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第96章 情疤難愈

作者 ︰ 十二曲欄桿

第96章情疤難愈秦嶼听見陸風的話,心里一陣陣發毛,他這是要做什麼?以前的陸風不會這樣打他,從來沒有這麼殘暴的對待過他。自從在醫院那晚之後陸風對他就換了一個態度,秦嶼想不去懷疑都不行。

陸風強行把他帶出醫院,又把他的拿走。返廠?之前他的可沒有任何的毛病,怎麼忽然就返廠了。就算秦嶼是三歲小孩也是能听出這句話的毛病的,何況秦嶼是學過刑偵的,甚至連推敲都不用就知道陸風是騙他。

陸風似乎也不在乎被不被他發現他是在騙他,陸風並沒有掩飾他的怒意,卻在壓抑他的情緒。時而溫柔時而殘暴的轉換說明了陸風內心的矛盾,秦嶼曾經猜想過,陸風知道他是臥底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殺了他,但是現在陸風沒有這麼做,他甚至沒有告訴任何人秦嶼的身份。

秦嶼這才知道自己在陸風心里也佔W@了幾分分量,陸風舍不得殺他。

秦嶼嘴角挑起一抹笑容,現在不殺是留著慢慢折磨麼?還是想要知道磁盤的下落?

秦嶼此刻才那麼清晰的體會到,他和陸風之間的關系,不是不是雇主與員工,也不是戀人伴,而是敵人。

敵人這兩個字在秦嶼的腦海中從來沒有這麼清晰過,他第一次認識到,陸風居然那麼可怕。

看著秦嶼一言不發,陸風有些不滿的捏了捏秦嶼的臉。這一捏力氣不小,捏的秦嶼直咧嘴,臉上迅速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指印。

「秦嶼,你怎麼不,來叫老爺,說喜歡被老爺操。」陸風溫柔看著秦嶼,嘴里說出平日都沒說過的過分話語。

秦嶼听見立刻臊的臉通紅,這麼露骨下流的話听在耳朵里,搞的秦嶼全身都不舒服。

「老爺,您別這樣,我……」秦嶼想解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只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裂縫越來越大,慢慢無法彌補。

「你害羞?」陸風的手開始解秦嶼的扣子,一個一個耐心解開,露出秦嶼白皙的皮膚和結實的胸膛,陸風貪戀的撫模著秦嶼的身體,手掌帶著灼人的溫度。力道大的直把秦嶼的身體搓的通紅,秦嶼咬著牙不發出聲響,他沒有反抗,他的一條腿還打著石膏,反抗惹怒了陸風肯定又是一巴掌。

秦嶼不怕挨打,但是這樣他就沒有機會從這里活著出去。

現在已經不是他猶豫要不要把磁盤交出去的問題,而是怎麼活下去的問題。

被發現的臥底沒有一個是活著的,他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發生這個奇跡。

陸風沒有第一時間殺掉他,就給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沒有人願意死,尤其是當他心里還有牽掛的時候。

秦嶼心里牽掛著許多許多人,他的父母,他的戰友兄弟,他的自由。

「手感還是這麼好。」陸風感慨似的說了一句,手指拿下嘴上叼著的香艷,煙還剩半顆,頂端裊裊飄著縷縷青煙。

陸風將那煙頭對著秦嶼的胸口ru/頭,狠狠按了下去,滋啦一聲輕響。

「啊……」秦嶼喉間滾動著痛苦的申吟。

「喜歡麼?給你做個記號,這樣無論你走到哪都會記得我。」陸風吻上秦嶼有些蒼白的嘴唇,語氣依舊溫柔。接著又伸手褪去了秦嶼的褲子,秦嶼的褲子本來就是腿上不方便換而穿著醫院的大號病號服,只需輕輕一扯褲子就掉下半截。

陸風的手掌模進秦嶼的雙腿之間,那筆直修長的兩條大腿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陸風有些按耐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分開秦嶼的兩條長腿,將頭埋在秦嶼腿間,啃咬著秦嶼大腿根的細女敕皮膚。

人身上最白皙最細女敕的位置莫屬于大腿根,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又極少與什麼東西摩擦,肉女敕神經又非常敏感。

秦嶼的小腿有傷,壓根不敢亂動,陸風輕輕搬動他的腿讓他擺出兩腿大開的姿勢,他還疼的一頭冷汗。昨天剛做的手術,今天正是疼的時候,哪還敢亂動,就由著陸風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只要不弄死他,就還有機會。

陸風抱著秦嶼的腿啃了一會,又抽了兩口煙把手里的那根煙重新抽的火熱,然後對著秦嶼的大腿根就按了下去。

「啊……陸風!疼……」秦嶼有些失控的叫出聲,本來陸風那麼啃他他還能覺出一絲絲舒服,這會突然來了疼痛,疼的秦嶼腦袋都一陣陣發暈,大腿上的肌肉不自覺顫抖著。

「你叫我什麼?」陸風非但沒有拿開煙頭,反而頂的更重,語氣中帶著森森寒氣。

「老……老爺……」秦嶼已經疼出一身汗,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本來身體就很虛弱,這麼一折騰秦嶼只覺得腦袋轟轟響,連意識都有些薄弱,陸風說什麼他就听什麼,只為了少受些痛苦。

「乖,這麼乖乖的我就不折騰你。」陸風贊賞吻了吻秦嶼的額頭,tian去了秦嶼額上微咸的汗珠。

「老爺…我從未想過害您。」秦嶼看著陸風近在咫尺的眼楮,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我的秦嶼怎麼會害我?」陸風笑著撫模秦嶼的臉,完全不似的笑出聲。「你是我最忠心的管家,你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你是要陪我共度一生的人,你怎麼會害我。」

「……」秦嶼完全不明白陸風在說什麼,共度一生,難道陸風想這麼把他圈禁一輩子麼?

這是犯法的。

哦對,法律那東西對陸風來說根本不適用。如果他沒能成功把磁盤送出去,陸風將會一輩子逍遙法外。

這好像是一個死循環,陸風只要這麼牢牢控制著他,就能夠一輩子不坐牢。

秦嶼有些後悔把磁盤藏在自己身上了,他跑不出去,磁盤就送不出去。

可是真的要把磁盤送出去麼,秦嶼閉上了眼,痛苦的放棄了思考這個抉擇。

「秦嶼,餓了吧,來,吃點東西。」陸風說著從送飯的女僕手里接過托盤,拿勺子舀起一勺大骨湯,吹涼了遞到了秦嶼嘴邊。

秦嶼看著眼前的陸風,跟幾個月前他感冒時喂他喝酒的陸風重疊。如果他不是警察,他們也許真的可以這樣過一輩子。

身份被戳穿之後陸風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撕心裂肺的痛楚,秦嶼可以看出陸風已經許久沒有睡覺了,雖然眼楮依舊明亮,眼球上卻布滿了紅血絲。

秦嶼嘆了一口氣,張嘴接住了勺子,咽下一口大骨湯。

味道又鮮又美,喝了一口之後秦嶼打起了一點精神,有點期待的看著陸風的勺子。

陸風看出秦嶼喜歡也很高興,又舀了一勺吹涼,遞到秦嶼嘴邊。

秦嶼剛要張嘴接,陸風的勺子就向後退了一段距離,秦嶼剛好撲了個空。

秦嶼臉上白了幾白,干脆靠在床頭不去吃了。

秦嶼是一個自尊心很重的人,他就算再愛陸風,他也放不下自己的自尊。如果愛一個人愛到放棄了自尊和原則,那不是真正的愛,而是另一種程度的自私,是一種放縱和墮落。

「喲,我的秦嶼生氣了?」陸風倒是玩的興趣盎然,把一勺湯都含在了嘴里,對上秦嶼的嘴唇將湯都渡了。

秦嶼本不想張嘴接那湯,卻又怕那湯灑在他的被子上。他一向愛干淨,甚至有輕微的潔癖,所以每次他檢查女僕們的清潔成果時女僕們才會戰戰兢兢。

秦嶼還是張開了嘴,接過了陸風嘴里的湯,喉頭滾動了兩下就將那湯咽了下去。

陸風沒有離開秦嶼的唇,而是舌頭輕輕掃過秦嶼的齒列和上顎,留戀中有著無盡溫柔,還輕輕擦著秦嶼舌頭上的味蕾和神經敏感的舌根,陸風了解秦嶼,秦嶼也了解陸風。這麼一會秦嶼的身下就開始硬了起來,秦嶼有些懊惱,心里還有些酸楚。

陸風的手掌向下撫模著秦嶼的月復肌和胯骨,在胯骨上打著圈,惹來秦嶼身體的一陣輕顫。

秦嶼的支楞著,渴求著陸風的**。

陸風就偏在那打轉,並沒有別的動作。

秦嶼卻是不好出聲求他了,只能硬生生的忍著,忍耐到陸風發慈悲幫他解決。

陸風也看出秦嶼的難耐,手掌稍微下移了一點,卻仍是在邊緣打轉,惹的秦嶼喉嚨里發出懇求的嗚咽聲才真的把手握上秦嶼的性/器。

「嗯……」熟悉的舒爽傳來,秦嶼低哼出聲。

陸風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上下套弄著秦嶼的柔女敕之處,時不時用指月復摩擦著鈴/口,擦去上頭沁出的透明液體。秦嶼也好幾天沒有發泄過身體里的,只一會就受不了,剛有感覺要一瀉而出,就被陸風抓住了根部,將那液體白白憋了回去。

秦嶼難受的不行,頭上已經沁了一層汗。

「求求我,我就放開你。」陸風咬住了秦嶼的耳朵,將舌頭戳進秦嶼的耳朵眼里,還往里頭吹了一口熱氣。

秦嶼身體已經到極限,哪受得了這種挑逗,意識漸漸跟從感官,剛要開口求饒就听見了敲門聲。

門外陸文的聲音傳來,「爸,在麼,我有急事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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