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直都在監視著她的話,那麼ann的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
不,也許有一種可能的是。監視她的人其實就是她身邊的同學,而出了校門,一般都是溫束安在一起,那個時候他根本沒有必要派人監視著他們。
但是她不應該懷疑溫束安是否知道自己與他母親的事情,而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司諾桑為自己有這樣的想法感覺到惡心,她怎麼能這麼去想溫束安。溫束安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說出來。不會裝啞巴,以他的性格。
雖然不至于全部了解,但是也應該八九不離十。
「怎麼了?你們兩個又吵架?」
司雪衣知道這絕對不是第一次,听他們談話的口氣就知道。司諾桑听出了的話里面的意思。
「也沒有,只是大家相處的過程中總會有摩擦。」
「當然,肯定是有的。晚上想吃些什麼,給你做。」
「做的我都喜歡吃。」
司諾桑嘴甜的看著,司雪衣無奈地搖了搖頭。就知道說好听的話,這樣子她哪會再去問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隱隱約約不像當初那樣支持司諾桑去談戀愛,她應該想得到的,是一個很認真的人,一旦陷入了進去想逃出來恐怕會非常的困難。
在家休息了兩天,因為周末不用去上學。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面睡覺,溫束安打來,她也是睡語跟他說。
硬是不出去,其實就是在生他的氣。一個人也樂得輕松,和他在一起,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她頭超級大。
不見輕松一點,不過睡多也是一個頭痛的事情,是真心頭痛。
迷迷糊糊地從床上起來,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上靠著。看看時間,已經四點,也快回家。
于是她把飯煮好,菜就等著來炒。突然間,轉過頭一看,手中的杯子直接嚇得掉在地上。
溫束安正在玻璃門前看著自己,司諾桑被嚇得半死。
她打開門,走出去。
「你在這里干什麼?」
她輕聲地問道,心髒還跳個不停。證明自己還沒有被嚇死。
「我也只是剛剛才到,你臉色不太好看,不舒服嗎?」。
「被你嚇死,我能好看到哪里去?」
司諾桑本來就生著氣,這樣一來,氣就更加的大。
「對不起,我應該先打通知你的。」
「知道就好。」
「不過,你這麼害怕見到我嗎?」。
溫束安有點小難過,看到她驚訝的樣子。
「不是這麼一回事好不好?我們之前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你為什麼還要派人監視著我,你對我這麼不放心?說,我的哪位同學是你的人,還是說有好幾位?」
能知道她成績的人估計並不多。除了同學,能那麼快知道,就沒有別人。
「這個我不能說。」
間接承認,但是不透露出對方的名字來。
「行,這樣也好。你說了,我還得想如何去找他們的麻煩,但是,千萬不要讓我查出來是誰。否則我絕對會好好教訓他。」
「對不起,這個是我的錯。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叫人看著你。」
「看著我,你這分明就是監視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在外面找男的,我會在外面亂搞關系。天吶,一天才多少時間,大半部分時間已經跟你在一起,剩下的都在學習,我能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來,你不,你也得你自己啊!」
司諾桑一股無名之火就這樣冒出來。
溫束安一句話也沒有說,也許是因為這兩天司諾桑完全不理他讓他害怕。所以司諾桑說什麼,他就听什麼。
深知此時絕對不能跟她發生爭吵。
「你以後還是會監視我,我不你。」
司諾桑說得很誠實,溫束安的性格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我知道讓你失望,但是我。我一定會改之,做這一切只是因為我自己太過于害怕會失去你。」
「那你是不是覺得把我關在籠子里面會來得安全一點。」
「諾桑,我保證不會。請你我,我並不是那麼那種會把你關起來的人。」
「你不是這樣想的,可是你已經這樣做。我以為我們上次談過,你已經不再監視于我。可是我發現,你還是一樣。你不會改變的。」
在氣頭小,她簡直更加任性。也許是因為溫束安一付認錯的樣子,她變得更加容易說一些。如果溫束安現在發脾氣,也許她也不敢使小性子。
「我會改變的。」
「我不想談,等一下我姐要回來。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我不想在面前與你爭吵。」
司諾桑很累,壓根不想談這件事情。
「我們不會分開對嗎?」。
溫束發不敢確定的問道,看著司諾桑的表情,似乎有點不耐煩。
「你認為了?」
司諾桑讓溫束安自己做選擇,于是溫束安笑著抱著她。
「當然不會分開,一輩子都不會分開。」
司諾桑把這個問交給自己選擇,那就證明不會分開。因為溫束安不會提出分開這種要求。
「趕緊回去吧。」
司諾桑的語言明顯柔和了很多,其實倒是真的已經習慣這件事情。只是故意找他麻煩而已。
有時候就是想懲罰一下溫束安,畢竟她自己忍了這麼多的不舒服。
「那好,明天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溫束安十分的問。
「到時再說,趕緊回去。我姐馬上就到了,見到我們這樣子,一定會知道我們吵架,逃不過她的雙眼。」
「那好,我現在就回去。」
溫束安不情不願的回去。司諾桑見他回去也松了一口氣。
幸好今天的溫束安沒有大發特發脾氣。奇怪,放在以前可不會如此。
愉快地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突然接到通知,她的測試合格,教官出現錯誤。
司諾桑知道這一定是溫束安搞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沒有通過,也知道自己的測試毫無問題。、
所以暗中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但是當她問他的時候,他表示不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測試結果你去交涉了是不是?」
「好吧,我沒親自去。但是我派了幾個人去交涉。我不允許任何不公正的對待你。」
「是嗎?你剛剛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只是說不是我。」
「你真狡猾,但是你的手下不是人了嗎?」。
「好吧。」
「好什麼好,我需要你去交涉嗎?而且,也許確實是我做得不夠好。也許她只是希望更進步。你這樣做,會讓我特殊化,我最討厭的就是特殊。」
正在她喋喋不休的時候,溫束安直接封住她的嘴。
司諾桑被他弄得很被動,他最近學得很會這一套。所以每次談話,她要發火的時候,溫束安總是用吻來封住他。
「流氓。」
司諾桑事後直接賞他兩個字,雖然說她反感溫束安幫她處理學校的事情。但是在溫束安這麼一弄之下,事情變得簡單很多,順利畢業的那天,她抱著溫束安高興的轉著圈圈。
溫束安在那一瞬間,覺得司諾桑的開心是與他相連。
看著司諾桑那麼開心,他感覺到特別特別的幸福。
「我終于成為一句警察了,明天我就要到浮城11區。我好開心,這麼多年來的堅持總算起作用了。」
「是的,你努力了這麼久。應該得到回報,我替你開心。」
「那你了?」
看著溫束安,他好你沒有什麼目標一樣。
「我啊,當然是接手我家族公司,我的一切早就已經安排好。」
「糟糕,我想你一定很難受吧。被安排走一條自己不願意走的路。」
這麼久,她知道溫束安並不喜歡這條路,否則在學校的這段時間,也可以到公司熟悉。可是他只是單純地做一個學生吧。
「沒有關系,無論走上哪條路。讓自己開心最重要,否則人生這麼長。怎麼撐得下去。」
溫束安以為自己會一直孤獨下去,可是司諾桑的出現卻改變了他。
讓他對自己的人生充滿著期待,覺得驚喜連連。以後無趣的日子似乎變得有趣起來。
當然,是生活中真正的愛情的樂趣。而不是玩玩的樂趣。顯然樂趣兩個字帶著貶義。
「這樣想就好,不過我比你幸運。有時候出生在一個太優秀的家族中,也是一種負擔。我很幸運,在我照顧之下,可是朝著自己的夢想出發。今天終于開始夢想。」
「好吧,你在炫耀。」
「是的,我就是在炫耀,可是我知道進入警察局後我還有更多要學習的。總之,我會更加的努力。你也要好好努力。」
「嗯,不過我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改變什麼。」
「當然會改變,你會變得比現在更加有錢。」
「也是,我會更加有錢。」
溫束安有點自我取笑的意思,但是這並沒有什麼。
「好啦,今天陪我去警察局去登記一下,約好十點,現在已經八點。你開車送我嗎?」。
「好。」
溫束安簡直巴不得。」不過你得開一輛普通的車,比如我的車。」
把芯鑰交給他,然後說道。
溫束安點點頭,雖然開的都是好車。但是並不代表他開不了普通的車。
一路上帶著司諾桑往警察局趕,提前到的警察局。
溫束安打算陪她進去,不過她搖了搖頭。
「你就在外面等我,你的身份很多人都知道。我不想起不必要的特殊對待。」
「好吧,那我等你。」
「可是我不知道要多久,要不你開車去附近幫我買些吃的,順便你自己也吃一點。這樣打發一下時間。」知道趕溫束安走是不太可能。
「那好。」
溫束發對于司諾桑的要求基本上都是答應的。
她知道她會遇到很多新的同事,但是溫束安不會再犯上次的錯誤。派人去盯著她,她應該有正常的圈。
她絕對不會背叛自己,雖然她的心里還是十分的不舒服。但是不管如何,他已經很努力。
司諾桑看著警察局大門,于是走了進去。
按照程序找到了負責自己的警察。
「你好,你是文格警官嗎?」。
司諾桑對比著信息上面的照片,眼前的中年男人應該是就她要找的人。
「司諾桑是嗎?」。
「是的。」
「你的資料已經登記入庫,等一下警服以及配槍你直接去領就可以。我現在還有活要干,林南,你幫忙帶著她走一趟,以後她就跟你。」
文格邊說的同時,一直在看平板上面資料。看到了幾張現場血腥照片。
估計是很嚴重的謀殺。
「是的,長官。」
一個帥氣干練的警察走了過來。應該是文格口中的林南。
「跟我走。」
林南走在前面,司諾桑跟在後面。
備案了槍,以及其他的高科技準備。
「林警官,十分麻煩。」
「沒有關系,以後我們就是搭檔。」
林南看起來比她大個四五歲。
「你的學校很不錯,能在那里畢業你非常優秀。」
林南看過她的檔案,司諾桑是一個非常優秀之人。林南缺這樣優秀的的搭檔,所以一定要求她到這區來。
因為他們是精英中精英。
「謝謝林警官你的夸獎。我只是一個剛畢業的警察,一切都很陌生。」
「我剛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沒有關系。你會成長的。」
「謝謝林警官。」
「不用叫我林警察,叫我林南就可以。司諾桑是嗎?我這樣稱呼你有問題沒有?」
「沒有,沒有。」她搖了搖自己的頭。
「那好,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組,任務量可能會非常的大。」
後面,司諾桑才明白。林南是這一切的絕對精英,能讓他挑上,是她司諾桑的榮幸。
在和林南的過程中,她迅速的成長起來。
「希望你不要一兩天就跑掉。」
「我一定會堅持努力下去。」
「好的,前面就是休息室。我進不去你們的女生的,你的芯鑰,你的保險箱都在那里,槍擊可以保管在那里,從明天開始,你才能正式24小時佩槍。」
「是。」
司諾桑一個人進去,找到自己的保險箱。利用眼紋以及芯鑰打了箱子,里面還有一個小格間,應該是放槍的。把槍放了進去,然後把衣服放在外面,然後把箱子鎖好。
這個過程大概花了三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