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絕寵妃 第一百二十八章 面聖

作者 ︰ 檸檬不萌

鬼王的七夜絕寵妃一夜之後,車隊再次出發,人多速度卻是不慢,三日之後,順利到達邊塞森林。

聶容澤吩咐人手搭好帳篷之後,轉頭看著坐在遠處的秋水漫,只得無聲的嘆息。

她責怪自己把她點暈,不告訴她事實真相,卻不知道,若是告訴她真相,定會孩子不保,倒是就不是責怪那麼簡單了吧。

遠處的溫月察覺到聶容澤的目光,拉了拉一臉沉默的秋水漫,道,「秋,這里涼,去帳篷里面吧。」

秋水漫微微思索,考慮到自己確實受不得涼,便輕輕點了點頭。

溫月將她扶了起來,攙著她走了。

聶容澤看著來人,心知她不會搭理自己,便自動退到了邊上,滿臉欲言又止。

秋水漫目不斜視,仿佛根本沒有看到邊上的人,直接進了帳篷。

溫月有些尷尬,卻是身為外人,不好說什麼,只得照顧好秋水漫,畢竟,孕婦為大。

「次看到你吃虧,還無處發泄。」魅影不知道何時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聶容澤,打趣說道。

身為昭月國最不能惹的人之一,吃癟的場景自然難得一見,魅影自然不會錯過打趣他的機會。

不過,他能對秋水漫忍讓至此,也是魅影沒有想到的。

聶容澤滿是郁悶的看了魅影一眼,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咳了一聲,問道,「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有沒有線索?」

魅影微微沉默,才凝重開口道,「有了些線索,卻是在南疆。」

「南疆?」聶容澤驚訝,眼楮掃向映在帳篷上苗條的影子,沉聲說道,「繼續搜查,我倒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是。」魅影額首,轉身離去。

「慢著。」聶容澤開口叫住魅影,伸手掐算了一番,嘆氣道,「將此事交給得力人手,近日不要離開這里。」

魅影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點頭稱是,轉身隱去身影。

聶容澤抬頭觀看,眼楮微眯,眉宇之間有了幾分凌厲,這幾日,必有血腥發生。

次他後悔輕易將秋水漫帶了出來,若是發生事故,代價連他都付不起。

更可恨的是,自從秋水漫,他就再也無法看透她的,她完全月兌離了自己的。

而那听天由命的感覺,卻是該死的不好。

第二天一早,秋狩將要拉開帷幕,而各家見如此盛大的場面,也都起了好勝之心,一場渴望表現自我的氣憤再次濃郁的蔓延。

溫月和秋水漫剛剛吃過早飯,卻見一個太監走了進來,「國師,皇上要見您與國師,您看您和國師是不是要跟咋家去面聖。」

秋水漫微微驚訝,她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沒有功勞與官職,皇上怎麼會要見他?

腦海中出現蕭絕的身影,眉頭輕皺,自從那晚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事是不是他在背後推波助瀾?若是,他有什麼目的?

秋水漫突然有些煩躁,看著面前一臉笑意的太監,卻是不想理會,但是,皇命……

「公公先去向皇上復命就是,我與馬上就。」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聶容澤滿是溫潤的站在那里。

太監見是聶容澤,心里自然不敢得罪皇上面前的大紅人,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是,咋家就先回去了。」

聶容澤眼楮在秋水漫與溫月身上掃過,點頭道,「公公慢走。」

明明是一句客氣的話,但在聶容澤嘴里說出來卻依舊沒有那種味道。高深而儒雅。

秋水漫知道此時不是鬧脾氣的時候,直接問道,「皇上叫我什麼事?」

聶容澤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不緊不慢說道,「好奇。」

秋水漫听此,頓時哭笑不得,對她好奇,她不就是一個鼻子兩個眼楮吧,有什麼讓人好奇的?

還是說,這真是閑的沒事干,吃飽撐得?

「宴無好宴,這次召見,定無好事,秋兒,切記,不可動怒。」聶容澤有些不放心,一臉擔憂的囑咐道。

秋水漫別過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低的說道,「為了孩子,我會控制好自己的。」

聶容澤的目光看向秋水漫平坦的月復部,突然有些羨慕這個沒有出世的小家伙,能得秋水漫用生命愛惜,何其有幸。

「若是那麼危險,能不能想辦法不去。」溫月突然只見有些擔心,皺眉看向聶容澤,隱隱有幾分希翼。

在這里,皇權至上,但是聶容澤是高高在上的國師,況且那麼得皇上寵愛,就真的完全沒有辦法?

聶容澤有幾分為難,皇上直接下令召見,恐怕就不會輕易改變,若他太過倨傲,倒是惹人不滿。

「既然有人想讓我出現在皇上面前,躲得過這一次也躲不過第二次,不如大大方方去看看他們耍什麼花樣。」秋水漫沉聲,「我又不是犯了滔天大罪,為什麼害怕見人?」

既然有心人都已經請皇上出馬了,那怎麼可以還躲著?況且,她不想讓聶容澤為難。

聶容澤當下心里一動,怎麼會不知道這是秋水漫在為他考慮。

「放心好了,有我在,什麼陰謀詭計都無法傷害到你。」聶容澤認真的看著秋水漫,似是在做保證。

二人起身,在溫月的注視下向皇上的帳篷走去。

聶容澤伸伸出手拉住秋水漫的柔荑,臉上依舊掛著儒雅的笑意,只是那眼眸深處,卻是一片冰冷。

很好,將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來了,他倒看看。是誰那麼明目張膽的與他為敵,他一定送他一副全尸,聊表謝意。

秋水漫歪頭看著比自己高了一頭的,一股暖流從心底里劃過,雖然他有事瞞著他,但卻卻是真心護她的。

「國師到。」太監看到聶容澤,連忙叫喊。

聶容澤拉著秋水漫,直接進賬。

一個明黃的身影,端坐在高位之上,秋水漫不敢去盯著他看,只得跪在地上,低著頭。

「這就是國師嗎?快抬頭,讓朕好好看看。」爽朗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里面有著喜悅。

秋水漫听言,緩緩抬起了頭,看著高位上一身貴氣的男子,奇怪的事,剛剛心里的忐忑,在看見他容貌的同時完全消失。

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蕭陌海端詳著底下跪著的女子,膽子倒是挺大,只是這相貌太過平庸了,隨便丟在人海里都找不出來。

眼楮掃了一眼聶容澤,越發覺得她配不上風華的國師。

蕭陌海笑了笑,說道,「起身,入座吧。」

聶容澤與秋水漫謝了恩,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蕭寒似笑非笑的看著秋水漫,突然說道,「父皇,不知為何,兒臣看著國師,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

蕭陌海撇了蕭寒一眼,冷冷說道,「那的記憶力真的是太好了。」

自從一系列事情之後,蕭陌海對于這個失望透頂,對于這個兒子也是有了厭煩之情,看他越發的不順眼。

「殷王到!」賬外太監的公鴨嗓子響起。

秋水漫不受控制的抬起了頭,他來了嗎?

蕭絕行禮之後,入座,臉上似乎一抹焦急之色,看到聶容澤身邊的人,才微微放下了心。

不由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掉,忍不住嘲諷,她有難,自然有聶容澤保護,管他蕭絕什麼事?他要趕過來做什麼?

「皇弟,你有沒有覺得這位國師,似曾相識?」蕭寒轉過頭,對著蕭絕悄悄說道,「不知道為何,我總覺得有些熟悉。」

蕭絕皺眉,滿是警告的看了蕭寒一眼,低聲說道,「皇兄若是閑的盯著別人看,我不介意為皇兄尋一份差事。」

蕭寒將那惱羞成怒看在眼里,不由面上多了幾分得意,卻是連忙搖頭道,「謝皇弟的好心了,只是皇兄我身為,事情已經很多了,不勞皇弟再費心了。」

他自然知道前幾日國師與蕭絕的爭執,既然蕭絕覺得玉容秋像秋水漫,那他就幫自己弟弟一次好了,他總不能向著外人啊。

蕭寒低低一笑,滿臉戲虐,似乎在等著好戲開場。

蕭絕看著蕭寒,滿臉的冰冷,殺氣更是朝著蕭寒就**了。

蕭寒滿是挑釁得看著他,微微一笑,似是毫不懼怕。

高坐之上的蕭陌海似乎是對秋水漫有了興趣,問道,「國師啊,你與是何時認識的?朕可是听說,已經有了身孕。」

聶容澤轉頭看了秋水漫一眼,滿含輕易,嘴角一抹微笑,驚艷了眾人,只听他說,「臣早些時候曾去過清河鎮一趟,而秋兒正是臣在那里遇見的。」

皇上見此,瞬間滿臉打趣,笑道,「國師啊,你去清水鎮可才月余,如今朕可是听說已經有了月余身孕啊。」

秋水漫一听,立即反應過來,瞬間低下頭,羞紅了臉。

聶容澤低聲咳了一下,也知道蕭陌海今日是有心打趣他,只得接招,不好意思的說道,「郎情妾意,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見慣了聶容澤高高在上,深不可測的時候,如今看到他無奈,自然覺得有些好笑,卻礙于皇上面前不得放肆,只得捂袖偷笑。

蕭絕低頭看著手里的杯子,面無表情,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國師啊,你可要好好對待人家姑娘啊。」蕭陌海滿意的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

「當然。」聶容澤起身,拱了拱身,認真說道,「我自然不能夠辜負她。」

秋水漫抬頭,視線正好與他相對,心底里不由想逃,卻沒有一分歡喜與羞澀。

眼楮悄悄看向蕭絕,卻發現蕭絕一直看著酒杯,似乎這是一場鬧劇,與他無關,不由的有了一些莫名奇妙的怒火。

蕭陌海微微心驚,剛才蕭寒的那句話似乎是有意暗示,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上仔細看著那女子,眨了眨眼,再仔細看去,眉頭微皺,說道,「奇怪了,怎麼朕也覺得似乎哪里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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