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 第 1 章 不能回頭

作者 ︰ 十二曲欄桿

第1章無法回頭昏暗的光線被窗簾遮擋,細碎的喘息聲在臥室內回蕩,寬大的雙人床上綁著一名渾身赤果的男子,薄薄的一層絲被遮住身上重點部分,只露出一雙長腿。手腕和腳腕都被冰涼的手銬禁錮著,被迫成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那男人有著一張俊朗的臉,頭發微長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純黑的頭發與眼楮同樣的顏色,平靜而深邃。男人的神情疲倦,似是一夜未睡,下巴上都有了胡茬,卻平添一股頹廢的美感。

「陸風……你這樣是沒用的,已經走到絕路了,回頭吧。」男人的嗓音沙啞而溫柔,連一個句子都很難說的完整,房間內非常安靜,只有嗡嗡的聲響從被子下傳來。秦嶼的額頭已經沁出汗水,身體里作孽的東西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連腳趾都難受的勾起。

床邊坐著另一名高大的男人,與秦嶼的渾身赤luo不同,他身上穿著西褲和襯衫,襯衫的領口扯開,露出一小片健康的胸膛。男人低頭注視著秦嶼,眼神是一種歇斯底里的暴怒和極力的壓抑。

「秦嶼,我什麼時候準許你叫我的名字?不是應該叫主人麼。」陸風說著,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小巧的遙控器,只輕輕一按床上的男人便開始劇烈的顫抖,秦嶼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喉嚨深處滾動的申吟卻暴露了他的感覺。

「老爺……你還是去自首吧……回頭吧……嗯……」秦嶼臉色已經開始發白,身體深處瓖嵌著的道具不斷顫動,抵著他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攪碎他的理智。

「自首?」陸風嘲弄似的一笑,伸手揪住了秦嶼的頭發,「你手里的證據,夠我坐一輩子牢!我待你如何你不知道嗎秦嶼,可是你都干了什麼,都這麼久了我居然才知道你TM是個條子!」

秦嶼被拽的仰起了頭,白皙的脖子上暴出青筋,喉結艱難的滾動著,「是我騙了你,但我不後悔,這是我的職責。」

「職責?那我們三年的感情算什麼?」陸風眼楮野獸一般泛著紅,牙齒咬的嘎 作響,他愛的這個男人,居然騙了他三年,居然親手毀了他打拼半輩子的產業。陸風手掌撫模秦嶼的胸膛,不同于之前動作的粗暴,從上至下細致而溫柔的撫模。

秦嶼顫抖著身子,嘴唇上已經咬出了血痕,溫柔而熟悉的觸感,令秦嶼想起三年來的每一個夜晚。陸風可以輕易挑起他的,陸風的那雙帶著槍繭的大手每次撫模上他的身體,那銷魂的滋味都讓他舒服的戰栗,然而這次卻只讓他恐懼,渾身汗毛已經豎起,像一只被逼到絕路的貓,眼神中帶著決絕和哀求。

「我不會告訴你磁盤在哪,你死了這條心吧,有種你就殺了我!」秦嶼閉上眼,汗濕的頭發貼在額頭上,脆弱而倔強。「你殺了我便是拘捕襲警,故意殺人,罪加一等,你就真的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你威脅我?」陸風手指捻住秦嶼胸口紅粒,近乎粗暴的揉捏,紅粒立刻充血紅腫,秦嶼只是將眼楮閉的更緊,放棄了任何反抗。「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麼?我陸風的手段你不是沒見過,你認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個小島麼?」

「我不打算活著,從我愛上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活不了了,你殺了我,就出國吧,外邊正在滿世界的找你,不管白道黑道,被抓到你就是個死。」秦嶼咽下口水滋潤干澀的喉嚨,他理解陸風的憤怒,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千不該萬不該,利用陸風的感情。

陸風是誰?是叱 風雲的A市的黑幫老大,玩慣了命見慣了生死,偏偏敗在秦警官一人手里,這一敗便是一敗涂地,永無翻身之日。陸風怎能不怨,怎能不恨,怎能不想把他扒皮抽筋。

「都這會了你還有心思關心我?」陸風手指力氣加大,直捏的秦嶼叫喊出聲才停了手,手掌順著平坦緊繃的小月復向下撫模,探入了那薄薄的一層被子中。「秦嶼,秦管家,秦警官,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裝了三年還不夠嗎?」。陸風如野獸一般的眼神注視著身下顫抖的身軀,像是想將這幅身體摧毀,又存著赤luo的。

「啊……老爺……住手……」秦嶼手腕掙扎拽得床頭手銬發出金屬撞擊的響聲,「我沒有騙你,別弄了……受不了了……」秦嶼的腰間肌肉緊縮著,身體前後夾擊的快感近乎擊碎了他的理智,在僅存的一絲理智支配下,秦嶼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不會告訴你的,死都不會。」

「好,你有骨氣,看你能忍到何時。」陸風手指握緊,加大了力道,粗糙的大手接觸秦嶼那處柔女敕的皮膚,毫不憐惜的用力擼動,帶著硬繭的指月復繞著柔女敕的頂端畫著圈,感受那逐漸滴出液體的嬌女敕的器官的顫抖,「這麼快就要泄了,你的身體倒比你的嘴誠實的多。」

秦嶼手腕使勁掙扎間已經磨破了一層皮,身上的薄被已經被陸風掀掉一部分,露出一叢黑色的毛發和骨骼凸起的胯骨。已經被折騰了一夜,秦嶼身體里積聚著太多的快感無處發泄,被陸風這麼一挑弄,已經全身都是熱汗,身體不由自主的蹭著那層薄被,想緩解從內而外的燥熱。陸風的手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和默契,了解他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和需求,粗糙的手指摩擦的皮膚發燙的疼,卻也帶來無法拒絕的快感。秦嶼挺著腰一下下艱難把自己往陸風手里送,半張著嘴喘著粗氣。「陸風,要去了……」

「這就不行了?你不是對我說你是禁欲的麼?」陸風低子咬著秦嶼的耳垂,輕輕呵氣,「你說縱欲傷身,你說JY很髒,你還說……只被我踫過。」陸風意味深長地對著秦嶼的耳朵說著情話,溫柔的語氣反倒使秦嶼渾身一陣戰栗。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然而那雙手卻將發泄的途徑堵死,秦嶼手掌抓著手銬掙扎,不斷的挪著自己的身子企圖從人身下逃走。

秦嶼警校畢業,從小出身警察世家,接受正統教育,有了也都是靠打沙袋來發泄,自瀆這種事情倒是很少做。男人總是了解男人的,陸風的手法熟練而富有技巧,本來後頭就被按摩器折磨了一夜,快感積聚在身體里不得發泄,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根部被陸風用手禁錮住,完全得不到發泄,脹痛感使秦嶼如置身地獄。

「老爺,放開……忍不了了,讓我……讓我/射……」秦嶼話中都帶著哭腔,意識也不再清明,這種讓人抓狂的憋悶感讓秦嶼再也沒有羞恥,嗓子已經嘶啞,一下下用後腦撞著柔軟的枕頭,整個人陷入難言的瘋狂,已經有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滲入到凌亂烏黑的發絲里。

「你背叛了我,還想爽嗎?好,我就讓你爽。」陸風的眼楮中倒映出秦嶼狂亂的臉,一手掰開秦嶼的嘴,一管漆黑的槍管插入秦嶼口中,「讓你爽著死去,也是我對你的仁慈。」

話落一聲槍響,秦嶼睜大了眼楮,眼神因為猛烈如潮水的快感的侵襲失去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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