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錢,不用說得這麼明顯。」
司諾桑說道,被溫束安緊緊地抓住的手感覺到很幸福。雖然吐槽溫束安,但是心里卻很開心。
溫束安接著說︰「另外,我1。87米。」
「你是故意打擊我是不是?嫌我1。68的身高嗎?」。
身高這個問題上面,其實都不是問題。她也覺得自己太矮,主要是溫束安太高。在他的面前,顯得這麼矮,她真的很挫啊!下次要穿高跟鞋,把那囂張的高跟鞋借穿。弄個10厘米高,這樣子的她也只有1。78,還是差很多。
正在她嫌棄說的時候,溫束安放開她的手,然後摟著她的肩膀。
「這樣我可以摟到你啊!」
「可是我不好摟你啊!」
司諾桑的話幾乎嗆得溫束安想笑,司諾桑的小性子沒有想W@到會這麼有意思。早知道就早下手。等了這麼多年,真是白等。
「你為什麼要摟我肩膀,你可以摟我腰,就像這樣。」
拿著她的手讓她摟著自己的腰。唰地一下,臉瞬間紅了起來。司諾桑一句話也不敢再回,她抱著他的腰,而他摟著她的肩膀。看起來正是甜蜜熱戀中的情侶。旁邊有人很多,于是把頭低得更加低。
「我們下次再來吧!」
司諾桑非常小聲地說道,不過溫束安卻听得很清楚。知道司諾桑在害怕,也是,一個小姑娘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不害羞就只能證明是一個機器人。
「放心,不是去坐噴射機。」
帶著她來到最高處,最高處有一座透明橋連接著對面的高級餐廳。
「我不敢,我真不敢。這太恐怖了!」
踩在透明橋上時,她兩只手都抱住了他的腰。緊緊地抱著,嚇得腿發軟。這離地上千米,她小小的心髒怎麼得了。
「我們現在已經走了這麼遠,再也是要走的啊!放心吧,還有三百米。」
這橋只有500米而已,過了這橋。對面就是頂尖的餐廳,沒有之一。就是唯一,用最美的透明橋迎接著最尊貴的客人。
預約排到一年以後,如果不是溫家的關系。想必也不可能抽出最好的位置來。
「我好怕,真的。這比噴射機更加的可怕,溫束安。你要整我,換個方式好不好?」
她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腰,然後使勁的閉上自己的眼楮。完全不敢睜開,任由溫束安帶著她走。
「馬上就到了。」
「騙子,當我數字不好是不是?這才走了幾米遠,起碼還差300多米。」
司諾桑直接罵他騙子,換成平時溫束安肯定會生氣。可是現在一付甘願被罵的的樣子。
而接下來,溫束安把她公主抱起來。然後直接抱著大步走著。
「啊……啊……」被人突然間抱起,她雙手緊緊地抓死溫束安,然後嚇得大叫。
溫束安被抓得很痛,不過他願意。
突然自己有受虐的傾向,在面對司諾桑的時候。
一路上,司諾桑真的害怕得要死。那種懸空感,毫無外在保護的她讓她拼命抓死抱緊溫束安。全不管不顧會不會掐痛溫束安,按她的話來說就是活該。
終于到頭了,來到餐廳的門口。
「好了,到了。」
溫束安輕輕地說道,司諾桑睜開自己的眼楮,眼角都是眼淚。對著他一頓打。
「王八蛋,你下次敢這樣嚇我,我殺了你。」
「別,要不下下次吧!」
「為什麼?」
「因為等一下還要走啊!」
「啊……?你個王八蛋,我,我。」看了看下面,連忙抓緊他的手。司諾桑連忙抓緊他的衣服,然後動也不敢動。
「我們進去吧!」
餐廳的服務員已經站好,正等著他們的進入。
「我只是听說過這里,沒有想到有一天能來到這樣的地方。溫束安,你可真有錢。」
司諾桑這句話是真的夸獎他,有錢真的好辦事。想吃什麼就能吃得到,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是有錢都吃不到的。
「還行吧!」
「還行?你是插隊進來的吧!」
「嗯。」
溫束安點點自己的頭,笑笑地看著她。
「沒禮貌。」
「也是為了你。」
「別,好像一點都不為了你一樣。」
司諾桑這話說得可沒有錯,為了討好女朋友,也正是為了他自己。
帶著驚喜的心情進入到這家餐廳,這裝修這氛圍,簡直太浪漫,似乎踩在雲朵之上,那飄飄然的感覺。
空氣中懸浮著一層層冰涼的飛雪,如同進入仙境一般。
餐廳很大,但是座位並不多。大概能30多桌。
服務員帶著她來到溫束安所訂的桌子面上,餐桌上擺滿了精美奇異的食品,看得人食欲大開,坐下來來她細細地品嘗,這神奇美味的口味,簡直刺激人的味覺。
讓司諾桑忘記之前帶來的不安,和溫束安有說有笑的吃完了這一頓。
在這里,司諾桑也忘記跟他爭吵之事。兩個人就如同相處很久的情侶一般吃著飯,感覺非常的美好。
司諾桑也永遠不會忘記,即使吃完飯出去經過橋的時候。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害怕,雖然還是有點緊張的抱著他。但是明顯甜蜜帶來的感覺沖淡了害怕。
吃過飯,已經到了中午。
「奇怪,教官今天怎麼沒有打電話來。」
司諾桑看著手機,誰要是逃課。像他們的班的,那絕對會被老師給電話叫的。她壓根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溫束安的表情。
溫束安早已經替她請了假,但是不能說。否則以司諾桑的脾氣一定會大發,前面的時候她就已經交待過他不準透露關系,可是他跟教官報備,以警察專業的教官肯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得跟她說一下,把這件事情暫時保密。
不想讓兩個好不容易得來的關系就這樣被毀掉。
所以他現在非常非常的小心,守護這段剛剛開始的愛情。當然,司諾桑到後來都不清楚溫束安在她背後做了多少。溫束安不撒謊,但是司諾桑也不會問到那里去。所以溫束安也倒沒有必要說。
接下來的日子對于司諾桑來說,像一個夢一樣。
可是事情總有露出來的那天。