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第48章 兩個流氓

作者 ︰ 十二曲欄桿

「秦嶼!」陸風一把抓住秦嶼的胳膊將秦嶼拉入懷中,眉頭緊鎖,憤怒的眼神簡直是想要把周圍的人吃了,「你不用月兌,我看誰敢動你?」

「老爺,隋小姐是老爺的朋友,我怎麼能不給隋小姐面子呢?美人都開口了,作為男人月兌個衣服算什麼?」秦嶼握住陸風的手,拍了拍陸風的手背後將陸風的手從胳膊上撥了下去。

「好,秦先生好氣度,我們本沒有為難的意思,只是有些問題不得不核實,這也是對這里每一個人的負責。」隋子硯細長眼楮一眯,笑起來倒像是美艷的狐狸,話里話外不依不饒,又把這仇恨分擔到在場每一個人的頭上,顯得冠冕堂皇。

秦嶼沒有再說別的,細長手指一個一個解著扣子,白色的西裝敞開,露出里面同樣是白色的襯衫。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就隨著秦嶼的手指移動,本來嚴肅的搜查已經帶著些曖昧不明的意味。

秦嶼的臉色平靜,手指卻氣得發抖,當著很多人的面月兌衣服,這種羞辱是戰俘營的常用手段,這根本就是違反人/權!

秦嶼動作利落月兌了外套,回手交到了陸風手中,跟陸風點了點頭表示沒事,張開了雙臂。

幾名保安走上前,拿探測器從上到下細細掃了兩遍,卻仍然沒有任何異常。

隋子硯柳眉皺起,似乎是想不通,剛要開口就被陸風打斷。

「隋大小姐,你不是還想讓我的秦管家繼續月兌吧?」陸風的眼神中已經迸出了殺氣,羞辱他陸風的人就是抽他陸風的臉,當著這麼多社會名流的面折辱秦嶼,就是想讓他陸風抬不起頭來。再說,秦嶼若是一般的管家也就罷了,秦嶼是什麼身份,這些人算個屁,別說今天這事不是秦嶼干的,就算是他也保定了。

「不敢不敢,剛剛……抱歉了,是我們太操之過急。」隋子硯欠了欠身跟陸風秦嶼道了歉,轉身擰著她那一尺七的細腰去搜別人的身去了。

陸風將自己伸到懷里模槍的手抽了出來,拍了拍秦嶼的肩膀,秦嶼閉上眼深吸了幾口氣,伸手從陸風手里拿回衣服又穿上。陸風伸手攬住秦嶼的腰,「咱們走。」

「不行!」秦嶼站定了沒動,抬眼看著陸風,臉上笑容疲憊。「隋小姐的生日宴還沒有結束,我們怎麼能就這麼走了,結束了再走吧。」

「怎麼?你……」陸風手掌握緊又松開,最後嘆了口氣。秦嶼他這麼做何嘗不是為了幫他保存顏面,如果他們現在走了,不論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做的,也會落下話柄。秦嶼的心氣陸風怎麼會不知道,最溫柔待人的是他,最溫和知禮的是他,但是他的自尊心更是重,臉皮最薄,在床/上要不是陸風使出千般手段,他叫都不會叫一聲。

「放心吧,我想這只是誤會,他們沒有惡意的。」秦嶼這次沒有抗拒陸風摟他腰的動作,而是將自己的身體微微靠在陸風的身上,他有些累了,需要一個依靠。

檢查了整整一個小時,也沒有查出誰身上攜帶了微型照相機,隋副市長的臉黑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最後也不得不宣布是個誤會草草了之。

秦嶼慶幸自己沒有暴露的同時也在暗暗佩服那個陸風的眼線是怎麼躲避過的搜查,看來陸風身邊的高手很多,而且陸風一開始就有著絕對的自信。

整個宴會的氣氛因為這突然出現的搜查事件而變得低沉,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不耐煩,隋子硯這次也是氣的連那D罩/杯的胸都在抖。

也不過多嗦,草草吹了蠟燭分了蛋糕,隋家想盡快將宴會辦完,以免這些人尷尬。秦嶼拿到那塊蛋糕後並沒有吃,而是直接扣在了陸風的臉上。

所有的人都被秦嶼的舉動嚇了一跳,誰敢糊陸風一臉蛋糕?不想活了還是活膩歪了?陸風的臉就是老虎的**,模都模不得,何況是糊。

陸風伸手抹了一把臉,將臉上的女乃油抹下來,一臉怒容。

「好啊你,敢糊你老爺!」陸風說著也從蛋糕上抓一把女乃油糊在了秦嶼的臉上。

眾人一看陸風這反應,才知道這兩人是玩上了,頓時也松了一口氣,開始互相往臉上抹女乃油,鬧作一團,這才有了點生日宴的樣子。

晚宴散去時眾人還意猶未盡,隋家父女也對秦嶼和陸風無可奈何,錯怪了人家還幫他們解圍,不管是不是有心,也值得感激了。

折騰到家的時候,陸風和秦嶼已經疲憊不堪,這個驚險的晚上可謂是身心俱疲。兩個人渾身女乃油的模樣把女僕們嚇了一跳,平日里一本正經的陸先生和秦管家如此狼狽的模樣,讓女僕們想笑又不敢笑。

其中一個女僕拿來毛巾要為陸風擦去身上的女乃油,被秦嶼抓住了手腕。

「我來就好,你們去將老爺房里的洗澡水放好。」秦管家本來就是統領所有女僕男僕的存在,他的話某些程度比陸風還要管用,女僕立刻听從秦嶼的話將毛巾遞給秦嶼,幾個人各自散去,將客廳留給了陸風與秦嶼兩人。

「秦管家,今天讓你受委屈了。」陸風抓住秦嶼為他擦頭發的手在臉上磨蹭,眼楮里裝滿了愧疚。

「沒什麼的,他們又沒把我怎麼樣。」秦嶼試著將手從陸風手中抽出,試了幾下都沒成功。

「秦嶼,謝謝你為我做這麼多。」陸風說著一把將秦嶼攬到懷里,秦嶼在宴會上做的一切,比替他擋了那凳子都要讓人感動的多。能為他忍下這樣的折辱,這是喜歡他到何種地步。

「我是老爺的管家,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秦嶼的話不疾不徐,像是表白又像是敘述,慢慢解開陸風的紐扣,手臂也攬上陸風的脖子。

陸風歪頭將秦嶼臉上的女乃油tian去,濕滑的舌頭滑過秦嶼的臉側脖頸,惹得秦嶼一陣顫抖。秦嶼攬著陸風的脖子,將手指輕輕探入陸風的衣領,從一坨女乃油里捏出一個小小的微型攝像機,回手輕輕放入自己的口袋。

「老爺,這是客廳。」秦嶼輕輕推開陸風的禁錮,臉已經紅了一片,「樓上的洗澡水已經放好了,老爺不去洗澡麼?」

「好,那我們去洗澡。」陸風剛剛醞釀出的溫情被秦嶼這麼一推也消散開去,因為不想讓寶貝妹妹知道他們的關系而刻意隱藏,這樣的憋悶感讓陸風從心底往外的不舒服。但是身為一個家長,怎麼能在性取向方面影響自己的妹妹呢。

陸風率先走在前面,還在考慮要怎麼向陸天娜坦誠他和秦嶼的關系,這種時候竟然有一種奇異的羞恥感,萬一妹妹看不起他怎麼辦。

秦嶼握緊了自己口袋里的那個微型攝像機,這東西險些要了他的命。若不是他急中生智將這東西塞到了蛋糕里,又借著砸蛋糕將那個小東西藏到了陸風的衣領里,他肯定死幾回都不止。

他又一次利用了陸風,陸風卻毫不知情,陸風卻……口口聲聲說著感激……

秦嶼的腳步愈加沉重,他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有時候真的很想和陸風坦白一切,越是這樣欺騙下去,他的心里就越不好受。

兩人回到臥室的時候,浴缸里的水水溫正好,陸風和秦嶼被女乃油糊的一身油膩,正迫不及待想去洗個澡。秦嶼細心為陸風解開了衣服,每一件都疊好放置到一邊,有的衣服可以干洗,有的衣服卻只能穿一次,就像這件沾了女乃油的衣服,陸風就絕不會穿第二次,但是秦嶼仍舊會將這衣服收好,放到別的櫃子里。

渾身赤果的陸風舒服躺進水溫正好的浴缸里,秦嶼半蹲在浴缸前往浴缸里滴進去兩滴薰衣草精油幫助陸風放松,將洗浴用品擺在陸風觸手可及的位置,起身就要出門。

「秦管家,你去哪?」陸風的眼角含著笑意,在氤氳的水汽里看不清表情,話音兒里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

「我自然是回自己的房間,老爺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可以搖鈴喚我。」秦嶼的手攥緊了那個微型攝像機,他對這個浴室記憶猶新,陸風曾經將他拽到浴缸里,渾身濕透。他不能給陸風再拽他的機會,不能毀了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證據。

「我現在就有需要,你能滿足麼?」陸風的手伸到身下,清澈的水遮掩不住陸風那胯/間的火熱之物,手指像是挑逗一樣撥弄著,那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脹大。

「你個流氓。」秦嶼從鼻間哼出一聲無奈,抬手解開白色西裝的扣子,動作像是在宴會上一樣優雅從容,將月兌下的西裝疊的整整齊齊放到一邊。

陸風盯著秦嶼的動作,專注而痴迷,他的秦嶼無論何時都這樣美,像是一件藝術品,只能被他一個人雕琢。「我本來就是流氓起家,你還真是說對了。」

秦嶼的動作並沒有停下,細長的手指又開始解襯衫的領扣,還沾著女乃油的嘴角浮現出笑容。「會耍流氓的又不止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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