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七夜絕寵妃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招魂

作者 ︰ 檸檬不萌

阿燁也不和溫月多說,直接將她一把推開,闖了進去,大叫道,「阿漫,你在哪?快出來。」

秋水漫听此,嘆了一口氣,卻是倚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醫院里的水淼可是還在等著你照顧呢。」

阿燁上去一把抓住秋水漫的手,皺眉大聲道,「既然沒有成植物人,為什麼要騙我?」

秋水漫冷漠的將手從他手里抽出,冷哼說道,「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阿燁皺眉,緊緊抓著秋水漫的肩膀,祈求道,「阿漫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你怎麼可以狠心報復我。」

秋水漫和溫月對視了一眼,兩人都莫名大笑。

秋水漫盯著阿燁,一字一句說道,「是啊,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你怎麼可以背著我偷情?怎麼可以在得知我變成植物人之後如此對待我,如今,你有什麼資格要我不報復你?」

阿燁面對質問,竟然啞口無言,似乎路上編排的話都沒有了出口的余地。

秋水漫將阿燁推開,一張臉冷若冰霜,「阿燁,若是你還有一點愧疚之心,你老老實實等著法院的傳票。」

阿燁咬牙,一把拽住了秋水漫,那神情明顯有魚死網破的狠戾,溫月皺眉,卻是只得上前幫忙。

女子怎樣都不如男子的力量大,她若不上前,阿漫必定吃虧!

「阿燁,你瘋了,趕緊松開阿漫。」溫月上前去想拉開阿燁。

但阿燁好似被鬼迷了心一般,面目猙獰著︰「秋水漫,要死我們一起死,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那就一起下地獄。」

他大笑著卻是將秋水漫狠狠的一推,溫月下意識的去拉秋水漫,兩個人卻同時踉蹌著腳步朝著背後的牆上撞去。

與此同時的昭月國,殷王陵寢之中。聶容澤站在棺木前,手中拿著一串奇怪的珠子,頭頂的月光照射進珠子之中,頓時將那珠串升了起來藍光環繞著棺木中的秋水漫。

聶容澤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剛想上前,卻見外面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他雙眼微眯,第一次這人眼中滿是殺氣,小賊慢慢走了過來,探出頭從下往上掃著入眼的便是那棺木上瓖嵌的珠寶。

哇……她是要發財了啊!

「膽子不小,竟然敢來算計殷王的棺木。」就在小賊差點流口水的時候,聶容澤突然出聲。

小賊被嚇了一跳,猛的抬頭竟然有人,二話不說,此時跑才是上計。

聶容澤冷笑,直接伸手朝小賊打去,強大的內力竟然直接將小賊打死。

「踫」的一聲,秋水漫和溫月同時撞倒了身後的牆上,溫月只覺得有股強大的力量從自己手上握著的秋水漫那里傳來,好似自己的靈魂似乎就要被什麼東西擠壓出來了。

秋水漫只感覺漫天的疼痛,她下意識的拉緊身旁的溫月,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兩人一瞬間全部倒地不起,阿燁嚇了一大跳,上前去模兩人的呼吸,竟然都沒了。

阿燁一**坐在地上,咽了一口口水,他只不過推了秋水漫一把,這兩個人怎麼會死了呢?

怎麼回事!

「屋里的人听著,我們是警察,趕快開門!」

原來秋水漫在阿燁來的一剎那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進屋之前便給警察打了一個,而此時警察趕來,而屋子里多了兩具尸體。

……

藍光漸漸變弱,那珠串從上空掉落下來。聶容澤疾步走到棺木前將珠串收起,卻見棺木里秋水漫的手指動了一下,不禁大喜。

她知道這個身體冰封那那麼多日,靈魂難以承受,將內力灌入她的體內,已減輕她的痛苦。

秋水漫被身上的傷疼醒,緩緩睜開了雙眼,一個白衣男子映入眼簾,仔細看了看,竟然是聶容澤!頓時愣在了當場。

她記得阿燁推了她一把,溫月去拉她,兩人撞倒了牆上,難道自己又死了穿越回來了?

秋水漫一瞬間明白過來了是怎麼回事,但是卻苦笑了一聲,對聶容澤說,「你不應該救我的。」

聶容澤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就這麼一睡不起,難道就真的不會有任何遺憾的事情?」

腦子里突然出現的事蕭絕的的臉,皺眉說道,「沒什麼遺憾的?」

聶容澤搖了搖頭,收住了內力,神情高深莫測,「這可不盡然。」

說完之後,將秋水漫從棺木里抱出,說道,「我先帶你離開著。」

秋水漫往剛才自己躺著的地方看了眼,瞬間只感覺道似乎心髒被什麼東西擠壓了一般疼,那個不就是自己和蕭絕緣起的地方嗎?而此時的她,正是在陵墓。

地上剛剛被聶容澤打死的小賊突然咳了一聲,聶容澤驚訝地回頭,他那用盡全力的一掌,這小賊必死,怎麼會還活著?

秋水漫低頭,看到地上躺著的人,開口問道,「這個人是誰?怎麼會在這里?」

聶容澤收回視線,淡淡的說,「一個偷偷跑進來的小賊,被我打了一掌。」

秋水漫點了點頭,也懶得理會這事,胸口的疼痛時刻在提醒著她那個叫做蕭絕的無情男人。

聶容澤抬腳剛往前走了幾步,竟然又退了回來,對著外面喊道︰「魅影,將這人帶走。」

魅影在外守著,但這個小賊卻能闖進來,可見她應該是盜墓出身的,既然此人沒有死,但為了安全起見也不能放她走。

魅影將地上的人扛了起來,三人直接出了地宮朝著國師府走去。

隨著秋水漫心髒的跳動,血液也開始循環,而那傷口,此時也在流血,若是不救治,她定會再死一次。

秋水漫見聶容澤手里拿著藥瓶,知道是療傷藥,卻說道,「不必麻煩了,我不想治療。」

聶容澤微微皺眉,不想治療,竟然是沒有活著的打算。

「漫兒,你不能不治療,孩子會撐不下去的。」聶容澤淡淡開口,賭上一把,拿她的孩子堵她的生。

秋水漫身軀一震,滿是驚訝與不可思議的看著聶容澤,「孩子?你是說,我懷孕了?」

聶容澤點了點頭,說道,「你死之前,已懷有不足一月的身孕,我本以為你活了孩子應是沒救了,但我給你把脈發現,孩子還活著。這是一個奇跡,或許是和蕭絕體內的毒以及你本身的體質有關。」

秋水漫消化著震驚,手掌緩緩撫模著小月復,她竟然有了蕭絕的孩子。

秋水漫神色變了幾變,說道,「我與蕭絕的恩怨,不關孩子的事,他是無辜的,沒有義務替蕭絕接受懲罰,我要把他生下來。」

聶容澤嘴角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卻也滿是為難,「漫兒,你復生地事情不能讓人知道,而你傷的是心口……」

說完這句話,秋水漫有些好笑的盯著他,「只是在衣服上撕個口子罷了,又不是赤身**,你難為情什麼?」

聶容澤低低得一笑,是他糊涂了,如此聰慧特別的女子,豈會和那些胭脂俗粉一樣,不識大體!

當下,也不再糾結,伸手剪開秋水漫的衣服,仔細替她清理著傷口,突然一個東西吸引到了他的眼神。

那是一塊上好的玉,形狀奇特,入手竟然有絲絲暖意,竟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暖玉。

「漫兒,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聶容澤思索,這個形狀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只是一時想不出來。

秋水漫看了那玉一眼,說道,「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東西。」

聶容澤挑眉,「你不是秋相的女兒?」

秋水漫听到這個人的名字,臉上劃過一絲冰冷的嘲諷,「自然不是,若是他的親生女兒,他怎會舍得讓我從小食毒物為生?」

聶容澤听此,心頭莫名奇妙的閃過一絲心疼,她百毒不侵的確是好事,但是從小受過的苦,又有幾人知曉?

幫秋水漫處理好傷口,小童子敲門說道,「國師,那女人醒了,嚷著要見你。「

女人?聶容澤微微差異,當時沒仔細看她便直接伸手打死,沒想到竟然是個女孩。

秋水漫微微一笑,打趣道,「還不去啊,人家姑娘可是在等著你呢。」

聶容澤搖頭,卻是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小賊要耍什麼花樣?

一邊的溫月在房間里左看看又看看,興奮的直接忽略掉了自己胸口的疼痛,哇……

穿越啊,原來真的有穿越啊,原來阿漫說的是真的啊,死了原來真的可以穿越的啊!

聶容澤進門,見兩眼冒光的女人,一副小斯模樣的打扮,原是女盤男裝的。聶容澤不禁皺眉問道,「你找我做什麼?」

溫月轉身,瞬間驚艷,美男啊,溫潤如玉,再合適不過。

聶容澤皺眉,「姑娘?」

溫月驚醒,直接說道,「我不叫姑娘,我叫溫月。」

聶容澤點了點頭,卻听她又問,「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聶容澤眉頭皺了更深了一些,這女子隨意又古怪,倒是和秋水漫有幾分相似,听她言下之意應是問他的名字︰「聶容澤。」淡淡疏離的語氣,卻見溫月一臉驚恐,「是不是還有個叫蕭絕的?」

聶容澤眸光一沉,仔細打量著她,「你是什麼人?」

溫月瞬間一臉糾結,她是什麼人?說什麼人呢?難道說認識以前穿越過來的阿漫?

「我是?」溫月想了一會,是在不知道應該說她是什麼人,弄不巧被當妖孽殺了多不值!

聶容澤面無表情,「若是姑娘連自己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那就請姑娘在這里多住一些日子了。」

溫月一听,瞬間來了精神,只听她飛快答應,說道,「好啊。」

聶容澤皺眉,看她眼楮晶亮,嘴唇勾起,儼然是一副得逞的小狐狸樣子,不僅有一種上當的感覺。

見他要走,溫月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大叫道,「喂,你別走啊,能不能讓人給我去抓兩副藥,我胸口疼。」

聶容澤回頭,直接扔給她一瓶藥,說道,「一天一粒,三天就無事了。」

溫月一听,興奮的打開小瓶子,一股藥香傳來,不僅驚訝,她本身就是醫生,自然能聞出這藥的原料價值不菲,好東西啊。

不過,就是不知道阿漫怎麼樣了,自己怎麼就奇奇怪怪的來了這里呢?阿漫是不是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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