣,你的家庭比你本人要精彩多了。」

時臣轉過身,慣例的向著英雄王行了個禮。

「不過有一點,時臣你居然在不爭求本王意見的情況之下就擅自的答應挑戰,將本王作為賭注,真是大膽啊。」英雄王盯著時臣說到,語氣有些危險。

「臣下罪該萬死,這個挑戰臣下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

這次挑戰,凜是以遠阪家繼承人,是以聖杯戰爭的Master的名義發起的,出于魔術師的榮耀感,出于作為一名Master的自尊,時臣無法不接受這個挑戰。

「哼,看在這場挑戰還蠻有意思的份上,這次就先饒過你,我也期待著明天的決斗。」

「呵呵……父親與女兒嗎?有意思,你的女兒在今天晚上說出了這種話你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吧。」雖然被作為賭注,不過英雄王似乎並不怎麼太過在意,他現在更加對明天的決斗感興趣。

「凜她……從小就非常的憧憬我,同時她也是我引以為傲的女兒,我一直以為她能夠成為我意志的優秀繼承者,今天是她第一次的和我站在對立面,在這兩天之內凜她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時臣認為,凜是被改變了,在她失蹤的這幾天里面。

「恐怕是,因為黃泉的原因吧。」一個女聲傳來,遠阪葵也走到了陽台之上,她和凜乘坐直升機來到遠阪邸之後便留了下來。

「黃泉?」

「是凜所御使的Sanverter,其階職好像是Caster,我曾經與她見過一面,她當時自稱是凜的,凜失蹤的這幾天大概都是和她在一起了吧。」

時臣怎麼也沒有想到過,之前費盡心思想要對付的Caster,其御主居然會是自己的女兒。

「哼,估計是Caster控制住了凜,所以凜才會說出這番話來。」

「不是的喲,時臣,這是凜自己的決定,黃泉並沒有控制凜,反倒是因為凜的緣故卷入到了這場紛爭之中。」葵很清楚,自己的獲救是因為黃泉,而黃泉明顯是在凜的影響之下才會去突襲間桐邸的。

「所以,黃泉雖然沒有控制凜,但是也影響了凜,我不知道凜這幾天經歷了些什麼?只知道在參加了聖杯戰爭之後凜她更加的獨立與堅強了,堅強到……說是要超越你呢,時臣,這在以前是不是不可想象的?」葵說著,然後她靜靜的觀察時臣的表現。

「是啊,不可想象……」時臣扶住額頭,然後對著英雄王說到。

「那麼,陛下,臣下就先行退下了,臣下要去準備一些東西,以便明日能夠好好的訓戒一下女兒。」

「訓戒?這樣一說的話時臣你是把明日的決斗當做是訓戒女兒的機會了咯?」

「正是如此。」

「還真是有自信啊,但那如果你是你輸了呢?」

「絕無可能。」

「 ,是嗎?那麼本王就拭目以待了。」英雄王似乎很期待明天的時臣與凜的決斗,一點也沒有自己因此可能會失去和時臣契約的焦慮感。

「那麼,臣下告退。」

時臣默默的退下,看到時臣退下之後葵也向英雄王行了一禮,也準備離開。

「女人,你就不擔心一下明日之戰嗎?」。看著離去的葵,英雄王說到。

「擔心?為什麼不擔心呢,一方是丈夫而一方是女兒,怎麼會不擔心呢?只是擔心了也于事無補。」

「我清楚時臣也清楚凜,兩個雖然互相喜愛但就骨子里面是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對立的性格,我早就預知到這父女兩有一天會站在對立面之上,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葵默默的說到,作為夾在兩者之間的存在她忍受著異常的壓力。

「對于明天的決戰,我只能是祈禱,祈禱不會演變成為生死之戰而已。」

……

冬木,愛因茲貝倫的城堡,深夜。

燃燒的燭光照亮了愛因茲貝倫的魔術工房,黃泉在其中徹夜的工作著,為著明日,凜的決斗所做準備。

她在擺弄著一套煉金設施,處理著各種液體。

「這麼晚了,還在努力著啊。」髒喵跳到黃泉的桌前,打了一個哈欠之後說到。

「睡眠是生物的才持有的東西,作為靈體的我現在的這副身體,用不著睡眠。」瞄了一眼髒喵,黃泉說到。

「這不是挺好的嗎?你比別人多了更多的時間。」

「啊……或許吧,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好好的睡上一覺。」黃泉思考著,她已經記不太清楚睡覺是什麼樣的感覺了,為人之時的記憶,是支離破碎的。

「你現在是在忙關于遠阪丫頭的事情吧。」

「嗯,明天凜將會面對遠阪時臣,她自己的父親,說實話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凜會直接對他的父親下戰書呢。對了,你對于明天的這場決斗怎麼看?」黃泉資訊著髒喵的意見。

「遠阪丫頭對遠阪時臣?哼,恕老夫直言,這是差距巨大,完全不對等的一場對決,依照現在的狀況來看,遠阪丫頭的勝率是零。」髒喵毫不客氣的說到。

「遠阪時臣其人的魔術造詣在整個魔術界當中都算是頂端的水準,他對于寶石魔術的應用在所有遠阪家主都算是上游,而遠阪丫頭呢?她會的魔術加起來還不超過十個吧,連魔術印刻都沒有,這場決斗根本沒法打。」

「……的確,凜的魔術大多數都是這幾天來我教給她的,憑借這些魔術遠遠不足以對抗遠阪時臣的,而且這場決斗限定了Master對Master,英靈不允許介入,這樣的話施術代理也完全沒用了。」黃泉扶額,這場決斗只能夠由凜獨自正面對抗遠阪時臣,自己現在的準備只不過是讓凜再多掌握兩個魔術而已,但這些學徒級別的小魔術無法彌補遠阪時臣和凜之間那巨大的實力差距。

即使是自己正在弄的這個東西完成,也可能只是讓凜在多支撐一段時間而已。

「所以啊,老夫還是勸你……」

而在這時,工房的門突然響了起來,有人在敲門,黃泉與髒喵對視一眼,然後說到。

「進來吧。」

工房的門被打開,在門口出現的是一身睡衣的凜。

「黃泉……」

「這麼晚了還不睡嗎?凜。」

「有些睡不著,所以想來找黃泉你聊聊。」凜輕聲說到,她的眼神有些渙散,看來真的是睡不著。

「唔……老夫肚子有些餓了,你們慢慢聊,老夫去找一點吃的。」說著,髒喵跳下了工作台,搖著尾巴走出去。

凜來到了黃泉的身前,坐到了凳子上,低下了頭。

「那麼,凜你想要說些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首先我想要說的是抱歉,黃泉。」

「嗯?為什麼要道歉呢?」

「因為今天晚上我擅自的就向父親發起了那個挑戰,而且還擅自的將黃泉你作為籌碼,輸了的話就要放棄令咒。」凜的聲音很輕,而且還充滿了愧意。

「分明之前約好了要全力幫助黃泉獲得聖杯,但是現在卻自作主張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黃泉你一定很難辦吧,自己的命運被莫名其妙的綁在了這麼一場幾乎不可能贏的的決斗之上。」

「……」黃泉沉默了,確實,凜擅自向遠阪時臣發出的挑戰的確是將自己至于了一個非常不利的局面里面,說沒有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沒有向凜表現出來而已。

「我的一時的沖動造成了現在的局面,真的很抱歉。」

「……事已至此,說得再多也沒有用,埋怨得再多也改變不了現狀,即便是我現在要求凜你放棄明日的決斗你也不會答應吧。」

凜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那麼現在就回去睡覺吧,面對你的父親你需要充足的精力。」

「可,可是,我真的能夠戰勝父親嗎?雖然當時雄心壯志的說出了那番話,但是坐到飛機上之後我馬上就後悔了,因為我根本就不可能戰勝父親,躺在床上,發現自己甚至連戰勝父親的想象都做不到。」

「從小開始父親便陪在我的身邊,父親牽著我走路,父親教會了我第一個字,父親教予了我遠阪的家訓,教我引導出了第一個魔術現象……」

「曾經,父親的認可就是我所最為期望的東西,能夠得到父親的承認便是最為幸福的時候,而現在我居然說出了要戰勝父親,超越父親的話……」凜參加聖杯戰爭的初衷,就是為了獲得遠阪時臣的認可,為了這件事情還跟黃泉分開過,而如今,凜卻宣稱要獨自的戰勝遠阪時臣。

「所以……所以……我…很害怕,自己一時的沖動,還因此將黃泉也給拉了下來…」凜的身子開始有些顫抖,遠阪時臣給予她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黃泉可以看出,那股在凜心中涌動的恐懼。

黃泉明白了,凜現在的內心之中充滿了對于父親的壓力以及對于自己的愧疚,這些讓凜她無法安眠。

看到這一幕,明白凜的想法後,黃泉的內心也不由得一動,然後,她上前去擁住了凜。

「不用害怕,也不用愧疚哦…凜…」

「黃泉……」

「如果是要道歉的話我也有份,畢竟最開始是我將凜你卷入了這場戰爭的,也是我一步步將凜你推到和你父親的對立面的,所以我也沒有資格來譴責凜什麼。」

「我是你的Sanverter你是我的Master,這個關系我想應該是相互的,我拯救過凜凜也拯救過我,我們之間一直都是這麼互相承擔的不是嗎?那麼這一次作為籌碼也是我應該盡的職責。」

「可是……這場決斗我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凜。」

「遠阪時臣的道路是錯誤的,這是凜你自己所下的判斷,要想讓遠阪時臣從魔術師回到一個父親,給予遠阪家真正的溫柔的話那就必須否定掉遠阪時臣現在的道路。」

「這不僅僅是為了你自己,更是為了你的家庭,為了你的母親葵,為了你的櫻,你不是在戰勝遠阪時臣,而是在拯救他!」

「拯救?」

「對,所以啊,凜,在魔道之路上戰勝遠阪時臣吧,讓他回歸人道。」

「先祖的執念不能夠成為後代悲劇的源泉,這不是你所說的嗎?那麼就去戰勝時臣吧!把他從名為遠阪夙願的深淵之中解月兌出來!」黃泉的話,完全將戰勝遠阪時臣變成的拯救遠阪時臣了,而凜的內心的恐懼感,也在逐漸的消失。

昏暗的房間之中,黃泉感到懷中凜的顫動逐漸的停止。

「我要……戰勝父親,然後拯救父親。」

……

冬木,間桐邸,深夜。

現在的間桐邸,已經不是n組的陣地了,被黃泉攻破之後,n並沒有帶著櫻回到這里來。

現在控制著這里的,黃泉當初帶來的那群特警。

「話說,這扇門里面有東西嗎?」。間桐邸內部,一名特警疑惑的在一扇門前說到。

「剛剛我好像听到了什麼聲音,是從這個門里面傳出來的。」

「你不會听錯了吧。」另一個特警說到。

「管他的,打開看看。」說著,特警去開門,卻發現門上鎖了。

「還被鎖上了?里面什麼東西這麼重要?」

「大下令是說讓我們徹底的搜查這個宅子里面的東西,所以我們打開來看看吧。」

「嗯,也好,我去找家伙,你在這等著。」

不一會兒,去找東西家伙的特警便回來了,他手上拿到了警用的**械,對準門鎖就開始搗騰了起來,很快便將鎖給打開了。

兩個特警對視一眼,然後打開了門。

在開門的那一剎那,一個藍色的影子由門里面竄了出來,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立馬跑出老遠。

「是誰!」

「喂!別跑!」

肯尼斯在間桐邸的走廊之上奔跑著,這幾天來他終于能夠從那個又小又暗的屋子里面解月兌了出來。

「可惡,可惡的n……你們要付出代價!」

「竟敢強殺掉了我的Sanverter!竟敢強迫我做移植手術!竟敢軟禁我!你們要付出代價。」跑到一個樓梯口肯尼斯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那群家伙貌似把那個東西藏在那了吧,現在就去把它給取走。」說著,肯尼斯跑到了樓上,一路的來到了間桐邸的魔術工房里面,然後一路的翻箱倒櫃,終于是找到了一個保險箱。

「找到了!就是這個,只有把這個……唔啊啊啊!!!」強大的電流傳過肯尼斯的全身,肯尼斯大聲的叫了出來,然後昏了。

肯尼斯身後的特警收回了電棍,看著昏迷在地的肯尼斯。

「終于抓到這個家伙了,他像神經病一樣。」

「看起來他神志有些恍惚,出來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發現我們,我們一直跟在他後面喊話都听不見。」

這時,特警發現了肯尼斯翻出來的那個保險櫃。

「他這麼匆匆忙忙的就是來找這個東西嗎?」。

「誰知道呢?總之,這件事有些不太尋常,我們通知大吧。」

「嗯,也是。」隨即,特警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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